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什么麻煩?」王耀聽後問道。
「最近被省里的一位大人物點了名。」魏海道。
「經商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和政客走到太近,你以為自己傍上了大腿,但是極有可能因為對方的倒台牽扯著自己,諾大的財富帝國也可能跟著奔潰,他眼前就是遇到了這個情況。」
「以他的財力,省里的人不好動他吧?」王耀雖然常日在這山村之中,日夜和醫術、葯草打交道,但是並不代表著他就是山野老僧,對外面的事情不聞不問了。一些東西他還是了解和知道的,像是孫家現在的情況,這可是一個諾大的財富帝國啊,牽扯范圍是極廣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畢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明天有事嗎?」
「有事,怎么?」
「啊,就是哥幾個有段時間沒聚聚了,想請你們去海曲市。」
「邀請他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那就改天再說。」
魏海在這呆到了天黑方才離開。
王耀也關了門,將醫館上的木牌掛了上去,他明天要取連山縣城,參加姐姐的定親喜宴。
次日,陽光明媚。
王耀早早的便下了山,開車載著自己的父母去了連山縣城。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了杜明陽的父母,兩個人看上去都十分和善,身體健康,氣色挺好的。
不錯,
王耀暗道,這兩位面容慈祥,所謂相由心生,這樣的面相,多是寬厚之人,這樣,他的姐姐嫁給杜明陽之後也不至於受氣,畢竟,婆媳關系可是一個難解的命題。而且,他們身體健康,看上去是長壽之象。
長壽,很多方面的原因,可是王耀覺得當中很重要第一條就是生活的習慣,長壽的前提是什么,是健康的身體,健康的身體源自好的生活習慣,積極向上的情緒,這點是非常重要的。
這定親其實很簡單的,就是雙方的父母坐在一起見見面,聊聊天,吃頓飯,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婚事,行了。
吃過午飯之後呢,他們又去杜明陽新買的房子去看了看,實際上他的父母早就給他買下了一套房子,只是他自己又相中了這一套,位置也好,面積也大,這才又買了一套。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王耀便開著車載著他們父母回到了山村。
「終於要嫁出去了!」在車上的時候,張秀英如此的感慨道。
「媽,這幸虧沒讓我姐聽到,否則還不知道她會怎么想呢!」
「能怎么想啊,早晚的事!」張秀英道。
王耀看的出來,今天,父母是十分高興道。
回到家里的時候不到三點。
停好車之後,他復又去了醫館。
山村的一處院落里,盧教授坐在馬扎上抽著煙,在這里,他可以看到遠處的山峰。
來了三日,他從最開始的疲倦,焦慮,徹夜難眠到現在的心徹底的安靜了下來,甚至已經隱隱的有些喜歡這樣平靜的山村生活了。
咳咳咳,溫婉穿著厚重的衣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你怎么出來了?」盧教授見狀急忙上前扶著她。
「哎,老是在炕上躺著,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來坐下。」盧教授給她那了一把椅子,靠牆坐下。
風被院牆擋住了,這個時候,陽光十分的溫暖,曬在身上是挺舒服的。
「你回去吧,這里有佑仁就可以了。」溫婉道。
「沒事,我跟學校里面請了家里,也跟家里說好了。」盧教授掐滅了手中的煙道。
「你感覺怎么樣啊?」
「比前兩天好了一些。」
「那就好。」
溫婉望著坐在自己身旁的這個男子。幾十年了,一步錯,步步錯。
相識,相知,相愛,卻無法在一起。
「我不值得你這么做!」溫婉道。
「都幾十歲的人了,不要說這么幼稚煽情的話。」盧教授笑著道。
「佑仁呢?」
「他還年輕,老是呆在這里也會悶得慌的,我讓他出去轉轉去了。」盧教授道。
「倒是苦了他了。」溫婉道。
「哪里哭了,孝敬父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啊,就是想太多了!」
數千里之外的大理。
韓志玉此時是十分的著急的。
「醫生,您在給仔細看看?」
「我說了,你這是皮膚病,需要住院治療的!」那個醫生嚴肅道。
「我這真不是皮膚病啊!」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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