「我知道,你跟王醫生說說,萬一有問題呢。」
「你就祈禱吧,千萬不要萬一,王醫生可是身懷功夫的人,就你弟弟那個小身板,十個都不夠他看的。」
說歸說,這個電話還是要打的。
魏海到了一旁的窗前,來回踱步,在考慮著該如何跟對方說。
人是他帶去的,麻煩也是因為他而起的。
這個點,應該還沒睡吧
他最終給王耀打過去了電話。
「什么,報復我」接到電話之後的王耀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哎,我那個小舅子因為治療並不順利心理有些扭曲,我是怕他做出些什么沖動的事情來,所以先跟你說一聲,你好有個數。」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王耀笑著搖了搖頭。
真是什么人都有啊,不過這樣的情況日後應該還會遇到的。
第二天,上午,王耀從山上下來,在家里吃了點東西,大概在九點多的時候直接從家里提著一提酒,兩提茶就出了門,這些東西都是來串門的朋友和親戚們來的時候帶的,放在家里他們也用不了,他正好用來去串門。
他想去看看那剛剛回來的三叔一家人。
屋子還是四間瓦房,這些年來沒忍住看上去舊了一些,門是半開著的。
「叔。」王耀在門口喊了一嗓子。
「誰啊」
「哎,小耀,快進來坐,」
進了院子,王耀看到了那個五六年未曾見面的男子,身體瘦削,頭發白了一般,臉色也不是很好,不過還是那么愛笑。
「你怎么來了」
「聽我媽說您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來就來吧,帶什么東西啊,快屋子里坐。」
屋子里的擺設很簡單,家具還是幾年前的,沒有換。
「小耀來了。」從里屋里走出來了一個中年女子,同樣的頭發花白,臉色微微有些蠟黃,背稍稍有些駝,曾經硬實的身板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嬸。」王耀立即起身。
「坐。」
「您這氣色看上去不好,要多休息啊」
「哎。」女子拿了一個馬扎坐了下來。
「聽說你在村里包了山,種植草葯。」
「對。」
「那有沒有能治療頭疼的草葯啊,你嬸子這頭疼時不時的犯,覺也睡不好。」
「讓我回去找找看。」王耀道。
「哎,喝水。」
大茶葉,茶水呈深黃色,喝到嘴里有些發苦,這是最次的茶葉了。
「叔啊,其實我也懂點醫術,」
「啥,你也懂醫,我聽你媽說你學的可是生物啊」中年男子吃驚道。
「跟人學了一點。」
「行,那就給你嬸看看。」中年男子答應的也爽快。
其實,王耀已經用望診之法看過了,寒氣入了頭,久未驅逐,成了頑症。
「嬸,我給你按摩一下。」
「好。」
內息外放,附著於雙手之上,未曾靠近,女子就感覺到一股熱氣。
雙手輕輕的在頭顱上擠壓揉按,力道適中,女子只覺得有溫熱的氣息包裹著自己的頭顱,十分的而舒服,這股熱力還滲透進了里面,漸漸地她的額頭上出現了汗水。
呼,
長長的舒了口氣。
「感覺怎么樣啊,嬸。」大概二十分鍾,王耀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輕聲問道。
「好,舒服多了。」女子道。
「小耀你從哪里學來的這門手藝啊」
「老天爺教的。」王耀笑著指了指天。
「等我上山看看,再給你配副葯。」
「好,謝謝你了。」
「您這話說的。」
這夫妻二人還在村里的時候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了王耀,待他想干兒子一樣,這份恩情王耀自然是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