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11-18章(2 / 2)

癸開心的大笑著,青靄會這樣罵就顯示她已存於弱勢之中了.

「我若要她心服不這么做就怎行﹖青霧你代我問青靄,她服是不服.」

「她沒有答呢」

青霧輕笑著,而這笑容在明月之下看起來是多么的誘人.

癸不自覺的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

「要坐到黑白上去嗎﹖」

「可以嗎﹖」

「你自己問問她.」

「黑白我可以坐到你背上嗎﹖我求你.」

青霧有點怕又擔憂、期待的用手摸在鯨身上.

而回答的是愉快的叫聲.

「好」

由於鯨身濕滑難以爬上,所以癸用內力在青霧臀上輕輕一托,把她送了上去.

「你雙腿拼攏,夾緊鯨鰭.」

「唔」

月色之下全身暴露在癸的視線之下讓她好不羞愧.

柔和的月色灑在眼前白嫩得醉人,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胸和腎臀雖然尚待發育,可是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實在看得人心醉神迷.

癸一下翻身自己也上了去,溫暖厚實的胸膛就緊貼到青霧的背上.

「去了黑白.盡情的游吧」

癸不記得華香給黑白起的名字,但是就如同他舍棄卡爾這個名字一樣.或許華香起給她的名字,永遠只有華香配使用吧

「青霧有件事我要問清楚你的.」

「唔」

男女那樣親密的接觸,讓她十分之緊張,連身體也變得僵硬.

「不管青靄願不願意,龍青霧願意永遠都待在我身邊嗎﹖我是一個壞蛋,我已有了不少女人.將來還會有多的女人,這樣的人你也願意把一生給我嗎﹖」

「願意」

青霧幾乎是即刻的答道.

「可是請你不要拒絕我,即使你身邊將來還會有多美成熟的女人,也請你不要拒絕我接近你.」

「我永遠都歡迎龍青霧的,而且你將來也會變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呀」

「好了放松身體,自然的挨在我身上好了.珍惜生命,珍惜這一刻的時光.盡情的享受,創造我們愉快的回憶.」

第一集 第十六章

癸在船上,除了做愛之外,就是閑來找人聊聊天,偶爾也練一下武.

「癸這家伙差別待遇嘛只肯陪其他人練.」

「入道你就別嘆氣了上了岸不是到處都是男人嗎﹖」

一邊填裝子彈,十兵衛一邊說.

在癸的煽動之下,已經和他有了一手的十兵衛,說動了甚助衛門和他一起操練.

不過說是操練,不如說是玩弄.

十兵衛身邊十名女火槍手,加上甚助衛門和十余名女忍者都沒能對付得了癸,反而他在包圍之下.左掏一把別人的乳房、右摸一下別人的屁股、間中還砍得她們裙拉褲甩.

甚助衛門追斬得自己香汗淋漓,卻還是沒能動得了癸分毫,好幾次還差點給癸大吃了豆腐.

「砰」

以三份一火葯量,加上木制子彈,十兵衛打了二十在一旁的薰則是細心在評估著癸的戰斗力,若是能借用他的能力固然是好,但是讓組織內長期有一個這樣的人,實在是不敢想像.

「船還有多久才到岸呢﹖」

看到所有人停手了.癸一個箭步抄起十兵衛,也不管全船人的眼光,就這樣抱著她去到薰和幸惠身旁.

「明天.」

薰柔聲答道,只是雙頰上染上一股紅暈.像大姐一樣的十兵衛竟然也和癸

「十兵衛下來」

氣得額現青筋的幸惠怒聲喝令.

「啊是.」

面上又是尷尬又是幸福的十兵衛這才由癸懷中掙脫了出來.

「你太過份了吧薰說過只要你情我願,誰我都可以上的.」

「我命令自己的部下吧了誰管你.」

幸惠得意的冷笑,癸則是氣得頭頂冒煙.

「怎樣了﹖薰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親近一下.」

「你好大的狗膽﹖」

「那樣子舒服嗎﹖」

「主公」

這下不只大叫的幸惠,連十兵衛也微感意外.

「做愛那有不舒服的.」

雙手反抱在頭後,癸挨在欄桿處,自然輕松,帶點叛逆且挑逗的語氣說話.

「我不是說這個.」

薰低下頭神色羞慚.

要不是有幸惠這麻煩在,癸至少都可以吃到薰一點豆腐嘛

「我是說你那自由隨便的生活態度.」

「只要你放棄豐臣家,跟我一起去做海盜,那不就行了嗎﹖你也可以過一樣的生活呀」

「我身上背負的責任太重了.」

搖頭苦笑的薰,份外有一股讓人陶醉的韻味.

