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皇帝第23部分閱讀(1 / 2)

我要做皇帝 未知 5877 字 2021-02-14

兵。

但,這一屯兵的編制卻又比郡兵的屯大,基本上,一屯兵能有滿員的三到四隊衛兵,差不多是三百多到四百人之間。

而且這些都是精銳

一旦發生戰爭,需要拉著南軍上陣,這一屯兵稍微擴張一下,就是一個滿編的曲甚至部。

這種禁軍的結構設計,保證了漢家天子可以在需要的時候,立即就能獲得一支龐大的有戰斗力的軍隊來為其征戰。

後來劉徹更是將這一設計發揚光大,他所編練的羽林衛期門軍虎賁射聲等軍隊,都是平時少而精,最多一個也就七百人的規模,但是一旦開戰,以這些精銳做底子,再征召犯人郡兵,立刻就擴充出一支數萬人的大軍,而且因為有一個骨干支撐,拉出去的戰斗力也很不錯。

漢家禁軍的這種設計,在劉德看來,已經跟後世的蘇聯的看不見的師制度相似了。

可惜的是,這種軍隊的設計隨著西漢的滅亡而消亡,導致之後兩千年,漢人王朝的禁軍成了花架子,廢物的代名詞。

因此,王啟年手下三隊滿員的衛兵,基本人人都是戰兵,都是職業的經過嚴格訓練和篩選的軍人,有著這三隊衛兵,足夠碾壓兩三千人的烏合之眾了。

「留下一隊人看守宮門,其他人都調到公車署,聽我命令行事」劉德吩咐道:「記住,不可暴露行藏,最好讓一隊士兵警戒,另一隊人馬喬裝便衣打扮」

「諾」王啟年聰明的沒問為什么,立即就領命而去。

等王啟年走了,劉德又對張旭吩咐道:「去,持我令符,拜會廷尉張歐張公,請他調動廷尉的差役秘密到公車署附近待命」

「諾」張旭點頭稱是,拿了劉德令符就朝廷尉衙門而去。

劉德又將王道叫過來吩咐:「你去稟報父皇,就說有亂臣賊子意欲興風作浪,我懷疑有關東諸侯的細作混跡其中,請父皇示下」這就是明擺著的要栽贓了,只要把那些水軍抓起來,嚴刑之下,劉德就不信得不到他需要的口供。

廷尉張歐是個老好人,嚴刑逼供這種事情,他是做不來的

嗯,這種事情交給張湯去辦,劉德就很放心了

於是,劉德又命一個宦官,立即去招張湯過來。

但是,這樣還差一篇有攻擊性和侵略性的一封奏疏。

於是劉德又派一個宦官去傳召汲黯。

這一條條的命令發布下去,一張劉德編織起來的大網就悄然張開,只等著那個在暗中搗亂的家伙跳出來,落入網里,劉德保證,肯定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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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節 挑撥

時至隅中,原本的寬敞的公車署官邸,此時已經是擁擠不堪。

來自各地,操著不同口音的一兩千名士子,將這個官邸內外圍的水泄不通。

因為還沒看到今日開講的主角田叔,也沒見到皇室來人。

因此,士子們現在是放的很開的,三三兩兩的以籍貫學派甚至是出身為基礎,各自聚攏在一起談論跟探討著今日的講學。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人群稍微密集的地方,就開始出現了一兩個不河蟹的聲音。

「諸君」林景費勁了心思,終於湊到了一個主要以關東商人子弟為基礎的人群之中後,找了個機會得到了發言權,他將這些士子們都召集過來,用著很沉痛的語調問道:「這次考舉鄙人覺得,不過是權貴的盛宴而已諸君請看,那邊的公侯子弟,一個個都是歡笑顏開,顯然,這次別說是我等商賈子弟了就是長安本地的名望之家的子弟,也多半沒什么戲」

