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二娘面色開始發白:「你說這起案子是我們做的,證據呢?」
「我軍統的人辦事,你天真的一以為需要證據嗎?」孟紹原笑的非常燦爛:「不過,你真的需要證據,我也可以給你。在我陪你喝的時候,百川旅館你們的同伙已經被密捕了。
啊,對了,在我們聊天的時候,你男人也被抓了,現在恐怕正在嚴刑拷打,你聽,你仔細聽,你聽到他的慘呼了嗎?」
「混蛋!」
鄭二娘拿起酒壺,對著孟紹原劈面砸去。
孟紹原一閃,讓開。
鄭二娘已經跳起,抓起凳子,猛力砸向孟紹原。
她是土匪,彪悍盡顯。
孟紹原是受過殘酷訓練的特工,擂台上,他能把羽原光一打殘。
一個鄭二娘?
他讓過鄭二娘凶狠一擊,隨即迅猛的對著鄭二娘胃部就是一拳。
鄭二娘凳子落地,痛苦的捂住胃部。
孟紹原動作迅速,在背後用胳膊扼住了鄭二娘的咽喉,接著又在她的腰部用力一擊。
鄭二娘立刻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
「像你這么野的女人,我喜歡!」孟紹原在鄭二娘的耳邊說道:「七個人,連驢帶騾子你們一個不拉都殺了,何宋蘭花那是捐給河南的物資,你們也敢劫?你們居然還想騙我?」
「放開我,放開我。」鄭二娘的聲音因為連續受到重擊都變得虛弱了:「你想要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要做什么?」孟紹原的語速很平穩:「你們既然敢自投羅網,我就能滿足你們。在我這里,我保證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你很快就能知道了。」孟紹原冷笑一聲:「七個人,七條命,你不光要受盡折磨,而且,別想活著離開這里了。」
鄭二娘還想盡最後的一點力氣掙扎。
可是,她的脖子,在孟紹原的略一用力下,卻喪失了全部的力氣。
這是鄭二娘的故事,在這里,沒有人可以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