「倒是登陸之後你們真的打算那樣做嗎﹖」

「唔照幸惠的計畫,我們登陸之後就分成三批,偽裝之後互相照應著前進.」

「怎想這都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計畫,是想故意送死嗎﹖」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了﹖」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不想怎會有」

「若依你們的計畫做,我看登陸不足三天,所有人都得到閻羅王處報到了.」

「那你有什么好提議.」

「是青靄想出來的.我懶,所以沒想.處在德川家的地位,知道被自己推翻的舊敵打算潛入.必然動員手上的忍者和密探,再調動九州各藩的兵馬,布下一個大網等我們上勾.我們豈有自投羅網之理.」

「可是我卻非去伊達領不可.」

「德川的手下再多,不要說搜遍全島,即使所有村鎮也有問題.所以我們要在夜間登陸,將船上的物資搬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再把船自沉或收藏.先建立一個隱秘的臨時據點.再搜集敵人的情報才好作行動.」

「唔」

「然後就在那里等德川家的人來捉我們嗎﹖有你們三個內奸在我們是死定了.」

面對此等挑釁,癸是頗生氣的,可是他卻不和幸惠對罵.只是嘴角掛上一副鄙視的冷笑,理也不理她繼續說.而薰也沒理會幸惠,一直專心的旁聽.

「藏起來的人和目標是不易找出來的,可是你們總有一、二百人吧一旦行動起來,必然難以逃脫的.因為正在旅行和運貨等需要長距離移動的人,對方一定會以之為搜查的重點.所以我們要在上岸之後搜集充足的情報,讓我們能大方的公然在敵區內活動.」

「廢話.要是到時想不出方法來呢」

幸惠真是比野狗還難纏.

「這總比瞎撞進去自殺的好.何況搜集情報是行動之前的基本,因為怕搜集之後想不出方法,而反過來質疑搜集情報是多余的行動.怪不得薰想我做她的手下了,要是我下面有這等蠢人,我也想換.」

「爛人」

又一次的幸惠的赤影和癸的火倉春潮得以再次交峰了.

「哦打起來了.癸兄努力點呀」

入道這家伙在下面大聲叫好.

「入道你想死了嗎﹖」

幸惠手上紅影千變萬化,一刀比一刀凌厲的迫向癸.

「唉」

薰深嘆了一口氣,怎么這兩個人好像前世有仇似的呢

「癸先生,我覺得你這方法比較好.我會采用它的.」

「主公」

一聽之下神色大驚,讓不滿的幸惠一時分了心.

癸則把握時機手上彈出一股指風,直指武士服的腰帶.

微弱且不致命的攻擊,成功的沒有讓幸惠擦覺.於是褲子被割破,露出下面雪一樣白,線條健康且流滿力量的一對美腿.

幸惠也會面紅耳赤,又羞又急的樣子,讓癸感到真是爽死了.

「你你這賤人變態住手」

正當幸惠又怒又羞想從新系好褲子時,該死的癸反而在這時反手為攻,步步進迫.想把幸惠砍成個一絲不掛.

「好干得好癸兄上.」

「入道你這個叛徒,我一定要你好看的.」

面上滿是羞急的神色,眼中流露一絲懼意的幸惠變得可愛多了.

但這時薰卻搶身而入.

讓癸喪氣的被迫得停止了進攻,臉上還捱上了一個大巴掌,打得他一時金星亂冒.

「癸先生沒忘了我說過得要你情我願,才可以和我船上的女孩子們胡來的吧.幸惠怎也不是自願的」

「主公,砍了這個淫賊吧」

終於系好了褲子的幸惠又再從新迫上來,氣勢凶凶的好像不是真的想將癸宰了.

「你也是動不動拔刀成什么體統,而且招招致命.」

結果癸和幸惠像小孩子一樣被薰結結實實的訓了一頓.

「我又不是她部下為什么要聽訓呀」

「可惡因為這種人被主公罵.」

雖然嘴不能語,兩人卻以這種會說話的眼神相互瞪視著.

唯一讓癸高興的就是,薰生氣起來也很美.看得他有點失暈了.

「薰姐請隨便起筷吧」

「可是這叫人家怎么起筷呀」

對桌同坐,青霧在開懷的大嚼,而薰不只不敢動筷子,連面對的魚生也差點不敢看呢

「可是很好味呀」

「不會有很怪的味道嗎﹖」

「放心癸哥哥在走之前已把沙也加姐姐里里外外全都洗過幾遍了.保證清潔得不能再清潔.」

「來」

青霧挾起一片魚生伸到薰的眼前.

由這種地方挾起的魚生能吃嗎﹖薰的面色現在真像旭日一樣.因為這塊魚生是從沙也加的陰部上方挾起來的.

