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嗎?」那個人聽後一愣道。
「你上次來的時候我給你開過葯,而且專門叮囑你,服葯期間禁煙酒,你做到了嗎?」王耀道。
「我,我就喝了一點。」那個人低聲道。
「一點,只是一點嗎,你最近三天都在酗酒,抽煙也很頻繁,腹瀉嚴重,我沒說錯吧?!」王耀道。
那個人聽後一愣。
「是。」
「你走吧。」王耀擺擺手。
不聽醫生叮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樣的人,沒有醫治的必要。
「別啊,我這大老遠的跑一趟。」那個中年男子聽後急忙道。
他這幾天的確是連續的喝酒,中午晚上,酒場不斷,這也是因為他的工作關系,單位里開工,他在單位里也干了一點,各個先進請客,都叫他過去,他又是個好熱鬧的人,去了人家一讓他就喝,喝著喝著就收不住了。
起初的時候,他是按時間吃葯,也很注意,最初的兩天的確是有效果了,不拉肚子,而且肚子也不是那么疼了,可是身體剛剛好點,他便開始喝酒,吃葯也不及時了,結果立即復,起初他不太在意,但是現在大變帶血,這可是把他嚇了一跳,趕緊過來看看。
「走吧。」王耀不遠和這種人多說話。
自己身體都不當回事。
「你這醫生,怎么這個樣子。」那個人也有些急了。
「嘿,你怎么說話呢?!」一旁的潘軍聽他語氣不善,站起來道。
「管你什么事啊。」
「出去。」王耀口中蹦出了兩個字。
轟,那個人身體晃了幾下,差點坐到在地上。
怎么回事?
他剛才聽到巨大的響聲在自己的耳畔炸響,只覺得頭暈目眩,剎那間就要暈倒。
他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用有冰冷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年輕人,再看看一旁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個。
「哼,有什么了不起來的!」他留下這樣一句話氣沖沖的離開了。
「什么人啊!」潘軍不屑道。
「他的病其實已經比較嚴重了。」王耀道。
望氣色,他臉色非常難看,隱隱然透出了頹敗的氣息。
聽其聲,其聲短促無力,底氣不足,
聞其味,呼吸之間口腔之中有極大地異味飄出來,而且他身上也有異味。
這些都是身體不健康的表現。
「嗯,我看他那個臉色就不好,氣血不足的樣子。」
「他如果在不假節制,臟器可能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到時候他再後悔也晚了。」王耀道。
世間總是有些人,忠告不聽,悔之晚矣。
「咱繼續。」
「好。」
那個人病人從王耀這里氣沖沖的離開之後,很是擔心,於是又開著車去了連山縣人民醫院。去了之後和那里的醫生說明白了情況。因為是下午了,已經吃過飯喝過水,一些檢查是無法做的,只能明天再來。
潘軍是在下午將近五點多的時候離開,他倆開之後,王耀自己一個人呆在醫館里,想著今天上午時候系統布的那個任務。
重振,如何重振?
他問了,但是系統沒有明確的提示。
他自己分析著得有兩條,一個是名,一個是實,兩者相互結合,缺一不可。
葯師之名,必須讓著名號重新響徹世間。光響徹也不行,還需要傳承下去。
就如達摩,張三豐,自身的修為冠絕天下,一時無兩,同時他們也開宗立派,少林、武當,源遠流長。
開宗立派?
王耀反復嘟囔著這幾個字。
晚上吃過飯之後,他早早的就上了南山。
「老頭子,我現小耀有心事。」張秀英跟自己老伴道。
「嗯,讓他自己解決,不要多問。」王豐華道。
到了南山之上,王耀在小屋里想著這個任務。
該如何完成?
振聲威,徐傳承。
其實,他已經開始了。
開醫館,走名醫之路,這是聲威。
收學徒,教授醫技,這算是傳承。
「以後就是這兩條路。」
島城,風很大。
「那個樓盤進行的怎么樣了?」
「還算順利。」
「我聽說你把那附近的一片山都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