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戰斗,商業大樓內卻一片的風平浪靜。
只是,在關押戰俘的房間里,暗流涌動!
因為,不少日軍戰俘,在他們吃的食物里,都發現了紙條,上面寫著同樣的字。
大概意思是美軍將秘密處決這些戰俘。
而日本情報組織,已經混進了商業大樓,正在展開營救。
這些戰俘將等待下一步的指示,一旦日本情報人員部署完畢,戰俘們將立刻展開暴動,控制這里的美軍,重新奪回商業大樓。
同時,紙條上還明確說明,岩淵將軍閣下已經派出了最精銳的部隊,正在猛攻奈汀街。
奈汀街的美軍岌岌可危。
一旦里應外合,美軍的被擊潰只是早晚的事情。
人只要做過壞事,總擔心別人會對自己做相同的事情。
就好比日軍殘酷的虐待屠殺戰俘,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美軍也會同樣殘暴的虐待殺害他們。
現在,只不過是美國人暫時無法抽出精力而已。
各個臨時囚房的戰俘,用特殊方式交換著情報。
但他們缺少一個主心骨。
而被單獨關押的夏目清一郎,就是他們認為的那個領導者。
可怎么才能見到夏目清一郎?
夏目清一郎知道這份情報嗎?
這個任務,落到了嘰部勝里大尉的身上。
「閣下!」
「什么事?」
正在巡視囚房的景山之介停下了腳步。
「夏目閣下,現在好嗎?」嘰部勝里大尉謹慎的問道。
「他很好,活得比之前好多了。」景山之介冷冷的回答道。
「閣下,我想見見夏目大佐。」
「不行!」
「閣下,請聽我說。」嘰部勝里大尉急忙說道:「大佐閣下曾經救過我的命,他是我的恩人,我只是想看看現在大佐閣下好不好。
閣下,您也是日本人,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想看一眼大佐閣下而已。請您務必答應我,拜托了!這是我最後的隨身物品了,請閣下一定要收下。」
他掏出了一塊手表。
景山之介遲疑了一下,也許是知道了外面的戰斗進行,日軍慘重的傷亡讓他心情不錯,於是接過了手表:「好吧,我可以給你十分鍾的時間。」
……
嘰部勝里終於又一次撿到了夏目清一郎。
夏目的精神狀態明顯比之前好了不少。
「閣下,您受苦了。」
嘰部勝里深深的一個鞠躬。
「啊,沒有什么。」
夏目清一郎淡淡說道:「相比於之前戰斗的日子,這里反而安全許多,我也不用再考慮那么多的事情了。」
「啊,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