照癸所言,青霧現在控制了身體,青靄則藏進了內部.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可以思考,故想好了辦法之後,才再由青霧口中代言.

考慮到跟隨薰執行這次任務的豐臣一黨,全是女性這一點.敵人必然重點搜查所有女子,女子遠行致為顯眼極易發現.即使女扮男裝,對方也必然預想到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在登陸之前有必要由唯一的男人癸上岸偵察.先找出一個隱蔽的所在地.

可是先不說青霧,沙也加單獨留在船上很危險的.而要同時帶青霧和沙也加同行,既不可能也不安全.所以只好拜托在癸離開時,讓薰看顧著她們二人.

「癸真是超級無敵的天下第一淫蟲加渾蛋.」

壓下心中的厭惡,薰把魚生吃下口中了.味道真的不錯,只是那未免太色了吧癸一定是故意挑逗自己的.

「再來一件.」

癸雖然得單獨出外行動,卻借助這方法,好好的誘惑了高不可攀且高雅有氣質的薰一次.

他先把沙也加盡情淫辱了多次,再用內功把青水灌進她腸內,好好的給她浣了幾次腸.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份都洗個干干凈凈,之後到海里捉了條大魚砍成魚生.而這些魚生現在就放在手腳被捆起來,全身赤裸作為器皿的沙也加身上.

薰看著沙也加,而她則羞急的別過頭不敢看薰.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面色潮紅,身體緊張得微微發抖,身上緩緩流著香汗.薰第一次感到女性的身體可以如此有誘惑力.

「青霧,我說癸真的是世上第一大淫蟲.把女人剝光光,裸體來作器皿,請作為女性的我來品賞.真的是」

面龐紅透了的薰,真不敢說下去了.等她們吃完時不就.為什么會這樣的呢與部下們同浴共泳,也不知看過女人的裸體多少次了,但為何只有這次讓自己心跳這么快的.

「我也有幫忙癸哥哥替沙也加姐姐洗澡的.」

「他真是變態得可以,居然讓小女孩做這種事.」

「我可不少了.」

青霧急忙搶著說.

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進來吧幸惠.」

青霧緊張的盯著房門口,因為這個大姐可有點可怕呀

「主公怎會在這里的.」

幸惠滿臉都是訝異之色,不用說她是想乘這個時機殺了青霧與沙也加吧

「還用說.癸先生拜托我來監視你,順道請我吃了這一頓活色生香得羞死人的大餐.這全都該怪你,總之你留下來幫手吃.這是命令」

「那個賤男人、變態」

沙也加用又驚又恨的神色看著幸惠,總算逃過了一劫.可是主人也未免太會作弄人了.一想到她們吃完時,沙也加就下體發熱,下身的蜜液也自動加進了魚生上面作為調味料.

至於幸惠咬牙切齒之余,不禁為喪失了一個機會而嘆氣.看來癸並不像表面那么愚蠢.

「來這位姐姐別時常苦著一張臉嘛」

青霧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帶挾起了一片用愛液充分調味過的魚生,伸到了幸惠的眼前.而薰這次則半掩著嘴在偷笑

不是吧要我吃那里的癸你這頭畜生.

「嘻嘻」

正在鯨背上想像著薰的表情,癸就不自禁想要大笑.同時可以想像,薰必然對性的事愈來愈有興趣,而這對要攻占她心房的癸來說,可是相當有意義的呀

癸上岸之後,讓魔刀火倉變成腰帶的形狀纏在腰間.大大方方的在村鎮內走動,四處找人閑聊從中探問訊息.

從中調查出,德川方面以搜捕女海賊的名義,調動各藩官兵大舉四出搜索.而癸細心的在村鎮周圍調查過,也發現不少密探和忍者出動調查過的痕跡.

一般來說消除自己的行蹤,乃是密探和忍者的必然之事.可是以癸的心思和從前所受的訓練來說,又怎會看不出來.刻意經過掩飾的痕跡,自然不是普通人會做和能做的.這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想必敵人也料想不到吧.

由調查的規摸可以看出,德川絕沒有少看薰這一家人.

癸不禁幸慶薰最後用了青靄所想的方法.不然一等她們大舉上岸,不用二天即便有大軍掩至.到時所有人都死定了

自然癸不會用,「你們那里有危險、人跡罕至且隱蔽的地方﹖」來問人的.那樣子如果德川還追查不出來,那就未免太少看人了.

癸是以邊流浪邊觀光的旅客身份,在與當地人閑聊時.先自誇家鄉的景色中有如何險峻和人跡難至,卻有美如仙境的地方.再把這里扁得一文不值,引得當地人自行大誇這里那處地方不輸過癸的家鄉.

