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姑娘挺不容易的。」
「是,她只有那個弟弟一個親人了。」王耀道。
他也知道陳英的壓力其實是挺大的。
「是嗎,那你可得好好幫人家。」
「我會盡力。」
「還有,不要想占人家的便宜」張秀英正色道。
「什么啊」王耀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我和你說正事呢,不要因為人家姑娘漂亮,又有求於你,你就想些不該想的事情」
「不會,我絕對不會」王耀道。
「你兒子什么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
「你媽也是好意,給你提個醒」一直在一旁默默的吃煙,沒插話的王豐華道。
「你在外面見得人和事漸漸的多了,遇到的誘惑也多,得把持住」這是一個做父親的十分認真和鄭重的忠告。
「我,一定秉持本心。」王耀道。
「不說懸壺濟世,最起碼的治病救人,秉持醫德。」
晚上的時候,王耀接到了李茂雙的電話,問他明天去不去醫院。
「去。」
「那好,明天中午我哥和我姐想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電話那頭的李茂雙道。
「不用,真的不用了。」王耀推辭道。
「明天去醫院啊」他母親聽到之後道。
「去,看一個病人。」
「正好,我也去,看看你小妗子,也該快出院了。」王耀的母親道。
「行。」
夜里,風有些冷。
「在山上冷嗎」
「還好,您兒子我現在可是身體強健,寒暑不侵了。」王耀笑著道。
「帶床後被上去吧」
「不用了,真的不用。」王耀笑著道。
不說現在南山之上溫潤如春,就是在凌冽的寒冬,以他現在的這番修為,也是無懼的。
「自己注意點。」
「哎。」
王耀一個人上了山。
今夜,天空之上無月,無星。
山上,昏黃燈光一點如豆。
王耀在翻看著醫書,那本源自系統的雜病論。
「一人渾身生瘡,大小如豆,碰之即破,聞之惡臭」
「一人面黃肌瘦卻喜食餿食,以驅蟲湯喂服,三次,排蟲百只。葯方,烏梅、陳皮、檳榔、大黃、半夏、使君子,枳殼,腹痛劇烈著加元朗,便痔者去大黃,泄瀉者加黃連、黃芩,腹脹、飲食下降者加三仙。」
這里面都是一些奇特病症的具體醫案,患病者的具體表現情況,還有用葯,葯方的組成,用葯之後的效果如何。
這本醫書王耀看的格外的仔細,因為里面所提到的許多的病症都是十分罕見,甚至有一粒類似於癌症的病患,最終居然也能夠痊愈了,這讓他十分的好奇,只不過那個人除了用葯之外還有針灸,他的治療方案也十分的獨特,還要用到葯浴,用到毒草,沒錯就是毒草,以毒攻毒
他成功了,但是其中凶險卻沒有記錄在文字之中。而且那味毒草,王耀也未曾在靈草錄及現有的醫書之中見到過。
夜,漸漸的深了。
王耀讀著醫書,一直到了十一點之後。
汪,
屋外傳來一聲犬吠。
「嗯」
王耀聞聲,然後看了看時間。
該睡覺了
這是「三鮮」在提醒他。
「謝了,晚安,三鮮。」他輕喊了一聲。
土狗抬起頭有趴下,在溫暖的狗窩里。
一人,一狗,一鷹,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他們是否會在夢里相遇。
第二天,氣溫似乎稍稍回升了一點,清晨的時候不覺得那么冷了。
王耀下山之後吃過飯便和母親一同去了連山縣城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