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的心情並不是特別的好,特別是這一次縣里換屆,他有落選了之後。
其實也不是落選,只不過原本的常務副縣長基本上定下來了要再進一步,而他呢自然也想更進一步,身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從事著這樣的工作誰不想再進一步啊,但是讓他失望的是,他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了。這讓他一下子想了很多的事情。
「怎么了,飯不合口啊?」他妻子問道。
「不是,在想一些事情。」
「有什么事啊?」
「你說平日里有些人面上跟你說的挺好的,一口一個服從指揮,絕對沒問題,但是真要讓他辦件事情的時候怎么就那么困難呢?」
「還,你們那個環境里,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他妻子聽後笑著道。
「嗯,也是啊。」
「還在為自己的事情想不開呢,照我說啊,那一步上不上的真的沒那么重要,兒女也大了,你這一屆也到年齡了,操那么擔心干嗎,整天想這想那,勾心斗角的,多累了!」
「哎,你不懂!」
「我是不懂,就知道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挺好的。」
「呵呵,好了,吃飯。」劉剛笑著道,被自己媳婦這么一說心情倒是好多了。
夜晚,寒風呼嘯。
明天會降溫。
王耀抬頭望著天空。
「三鮮,我今天有學習了一門醫技。」王耀輕聲道。
土狗就靜靜的卧在他的身旁。
「你想不想看看?」王耀笑著道。
土狗聽到這句話抬頭望著自己的而主人,那個眼神仿佛在說。
你試試?
「哈哈。」王耀笑著摸了摸它的頭。
「哎,明天就可以試試了。」
次日清晨,他起的很早,修行、打理葯田,而後下了山。
吃過早飯之後,跟家里說了一聲便開著車直接去了另外一個小山村,那是潘軍的老家,他也早就等在那里。
「早來了?」
「剛到。」
「進屋說,外面冷。」
老人聽到王耀要來早就准備好了一些東西,水果、花生之類的。
「你好啊,嬸。」
「你好,王醫生。」
「我叔的病怎么樣啊?」
「好多了,現在手和腳都能動動了。」老人笑著道。
在她看來沒有什么事情比自己老伴的病能夠護膚更讓她高興的了。
「那就好。」王耀聽後笑著到。
和老人說了幾句話之後他便開始進行治療。
葯物,推宮過穴,
這些和上次一樣,只是之後又多了不同的東西。
王耀將那一套銀針拿出來的時候,潘軍和那位老人都是一愣。
「你還會針灸術?!」潘軍驚嘆道。
「會。」
王耀深吸了口氣,纖纖細針,十分精准的刺入了老人頭部的穴道之中。
捻動,抽提,動作緩慢而穩重。
電視上演的那種飛下針,跟變戲法一般的都是騙人的,針法要的就是要認穴,必須認准,否則認錯了穴道可是回到導致出人命的。
針法的一個特點就是精准,較之推拿和按摩更加的精確到點。
「什么感覺?」
「麻,癢。」躺在看上的老人道。
嗯,
這是第一次在這樣的病人身上下針,雖然有著大量的知識,也有了一定的在自己身上的實踐,但是他還是十分的小心。
連下十幾針之後,王耀停止了繼續下針,而是密切的關注老人的脈象變化,然後開始撤針。
一番治療下來一直到了下午一點多。
這一次,老人在做好了飯,說啥也不讓他們走了,非讓他們吃了飯再走。
王耀拗不過老人,只得留下來。
老人專門殺了一只公雞,燉的笨雞,十分的鮮美。
「味道怎么樣啊?」
「很鮮美。」
「那就多吃點。」
「哎,好。」
兩個人吃過飯之後,王耀有給老人看了一下。
「嬸,我看你身體也不適很好啊?」
「哎,腿老是疼,老毛病了。」老人笑著道。
「我給您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