因為當官兵查問時,有陌生人查問奇怪的問題,自然會引起居民的回憶,把問話的癸追查出來.但是若是聊天的話,居民怎也想不起自己在閑聊中偶爾提及的話吧

就這樣癸找到一處適合的地方,決定先去那里看一看地形是否適合.

第一集 第十七章

那個地方名叫蛇之穴,遠看像一個巨型的蛇頭,四周都是大小不等形狀怪異的石頭,滿難接近的一個地方.

癸快如電光的身影在四周視察著,不止地形難行,還真的名副其實人跡罕至.

「唉呀原來還有人的呀.」

癸不快的看著出現在地上的腳形.內心希望對方是美女,不一般少女都行了,拐回船上大奸特奸封著她的嘴;不然就是男人、或黑道的人物,那就一刀砍了他們.

「惡真的是男人呀」

癸發現對方是五名男子,只好隱藏起身形,悄悄接近.

「人生二十年,有如落葉,有如飄雪.世事變幻無常,唯有心中至愛恆久不變.」

「你這小子要渾到何時,該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

「不豈敢,這世上也沒有人會救我的.這里雖是窮生惡水,但是人死歸黃土,作為窮生惡水的一部份,遙望公主,不也人生一快事.」

四名武士裝扮的男子包圍著中間一名典型小白臉的少年.後者正跪在地上,好像不斷在吟些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的說話.

聽得人昏昏沉沉的.

「呀啊」

「臭小子你要唅到何時,等你說完我們都死了,我聽都沒聽過遺言可以說上幾個時辰的.」

大罵完的男人,狠狠的一腳蹬在少年身上.

少年痛楚的默默承受著.

「啊睡著了.」

癸被這一吵,才發覺自己被少年那些和尚唅經似的聲音煩得睡著了.

「該不會是催眠術吧」

「這個」

注意著地上影子的變化,癸才發覺自己足足睡了二十多分鍾天那不是足夠在床上打上一炮了嗎﹖「混帳浪費老子的時間.」

「怎樣﹖在以多欺少嗎﹖」

「有人來了」

四個男人發現癸接近連忙本能的抽出武士刀.

「這位先生,我是將死之人,請你不要輕易浪費寶貴的生命.此事,還請你不要干涉了.」

少年誠懇但悲傷之意甚濃的勸解.

「我勸你們不想死的就別拔刀.」

癸根本無視這四個人,因為從持刀姿勢、殺氣、呼吸的快慢還有體格;就可以肯定是一班廢物而已.

「好只是個閑人而已,大家收刀,我們用鐵拳教訓他.」

「還真的收呀」

癸不禁有點佩服他們,通常這等角色都是大叫著砍過來.然後一刀死在自己手下的,現在或許不太好用刀砍了他們了;難得他們傻得可愛.

「人死如燈滅,縱能生存,亦不過風中殘燭而已.」

「煩煩煩我早該打扁了你們的,害我浪費那么多時間.」

聽著少年的說話,癸就覺得煩.一感到煩躁,手上雖只是出拳,可卻又重又狠.

「呀」

第一聲慘叫,被害者被打到嘔出來.

「嘩呀」

第二聲慘叫,下一個礙事的發出了骨頭斷裂的碎音.

「啊啊」

第三聲慘叫,對方痛到失禁.

「唔」

最後一聲慘叫,那家伙足足被打飛到數十尺外.

「爽得多了」

「人生多謝大俠相救我」

「去死吧」

第五聲慘叫,少年被打到氣喘咳嗽.

「啊大俠我和他們不是一黨的.」

「混帳浪費大爺我的時間,去死吧去死吧」

打完少年之後,余怒未消的癸,又再折磨地上的敵人.

「小子你在這里做什么.」

少年看得大感恐懼,但仍緩組張開口回話:「我叫草太,是御影藩的一個見習待衛.事實上我和城中的公主相戀了,只是最近公主得要出嫁給本多藩的少主,可是對城中的大老們來說,我就成了一個障礙.為了要讓公主死心,他們派了這幾個人要來殺我,陷入絕路的我,再無逃生的可能.只待留下辭世遺言之後,就切腹自盡,再由他們執行介錯之責.介錯:意指替切腹的人砍下他們首級的儀式公主雖曾勸我帶她私逃,但我乃忠義之人,為了男女私情」

「你不是女扮男裝吧」

愈聽愈感到氣憤的癸一手就伸到少年的胸膛之上.那里平坦得什么都沒有,絕非女人.

「少俠所言」

「混帳去死廢物.沒見過這么沒出死的東西,敢愛不敢偷,被人追殺不敢反抗還想自殺.垃圾」

真是拳出如風,腳如雨下.癸的攻擊比剛才還凶猛了四五倍以上,打得少年像個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呼」

「總算舒了一口氣」

「廢物我教你一件事,做男人就要有種,沒種的人還不如自閹了算了.」癸用腳在打成豬頭似的少年面上磨擦,再啐了一口口水.

