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病吧?」王耀反問道。
「您,知道?」那個姑娘一愣。
「自己什么問題自己知道,你們也去過大醫院吧,她們怎么說的?」王耀冷冷道。
「不是,你這個醫生是什么意思啊!」那個要看病的姑娘火氣壓不住了,直接竄了出來,昨天她來這里看病,對方一句不看就讓她們走了然後在這小破縣城住了一晚,現在可好,來了連看都沒看就說治不了,這不是逗她們玩呢!
「昨天你說不看,今天來你又說看不了,你這是逗我們呢?」她的嗓音有些沙啞。
「看出來了嗎?」王耀有轉頭問一旁的潘軍。
「嗯?!」潘軍搖搖頭,看玩笑呢,這他能夠看出什么來啊!
「你們走吧!」
「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那個漂亮的姑娘聽後直接怒了,她還沒見過這樣的人,太讓人生氣了,今天一定得要個說法。
「走!」王耀輕輕的一聲,那個想要撒潑的姑娘卻是退了一步,臉色變得的有些難看。
「這是怎么回事,這個人怎么這么大的嗓門呢!」她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
「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的!」王耀冷冷的望著她。
「你,你……」
「你什么,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今天這個結果,你的病沒人能治!」王耀道。
「趕緊走吧!」
「別生氣了。」旁邊的姑娘拉著自己的同伴勸道。
「還有你!」王耀指了指另外一個姑娘,「離她遠點的還,免得步她的後塵。」
「什么意思啊!」
「走!」王耀頗不耐煩的揮揮手,就像是趕兩只惱人的蒼蠅一般。
「我們走!」漂亮的姑娘拉起自己的同伴就走。
「你給我等著!」臨走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威脅的話。
「喲?!」王耀一愣。
「現在這個社會這是怎么了,都流行這個嗎!」
王耀目送她們離開。
「師父,您這是干嗎呢?」潘軍十分好奇道,今天這位師父的態度明顯的不對,他可是能夠感覺到出來,這是對那兩位姑娘有很深的成見吧,昨天下午人家來了,說是不接診,不給看,幾天來了,這又說治不了。
「你看出什么來了沒有?」王耀又問了一句。
「我就看著那個要看病的姑娘精神不太好。」
「還有呢,聞到了什么沒有?」
「聞,她們身上那么重的香水味,能聞到什么?」
「我給你的醫書還在吧?」
「在家里呢,我還是不是的翻看一下。」潘軍道,溫故知新,這事他的確是在堅持著。
「要看病的那個姑娘,目無精神,面無光彩。」王耀道。
「我看她臉色還可以啊,師父?」
「那是化妝品的效果,把她本來的氣色遮住了,她的氣色其實是很差的,而且你看她的頭和眉宇,很干枯,她身上還有一股獨特的酸臭味道,不過被那很濃的香水味遮住了。」王耀道。
「這些說明什么啊,師父?」
「她的身體很差,本源虧損的厲害,所聞的望診,可以理解為看人,看哪里,走路的姿態、眼睛、氣色、毛……」
「走路的姿態?」
「身體健康,走路步伐有力,你看剛才進屋的時候,走路如風中柳條,左右搖擺,雙腿無力,落腳無根。」
「恩,女人不都那么走嗎?」
「不一樣的。」
「那毛?」
「這個簡單,人就好比是大地,這些毛你可以理解為植物或者是庄稼,大地豐潤,植被自然生長的旺盛,大地干涸了,它們自然是要跟著枯萎的。」王耀道。
在以前的那段時間里,王耀從未跟潘軍講這些東西的。
「那師父,她是什么病,起因又是什么啊?」
「我說了,她的病是身體本源虧損的厲害,至於病因嗎,她打胎了,而且不止一次!」王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