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忍著點。」
淤塞的脈絡、氣血必須通開,這是用外力強行刺激貫通,不是靠人體自我的修復機能,霸道,自然要有其副作用。
當結束治療之後,王澤成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哎呀,他爬起來都覺得費事。
「這次最起碼要十天的時間。」王耀道。「不要再不聽勸了,否則,不要來找我了。」
「哎,好。」
吃一塹,長一智,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是真的記住這個教訓了。
「少活動,多休息。」
「哎,多少錢啊?」王澤成道。
「不用了。」王耀道。
「那怎行呢?」
「行了,回去休息吧。」
「那謝謝你了。」王澤成捂著腰,慢慢朝外走去。
齊省之中,某處檢測中心。
「怎么樣啊?」
「啊,我們已經檢測了十七種葯材,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檢測到任何的農葯殘留、金屬標,這批葯物,沒有任何的污染。」
「沒有污染,怎么可能?」
「有可能,野生的,或者是散養的,種植在山上。」
「嘶,行,我知道了。」
這些葯物是從下面一個縣城送來,上面要求加班加點的檢查,說是這些葯材是不合格的,可是他們檢查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搞什么啊?」
濟城,某處會所之中。
兩個公子哥。
「黎少,這幾天看著心情不錯啊!?」
「廢話,我什么時候心情差過?」
「聽說你這進了食葯局?」
「嗯,沒什么意思。」
「嗨,你就知足吧,那種單位,還是直接省級的部門,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本來是不想進這個部門的,就那點工資,連我煙錢都不夠,我進這個部門,完全是為了某個人。」
「某個人,大美女?!」
「屁,美女,仇人!」
「仇人,敢惹你黎少,誰啊,跟哥們說說,我削他!」大背頭鋥亮,和北朝官員一般的公子哥慷慨道。
「你削個屁,他人在海曲市,你胳膊有那么長嗎?」
「海曲,那個地方,怎么惹到你了?」
「說來話長,不過,來日方長,我會慢慢的跟他玩,跟他好好耍耍!」
連山縣城,某處住宅之中。
完了,完了!
一個年輕人面如土灰,心生死志。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叮鈴鈴,嗡,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那個號碼,他想了想,猶豫了幾秒鍾,然後接了起來。
「喂,曉玲。」
「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行,在哪啊?」
「見了面再說吧。」
掛了電話之後,他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步。
「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穿了衣服,出了門,開著車,出了縣城,到了山村。
「王醫生,您好。」
「哦,是你。」王耀一見這個年輕人立即就記起來他是誰了。
因為他的病有些特殊,縱欲過度,而且老有想法,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於是王耀在他身體之中使用了很特殊的方法,以內息渡入了他的小腹之中,一旦他有那種想法引起了身體反應,那個位置便會疼的格外厲害,針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