「好,要宰了這四個家伙嗎﹖」

剛作完世上最凶殘的行俠扙義之後,癸看著東倒西歪的四人.

男人的性命在癸眼中雖然一錢不值,但殺這種人,連自己都感到窩囊了.

「也好便宜了入道這家伙.」

「大俠好酷」

「臭小子總算說了一句好聽的.」

地上軟弱少年終算因癸這俠非俠的人而撿回了一條命.

買了一條船的癸正騎在黑白的背上,由它拖行著船上的五名重傷者.朝著薰的二艘船駛回去.

「回來了回來了」

人未到,距離還足有半里,癸就已大聲喊著.

「淫蟲回來了嗎﹖」

船尾處的幸惠一看到癸就大為不快.

「你別這樣說他吧」

幸惠的話引得薰差點要發笑.

「可是呀這東西敢用裸女盛魚生給我們吃,遲早我要把他砍成肉碎的.」

「好了玩笑還玩笑,幸惠你不可以真的亂來的.」

「知道了主公.」

「和尚,我帶了好東西給你.」

「你要死了我是尼姑,可不是和尚,還有你用的什么你,我是女人,用你」

「哈哈一樣的一樣的.」

癸和大山婆女尼入道笑罵著.之後一下就躍到了薰身旁.

「魚生好味嗎﹖」

「你要死了」

幸惠已氣得手按劍柄.但是卻給薰一個手勢壓下去了.

「好味」

發話的薰面上微感尷尬的臉紅起來,對比起一直男裝打扮的她來說,份外有一股難得的韻味.

「你相當大膽嘛連我也想引到你的床上去嗎﹖」

「沒錯對著美少女而不追求的,又豈能算是男人」

「嘻嘻」

「這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薰只所以能那么有雅量去對待癸,首先是從沒有人敢打破身份關系追求自己的.其次,她根本不認為自己會有接受癸的一天,所以空談的話,就不會太在意了.

「有什么不容易的,就這么簡單而己」

毫無預警的,癸攔腰一抱,就要吻在薰嘴上了.而只來得及別過頭的薰,則被吻中了面頰.

「可以砍下去嗎﹖主公.」

一時大意的癸,頸上正抵著幸惠明晃晃的赤影.

羞恥得臉全紅了的薰掙脫出來,看著眼前毫不在意刀上殺氣迫人的魯男子.

「你是開玩笑的嗎﹖」

「不我是認真的.」

癸不羈的笑容,卻有著真心情意.

要說不害怕幸惠的刀是假的,不過癸有自信薰是不會殺他的.

「你好大膽」

丟下這一句話,薰就轉回走回船艙內.內心猶如小鹿亂撞,自己竟然會被男人吻了.情愛的滋味,是薰一生都沒想過的.另外就是,船上和部下們的混亂性關系,不知見識過多少次了.腦中逃避著自己身上的責任,薰的春心偷偷幻想著自己若是和癸進一步的情形.

「主公」

薰自己轉身走了,癸這混蛋不退反進,愈挨愈近幸惠.

「你想迫奸我嗎﹖」

「你去死吧」

薰重重的給了癸一拳,打得他整個人曲起來,臉上的笑容變得難看死了.之後氣沖沖的踏步而去.

「慢著」

「什么事﹖淫蟲.」

這家伙的嘴巴和手段都愈來愈毒嘛

「你其實是想打我這里吧小色女.」

癸的手放在小鳥上,意淫的向幸惠宣戰.

「你別以為所有女人都喜歡你,不怕的話今晚來我床上,我替你把那淫鳥割下來吧」

幸惠全無生氣的表情,因為那只會使癸加得意,冷若冰霜的隨手砍了癸一刀.

「呼這家伙真的是船上最辣手的.」

僅僅閃過了那一刀的癸,看著原本小鳥所在位置的甲板,多了一條長愈尺,深愈數寸的刀痕.

「喂你不要命了嗎﹖」

入道拿著被癸揍得鼻青臉腫的少年草太出現.

「這個退貨」

癸一手就接個少年.

「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算了你不要命我也不能阻止你自殺,不過看你送了幾件好貨色給我,我就忠告你幾句吧要攻陷薰主公還有可能,只是想要攻陷幸惠大人的話,那是白費功夫.」

「好先謝過了.」

入道跳回小艇,抱起癸送給她的男人.

當天晚上,兩艘船駛進了蛇之穴內,靠海的蛇之穴,在蛇頭形的岩山下有一處可供船駛進去的海灣.

