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治安。」
「屁,我們這個村子的治安非常的好,還需要維持?」
「是怕我們跑了吧?」
「嘖。」
這一天,村子里的人談論的都是這件事情。接下里會展到那一步,他們也不知道。
這個小村,恐慌的情緒在蔓延。
下午的時候,王耀又弄來了一只小兔子,然後有關進了那個石籠之中。
一個小時之後,他將那只兔子從石籠之中取了出來。放進了另外的一個石籠之中,不同的是這個石籠之中沒有土壤,只有石頭。
汪汪汪,土狗在一旁直叫喚。
「什么意思啊,三鮮,你問這只兔子哪里來的?當然是買來的。」王耀笑著道,也不管身旁的土狗是否能夠聽得懂,這樣一個山村,弄只兔子自然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王耀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盯著石籠之中的野兔,就如同昨天一般。
一個小時過去了,小兔子很乖,兩個小時過去了,小兔子依舊很乖。
「沒事?」
日落西山,晚霞如血。
三個小時過去了,小兔子仍舊很乖,只是看樣子有些餓了。
「來,給你准備的。」
王耀拿出一根胡蘿卜塞進了石籠之中,小兔子抱著啃得很歡。
「時間不夠,或者說是單純的接觸不具備傳染的條件?」
「不急,等你吃飽了再說。」
等這只小兔子將這根胡蘿卜吃下去之後,王耀便復又將它送進了那個裝有突然的石籠之中。過了兩個小時之後,他又將這只兔子提溜了出來。放進了另外一個石籠里繼續觀察。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石籠之中的小兔仍舊安靜乖巧。
「三鮮,餓嗎?」
汪,
「餓的話,你先去吃東西。」
三個小時過去,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王耀還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盯著石籠,其中的小兔仍舊安靜。
「還是沒事?」
「吃飯!」
他進屋下了一鍋面,炒了幾個雞蛋,切了一大盤的牛肉,這些食物都被他分成了兩份,一份給了土狗。
「吃吧。」
夜,很靜。
風吹動枯草的聲音。
村里不少人有睡得很晚。
「哎,這最近村子里是怎么了?」村支書王建黎晚上在炕上遲遲的睡不著,翻過來覆過去的。
這幾天來,村子里接連出事,一波一波的醫生來,縣里的,市里的,甚至還有省里的,鎮上還有縣里也來人過來了,這又是體檢,又要封村的,從他記事起就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事情。
「別嘆氣了,趕緊睡吧!」一旁的媳婦勸道。
「哎,你先睡吧。」
一夜,這樣過去了。
第二日,清晨,有人要出去。
「哎,咋,這出個村子還得登記檢查啊!」那個男子不高興道。
「那你就回去吧,別出去了。」那武警冷冷道。
「不行,我得出去。」
這是半戒嚴狀態了。
「姐,事態很嚴重啊!」陳周啃著一個蘋果,遠遠的望著村子的北頭。
「這樣的情況下,小心是有必要的。」陳英道。
「先生可以治療這種病吧?」
「應該能,那個被咬的人不是沒事了嗎。」
南山之上,王耀看著石籠之中的小兔。
一夜過去了,它絲毫沒事。
「沒問題,接觸土壤不會有事。」王耀道。
「那就是其它的傳染方式了?」
他現將這兔子放倒了一邊,然後將這次試驗的情況記錄了下來。
這天是上午,村子里又來了一個人,徑直來到了王耀的醫館里。
「沒人?」潘軍看來這鎖著的木門。
「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