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件事情麻煩你和小慧了。」曹猛道。
「交給我們吧。」
病房的外面,另外四個人聚在那里。
「大哥,這兩個什么人啊?」
「不知道,以前沒見過,新入伙的吧?」
「新入伙的,那老大怎么會那么信任他們?」
「老大對我們失望了吧?」
他們正說著話呢,曹和和曹慧兩個人從病房之中出來了。
「大哥需要轉院,去京城。」
「京城?」
「好啊,我們跟著去。」這些人還從未去過京城呢,也想跟著一起去看看,反正這些個人現在陪床期間,每天都有固定的收入供他們吃喝住,雖然不是特別多,但是這基本上就是不勞而獲啊!
「我去辦理轉院手續,你們照顧好大哥。」
「放心,沒問題。」
曹和和曹慧兩個人出去了。
「大哥還不想放棄,你抽空也勸勸他。」
「我勸過了,大哥把錢看得很重。」曹慧道。
「再重也得有命花才行,我有預感,這次去京城只怕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
「試試吧。」
另一間病房里,曹子真盯著天花板,眼睛之中並無光彩整個人仿佛傻了一樣,他現在是萬分的後悔,真不該來這一趟,真不該入伙,更不該因此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他的病要比那三個人更加的厲害,曹猛他們就是吃什么吐什么,不能吃東西,只能靠掛點滴活著,他則不一樣,除此之外,鼻子和耳朵時不時的會流血,三天一次,很規律,就像是女人的例假一般,他頭暈的格外厲害,聽力和嗅覺嚴重下降,現在和他說話需要大聲,醫生說,照此下去,他很快就會喪失聽覺、嗅覺,關鍵是這里的醫生還無法查明原因。原因都不明,跟不要說治療的方法了。
他知道原因,肯定是因為那個叫做王耀的醫生,他,他們這幾個人的病都是因為那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他現在很想去那個山村,就跪在醫館的外面,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只要他能夠治好自己的這怪病,只要能夠保證自己的命,哪怕是坐牢他也不怕,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他的身體虛弱的連床都下不來了,更不要說走了了。
哎!
一聲嘆息。
「我後悔啊!」
他的眼角有淚流出來。
海曲市機場。
「一路順風。」
「先生有事的話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啊!」蘇小雪道。
她今天回去,此間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而且她還有自己的學業需要完成,這段時間里可是請了很長時間的假了。
「嗯。」
臨行前,王耀輕輕地抱了抱她。
「好好保重。」
一直目送她們兩個人消失在視線之中,王耀方才轉身離開,站在機場的外面,看著飛機沖上雲霄,消失在天際。
十幾日前,京城,蘇小雪曾經這樣遙望著天空,現在換成了他。
「先生保重!」
與此同時,也兩輛汽車從海曲市出,也往京城方向去了。
王耀驅車回到了山村之中。
醫館,開門。
只是這日醫館里來的倒是沒有看病的,都是朋友。
鄭世雄、鄭維鈞叔侄,溫婉母子,鍾流川兄妹,都是詢問王耀事情處理如何,是否需要幫助的。
「謝謝,謝謝大家。」
王耀仔細的想了想,決定晚上請大家吃頓便飯,地方就選擇下村的飯店,也算是表達一下感謝。
電話訂好了,也跟家里說了一聲。
晚上,他邀請的這些人都來了,好大一桌子。
「謝謝大家這時間來對我的關心和幫助,這杯酒,我敬大家。」王耀舉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先生客氣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除了病人,其余的人都將杯中酒喝完了。
這也這些在村子里看病的人頭一次聚集在一起,雖然平日里也經常見面,說幾句話,但是真正的坐在一起這還是頭一次的。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彼此之間進一步的溝通交流,彼此之間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