當晚癸來了個大被同眠,魔刀火倉春潮、龍青霧、覓十兵衛、真柴沙也加,剛好是一對四.

至於入道那邊也是一對四.不過和癸這邊女性的悠揚婉轉呻吟,女尼入道那邊是男人們的慘叫連連.

而船上的女忍者、船夫、武士和火槍手們,則沉默的在進行登陸工作,不止以高明的技巧把船駛進淺水的海灣內,而且以高速瀉下船上的物資.除了搭建臨時的營地,建造起掩飾的偽裝物.不止遠看看不出來,近看的話,若非接近到十尺之內,根本發現不到她們.

癸也不禁配服她們的效率和技術.

而且不止偽裝,之後還設置了布署火槍手的掩體、地雷和各種忍者的陷阱.照癸的經驗來看,即使雙方兵員質素一樣,沒有一千人也攻不下這里.若是一般士兵的話可能還要三、四千人.

為免打草驚蛇,出外探聽情報的工作都只能交由薰、幸惠和癸去做.因為只有他們這種程度的功力,才可以四處打探,出入自如,而不被人發覺.

當時魔君家康為了永久統治邪馬台帝國,對於那些不能直接控制,只是屈服於自己權勢的眾多藩國,制定了控制他們的「武家諸法度」.依照這個規定,諸藩的統治大名們,得要將一半以上的親人子女留在江戶,作為人質.同時每年還得帶相當數目的部下前往江戶朝見幕府大將軍.可是這一切都得要由諸藩自費,江戶住所的租金和生活費用,在加上每年長途來往的花費,構成諸藩經濟上的沉重壓力,根本難以再反抗德川政權.

因此青靄在隔著青霧讓薰等人相談過之後,認為應該襲殺其中一個藩的朝見隊伍,將多數人殺掉,少數人留為俘虜,冒充對方.如此則何公然的進入德川的勢力范圍內了.

這個計劃,由於癸多手救回了少年草太而出現了大幅度的變化.青靄決定變為襲殺將公主送去江戶的隊伍,設計混進他們之中.而草太則會作為他們的內應,作為交換條件,薰等人得將公主交給他.

草太原本拒絕接納這個計劃的,說什么叛君之事不能為,賣國之事不可做.

不過癸鎖著草太讓他看自己和沙也加的活春宮,誘之以公主的身體,動之以男人的勇起.終於說服了這個百無一用的小子.

「沒有城主大人的允許,我草太竟想試圖強搶公主,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賊.」

「沒出息的東西你就不會想是城主強搶了你的女人,轉賣給本多家.」

「痛」

草太又給癸重重的敲了一下頭頂.

「可是城主養了公主十多年,兒女婚事,還是應有父母作主的.」

「臭小子你的腦中是生草的嗎﹖」

癸一手勒得草太都快要斷氣了.

「你以為公主是豬呀誰養就由誰去決定公主的未來.就算是豬,難道就甘心被人宰了嗎﹖豬所以被宰不是因為禮教道德,而是因為人比豬強.」

「是城主養了公主十多年,現在不顧公主的意願要把她強賣出去.我替你搶回公主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

局勢已經發展到癸把草太推倒地上,起腳亂踢他的屁股.

「所謂的正義不是公理自在人心,而是由最強的暴力說了算的.」

「可是總覺得是歪理.」

「廢話那是你聽得太多四死五誤等邪經的學說,才會把正邪顛倒了.」

「我問你﹖公主喜歡你,你又喜歡公主嗎﹖」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好現在我幫你搶了公主會來做老婆,你開心,公主又開心,豈不是好.」

「可是城主會傷心的,而且會影響本藩和幕府的關系的.」

「你白痴呀身為城主,本來就應該為這種事煩惱的.要靠賣女求榮來打好關系,只說著城主無能.無能在世上是沒有得救的,你就別理了.」

第一集 第十八章

「好,接著.」

癸扔了一卷當鋪的當票給草太.

「之前給你的前已用了吧」

「啊這個是的.已用來收買了城中的一些人.」

「好,聽著進去時每人發一張,走時才發另一張,知道沒有﹖」

「是的只是這明明是行賄.」

「砰真是豬頭.」

「進城」

癸懶得理他,搶先行動.為了收買城中待衛青靄也花了一番心思.將預定用來行賄的錢分成十份,第一份以現錢送給行賄的對象.其余的換成當票,只要用極低價就可以贖回,但是去當鋪贖回時,約好了得要草太加簽才可以.以這種方式確保沒有人會出賣草太.

由於草太只是一個愛戀公主的新人待衛,即使出賣他也得不到什么賞錢的.加上草太提出的要求只是想見公主一面,所以青靄估計是應該很容易成功的.

