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頭疼!」陳周道。
「我看看。」王耀打手試脈。
嗯?
一聲輕嘆。
「怎么了先生?」一旁的陳英聽後急忙問道。
「稍安勿躁。」
他頭部的脈絡居然又開始自行的移位了,先前在京城的時候他就曾經現了這個問題,但是卻並沒有找出導致這一情況的原因,現在這個情況又出現了。
他仔細的觀察著。
在變,
「疼嗎?」
「疼!」
「堅持住。」
「嗯!」
陳周咬牙堅持著,豆大的汗水出現在了額頭上。
時間過得很慢,一旁的陳英看的十分的著急。
變化還在,仿佛一柄剪刀緩慢的剪開一張紙一般。
中間,這個變化突然停頓了。這種感覺仿佛是在犁地,但是前面去突然出現了一塊大石頭。
中斷了!
這個變化中斷之後更加奇特事情生了,這錯亂的脈絡開始歸位,此路不通,它便復又重回原路,這個過程之中,陳周同樣感覺疼痛難忍,如同有一條蟲子在自己的頭顱之中左沖右撞,疼痛難忍。
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當這脈絡歸位之後,疼痛也褪去。
呼,呼,他大口大口的穿著其,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不疼了?」
「不疼了。」
「沒事了。」王耀道。
「剛才是怎么了先生?」陳英擔憂道。
「他頭部之中一條脈絡生了錯位,這應該就是引起他這怪病的原因。」王耀解釋道,「不過,你也不用太多擔心,現在已經歸位了。」
「您的意思是,自己好了?」
「對,就是這個意思。」
這種情況倒是出了王耀的預料,讓他覺得有些驚訝。
「那小周他會不會還會作呢?」本來以為自己弟弟這病已經好了,痊愈了,沒想到居然又出現了要病的征兆。
「這個不太好說。」王耀道,「但是我覺得剛才的自動歸位可能是個好現象。」
「不用太過擔心,姐。」陳周寬慰自己的姐姐,「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嗯,不用太過擔心,他這病時間間隔在不斷的延長。」
「是,我們就在這里多住上一段時間,叨擾先生了。」
「不用說這么客氣的話了。」
又在這里呆了已給小時,確定陳周的情況沒有異常之後,王耀便離開了,而後有一個人上了西山。在那幾處地方仔細的轉了一圈之後,他便下了山,回了家中。
晚上的時候,南山之上的燈火一直到了後半夜方才熄滅。
第二天的時候,王耀起的很早。
「三鮮,跟我下山一趟。」
汪汪,聽到召喚的土狗十分的開心。
一人一狗沿著西邊向著北邊走,王耀走的很快,崎嶇的山路,如履平地,這土狗本性的度也很快,輕輕一躍便出去數米遠,這塊頭似乎又大了幾分,越來越像一只獅子了。
很快,一人一狗又來到了那已經鋪滿了石灰的地坑旁邊。
汪汪汪!
土狗顯然沒有想到自己主人又帶著自己來這里,讓它很不舒服的地方。
「不要急躁,三鮮。」
王耀輕輕的拍拍土狗。
「三鮮,你覺得這里有沒有問題?」
汪汪汪,土狗似乎在說「你這不是明知顧問嗎?」
「走,我們再去其他的幾個地方看看。」
一個人一狗在西山之中轉遍了其它的幾個地方,最終在那方岩石的旁邊停了下來。
汪汪汪,土狗叫的格外的厲害,非常不安,甚至來回轉圈。
「怎么了?」王耀道。
「這石頭?」
他走到了石頭的旁邊。
汪汪,身後的土狗叫的更凶了,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讓他靠的那么近,仿佛那塊半隱半現的石頭是個大號的炸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