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我回來了。」
何儒意對著屋子里叫了一聲。
門都沒關嚴實。
這破破爛爛的地方啊。
木阿山皺了一下眉頭。
那個嬌滴滴的女學生怎么能忍受住在這種地方的。
何儒意把門一推:
「木大爺,您請。」
眉開眼笑的木阿山剛跨進去一只腳,一些小小的變故就發生了。
何儒意的拳頭一伸,拳尖部准確的命中和木阿山跟班的喉結。
一聲輕微的碎裂聲,那人捂著喉嚨滿臉痛苦「嗬嗬」的叫著,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的木阿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聽到身後異響,一回頭。
於是,他也遭到了和他跟班一樣的待遇。
木阿山旳喉結一樣被擊碎了。
何儒意又飛快的抬腳,對著木阿山跟班「襠」部一腳。
跟班也是倒霉催的。
上面下面都巨疼不堪。
手也不知道應該捂上面還是捂下面。
何儒意這時候,又從破爛的門上拉下了一根細長的木刺,閃電一般一遞。
木刺直接刺進了跟班的太陽穴。
隨即拔出,上面沾滿了血。
何儒意對著木阿山笑了笑。
這時候的木阿山,內心的驚恐完全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這是一個教書先生嗎?
何儒意點了點屋子,示意木阿山進去。
捂著喉嚨的木阿山,一步步退進。
何儒意彎腰,拉著跟班的屍體走了進去。
然後,他輕輕嘆息一聲:
「我教過很多學生,再頑劣的我都能教,只有你,我教不了。」
他手里的那根木刺,再次朝前一送。
木阿山一直到死,都沒弄明白一件事。
這個人,真的是教書先生嗎?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邊家大宅子里,變故也一瞬間發生了。
廚房里的人,都被五花大綁聚集到了角落。
孟柏峰找到一只燒雞,摘下了一條雞腿,聞了聞。
真香。
他啃了一口,順手拿起了一把剔骨刀。
然後,他對這些被綁住的人很和善地說道:
「別亂動,我不殺你們。」
有個四十來歲的廚娘渾身顫抖,害怕的幾乎失禁。
孟柏峰走到了她的面前。
廚娘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孟柏峰卻出人意料的摘掉了廚娘頭發上的一根稻草,微笑著說道:
「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別怕。」
別怕。
奇怪的是,就這么一句話,廚娘真的不害怕了。
甚至,就連看孟柏峰的眼神都變了。
她甚至想到了自己還是大姑娘的時候,村子里好多小伙子都在追求自己。
如果那個時候能夠認識這個男人,只要他說一句話,自己立刻就跟著他走。
「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就來把你們放了。」
孟柏峰走了出去,還沒忘記順手關好廚房門。
「孟先生。」
護院江力一看到孟柏峰,立刻恭恭敬敬的打了一聲招呼。
「哎。」
孟柏峰應了聲。
接著,一把剔骨刀忽然出現,刺進了江力的咽喉。
剔骨刀就留在了咽喉。
在江力倒下去的一剎那,孟柏峰把他的左輪槍從腰間拔了出來。
他又啃了一口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