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抬頭望去,然後看到了到現在為止他最為痛恨的一張臉。
「喲,怎么還在這里呢,沒叫救護車啊!」
「又特么的是你啊!」
「哎,你說什么,是不是撞傻了啊,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你剛才說什么?」
鄭總果斷的選擇閉嘴。
「我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他直接不說話,就坐在路旁盯著地面。
「怎么不說說話了,怎么不打電話叫救護車了,不知道急救中心的電話號碼,120啊,我的天呢!」
呼,嘶,鄭總深吸了幾口氣。
然後從口袋之中摸索了半天,那出了一盒煙,掏出一根,點上。
「這是個煞筆,我不和他一般見識,這是個煞筆,我不和他一般見識。」
「你在哪嘟囔什么呢,是不是撞傻了,趕緊的去醫院吧,別成了神經病或者是痴呆啊!」
「你才是神經病,你們全家都是神經病!」
「哎呀,可惜了,走了!」
轟一聲,汽車一溜煙跑遠了。
「老天啊,這樣的人你怎么而不收了他,容他活在世界上,這么惡心人啊!」
哈哈哈,坐在汽車里的賈自在突然大笑起來,他覺得今天心情真是太好了。
他一直咧著嘴笑著到了家里。
「什么事情,把你樂成這個樣子?」
「我今天碰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非常的有意思。」賈自在笑著道。
「是嗎,在什么地方啊?」
「就在村子里,哎呀,心情真是太開心了!」
胡媚聽後盯著他看了一會。
「怎么了,媳婦?」
「你該不會是又在外面惹禍了吧?」
「怎么可能,我惹什么,別人不惹我就行。」賈自在道。
「來,我買的羊肉、魚,還有驢肉,對了先生愛吃什么啊?」
「不知道,多做幾道菜就行了。」
「好,我幫忙。」
兩個人樂呵呵的開始准備豐盛的晚餐。
山村外面的路上,那位鄭總終於打了電話,叫來了救援車輛,然後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定讓你們後悔!」
這位這是在這里經歷了怎樣悲慘經歷啊,居然如此表情。
隨行的醫護人員看到他這猙獰的表情心道。
「這是殺父之仇啊,還是奪妻之恨呢?!」
立冬之後,白天便的更短了,下午不到五點半,天就完全黑了下來。
賈自在的家中,他和妻子准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這太豐盛了!」王耀道。
「嘿嘿,一般,一般,先生喝點?」
「喝點。」王耀笑著道,反正這晚上也沒什么事情。
外面風起,很冷,屋子里,人氣騰騰,幾個人圍在桌旁,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王耀他們離開的時候就八點半多了。
他回家跟父母說了一聲,給他們按摩了身體,放松筋骨,然後就出了門,上了南山。
叮鈴鈴,嗡,
走在半道上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打電話過來的是蘇小雪。
「在哪呢?」
「往南山走的路上,在家里?」
「哎,在卧室里,剛剛洗完澡。」蘇小雪道。
「最近課程還那么緊?」
「嗯,好多了。」蘇下雪道。
「那邊天氣挺冷的吧,注意保暖,多穿點衣服啊。」
「哎,知道了,其實我不覺得冷,先生教我的導氣之法,內息在身體之中流動,就算是只穿著一件單衣也不怎么覺得冷。」蘇小雪道。
「嗯,那也得適當的多穿點。」
王耀教授蘇小雪的吐納之法要比交給鍾流川他們三個人的更加深奧,蘇小雪的天賦也的確是高,居然只憑著幾句口訣就練成了,這可是王耀沒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