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有用嗎?」魯小梅的態度依舊是冷漠的,如冰霜。
這個他曾經十分相信的男人做出讓她無法原諒的事情,毀掉了整個家庭,改變了一家三口人的人生軌跡,特別是將對孩子造成無法估量的不良影響。
這樣的事情她是無法原諒的。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你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原諒,我會盡可能的彌補,嗯,我出國這段時間,曉曉就麻煩你照顧了。」
「她是我女兒。」魯小梅冷冷道。
「有什么需要的話記得告訴我。」
「跟曉曉打個招呼,走吧。」
「好。」
岳重陽走到時候自己的女兒還是哭著的。看著女兒哭泣的樣子,他心如刀割,卻無可奈何。
自己做的孽,還得自己償還。
哎!
出門之後,他一聲嘆息。
早知如此,悔不該當初啊。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葯。
連山縣城,一個山村之中。
王耀在給已經能能夠下炕活動的老人治療。潘軍的表叔,康復的非常好。
「您先把葯喝下去。」
「哎,好。」
喝下葯之後大概半個小時,王耀進行推拿按摩,促進氣血循環,而後是下針,再次刺激,雙重作用。
人老了,並不代表所有的器官都老了,枯木還有逢春的時候,王耀現在正努力做的就是這事。讓老人重復青春。
「您呢,估計再有一個星期左右,就差不多了。」
差不多的意思是可以下地活動,然後通過慢慢的鍛煉,徹底恢復行動能力,這個過程可能要相對長一些。
「哎!」老人樂開了花。
治療結束之後,王耀好說歹說方才推脫掉了老人要請他們吃飯的要求。
「嘖,感覺,忒棒了!」潘軍道。
「什么?」王耀一愣。
「師父,越看越覺得你這推拿的技術太棒了!」他這是實話,越來越覺得這門醫技的非凡之處,便越想要學到手。
「我說了,我不是你師父。」王耀道。
「那怎么行,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跟您學技術呢!」潘軍道,「我這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學到您這推拿按摩一般的本事就夠了。」
他的這個要求聽起來是不怎么高,但是實際上是相當的高了。
王耀這推拿按摩乃是古之醫技,非同小可,絕對不是現在這些推拿按摩技術能夠比擬的。
「穴位和經絡學的怎么樣了?」
「正學著呢。」潘軍道,他這些日子里除了上班之外,主要的精力都用在了學習這些東西上,連一些場合都很少參加了,如此情況讓他的家人都感到非常的吃驚,特別是他的父親。
吃驚之余是高興。
學醫嗎,多一門技術是好事啊。
「你准備跟誰學啊?」
「啊,一個朋友,不,應該說是師父了。」潘軍是這樣跟自己的父親說的。
「朋友,很年輕吧?」他父親聽後眉頭稍稍皺了皺。
「嗯,是挺年輕的,比我還小幾歲呢。」
潘軍幾年已經三十五了,孩子都上小學了,而王耀不過二十七歲,還沒結婚呢。
「比你還小?」
「年輕歸年輕,可是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人,我表叔的病就是請他給看的,你也看到了,恢復的很好吧、」
「是他。」
自己人的病,作為以前農村郎中的老爺子自然是去看過的,在他看來那病是沒得治了,這後面就是要癱在炕上過了,這樣的人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經過治療居然神奇的能夠下炕了,這份本事卻是讓人驚訝,而且還是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