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出來中了毒,時日不多了,先生,哎,這是婦人之仁啊!」
啪的一聲,賈自在將那酒瓶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擲。
「先生制住張偉了?」
「輕而易舉,輕松的不能在輕松,一出手,那張偉便根本全無反抗之力,我都以為他是替身假冒的!」賈自在道。
「那先生打傷他了沒?」胡沒接著問道。
「你什么意思?」賈自在一愣。
「如果先生將他重傷,那他不殺,我們可以去殺掉他,一了百了啊!」胡媚道。
「沒有,先生用的手法和制住我的時候一樣,虛空一按,如同一座山壓在了身上,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但是並未傷及身體。」賈自在道。
「不知道先生是如何想的。」
「他的想法自然不會和我們一樣,畢竟他沒有什么黑資料掌握在對方的手里。」
胡媚聽後沉默了一會。
「他沒有,可是鍾流川有,那不是他的弟子嗎?」
「鬼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賈自在拿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灌了兩大口酒。
「今晚上的事情想不通?」在酒店中,王耀和鍾流川閑聊道。
「沒什么想不通的,其實,我並不是特別的恨他,就是擔心今後的正常生活受影響。」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王耀道。
有些人,干了一杯的壞事,突然間想通了,然後開始做好事了,卻發現,晚了!
「他或許想通了吧?」
「其實,先生說的對,就算是我們殺了他,他想要暴露那些東西的話我們也是無法阻攔的。」
「只是有些不甘吧?」
「的確是有些不甘心。」
王耀沉默了一會。
「放心,沒事的。」王耀道。「出了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
「其實,這件事情,本來是沒打算麻煩您的。」鍾流川道,無論王耀如何處理,他都不會責怪對方的,這事情本來他是可以不用管的
「這樣的客套話就不要多說了。」王耀聽後笑著道。
「明天我便回去了。」
「我跟您一回去。」
夜,靜悄悄的。
那棟廢棄的別墅之中,張偉靜靜的望著外面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么年輕,怎么會有那樣的修為?」他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啊!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王耀主動地去了一趟孫家,和孫正榮打了一聲招呼,並且邀請他們父子二人共進午餐,這幾次來孫家其實是幫了不少忙的,得好好感謝他們。
「謝謝你們的幫忙。」
「先生客氣了。」孫雲生道。
「其實,我還有個不情之請的。」
「什么?」
「想拜先生為師,學習功夫。」孫雲生笑著道。
「可以啊,只要你能下上功夫。」王耀道。
「先生當真?!」孫雲生聽後十分的驚訝道,他本來不過是隨口說說,其實內心是不報太大的希望的,沒想到王耀居然答應了。
「不當師父,教你功夫可以。」
「那怎么行,跟著學,就是師父!」
「對,得正式拜師。」孫正榮在一旁道,他也是希望他們和王耀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的。
「我不太講究那個的,只是你這事情太多了,只怕是沒有多少時間休息武功吧?」
「我盡量抽時間。」
「好,只要我在山村之中,你隨時都可以去學習,就算是我不在,你也可以問流川。」王耀道。
「是,我需要該稱呼了,師兄好。」
「師弟好。」鍾流川倒是轉變的也快。
「今天這可是喜事啊,來,我敬您一杯。」孫正榮起身道。
「不敢,您坐。」王耀急忙道。
「這次,島城的事情引起的風波不小,不單單是省里,連上面都過問這件事情了,畢竟這里是個窗口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