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又要讓我被人看吧」
青靄大急面上滿是畏色.
「先解除封龍印好嗎﹖」
「哦」
像被氣環包著之後,癸的肉棒再次怒立而起.
「我的女人,只准讓我一個男人看的.」
「壞蛋那你是暗示說讓別的女人看就可以了呀」
「沒錯」
「癸真是好變態.」
「哈哈」
第二集 第十五章
「青靄月夜之下,城堡屋頂,看著鎮中燈火.」
「這樣的場地滿意了嗎﹖」
淺笑著的癸,滿是得意與自信.
「不要啦屋頂那難道就在瓦片上嗎﹖」
「放心我會用內力把我們都貼在上面的,不會掉下來的啦.」
「這在天守閣里好嗎﹖」
「唔」
看著青靄強作鎮定之中的疑懼和擔心,癸決定麻煩一點也不要緊吧.
「好.」
答應一聲之後,他就飛檐走壁的,視城堡的高度如無物,一路向上飛竄.
那種速度、那種力量再加上他輕松的神情,讓青靄感到非常刺激,而且這樣子的癸實在好帥.
「在屋頂是一定沒有人發覺的,可是在天守閣的話,嘿一等有人來了,你可得光著身子逃啦.」
淫邪的笑著的癸,笑到一半卻被青靄狠狠的在胸口咬了一口.
「啊呀痛.」
慘叫一聲的癸這才停止了胡說八道.
「再破壞氣氛就咬得加深.」
「身為女兒家得要溫柔點呀」
「要溫柔就去找別人好了,我就是愛這樣耍性子的人.」
「好好別氣別氣,全是我不好,可以了嗎﹖」
「本來就是你不好.」
在兩人的打情罵趣之中,已經去到最高一層的所在天守閣.以一個地方藩來說,加上在這戰國結束的太平盛世之中;看守不會強到去那里,可是對手是人的話,癸還是大意不得的.
而青靄也知趣的噤聲不語.運功時的癸,那嚴肅冷酷的樣子,看得青靄心中一動,現在的他看起來成熟穩重,沒有了平日色色的那份輕浮.渾身散發著男性魅力.
在天守閣內看守的只有二個人.
看到目標之後,癸再從空氣流動之中感應到樓下一層並沒有什么看守.於是逐如雄獅撲兔似的使出全力,抱著青靄的身體穿窗而入,電光石火的一閃,就以手刀劈昏一名看守.跟著青靄感到一陣急掠,癸已去到另一個人旁邊,高舉著手刀,而對象已經倒在地上了,速度之快她根本看不清.
「呼」
「唔我還以為癸會殺了他們呢」
「你以為我是誰﹖」
「女尊男卑,殺男人如踐踏螞蟻的殺人王.」
「這樣說我太未免過份點了吧.」
「難道不是嗎﹖」
「那個是有需要時才這樣啦這兩人又沒得罪我,何況我是來這里借用一下地方吧了為此而開殺戒,好像太不重視人命啦.」
「哦那癸何時會開殺戒」
「一會兒你脫光時,若是給人發現了我就開殺戒.為了要保護我的女人不被人看,只好請闖入著們提早到閻羅王那里去報到.」
癸的表情認真得嚇人,可是青靄感受到那是因為他重視自己.所以心下不由得甜思思的.
「何況,這是青靄的第一次.要有兩具屍體在旁邊,那多剎風景.」
說到這兒,青靄臉上不由得一紅.愈接近那個時刻,她愈感到害怕和羞意.感到一陣羞怯的青靄不由得低垂下頭,非常不好意思.
看到青靄這么柔弱的樣子,癸的情與欲之火燒得旺了.手下把兩個倒楣鬼的衣服撕成布條,把二人捆成一團,再掛出窗外.
「好接下來啦青靄我們開個窗看星星和夜色吧.」
成熟且給人安慰感的一笑之後,癸握刀在手.用火倉在屋頂上和牆壁切割,為了避免發出聲音給人發現,這極花內力.因為癸得要用內力吸著切碎的瓦片和磚頭,再用手接著放到地板上.