他這話一出,頓時就在這些商人的子弟之中引起了強烈的共鳴。

漢家天子重農抑商,視商人為低賤的群體。

文化界思想界,從來不分派系學派,對商人一片喊打喊殺。

諸子百家之中,就沒有一個學派是對商人這個群體由好感的

這幾百年洗腦下來,不單單是天下人都覺得商人是個低賤的群體,就是他們這些商賈子弟,讀書明理之後,也難免有了自卑的心理,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商賈出身。

所以,這次考舉的消息傳出去後,在長安的士子群體中人數最多的就是關東和關中商賈的弟子。

同時,這個群體也是對考舉最熱衷和最熱情的。

因為他們很清楚,倘若沒有這個考舉,那么他們想做官,基本沒可能

但是來了長安後,他們卻發現,現實跟他們大多數人的設想不一樣。

這次的考舉總共就十來個名額,可在長安的士子加起來,卻有數千人。

數千人競爭十來個名額,等於數百人里才會出現一個幸運兒,而且他們的競爭對手甚至還包括了漢室的開國功臣之後三輔的望族子弟。

大部分人一看到這個情況,自己心里就已經畏縮了起來,甚至有人都打算放棄了,只將這次長安之行當成自己人生中的一次旅游。

如今,林景這一番話,算是將大部分商人子弟原本藏在心里的真心話給說了出來,立時就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一時間,商人弟子們紛紛議論了起來。

「是啊,是啊,我早知道了,這次考舉跟我們沒關系」有人立刻就跳出來附和。

「我們怎么爭得過那些徹侯家的公子勛貴家的子侄」馬上又有人火上澆油:「我看啊,這次考舉的名額,恐怕早就給那些貴族勛臣瓜分的一干二凈了所謂的考舉,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這漢家是將我等士子當猴耍呢」

「噤聲噤聲這等話若被人聽了去,小心惹上麻煩」有人好心在旁邊提醒著。

「怕什么」那人大義凜然的駁斥:「先帝之時,已經下詔廢除了誹謗詛上等罪名,如今的漢律條文里,根本就沒有因言治罪的條例,你我在鄉間之時,不也見到過嗎一般的農夫干活干的不痛快了,受到委屈了,張口埋怨兩句天子,旁邊就算是有官吏,不也沒人去抓嗎」

林景聽著這些話,心里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些說這些話的人,自然是被他這兩日用金錢或者其他利益收買到的人。

這些話,也是經過他跟他的主上商議過,特別安排的。

通過這些人的嘴巴,現在,大部分的商人子弟,應該都知道了漢律已經沒有了誹謗詛上非議等罪名了,這樣,就可以跳動這些人的情緒,讓他們不再有顧忌。

當然,林景不是法家出身,也沒研究過漢律,不大清楚漢律之中是否是真的不會因言治罪,但先帝時期下詔廢除誹謗妖言詛上等罪那是很多人都聽說過的。

林景也正是因為知道這個事情,才會像現在這樣的肆無忌憚,甚至無所畏懼。

在他想來,就算是事情發了,有人要治他的罪,但是,拿什么律法來治罪呢

如今的廷尉可是張歐

這位張廷尉可是天下有名的錚錚鐵骨大臣,自任廷尉以來,多次封駁了天子不合理的詔書,堅持以漢律為基礎來治刑

有這么一個廷尉在朝廷,林景覺得,事情鬧大了,他也可以全身而退。

想到這里,林景就再次道:「這位兄台說的極為正確如今的漢律,提倡的是暢所欲言,天下臣民,對於朝政盡可以議論,我等商賈子弟,雖然出身卑微,但也是讀書明理之人,憂心天下,議論朝政,本是我等的職責,有些人,做了一些事情,難道還怕人說嗎依我之見,若等到考舉結果出來的時候,我等若是發現不公,就去扣闕,把官司打到聖天子面前,聖天子若是也不管,我們就去長陵去霸陵去哭靈」

