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殺人犯。」那個男子沖了過來,還未靠近王耀又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你,你治死了人還打人,警察同志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還管不管了?!」
「我沒看到他動手啊?」那警察道。
「你,你這是縱容包庇。」
「說話注意點,想清楚再說!」那個警察冷冷道。
這幾個人在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鬧著,義憤填庸。
「我要投訴你們。」
「好啊!」
呼、嘶。
王耀突然間以極快的度對著他們虛空點了數下。
「都帶走,回去做調查!」那警察一揮手。
「那他呢?」
「一起。」這個情況下,不能有明顯的袒護了。
王耀給張鵬打了一個電話,將這里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張鵬表示會以最快的度趕過來。
「這個老人呢?」王耀指了指還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他很氣憤,這個老人的死估計和這幾個人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我爸是你治死的,你還有臉說,你要負責到底。」
「閉嘴!」
王耀醫生呵斥,含怒之下,一口內息噴涌而出,聲音收束,直沖那個年輕人。
哎呀!
那個年輕人直覺的瞬間似乎有上百個響雷在自己耳邊同時詐降,他感覺眼前有好多的小星星,金黃色的那種,眼前看什么都金光閃閃的,頭要炸開一般。
疼,好疼啊!
他捂著頭,這個人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
「怎么了?」
「疼,頭疼!」
「這是報應啊!」潘軍道。
他們這些人都跟著去了鎮上的派出所,而律師張鵬也及時的趕了過去。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啊!?」那個年輕人現在耳朵嗡嗡直響,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你們說說。」
「我們接到表弟的消息,說是叔在這里看病就趕過來了,然後就看到這個庸醫吧,呃,我叔,呃,給治死了,呃!」這個人在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打嗝。
「他是你叔?」
「啊!」
「曹猛是吧,根據我們調查,你有詐騙的前科,組織過傳銷,曾經及服刑兩年,說說吧,一個中原省的跑我們這個鎮上來干什么,是不是來搞傳銷了?」
「警察同志,您說話得講證據啊,呃,我可是,呃,那個,我能,呃,先喝口水嗎?」
「喝。」
「我改過,呃,我自新了。」
哼,聽了這個人的話,警察冷哼了一聲,這樣的人如果能夠改過自新,那真是白天見了鬼了。
另一個房間之中。
「王醫生,那個死去的老人名字叫曹愛國,那個年輕人叫做曹子真,還真是他的兒子,他母親已經去世了,我們剛才以最快的度聯系了他們親戚,聯系上了他的二姨,她對自己的這個外甥那是相當的不滿,說他媽就是讓他活活氣死的,整天正事不干就是到問家里要錢,還打罵他的父母,他父親的心臟病就是被他氣出來,估計這是純粹過來騙錢來的。」
「訛詐,為什么跑到這么一個山村來,而且這顯然是早有預謀的。」一旁的潘軍聽後道。
他們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本省的人,你想想一個外省的人會跑到一個小縣城的犄角旮旯來訛詐一個小小醫館,這怎么聽都不靠譜啊!
「我們分析有可能是那個曹猛的主意,這個人是搞傳銷的,全國各地都去過,而且有服刑的記錄。」
「張律師,我要求通過你的關系給我最強的法律支持,費用都好說。」王耀對一旁的張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