而且為了獲得開闊的視覺,得花費不少時間,才能切出夠大的地方.可是為了把握這一刻的光陰,癸將內力發揮至和高手相摶的程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快速的進行著切割.
面上浸出滾滾汗珠,呼吸變得粗重,神色比無認真專著.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如此費心費力;看到到這里青靄感到就算把一生依托在癸身上也是值得的.心中愈發欣喜和感動.
「好,完成了」
整個屋頂差不多都給癸切斷了,面看著鎮里的牆與兩側的都變成碎石了.天守閣被毀了一半.但也制造出絕佳的視角,不止夜空盡覽眼下,城下的市鎮也清晰可見.
「怎樣﹖」
滿身男人味的癸停在青靄身前,期待的追問著.
「辛苦了癸,好美多謝你.」
青靄用衣袖擦著癸臉上的汗液.
「變得這么溫柔.」
被癸這樣一說,青靄難為情的臉紅起來.將心比心,癸願意如此為自己花費心力,她自然會感動了.
「雖然平時有點任性,又或許我太自視過高.何是人家也是女兒家呀」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青靄,現在實在非常動人,讓癸恨不得抱在懷里香個夠.
「那么答應我,以後不可以用封龍印威脅我的.時常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不會討人喜歡的.」
「奸詐說得多動聽,可還不是要我不要干擾你出去沾花惹草.」
「女人總是要柔弱一點才討人喜歡的呀」
癸溫柔且帶著深深情意的輕撫在青靄的面上,吹了一晚風的面頰,摸起來清涼入骨的好不舒服.
「知道啦人家保證以後絕不用封龍印威脅你就是.」
可是,我沒說不用封龍印懲罰你呀青靄可不頭腦發熱到連這一手也不留.
「這才是我的好青靄.」
滿是男人味的癸壓過來強吻在青靄的嘴上,那么強迫的氣勢讓青靄連猶豫的時間也沒有,只能被動的被他占有.鼻中嗅到的滿是男人的汗味,口中是大膽且胡來的舌頭,可是青靄卻不覺得討厭,這樣被動的讓人支配,反而有一種安心感.
「要我為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癸在青靄耳邊大膽的說.那露骨的神態真恨不得將她吞下肚里似的.
「我自己脫,可是不許偷看的,一定不准偷看的.非看不可的話,等我脫光再讓你看過夠吧超級大色狼.」
「話可是你說的.」
好像看到癸的屁股有條無形的尾巴在全力擺動,讓青靄難為情死了.可是,今天她穿的只是像雜兵一類的男性化衣服,女人總常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衣服不行的話,唯有讓癸直接看身體了.
「轉過頭去,一會兒讓你看過飽就是了.現在絕對絕對不准偷看的」
「是是.」
癸這次是乖乖的座到一角去,要不是青靄保證之後有重賞,要他不偷看根本是不可能的.
青靄享受著高空中強風拂身的涼快,任由自己的發絲被風吹起.心情愉快之余卻又為之後的事帶點害羞.
今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癸,想到這心里還是會小鹿亂撞似的,一點也不像平日的自己.以往婚姻對青靄來說,也只是一種工具,可是現在她真希望能取代癸心中已亡故的前妻.
要讓癸只愛自己一個,橘華香是什么樣的人呢自己會比得上她嗎﹖而今後自己得就得把人生依托在癸身上了.想到這里就有點擔心,雖說不可能像皇帝那樣後宮三千,可就算只有三五百人那豈不是每年只能得到癸一天.
但是,青靄看著天下的皎潔朗月,點綴在無盡夜空上的繁星;再對比起鎮上的燈火和游人手中的提燈.癸不惜心力的為自己的第一次准備這樣一個美景,讓青靄深深感動,他肯如此花費心力,可見得癸是重視自己的.
青靄剝下身上的衣服,再用磚頭壓好,以免被強風吹走.看著裸露出來的肌膚,她一陣緊張,一會兒就啊太羞人了.
直到剝至褻褲,發現之前濕透了的這個地方還沒有干.青靄真是羞得從頭頂紅到腳指尾上.
涼風一陣一陣的拂在身上,真叫人好不舒服,幾乎要大叫出來.可是身上光光的又沒有什么安全感.讓人內心一陣不好
「可以了」
青靄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著,而這可逃不過功聚雙耳的癸.