「雖然不能從正門進去,不過也好罷」

其實以癸的武功,是可以帶同草太潛入的,一個錢也不用.可是公主未必一定就在房內,要在城中到處找人就麻煩了.

所以最後癸向青靄提出收買的計劃,由她想出進行的方法,錢由薰出,收買的工作則是草太進行.

換言之,自認為首領的癸,除了說過一句「我們收買城中的人潛入之外.」什么貢獻也沒有.

不過對癸來說,部下的作用就是為自己工作嘛

要他像那些傻子一樣,因為懂武功就辛辛苦苦的潛入,豈不是很傻.何況錢只要再賺就有了,而且還是薰的錢,不花白不花.

癸跟草太換了武士服大方的在城內走著,前方則是引領他們的內奸.相對起自然大方的走著,且四處看過不停的癸,草太則是庶庶掩掩的跟在他身後走著.

雖然途中遇上過幾次人,但都由內奸出面解決.癸甚至還和碰到的人聊天.

「我們是不是直接帶走公主呢」

「當然不是你以為帶著公主可以逃得出城嗎﹖」

「那我們進來是為什么﹖」

「說服公主願意離家出走跟你這傻子私奔.」

「可是公主本來就願意了.」

「怎地這么多廢話的,在這里一切全由我說了算.」

接下來癸又再飽以老拳,制止問過不停的煩人少年.

「草太你記著進去之後,約略跟公主解釋過之後,就讓我和她說.聽清楚了沒有﹖」

「是知道了,恩公.」

最後草太這混帳仍花了十多分鍾才說完,不用說就算他傻得不跟公主親熱親熱,也必定是在談心的.

浪費了癸時間的他又再慘被毒打了一頓.

「公主你好.」

進入房內,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位就是願意幫忙我和草太的俠士嗎﹖」

聲音是出自屏風之後的,聽起來很年輕,還青脆可愛.

癸是個連女人衣服都恨不得剝光的人,自然容不得別人躲在屏風後說話了.而且照他的估計公主至少都是有一定水准的美女,因為城主必好色;好色是男人本性,對所有男人都沒有例外的.好色則必娶美女,就算城主是個丑八怪,兩者生出來的女兒,總該有點水准吧

要是丑女的話,癸才懶得和她說話,到時丟下青霧預先寫好的信,等有了答覆就走人.

魔刀火倉一閃,屏風就被斬成二半,向左右分別倒下.

「呀」

「這這」

屏風後手拿扇子的庶著半邊臉的公主,露出一雙清澈的大眼,身上穿著厚重高貴的和服,單從袖口看至少也有七八件.而公主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那長得快要貼到地上的發絲.

癸嘴角淺笑了一下,表明自己沒有敵意.也多少迷惑一下公主.

腦中想的是,把那厚重的一件件和服全都脫掉,在一地漆黑秀發之上,用肉棒狠狠的插進她嬌小的胴體內.

「連眼也不敢看對方來說話,不是太失禮了嗎﹖」

「這這這樣看著婦女說話才是無禮之舉.」

羞急的公主低著頭說話.

「公主是蠢才嗎﹖」

「這這話太失禮了」

小臉蛋上略罩上生氣的紅暇.

「為何喜歡草太」

「是是因為草太夠真夠純唉.」

公主原因不明的稍稍嘆息著.不過癸想的是,草太是蠢和白痴,還有禮教的廢話聽太多了吧不過食色性也這話可沒說錯,雖然滿口大道理,還不是想先娶公主再做色色的事.

「通常城主身邊例必有一堆女人在勾心斗角的,你雖只是他女兒但擅長嗎﹖」

「擅不擅長,人還不是得要活下去嗎﹖俠士.」

「別像草太那傻子一樣,動不動就恩公和俠士的.叫我癸吧」

青靄給他起的名字,癸現在已經照用無誤了.反正對他來說,喂和癸也是一個稱呼罷了.

「那好癸公子.」

「癸好了」

「可是」

「癸」

「癸.」

「你打算跟草太私奔嗎﹖」

「是,妾身已有這個打算.」

「你有認真的想過嗎﹖」

「他如何養活你、私奔後如何生活、貧窮的生活你會適應嗎﹖如去逃脫出去、萬一被身為城主的父親找到.」

「閣下太少看妾身了.」

「你所問的無非是物質的東西,我我想要的是自由.以我的身份來說,要像一般平民那樣戀愛根本是沒可能的,只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太奢侈.我也不怕告訴你,即是淪落至妓館為妓,我也早已有心理准備了.」

倒是一個比意料之外還堅強的公主呢

「那這樣好了.雖然作了吃苦的准備,也沒必要非吃苦不可的吧」

「你的意思是﹖」

看來公主的也跟草太學著用平民的語氣,而且還用得很自然開心.老是妾身、閣下、俠士等等,誰受得了.