這等激進惹火的話一出,頓時就引起許多熱血青年熱血上頭,胸膛之中更是滂湃了起來。

是啊

既然世道不公,我們為何要做懦夫呢

我們這些商人的子弟,難道就是天生要被人欺負乒凌辱的嗎

我們那點就不如那些豪門子弟貴族子侄了

不行不行

「我們要正義,我們要公道」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頓時,無數的手臂舉了起來:「正義公道」

與此同時,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其他群體之中,只不過措辭稍稍改變了一些。

譬如在小地主階級出生的士子群體中,有人用的是名額早被貴族子弟圈占這個借口來跳動士子們的情緒,而貴族的群體中,那些人就利用落魄貴族子弟對那些現在還保存著風光的貴族的妒忌之心。

總而言之,他們的目標是相同的,那就是盡力讓士子們覺得考舉的名額已經被其他人瓜分了,他們被人戲弄了,所以,一定要報復,要讓那些戲耍他們的人付出代價。

甚至有人都喊出了九世之仇尤可復,何況當年之怨這個口號。

立刻,就讓許多人的心里都開始認同了。

當今之世,托董仲舒胡毋生不遺余力的宣傳的福,基本上,民間已經悄然流行起了大復仇理論,講究的就是復仇有禮,報仇有德,誰動我手指頭,我砍他全家

漸漸的,公車署之中的氣氛開始詭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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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節 抓捕

林景見到周圍人的情緒已經被他調動了起來,心里狂喜不已。

這種操縱他人情緒,使之變成自己傀儡,為自己的目標去流血流汗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林景感覺,已經找到了自己未來的道路。

當他站起來,還想繼續鼓動的時候,忽然從兩側的人群之中,猛然撲出兩個壯實的大漢,一前一後就夾住了林景的四肢,將他像抓小雞一樣的揪住,然後按倒在地。

「你們干什么」林景忽然遇到這種變故,立刻就大叫起來:「來人,救命啊有人想要害我」話還沒說完,他的嘴里就被塞進了兩塊布團,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事發突然,周圍人都沒反應過來,林景就已經被那兩個壯漢五花大綁了起來,嘴里更是被塞進了布團,不能說話。

「諸位勿驚」一個年輕的官員擠開人群,走到場中道:「我乃是長安柳市市令張湯,有人狀告此人欠債不還,故此,特來拿其過堂聽案」

張湯的眼睛掃了一眼在場的士子,一擺手,命令道:「帶走」

立刻就有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走進人群中,架起那林景就走。

看到此情此景,一些本來還大著膽子准備質問一二的士子,立即就感到脖子一涼,頓時就什么話都敢說了。

在場的沒幾個傻瓜,看到這陣仗,這架勢,人人都心知肚明,什么被人狀告欠債不還

分明就是一個幌子

區區一個欠債不還的案子,需要動用軍隊,還是禁軍來抓人

騙誰呢

可在刀劍之下,強權之中,誰又敢質疑

再聰明一點的人,想象力豐富一點的人,更是從之前這林景的語氣和話語里揣測了起來。

這么一揣測,許多人看林景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事實上,讀過書的人,想的東西就特別多。而且,沒幾個是真正的笨蛋,他們看到此情此景,哪里還不明白,方才他們差點就被林景蠱惑著要被卷入一場驚天的風暴之中。

想著剛剛林景鼓動的話語中所隱藏的殺機,許多人立刻就是冷汗直流。

他們這些高高在上向來自詡是天之驕子的讀書人,就在剛剛竟然被人當狗一樣的在耍

這怎么能忍

當今之世,大復仇思想十分流行,在讀書人中更是蔚然成風。

因此,立即就有一個關東豪商家的弟子跳出來,對張湯道:「張市令,我也要上告,此人的父親和兄長欠著我家三十萬錢的債務,已經兩年多了,至今未還,請張市令幫我催討一二」

張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本官必會秉公執法」

本來不過是隨意找個罪名抓人而已,現在能有一個苦主站出來指證,那自然更好,因此也不管那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了,先答應下來再說,反正,左右今天抓的這些人,沒一個能活下來