轉個身來的癸心神大震,眼前的實在是只應天上有的月下仙女圖.在朗月照射之下,青靄身上沒有任何一絲人工的物體.漆黑的發絲迎風漂拂,胸部雖然不算豐滿可是形狀美好;腰腿一帶不止白得眩目,曲線是迷人.一個半熟未熟之間的身體,襯托起迷人的夜空是如此的美妙絕倫.重要的是青靄的手放在身上的三個重點之上,按在胸部和三角地帶的手,讓人加想拉開來一覽無遺個夠.青靄的身上已再無平日的一點傲氣和好強,反而有加隆厚的尷尬和羞意,被癸這樣專心致志的看著,叫她好不安和難為情呀
「放開手輕輕繞著走幾個圈.」
「不行啦人家現在都羞死了.你還要」
「你可是答應過讓我看過夠看過飽的呀」
「過份啦」
青靄的眼中有淚光閃過.
「我不是要為難你呀而是贊美呀.不美的女人,誰會想看呢我愈想看就愈顯得青靄美呀.讓我盡情的欣賞你好嗎,讓我把青靄印在腦海之中永留著今夜的回憶.」
「就會說些哄人家的話.」
深感為難,嬌不勝羞,可是心中卻帶著濃濃的喜意.羞得不敢看癸且一臉酡紅的青靄,終於把保守得嚴嚴密密的一雙又美又嬌小可愛的乳房展現在癸之前.
接下來就是那最誘人;神秘的花間三角地帶,因為動情和緊張兩片美妙的花唇是已經動情充血了.手上一再掙扎,再為難與愛戀之中,青靄還是把手放開.讓癸注視著她緊貼在一起的花唇,中間的凹壑滿是引人的暇思.
癸的表情除了欣賞迷醉之眼,眼色來來回回的不停在青靄身上掃視著.
「好難為情要看到何時呀.」
又羞又有點在意而微微帶點怒氣的青靄,那樣子是加動人了.
「看再久我也是不會厭的.」
癸深深感動的看著她的仙女,一點也不輸過深音公主的仙女.只是那傲意盡去而換上為難與羞意的表情實在太美了,而且任他擺布的青靄也實在太有征服感了.
被封龍印折磨的苦況,現在變為了讓人愉快的強烈征服感.唯一的缺憾是青靄不夠成熟,可是那又有另一份青澀的美.
「專會哄人家」
「啊還得走數圈呢」
「不要啦人家已經夠羞了,你還.」
「快走快走」
看著一臉無賴相的癸,青靄實在是奈之莫何.只好難為情的依言而行了
提步走動的青靄加不得了了.動態的美人是比靜態的美人美了,搖晃擺動著的乳房好像在向癸招手叫他來摸、一對妙不可言的屁股蛋在邀請他去輕按其上、一舉手一提捉青靄都滿是動人的美,而若隱若現的桃花園是癸視線最重點搜捕的對象.
「人家難為情死了,你還要看到何時呀」
「好我癸是有仇必報的人,現在我要來捉你了,捉到就要打屁股.」
「咦」
「我認真的呀.」
癸運氣一掌隔空打在青靄的小屁屁上面.
「呀」
羞不可抑的青靄,驚呼一點.屁股好像被人輕拍了一下似的.
「你你呀」
「色狼要吃掉可口的羔羊了誰叫這是多心計的奸詐小羊呢.」
一臉奸絞邪笑的癸,嚇得青靄花心劇震.身體全速的奔跑,而這就讓胸前的一對妙肉加起伏有致,而且左搖右晃的屁股,修長纖細的美腿,如水晶一樣的花唇.
興奮得發狂的癸,一面壓抑自己,一面緩緩的跟在青靄身後,邊緩跑邊欣賞青靄裸身的美景.
一直跑到青靄上氣不接下氣的停下來,胸口加劇烈的氣伏著,那對乳房誘人了.臉上點綴著汗珠兒,秀發微亂.
「捉到你了.」
癸溫柔的用雙臂圈著青靄,口中卻還在淫笑著.
