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久保真一直把他們送上了車,怔怔的看著遠處的黑夜。
為了川久家的未來,加油,秋美!
「混蛋,混蛋!」
就在川久保真為了川久家的未來,不惜犧牲自己女兒的時候,李士群卻暴跳如雷。
一定有鬼!
強犧讀犧。問題是,那些共榮粉到底是怎么回事?
萬成東真的做了這些事嗎?
還是日本人為了趕自己走而合起來演的戲?
李士群倒不太相信這點。
丟失了櫻花館,這會讓76號的收入減少一大筆。
李士群絕不會心甘情願的。
「李部長,倪老板來了。」
「哦,是嗎?」
李士群振作了一下精神:「請!」
倪多成倪老板是他的債主,也更是他的財神爺。
這段時候,倪多成可幫他賺了不少的錢了。
盡管代價是悄悄的釋放一些進步青年,甚至是軍統特工。
但李士群並不在乎。
人在做第一件壞事的時候,會覺得心慌意亂。
可是壞事做多了,自然而然也就習以為常了。
「倪老板,這么晚了還來,是有什么事情要指教吧?」
李士群打發走了其他人,關上了門。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倪多成也開門見山說道:「有人托我來求你放一個人,願意出這個數。」
一看他比劃出的數字,李士群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大一筆錢?是什么重要人物那?」
「文鴻義!」
「文鴻義?」
李士群一怔,隨即說道:「這個恐怕不行,文鴻義是軍統局上海區調度科科長,算是上海軍統的領導階層,放了他會有麻煩的。」
「有什么麻煩?」
倪多成笑了笑:「弄個在監獄里死亡的證明,再弄具屍體,直接一把火燒了,一點證據沒有。對方可還說了,人只要一放出來,再給你加一幢法式小洋樓。」
「倪老板,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士群實在忍不住問道:「這是軍統的找到你了吧?你是不是軍統的?」
「我是一個商人,我不管什么軍統還是76號的。」倪多成從容說道:「李部長,這些年咱們合作的不錯,錢方面,我可沒虧待過你啊。
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年頭,不管是日本人還是國軍在上海,咱們管不著,能夠賺到錢就行,這世上,沒什么比錢更親的了。
再者,我也是給自己留退路,將來萬一局勢有變,國軍又光復了上海,我這救過軍統的人,那也是有功之臣啊。咱不能把路走死了啊。」
留條退路!
不能把路走死了。
李士群沉默在了那里。
文鴻義的身份是重要,但也不至於重要到了不能釋放的地步。
只要在其中做些手腳就行了。
「倪老板,人,我可以放。」過了一會,李士群終於開口說道:「但是答應我的東西,一定要及時給我。」
「這你放心,我做保人。」
「還有,告訴那些軍統的,人,是我放的,將來事情不要做絕了。」
「你放心,李部長。」倪多成微笑著說道:「咱們都是混飯吃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李部長將來有什么事要我找他們,也是閑話一句。」
「那好。」
李士群也不再猶豫:「明天晚上,讓他們去寶德弄接人吧。」
制大制梟。「多謝!」倪多成大喜過望:「到時候,我帶著支票和房契再來見李部長。那我就先告辭了,李部長,你留步!」
(文鴻義的原型為李士群掩護被日本憲兵通緝的軍統特工余祥琴。)
http://koubei.baidu.com/s/」 target=」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