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潘軍來的十分的早,殯儀館的車也來了,很快就死去的老人拉走了。
潘軍這是找了關系,人家沒上班就拉著走了,雖然如此,但是村子里還是有人看到了,再加上昨天的事情,村里又有些風言風語的,但是比較少,可能是因為村里人少了不少的緣故,那些大舌頭的人不少都搬去城里住了。
「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話只管說一聲。」早晨起來,鄭維鈞和孫雲生都來過了。
「謝謝。」
他們呆的時間都不長,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上午,王耀沒有看病,而是出去了一趟。
而後,他接到了派出所打來的電話,那幾個人今天上午就將被釋放出來,因為的確是沒有抓到他們的把柄,他們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嘴咬的很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總算是出來了,呃!」
「大哥,我們這是怎么了,呃!」
他們幾個人自從進了警局之後就開始打嗝,不停的打嗝,坐著打,站著也打,上廁所的時候打,吃飯喝水的時候也打,整個晚上睡覺都沒睡好,一個個無精打采的。
「你說是不是那個醫生給我們動的手腳?」
「動什么手腳,我們根本就沒他接觸過。」
「猛哥,猛哥!」
那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哭喊著出來了。
「怎么了?」
「送我去醫院,快,快。」他這說這話,鼻子、耳朵眼又流血了。
「卧槽,你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快,快帶我去醫院看看,我昨天可是什么都沒說!」
「你給我閉嘴,行,送你去醫院,但是不能在這里,人多嘴雜的,萬一我們露餡了怎么辦?」
「那愛國叔嗯,他還在那躺著呢?」
「躺著就躺著吧,這事情就不會就這么完了,咱們走!」
他們走了沒幾步看到一個人擋在了路上,冷冷的望著他們
「你?」
「你們幾個商量著將老人毒死的吧?」
「明明是你治死的,你個……」
閉嘴!
王耀虛空一指,那個人便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仿佛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
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他很著急,著急的抓耳撓腮。
「你怎么了?」
「你對他做了什么?」
「你,害死了你自己的親生父親,該死!」
王耀虛空一掌,曹子真只是身體晃動了一下,並未感覺出什么。
「你,你到底要作什么?」
這幾個漢子,走南闖北,搞過傳銷、碰過瓷,坑過老人,拐過孩子,什么壞事都干過,幾天卻被這一個看上去有些秀氣的年輕人給嚇住了。
「這該不會是巧合吧?」
一個個的人渣,壞事肯定沒少做!
王耀身形一動,如風而過。
幾個人只覺得身體被什么拍了一下子,好像有什么東西竄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么?!」
「懺悔吧!」
說完之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幾個人呆立在那里,
一陣風吹過,遍體生寒。
「大哥,他對我們做了什么?」
「草,能有什么,不用怕!」
「就是,有他好看的!」
走南闖北的,什么麻煩事沒遇到過,被人走過,被人拿刀捅過,他們都挺過來。
「走,喝酒去!」
「走!」
「猛哥,還壞死先送我去醫院吧?」
「哎,喝完酒再去醫院也不遲,你那個樣子死不了的!」為的那個漢子道。
「這。」
「走了,別婆婆媽媽的,後面還得看你的表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