「現在可是每一個地方都看過了」
「你好壞,大爛人專欺負人家小女生.」
「那么我的軍師,請記著你可是我的女人呀青靄最美還是柔弱無依的樣子,不要老想騎在男人上.」
「壞蛋這還不是要我貼貼服服的跟著你.」
「沒錯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本份就是讓男人去愛.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其次.所以青靄就算不是姓龍的,就算笨得很,我還是去會去愛.」
「口甜舌滑.」
微感疲累的青靄,裸身靠在癸身上.心情為難之余也很愉快.
「那試試有多甜多滑.」
癸的嘴貼上青靄的,舌頭大膽的竄過去,纏擾著她的舌根,吸吮著她的唾液.
「哈呀」
青靄甜美的低呻一聲,這一吻真的好甜.
「先是用封龍印,再之後是剛才取笑我輸給草太和公主的愛.現在可是算帳的時候了.」
「啊癸真是愛記仇的男人.」
「啪」
「啊呀」
不輕不重的癸一掌拍在青靄的屁股上,是一點也不痛啦可青靄就是怪怪的,下體反而加騷動不已.
「爬下來.」
「老是欺負人,一點也沒有男子氣慨嘛」
「一會兒就讓你試試我有沒有.」
青靄尷尬得面上像是桃子一樣,依著癸的命令做.
「這是教訓你用封龍印」
癸輕輕力的拍在青靄的小屁屁上,說是拍不與說是掃還來得堪當.
「好過份啦癸.」
可是精神上的屈辱可遠超肉體的痛苦以萬倍計,青靄幽怨的回過頭來盯著癸.
「以後可要乖一點兒,不然重重有罰的.」
「啊啊呀癸你好壞.」
最後這一下,根本是用手來回在屁股上磨砂了.
「我是做海盜的,當然是壞人了.」
第二集 第十六章
「那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癸讓青靄平躺著,自己則動手脫去衣服,露出一身強壯和充滿力量的肌肉.
「啊」
雖然不懂武力的青靄不像癸一樣目火如炬,可是在這么近的距離內,加上月光和燈光的相輝映,癸那雄偉的身體清晰可見,使人看得心兒亂跳.
「唔等很久吧」
癸的手掌在青靄的身體上游走著,先是額頭,接下來是白嫩得動人的粉頸,跟著轉到了對優美的葇荑上,之後手指又像腳一樣的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點來點去.
「少來了說到人家像個盪女似的.」
紅著臉兒抗議的青靄,別有一股少女羞澀的韻味.
「可是你想很久了吧做這回事.嘻」
「還笑,明明是你故意欺負人家的.」
「唔」
由屁股邊沿一轉到修長纖美的大腿之上,讓癸感到那種肉感加動人了.而沿著纖美的小腿一直摸到了腳趾處.
「啊呀」
青靄微感興奮的低叫一聲,體內微微醞釀著快感的電流.
「呀不不行」
驚叫著的青靄以手掩著下身,可這一來就不能用手掩面了.無助旁惶的樣子,臉上有著羞意與略為動情的神色.
癸提高青靄一條腿,在吸吮她的腳指.
「你你連腳指也舔」
驚叫著的青靄不能相信癸的變態程度,由其是他顯得那么津津有味的樣子.
「你又不是沒看過.何況你最想我舔的」
青靄道:「看,不同自己嘗試呀.」
「是這里吧」
癸的手按在掩著桃花園的手上面,臉上意淫的邪笑著.
「你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所以說你是小女孩,還自認是軍師呢連這都不懂.這個時候那有正經的,難道你想我說;今天我所做的不是為了淫邪,全是為了遵從上帝的聖名,為了人類的延續.」
「那那是什么﹖」
「是天主教徒在做愛時得要說的,聽說他們得要用白布蓋著女人的身體,只在女人的蜜穴處開一個洞,然後就插進去;直到射出來為止,其間別的地方碰都不准碰.」
「好好變態,那不是把女人當豬,只為了生育嗎﹖」
「所以我說做這事是還正經的不是偽君子,而是聽信偽君子和陽萎們的蠢蛋.你希望我是這種人嗎﹖」
臉上的紅色在慢慢擴大之中的青靄,羞慚的搖著頭.
