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這位大媽頗有些惋惜道。
「您還有其他的事情?」
「沒了,謝謝你了。」
「不客氣,您慢走。」
這位大媽離開沒多久,賈自在便從外面進來。
「先生。」
「嗯,坐,有事?」
「有事,那個。」
「有事就直說。」
「胡媚也想拜您為師,跟著一起學。」
「好啊。」王耀笑著道,答應的十分痛快。
「啊,您同意了。」賈自在聽後一愣,沒想到王耀答應的這么痛快。
「同意了,這有什么啊?」王耀笑著道。
「啊,沒什么,就是我覺得幸福來得態度突然了。」賈自在道。
「我這就叫她過來拜師。」
「不用了,沒有別要那么正式的,我教你的,你再教她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先生您等著。」
賈自在急匆匆的離開,然後又急匆匆的回來,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帶著媳婦胡媚。
「先生。」
「我說過,不用了。」
雖然這么說,但是胡媚還是堅持走了一個拜師的流程。
「就有你代師傳藝吧?」王耀對賈自在道。
「好的,沒問題。」
賈自在他們兩口子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感覺怎么樣啊?」
「挺好的。」胡媚笑著道。
「等回去我就教你口訣。」
「好。」
「對了,我去跟師兄說一聲,你也一起去吧,見見師兄。」
兩個人去了鍾流川的家中。
「先生同意了?」
「同意了。」
「師兄。」
「師妹。」
就這樣,王耀又多了一個徒弟。
這天夜里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一直到了次日的早晨還是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啊,這天氣。」賈自在站在門口望著陰沉的天空,本來他還想著去外面鍛煉身體,繼續修行呢,看著天是算了。
另一處院子之中,鍾流川打了一把傘,然後出了門,朝著東山而去。
這雨其實非常的小,時斷時續的,只是風有些冷,一夜的雨,道路已經泥濘了,鍾流川走起來卻是絲毫的不受影響。
在東山之中,有一處凹陷的地方,那是幾方山岩組成的天然石洞,這個時候雖然外面是風雨,但是這石洞之中卻是干燥的。鍾流川就在這石洞之中繼續修行。
山下,房屋之中,終究是比不上這山上的環境。
再者說,這點風雨算不得什么的。
南山之上,王耀也在風雨之中練拳。
「這雨,怕是要下上幾天了。」
下雨,來這里看病的人就少,但也不是沒有,有人開著車來這里看病。
「王醫生,你給看看我這腿,這是怎回事啊?」
這上午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她兒子陪著她過來看病,她的腿上起了一層皮,而且是呈現灰色的,往下掉,看上去就像是皮癬。
「你這什么時候開始的?」
「嗯,秋天就這個樣子,起初我也沒怎么在意,可是似乎是越來越厲害了。」
「您這洗完澡之後就更嚴重吧?」
「哎,對對。」
「呵呵,這沒事,就是皮膚干燥了,這樣,你回去拔腿用溫熱的水清洗一遍,然後抹上護膚霜,過幾天就好了。」
「就這么簡單?!」那個女子聽後一愣。
「對,就這么簡單,沒事的。」
「啊,那謝謝你啊。」
「不用,慢走。」王耀笑著道。
「您看,我說沒事吧?」陪著那個女子一同過來的年輕人笑著道。
「哎,沒事我這就放心了,不痛不癢的,就怕的皮膚病。」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