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從哪里跑啊?」
「從山路啊,他們雖然封了路,但是沒有封山啊,我們走山路!」
「走山路?」
山路,四通八達,到哪里都行。
在以前的時候,大路並不好走,山村之中的不少人就喜歡走山路,近便,節省時間。
「讓我再想想。」
「嗨,這事上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
「我說了再想想。」
連山縣城之中,那個一直服葯的男子神志非常的清醒。
「感覺怎么樣啊?」吳教授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來到了這個隔離病房之中。
「好多了。」
身體之中的難受勁在慢慢的退去,雖然還是疼,還是惡心,但是卻沒有那么讓人無法接受了,最起碼讓他看到了治好的可能和希望,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
「化驗報告顯示你的情況在好轉。」吳教授道。
「謝謝您。」
「不要謝我,你該些另外一個人。」吳教授笑著擺擺手。
「誰啊?」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
「現在不太方便告訴你,你以後會知道的。」
仔細詢問了一下這個病人的感受之後他方才出去。
「最新的化驗報告呢?」
「您稍等。」
很快有人將最新的檢查結果送了過來。
血液檢查、心電圖、彩……
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這個病人的病情在好轉。
「那個吳教授?」這時候,縣醫院的一位領導走進了觀察室。
「你好,你有事?」
「是這樣,我們今天晚上安排了晚宴,特地感謝您對我們工作的指導,希望你能夠抽出一點時間參加。」
「這,還是算了!」吳教授道,他對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太熱衷,有這個時間,反倒不如留下來研究一下這病情,分析一下王耀提供的這特殊的葯物。
「這個,省里、市里的人都約好了,您看?」
「好吧。」吳教授頗有些無奈的。
每次到了地方上,都有這樣的宴請,仿佛成了無形的規定一般。
山村之中。
吃晚飯的時候,張秀英問起了疾病的事情。
「被隔離的人都死了嗎?」她輕聲問道。
「您這聽誰說的?」王耀聽後驚訝道。
「村子里的人都這么說,說是得了這病就活不了了。」張秀英道。
這幾天她可是不止一次聽人這么說過。
「這個我真不清楚。」王耀道。
「不過,有這個可能。」
陳家貴的情況他是知道了的,如果么有自己提供的葯物,那些被隔離的病人是還有八九是會和他一個結果的。
「哎!」張秀英聽後嘆了口氣。
「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快了!」
吃過晚飯之後,王耀去了一趟西山。
那幾個地方還是那個樣子,被徹底的處理過了。
「這股氣機還在!」他能夠敏銳的感覺到站在這個幾地方,依舊是讓人壓抑的,也就是說危機並解除。
「到底是什么原因產生了這樣的氣機感覺?」
他覺得近期好好的將這件事情研究一下,如果這個謎底解開了,那么就能夠知道這個病菌是從哪里來的了。
一夜無事,
次日清晨,吳教授又來到了山村之中。
「如何?」
「病人的病情在好轉,你的葯物是管用的,現在可以回答我上一次的問題了嗎?」
「這病的起由你知道嗎?」
「聽說過,因為一個人?」吳教授道,在來之前,他已經將這個疾病的相關資料仔細的研究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