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備給他辦理手續,送精神科。」
「好的。」
「南哥,老大送去精神科了!」
「為什么?」
「剛才老大拿刀捅了一個護士。」
「人死了沒有。」
「沒死,捅在了肩膀的位置。」
「沒死就行了,大哥就是容易激動,怎么能當成神經病呢,這幫醫生,你去溝通一下,需要錢盡管花。」
「是。」
特么的!洪南怒罵了一聲。
自己兄弟二人今天的這個樣子都白那個醫生所賜,一定不能讓他好過,死也不能死得太痛快了!
山村里,南山之上。
「什么,三鮮,我知道,我知道,我們這是實驗。」
王耀從山上采摘了不少的野葡萄,雖然看上去不如那些規模種植的葡萄好看,但是吃起來呢,味道不錯,出了給家里吃,他准備試著將剩下的葡萄用來釀酒,第一次,現學現用,土狗在一旁跟著,是不是都輕吠兩聲。
家庭釀酒的做法在網絡上都有資料,還有視頻,貌似並不難的。
「好了,先做這一桶看看。」王耀拍拍手。
山下,一處房屋之中。
剛剛接到了一個消息的鍾流川眉頭皺了起來。
「這下麻煩了!」
當天夜里,吃過飯之後,他來到了王耀的家中。
「先生,能單獨聊聊嗎?」
兩個人出去了,隨即鍾流川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了王耀。
「五百萬?」
「對,這種事情很多年沒有生了。」
「他很有錢啊!」王耀道。
「的確是很有錢,關鍵是有許多的亡命之徒沒有錢,這筆錢會讓他們鋌而走險的。」
「讓我想想。」王耀沉吟了片刻,「如果洪家的兄弟兩個突然間暴斃,這事情是不是就不了了之了?」
「呃,當然,人死了,錢也沒人出了。」鍾流川道。
釜底抽薪,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我得出去一趟。」
「這邊的事情您只管放心。」鍾流川道。
「又要麻煩你了。」
「應該的。」
只留下鍾流川一個人,王耀還真是不太放心,於是他有給幾個人打了電話,他想孫雲生要了幾個專業保鏢,然後又給周雄打了一個電話,畢竟是習武世家。
「有人該隊先生不理,今天晚上我就派人過去。」
「我明天就到。」周雄回道。
第二天,孫雲生親自帶著七八個人來到了村子里,下午的時候,周雄來了,還帶來一個干瘦的年輕人,是他的師弟,也是同村的,叫周安信。
「麻煩大家了,盡量的不要讓我的父母知道。」
「先生放心。」
「先生要去東北邊?」
「對,我准備去他們的老窩走一趟,找點勁爆的資料。」王耀道。
「我安排個人和先生一起去吧,跑跑腿之類的,他對當地的情況也算是了解。」
「好。」
王耀沒想到,他安排來的人是那個面癱男,阿豪。
「你好,先生。」聲音一如他的表情,很生硬的感覺。
當天夜里,他們兩個人就直接到了洪家兄弟的老家,也是他們家的地方,登州。
登州的夜色算是繁華,這里面朝大海,即使現在這樣炎熱的夏季,也算是涼爽的。
阿豪辦事十分的利索。
「先生,已經安排好的住的地方,我也聯系好了人,他知道一些情況的。」
「先見人。」
「好的。」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咖啡館里,一個掛著大金鏈子,手里盤著一串串珠的男子來到兩人面前。
「豪哥,你可是有些日子沒來了!」這個人一見到阿豪就十分高興,顯然兩個人早就認識。
「做,王先生,這位是我的一個兄弟,叫黎成偉。」
「教我小偉就行。」
「有事問你。」
「你說。」
「洪南、洪文。」
「他們兩個,豪哥,和他們有過節?」
「不是,我想知道他們的一些底細。」
他這么一說,那位黎成偉便明白了。
「這兩個人,這兩年在登州可是很威風的,霸道的很,不少人盯著他們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