「所以我說性愛是互相取悅的一件美妙之事.只有那些假仁假義的東西,才會說成好像是罪惡一樣,也不想想他們的父母若沒做過這種淫邪的事,如何會生出這種道德蟲.」
「道德蟲﹖」
「成天說著道德的蟲,他們不是天生陽萎,就是後天搞得太起來花蕊上的花瓣褪下來.粉紅色小巧迷你的小珍珠出現眼前,上面光澤動人,染著愛液的陰核實在太美了.
「啊那個那個啊啊」
青靄這下子是全身激震,迎來了好幾個小高潮.淫水加洶涌
興奮的癸把玩著青靄的小花蕊,每舔一下就欣賞著從青靄身上傳過來;快感的顫抖.
青靄知性和傲氣的面頰,現在滿是濃情蜜意,還有因快感而舒服得微張的小唇和愉悅的表情.
「現在要放進去了」
癸拍著承受過封龍印的迫害,一度軟垂過不少日子;但現在卻盡展雄風,准備絕地大反攻的小弟.當日不得其門而入,大軍潰於城外,可是現在這之肉棒雄師正准備發動雷霆一擊,而城防卻是門戶洞開,掛滿著歡迎入城的蜜汁彩帶,內部騷動一片.
「唔」
甘悅順服的青靄微微頷首,看著頓兵城外的癸.
「啊呀」
在痛楚卻又夾雜著快樂的聲音之中,癸己破城而入,肉棒貫進緊窄的花穴之內,靠著愛液之助,一入到底.把青靄填得滿滿的,蜜穴中的嫩肉,卻蜂擁而上的把他勒得緊緊的,圍上一重又一重的包圍圈.
在痛楚與快感的同時刺激之下,青靄雙腳交叉的把他夾得緊緊的,雙手掩上被冷落了的乳房,在癸眼前自己安慰著自己.
「開心嗎﹖興奮嗎﹖舒服嗎﹖認輸了嗎﹖」
一臉串的追問;而青靄則以羞紅的俏臉作回答.
「唔實在太爽了.小弟所受的跨下之辱,今天總算雪清了.」
「過份你又不是韓信,人家又沒讓你贊過跨下.」
青靄不依的低叫著.可是下身內內漲得滿滿的感覺很舒服呀癸的肉棒熱熱的.
「可是你讓我這支雄師遺於你跨下,當日之辱,唯有以青靄的淫水來洗清.」
說畢又用手指在花唇外玩弄著那些把二人都沾濕了的愛之蜜.
「說來說去還是怪我用封龍印吧超小氣小氣的癸,一點也沒有男子氣慨.」
「啊呀等慢慢點」
癸腰部運力連插了青靄好幾下,帶來又一輪的快感.
「看我有沒有男子氣慨
「有了有了」
「好啦人家知錯了行不行.」
「那么發誓不准再用封龍印」
「知道啦超小氣鬼,我龍青靄發誓不再在床上使出封龍印.」
青靄無限嬌羞的認輸了.
「小奸鬼,違誓又如何.」
「若有圍今日誓言,就讓癸在女人面前盡情的」
「怎樣說下去﹖」
「可是很難為情呀.」
「說」
「盡情的操過夠.」
「青靄好可愛的」
癸低下頭給青靄胸前雙梅好好一吻,以作嘉獎.
「小奸鬼,只說床上是故意留一手吧」
「啊」
「請饒人家一次好嗎癸﹖」
「叫聲癸大人如何」
「癸大人.」
「好那今天就讓你盡情爽個夠.」
駐扎在青靄陰戶內的大軍,退出城外之後,又再連番攻打.一次又一次的沖殺著,讓青靄的下身飛散出大量的蜜汁,愉悅享受的仙韻從青靄口中發出,直上雲霄.
「啊呀癸癸」
「美妙嗎﹖舒服嗎﹖」
「唔」
青靄那興奮得搖晃不絕的頭,重重的點了一下.
而癸在受到鼓勵之下,她動得急快了.讓青靄美艷動人的身體在自己棒下,盡情放肆的扭動,享受這性愛之美.
「啊呀啊啊」
加美妙的一聲嬌呼.
