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還是蘇s？

這個問題問出來，苟彧瞪大了眼睛，蘇也露出驚疑不定的神se，而顏苒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蘇阿九，才驚覺蘇阿九居然真的是和蘇s長得一模一樣。

九尾狐的幻術神通，果然厲害。

顏苒難掩震驚之se，她不是頭一次見到蘇阿九，也是要等方冷點破了才發覺這一點。

「你希望我是蘇阿九，還是蘇s？」

蘇阿九沒有回答方冷的問題，反而是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這說話的語氣，也與平日軟萌的蘇阿九大相徑庭，也不是蘇s那種高貴卻帶著一點魅h。

眼前的蘇阿九太過陌生，方冷心一痛，道：「我希望有什么用，你是誰，便是誰。」

蘇阿九搖了搖頭，道：「你希望我是蘇s，我便可以是蘇s，你希望我是蘇阿九，我便可以是蘇阿九，那你，希望我是誰呢？」

方冷：「……」

這是一個他無法回答的問題。

方冷意識到了問題並不簡單，因為蘇阿九和蘇s之間，的確是有牽連的，種種跡象都表明，現在的蘇阿九說出的這句話，可能不是妄言。

但為什么偏偏是讓他來選。

選擇其一個，便是殺死另外一個，他又如何能做得了這個選擇。

蘇s是他的戀人，但是，蘇阿九自從被他救下來，一直跟隨著他，雖然聚少離多，但蘇阿九心一直念著他這個主人，方冷如何忍心將她就這么拋棄。

可是，或許這就是蘇s復生的唯一會了，放棄的話，又和拋棄了蘇s有什么區別。

方冷的內心陷入了苦苦的掙扎。

正當他承受著巨大的煎熬時，一只溫暖的按在了他的背上。方冷看過去，正對上顏苒關切的眼神。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決定，不妨來投一下這枚占卜銅幣，也許，它會幫你做出正確的選擇。」

顏苒有一枚銅幣，方冷拿了過來。

【普通的銅幣】

顏苒騙了他。

畢竟，顏苒也不知道方冷能一眼看穿事物的本質。

不過，方冷並沒有拆穿。

因為他也知道y幣定律。

在揭開之前，自己想看到的那一面是什么，那便是自己內心的決定。

方冷心默念，正面有字的朝上，便選擇蘇s，無字的朝上，便選擇蘇阿九。

他將銅幣拋上了天空，然後伸接住，這一刻，他也知道了，自己在想什么。

他想要蘇s復活。

他希望正面有字朝上。

方冷閉上了眼睛，許久，他才睜開。

看著蘇阿九，方冷幽幽地道：「占卜銅幣是背面，你是阿九。」

方冷在張開的瞬間，將本是正面朝上的銅幣做了個腳，待其他人看的時候，已經是無字的一面了。

蘇阿九卻忽然從方冷里將y幣拿走了。

拿到里一看，正反兩面都沒有字。

「主人……」

蘇阿九忽然流出了眼淚，方冷這才溫柔地摸摸她的頭道：「放心，主人是不會拋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