「帶走」張湯揮揮手,命令著士兵。

這時候,原本只在一個圈子里相互討論的這些士子向周圍看去,他們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這公車署已經被兩三百名全副武裝的禁軍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時有人被五花大綁的拖出人群。

片刻的功夫之中,就有二三十人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禁軍給抓了起來,整個過程干凈利落,顯然是早有計劃和准備,不是臨時起意的一次行動。

「朝廷里有人要倒大霉了」有人看著這場景嘆道。

毫無疑問,今天在這公車署發生的事情,在接下來的幾天會持續發酵,肯定會有幾個倒霉蛋要為此負責,甚至就是為此倒下一位九卿,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但劉德卻沒有那些人那么樂觀了。

他站在重重保衛的禁軍之中,看著那些被拖出來的犯人。

劉德的臉上始終掛著厚厚的一層寒霜。

他本不想如此快的下手的,以他最開始的想法,他是想著要放長線釣大魚,等那個幕後主使者露出狐狸尾巴出來,再將之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但形勢的發展逼迫他不得不提前動手。

那些人都鼓動著士子們要去扣闕,去哭靈了。

這種言論都出來,若是再拖下去,真的發生一場學潮,幾千個各個階層的讀書人喊著漢家養士五十年,仗義死節就在今日,在長安城里大鬧一場,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么,他的太子夢起碼是終結了

甚至搞不好,小命都要丟掉

沒辦法,只能提前動手了

只是這樣一來,躲在背後的那個家伙可能就能金蟬脫殼,逃過劉德打擊了。

只要一想到這里,劉德就很不爽

「劇卿」劉德轉過身子,對劇孟道:「去幫我在長安城里放個風,就說被抓的這些人,已經有人招供了,招出了幕後主使者的姓名」

「諾」劇孟點點頭,轉身就去吩咐手下,制造流言這種事情,他們游俠最是拿手了,特別是長安的三教九流都跟游俠有著說不清楚的聯系。

劉德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這個了,寄希望與幕後的那人被流言刺激,忍不住自己暴露出來吧

除此之外,劉德真沒什么信心能揪出那個躲在背後的家伙。

畢竟,混政壇的沒幾個傻瓜,特別是這種針對皇室成員的陰謀,但凡腦子正常的,都不可能真的親自出面來布置這些,那些個被抓起來的士子,審都不用審,劉德就敢肯定,指使他們的最多不過是那人放出來的幾條狗,這事情一發生,劉德就敢肯定,那幾條狗現在已經是死狗了。

人都死了,自然死無對證。

此事之後,田叔的講學照常進行,經此一事,士子們頓時就變得非常的守規矩了,在田叔講學的過程中,甚至沒有一個人敢私自議論出聲,一個個都像是好孩子一般乖巧。

但許多人的心思,卻已都不在講學之上。

因而,剛一宣布講學結束,這些人就立即四散而去。

這一日的長安,氣氛十分的詭異。

到了晚上,各種各樣的流言瞬間就充斥於長安各個階層的群體之中。

啊~~~~~~

今天怎么回事啊~

我早上起來後就不想碼字~下午又昏昏欲睡~這的難道是患上了碼字懶惰綜合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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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節 張湯的明悟

昏暗的油燈忽明忽暗的閃爍著,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腐爛發霉的味道。

林景掙扎著爬起來,看了看身下鋪著的稻草秸稈。

他嘆了口氣:「時運不濟啊」

但卻並不怎么害怕,也沒什么恐懼之心。

這里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廷尉大牢了

「廷尉張歐張公應該不會坐視不理」他的心里想著,作為一個商人家庭出身的讀書人,他很少接觸高層,所知的信息大都是從旁人的議論和市井的傳言中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