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
一個特務討好的上前。
「啪」的一聲。
剛開口,領頭的軍曹便一個巴掌扇了上去。
特務被打懵了。
「川能君?」
禮查飯店的經理認識帶隊軍曹:「這是怎么了?」
看到本田吉,川能的臉色也變得客氣了一些:「你的飯店里,是不是住著一個叫載榮的?」
「啊,是的,他怎么了?」
「這個人,有重大的嫌疑是支那人的間諜。」
川能板著臉說道:「我奉命對其以及手下進行逮捕!」
「好的,好的。」
一聽是這大事,本田吉絲毫不敢大意:「我帶你去,他現在肯定還在房間里賭錢!」
……
卞通州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
唯一的一個手下也死了。
一地的屍體啊。
皮箱呢?
劫匪不見了,皮箱也不見了。
卞通州身上有好幾處傷口,可他一點也都感覺不到疼,反而發出了狼嚎一般的叫聲。
驟然,刺耳的哨聲響起。
一隊日本憲兵就這樣出現了!
……
載榮和他手下的那些保鏢、佣人,全部被如狼似虎的憲兵押了出來。
貝勒爺的威風可消失得干干凈凈了。
川能軍曹面色猙獰,一指兩個特務:
「你們,什么人?」
「報告太君,我們是李士群李主任派來的。」
「做什么?」
「監視,監視。」
一個特務絲毫不敢怠慢:「我們奉命監視!」
「八嘎!」
川能又是一個巴掌扇到了特務的臉上:「既然早就發現了,為什么不及早做出報告?」
特務是真的被打暈了。
我們就是來奉命監視的,誰知道他們是間諜啊?
「在這里待著,不許離開!」
川能把本田吉叫了過來:「盯著他們,不許和外界聯系,以防他們串供!」
「明白!」
……
李士群慌了,這次是真的慌了。
現在是凌晨3點。
他剛剛接到來自日本憲兵隊的電話,讓他立刻去一趟。
壞了,卞通州到現在都沒回來,李士群的心里本來就有一種隱隱的不安感。
現在,又是憲兵隊打來的電話。
難道,這次的交易又出事了?
……
8月,天亮的早。
李士群趕到憲兵隊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卞通州。
自己這個得力的手下,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
「李……主任,救命啊……」
一看到李士群出現,卞通州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李士群先生。」
矢野任平臉色鐵青:「說吧,這是怎么回事?」
「矢野課長,什么怎么回事?」李士群急急問道:「怎么了?他是我的手下,叫卞通州,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我知道他是你的手下。」矢野任平冷冷說道:「我是問的那批貨怎么了?」
「貨?貨怎么了?」
「你還要和我裝傻嗎?」矢野任平幾乎是在那里咬牙切齒:「我交給你的貨,全部被劫走了!」
李士群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差點摔倒。
劫走了,貨又被劫走了!
「這次交易的時間地點,只有你才知道。」矢野任平的語氣咄咄逼人:「可是,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劫匪,時間地點掌握的那么准確,把貨和錢全部都劫走了?」
「你懷疑我?」心煩意亂的李士群這次真的急了:「我怎么可能自己劫自己的貨啊?」
「因為那不是你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