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從祁甄懷中抽身出來。
祁甄卻箍緊了她的腰肢,側了首,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周圍的人聽不清楚,就是纖纖也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耳朵支的老高。
離的最近的王遠倒是聽見了,但他覺著自己還不如不聽。
祁甄說的是:「等爺回來,保管讓你比這回更累。」
黎莘沖他直齜牙,一把掐了他的腰狠命的擰,他卻不以為意的大笑起來,不多時放開她,轉身來到馬前。
著了靴的長腿踩在馬蹬上,輕輕松松的翻身騎上,他跨下的馬匹渾身漆黑如墨,身形高大健碩,皮毛油光水滑,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黎莘格外敷衍的沖他招招手,低頭又打了個哈欠。
她真的好困。
祁甄握著韁繩,眼含笑意的掃她一眼,雙腿一夾,那馬兒便飛馳了起來。
經過黎莘身邊時,他忽而低下頭,身子一側,將什么東西插入了她發髻。
待黎莘回過神時,他的背影已經被馬蹄揚起的灰塵模糊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五十第二更
祁甄說要一段時日回來,那必定不會很快。
起碼黎莘安生的休息了一個月,都沒有瞧見他的蹤影。
黎莘現在還是有些小謹慎的,祁甄不在身邊,她可不敢隨意招搖出街。憋的狠了,才會在一大幫佣人的陪護下出門。
樓下的纖纖已經恨上了她,跟她作對似的,她出門,她也要跟著出去,大把大把花錢買首飾,衣裳,天天把自己打扮的珠光寶氣。
黎莘對此毫不在意。
祁甄走時送了她一支簪子,是支木簪,沒什么紋路,只光禿禿的一截,然色澤極好,自帶天然紋理,聞著還有些淡淡的木香。
她本身就不喜歡往身上堆東西,不需要盛裝打扮的時間,都簪著這木簪。
這日,黎莘在家里待的悶了,就尋了司機和佣人出門。
果不其然,一見她要出去,纖纖硬是也要出門。
黎莘嗤之以鼻。
總歸不坐一輛車,愛怎么的就怎么的
今兒仿佛是特殊的日子,城里開起了集會,人群擁堵,車子不能在路上開。
黎莘索性下了車,讓人跟在身邊,慢悠悠的逛著街邊的小攤,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纖纖見她下了車,便也跟著她下了,一路追在她身後,但凡看見她對什么有興趣,都要搶先買下來。
買完後,就得意洋洋的瞧著她。
這個纖纖年齡比她還小兩歲,完全就是個稚嫩的小姑娘,黎莘懶得理她,總歸她大多就是覺著有趣,沒打算買。
一路走一路看,不經意間,她瞥到身邊一個小攤,上頭擺了些精巧的木制小玩意兒,有什么小葫蘆小金魚的,做工不算細致,但勝在討巧。
她拿起一只小葫蘆捧在手里看。
那小販瞧到做生意上門,立時滔滔不絕的介紹了起來。
只是他越說,黎莘就越奇怪。
這詞兒怎么跟套詞一樣的,好像是有人寫好了他又給背下來的。
她抬頭看這小販,見他生的白白凈凈的,不算英俊,倒也清秀。
那雙手又細又嫩,一看便知是嬌生慣養的。
男人倒是個男人,不過看樣子是個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