癸雄渾有力的手臂一圈,就把青靄拉坐到盤膝而座的自己身上.讓她一對胸前嫩肉,可以磨擦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之上,手指以指風給青靄好好的愛撫,而這一次的重點目標則是屁股.
青靄感到好幸福,太美太美了全身好像融化在這甘美的快樂之中,裸身在癸懷中,位於高高的城堡之上,上面朗月當空.晚風輕撫著自己的裸身,癸的指風則在身體上盡情蹂躪.
性愛原來是如此美妙的,不過青靄沒有後悔當天對癸施下封龍印.否則也沒能在這么美的地方盡情享受了.可是之前的長期忍耐實在讓她好辛苦,而現在為了補償,她不自覺的扭動起腰肢來配合癸.
快美的官能之火在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由快感形成的烈炎燒毀了她一切的矜持,讓她放任的享受著癸的抽插.
淫液不斷的從蜜穴之內流出,浸濕了癸的肉棒,把地上弄濕得一塌糊塗.白嫩動人的女體在癸結實雄壯的身體上盡情扭動.
「啊啊啊啊呀呀」
青靄感到下身的熱力在積蓄著,之後花穴興奮得連串抽搐,整個身體變成粉紅色一樣,最濃的女性精華從體內泄出,陰精灑泄在癸身體上.
「啊啊」
好美妙、好舒服、至福啊好熱.
在青靄高潮的一瞬之後,癸也將自己熱騰騰的精液注入少女的胴體之內.把她漲得痛快淋漓.
「好幸福」
青靄失神的靠在癸肩上再三回味著高潮的余韻.
「剛剛好刺激呢想不到青靄這么大膽.」
羞紅著臉蛋兒,疲憊的身體從新恢復了活力,整個人活蹦亂跳似的.
「換過來了嗎﹖」
「唔」
「里面的青靄說感到好幸福呢」
「當然,她以為我是什么人.若是連一個未嘗性愛的閨女也不能滿足,我還如何行走天下.」
「癸哥哥現在在我身體里呢」
「那么我們」
「不要」
「現在這樣不算」
「癸為青靄選了這個好地方,我也要另一個只屬於我的地方,我才不要和她一樣.何況這是癸哥哥但求自己方便.」
「那你想怎樣﹖」
「我要選個明月當空的日子,在黑白的背上.」
「好等回到海里的時候,我才做和青霧的第一次.」
「我跟體內的青靄說好了,再讓半個時辰給她.癸要說什么就快說好了」
「咦你們隨時可以交換的呀」
「當然了.高潮之後會強制交換,可是只要兩人同意,我們隨時可以交換的.可是兩個靈魂要搶用一個身體,我們是誰也不讓誰的不過今天青靄答應了我別的條件,我才會答應的呢.」
「那么沒控制身體時會怎樣呢﹖」
「會有點昏昏沉沉的,像睡又不像,而且還能透過對方感到在看在摸的東西,可是很不真切像夢一樣.那就像一個黑色的監獄,讓人難受死了」
「你們好可憐呢那即是說無論我在疼那一個,另一個人也在受罪了.」
「唔所以癸要多疼愛我們二人呀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夠忍受被困在體內的痛苦.」
「好吧那么辛苦你了.」
癸在青霧的面頰上輕吻暫別.
之後天真的眼神再次變回慧眼識英黠的眼神.但是這次沒有了那一份強氣,反而有著無限的嬌羞.
第二集 第十七章
那好強的青靄少有的紅著臉低垂下頭,面上滿是不勝嬌羞的神色.雙頰上的那股紅暈是動人.
「你也會害羞的嗎﹖」
「少欺負人一次行不行,你這小氣鬼.」
難為情的在懷中撒嬌,現在的青靄顯得柔弱多了.
「怎樣現在有什么感覺呢﹖」
「羞死人了」
癸把弄著青靄的發絲,大手在裸背上安慰的游走著.
青靄嚶呢一聲,轉過身背對著癸,把目光重新轉投看燈火掩映的市鎮內,從這個高度看,人來人往的市鎮上,人群變得像昆蟲一樣少.
「你說下面的人是否看得到青靄現在光著身子的情形呢」
「你呀」
不依的抗議著,青靄現在滿有女兒家氣息的.雙手自然的保護起胸前小巧的乳房.
