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他展現出了不同於那些一般老人的氣勢,這是一種經歷過槍林彈雨,無所畏懼的氣概。
這一刻,王耀對這個老人有了一份好感。
正是這些老人曾經拋頭顱灑熱血換來了今日的和平與繁榮。
「好些了。」過了一會老人道。
這陣痛苦來的很快,如驚濤拍岸,讓他頗有些措手不及,去的也快,如大江東去。
「躺下,上衣脫掉。」王耀道。
「啊?」
「照做。」
「爸?」
「沒問題,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老人脫掉了上身的衣衫,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軀,前胸後背數處創傷,有槍傷,有刀傷。這些都是另一種形式的勛章,顯示這他曾經的光榮歲月。
「感覺到不舒服就說。」
王耀開始為他推宮過穴,以胸腹處的數條大的經脈為主干,推、揉、按。
呼,
老人只覺得十分的舒服。
於此同時,在他的身體里面,開不見得地方,那些服用下去的葯物開始揮它們的作用,或修復那些陳舊破損的臟器,或清理那些惡性的病變組織。
老人覺得身體上的那種疲倦,那種無力,如同落水之後無法呼吸,無力可使的感覺慢慢的消退。
如此這般,一直一個多小時。
「如何?」
「舒服,非常的舒服,這是我這半年多,不,一年多來最舒服的時候。」老人感慨道。
他這句話讓他的家人很吃驚,也很欣慰;讓那個貼身的保健醫生臉紅,感覺有些燙。
「這是在說自己干的不好嗎?」
「小吳,你不要想多了,我不是說你干的不好。」
「哎。」這位吳醫生聽後急忙笑著應道。
「好了,躺下休息吧,下午時候我會再來。」
「好的,有勞你了。」老人道。
鄔同興陪著王耀除了房間。
「王醫生,你看我父親的病?」
「我盡力。」王耀道。
既然接手了,就盡力而為,這是他一貫秉持的觀念。
「好,好,也快到中午了,一起吃個午飯吧?」
「不了,我還有有事要出去一趟。」
「行,那改日?」
「啊,還有一事,事先說明。」
「請講。」鄔同興聽後急忙道。
「第二副葯,極貴重,價格也是極貴!」
「沒問題!」鄔同興甚至都沒問價格,「只要對父親的病有用,多少錢都可以。」
如此最好。
「不用等我,你忙吧。」王耀對那位專門給他配的司機道。
「王醫生,鄔局長安排,您去哪里,我送您去。」那司機急忙上前道。
「我自己走走。」
「這……」那位司機有些為難。
「怎么,怕領導責備你啊?」
「哎。」
「行,先和回小院。」
回了小院之後,他取了從家里帶來對一些特產,然後裝到了車上。
「去最近的商廈。」
「好。」
那司機開車到了最近的商廈,王耀買了有一些東西,准備去看他一家人,當付賬的時候,那個司機卻搶著付賬。
「你干嘛?」
「您在京城一切的消費,都由我們負責。」
「這個不用,這是給我的長輩准備的。」
「那個,您看,我已經付錢了。」
「行!」王耀笑了笑。
這鄔家的人想的可真是夠周到的。
他坐車來到了二姨的家里,事先已經打過電話了,她二姨專門請了假。
「這個時候你怎么還來京城啊?」見了面,他二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