「我想公主幫一個忙,當然除了促成公主和草太之外,也另外會替你准備一些財物,讓你們能找個安全的地方,過些小康生活的.」

「那也請你叫我的名字深音,公主不過是一個身份罷了.」

「你說說看.」

「公主不深音你也頗習慣這種語氣的嘛」

「所以我才會有非常強烈要離開這里的想法,我試穿過下女的衣服,從此就愛上了.這件和服真是又厚又重,特別是夏天時,真會讓人熱得受不了的.雖然父親養育了我十多年,可是對他來說,我也不過是眾多姬妾所生的其中一個女兒.他又何曾關心過我,只待有需要時把我嫁出去,好換取御影藩的利益.我不甘心一世也住在籠里.」

「那好,看來我和深音的意趣倒是頗相投的.」

「我們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說了.總之,以我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你的隊伍之中,前往一個地方.請公主盡量給我們方便,當然少不免得要殺些人的了.」

「殺人嗎﹖」

這下子深音才算是緊張起來,面色略帶恐懼和害怕.

「要別人因我而死的話」

深音的神色十份難過,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犧牲別人的話.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你還是死其他人.」

「要是你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間不傷一個人,你父親也必然問罪下來,到時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只好殺了你父親,可是那也必定會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負責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只有你死了,一直留在這個名叫城堡的監獄,過一生的監禁生活,直到死為止.」

「你要選那一樣」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個一點也不認識的人生活一生,再像貓與狗一樣拚命替對方生孩子.你整個人生都是別人操縱的工具,你甘心嗎﹖」

「我我不甘心.」

「說的好這個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們要守的規矩又不是你定的,為什么要犧牲自己去成存別人.得益的是誰﹖還不是你父親和本多家,他們可以犧牲你一命去獲得利益,為什么你不可以犧牲他們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樣做呢可以告訴我嗎﹖」

在結束與公主的談話之後,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內.而這就是智慧的結果,只有那些自以為俠士和奸鬼的傻瓜,才會奮不顧身的搞潛入勾當的.除非不是自己別人就做不來,否則人生歲月有限,和美女多親熱幾次,不勝過這種無意義的戰斗多了.

「草太,你得多關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而這就是癸的宣戰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個需要自己一直照顧的公主,這件事就留回給草太做好了.不過有時跟別人的太太做才夠刺激,癸已決定要偷香竊玉了.而對象就是深音,至於草太這頂綠帽會不會從頭頂蓋到腳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著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報.由老中城宮嚴三率領多達五百人的迎親隊伍不日之內就會朝江戶出發,其中有作戰能力的武士們多達三百人.而青靄則負責設計埋伏的計劃,幸惠雖然強烈反對由她認為是內奸的癸三人去出謀獻策,不過薰還是拒絕了她的提議.

豐臣薰似乎完全信任癸,對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滿配服的.

只是由此卻引發了一個問題.

「基本上一切問題都解決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們也另外收買了三個內奸.可是幸惠」

在這個臨時組合內,每次開會的成員均為主公的薰,軍師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懷中的青霧.

「只有請她們自盡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嗎﹖」

「舍此之外己別無辦法了.」

薰牙關緊咬,面上滿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於幸惠似乎一副下了謀種決心的神色.

「是什么事呀﹖」

正左擁十兵衛,右抱青霧的癸,感到她們二人的言談之間有點不對了.

「幸惠大人請你再三考慮一下吧她們也是我們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么事﹖十兵衛.」

癸的手由不斷挑釁青霧,改為重重的侵襲進這位仁慈大姐姐的豐碩乳房上面.

「呀還記得那次德川的人用龜甲船伏擊我們嗎﹖」

「唔」

「那次除了戰死,還有十多位姐妹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認為要帶著她們繼續前進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們吧多少留幾個人照顧她們不就行了嗎﹖」

「為了成就大事,我們一個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費.」

「那由輕傷的照顧重傷的不就行了嗎﹖」

癸極凶的駁回插話進來的幸惠.

「但是她們總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這個據點也可能會被人發現,長遠來說我們也不見得有力量接回她們.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們自盡,免得拖累了全體.」

「你是說真的還是假的,要同伴自殺的話也說得出來﹖」

「我都是為了豐臣家.」

「薰也贊成嗎﹖」

「我希望有別的辦法.」

「那就好我總算沒看錯你,薰.不過看來我看錯了謀人,想不到對同伴也可以這么殘忍的.」

「這是為了最終勝利,若是不在需要時犧牲必須犧牲的人,那只會做成婦人之仁.讓我們反而蒙受到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