「哈哈說笑的,說笑的,掩著不好的呀.」
癸邪笑著拉下青靄的手,讓自己的手取而代之.
「明明是自己才是大色狼,之前卻一則說人家是大色女.」
靠在癸溫暖厚實的胸膛之上,青靄感到好有安全感和溫暖的氣息.
「今後打算怎樣﹖」
「只好跟著你了,人家身子都給了你啦.」
「那么作為我的軍師,現在應該是商量天下大計的事了.」
「這樣子嗎﹖」
「不好嗎﹖劉備和諸葛亮是在草盧內,我們二人是在天守閣里.嘻嘻」
「而且還沒穿衣服的」聽著癸的邪笑,紅著臉的青靄就知這一定是他沒說出口的話.
「我要建立世上最大規模的海盜組織,具體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等等這未免說得太簡單了吧而且你什么也不用做呀.」
「我又不是因為什么偉大的理想才要這樣做的,是基於現實需要.何況讓你做軍師就是要你替我出謀獻策,讓我自己好好休息的.」
「真受不了你啦那么癸初步想怎樣做﹖」
「現在我想破壞薰的婚約,我才不想千里把看上的女人轉送給別人呢還有的話,就是我想把薰一伙人都拉到我的旗下.」
「癸真是任性的家伙,一文錢也沒有卻敢有這么誇張的想法.」
「我是領袖嘛」
「哦」
「領袖最需要的才能只有一樣,賞識人才的眼光,放膽任用人才的胸襟,其次最多有空的話就花時間讓部下們的關系變得融洽一點.」
「就這樣自己什么也不用做的嗎﹖」
「當然了.不然費那么多功夫找手下是為了什么.」
「有什么好計謀嗎﹖青靄.」
「一點也沒有.」
「喂答得太坦白了吧還說自己是軍師啦.」
「那叫沒有士兵的將軍去打扙的主君又算什么﹖」
「哈哈所以才要你想辦法呀.」
「首先得要先有情報,要清楚豐臣和伊達的關系,看有沒有可以從中破壞和利用的.這一點就要你從覓十兵衛上下手了.」
「唔雖然不想把這些利益計算的關系浸進我與女人們之間,可是也只好這樣.」
「還有也請你好好探問一下沙也加,正在搜捕我們的敵人的情報,別成天只顧著做愛的.」
「另外呀也請癸對薰多少下些功夫吧即使能夠成功破壞,但若不能說服薰,那一切都是白費的.」
「唔」
癸輕輕的回應一聲,雖然和覓十兵衛與沙也加的關系是以情欲為主,可是為了探取情報才親近人家,這不是癸的作風.就順便問一問吧她們願說就說,不願也不勉強.
「癸呀我們現在可是沒錢沒糧也沒人的最窮海盜組織.一切都得要從無開始,雖然經費、人手等都是不可缺的.而且也急著擴充,不過目前先解決薰的這件事好了.還有你知道名將何以難求的原因嗎﹖」
「說說看」
「無論是江湖幫湖、洋上海盜還是兩國相爭,比的都是巧與力.力是依賴平日培養的,這是難以取巧的地方.但是巧方面就讓人有機會轉弱為強,反敗為勝了.而要比巧,先要比知,唯有先了解自己的問題,再清查對方的強弱所在,掩飾自的的弱點,再從中尋找可以取巧的地方.所以將來我想回龍家一次,要取得情報還是回家里比較容易.」
癸道:「唔當日劉備還有幾千士兵,還有二員猛將作義弟.我現在可是比他當日差多了.」
「青靄知道為什么我要做海盜嗎﹖」
「是為了這是你的老本行.」
「沒錯再加上我要對付當初養大不,是利用我的老頭子.還有的是,要取得力量,做海盜比起做皇帝好多了.一旦做皇帝就得要負起國家的重任,整天得忙著治理天下的事,所受拘束之多,無法形容呀所以只有真正的笨蛋和自以為聰明的笨蛋,才會想做皇帝的.可是做海盜,而且是跨海越洋的巨大海盜組織,便是做世界上的狼了.我這狼所吃的羊便是國家,以劫掠航線上的商船和定期大舉劫掠沿岸國家來生活.」
「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那么像邪馬台帝國幕府大將軍和神州國的皇帝等都是你獵食的對象了.」
「沒錯」
雖然這個目標實在太巨大了,不過有野心的男人,讓青靄感到滿有魅力的.
「那么就讓我幫助你成為暗中支配世界的惡狼吧癸.」
混進御影藩的迎親隊伍的薰一伙人,現在是在九州島東北沿岸的港灣,准備明天渡海過本州島.
沙也加正全身赤裸的被鎖在一間樹屋外,里面是被癸拜托看守她的覓十兵衛和入道.
「唔」
感到突然有一雙手分別掩著自己的口和在下體外摸撫自己的花唇,使她頓時醒過來准備作出反擊.
可是來人既非主人癸也非一直存心殺害自己的幸惠.而是繭大人的護衛柳生十兵衛大人.
「我們走」
十兵衛的獨眼溫柔的看著她.手中寶刀三池典太一揮,就把鎖著她的鐵鎖切開了.之後雙手抱起只有一個項圈的沙也加,幾個起落就躍離了薰她們的營地.連真田十勇士也沒能擦覺出來去如風的柳生十兵衛,可見她功力之高.
一路去到一里之外,十兵衛才放下手中的裸女.
「沒事吧」
十兵衛熱切的聲音,讓人大感安慰.
「沒事」
之後十兵衛的一雙賊眼在沙也加身上游走過不停.
「不真的沒事啦.」
被十兵衛大人一看,沙也加真是萬分嬌羞,感到羞恥極了.
因為十兵衛不只男女色均好,而且也是沙也加一直羨慕的高手前輩,自己在她面前赤裸裸的實在太叫她不好意思了.
「唉我都沒想到你是這個樣子的,所以沒帶衣服來.看來只好香艷一點,就這樣光著走了.」
「走﹖」
「回去繭那里呀,她好擔心你呢還有是誰夠膽這樣對付你,明天我親自出手砍了他.」
要離開癸了嗎﹖面對如此突然之事,沙也加方寸大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了請不要殺他.」
「怎么了﹖」
看到如此訝異的反應,十兵衛嚴肅追問.
「我」
一陣激動的沙也加眼眶中淚珠滾滾.
「不像你呀如此柔弱的,可以說給我聽嗎﹖」
十兵衛手臂一圈,把裸身的沙也加抱在懷中,二人坐到樹上,聽她從頭說起.
「這就是你被俘後日子了嗎﹖」
問著的十兵衛感到心中一陣煩憂,女人果然是不何理喻的生物.雖然她也是女人,不過一點也沒有女人自覺的十兵衛,對同性們的理解,並不比男人們強多少.
「被人當成性奴,天天凌虐,你應該很恨那個叫癸的家伙呀」
「唔可是」
雖說從一開始都是癸在用強,可是就如他把發簪交給自己時一樣,沙也加不要說逃,就是擊殺癸的機會也不下千百次了.而且入道和覓十兵衛對她的看管,其實也有著保護沙也加不受幸惠傷害的意義.
做愛時的手段或許有所粗暴,和專作些讓她丟臉羞恥的事.可是若是她拚命反抗,癸是絕不會強迫她的.
「你愛上了那個人嗎﹖」
「唔」
沙也加又再流著淚.
「唉女人就是如此古怪的生物.」
十兵衛感嘆著.以往當浪人的日子,她都遇過不少這種情形,被人凌虐和強奸之後反而愛上對方.這究竟是什么心理,十兵衛不明白.
沙也加之所以傷心,是突然面對得要離開癸時.才擦覺自己愛上這個粗野叛逆的男子這么深,而她對自己是怎樣的呢女奴式的生活,盡管是很恥辱,可是嘗到的性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強.雖然很丟臉,卻不會讓她感到真的無法接受,不然她就算不殺了癸,也早就逃了.
問題是癸有多愛她呢想來想去,自己也只是癸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他縱然體貼到要找人保護和照顧自己,可是在癸心中.自己的地位是什么﹖比起薰和青霧、青靄、深音,自己可能連幸惠也不如吧想到這里讓她不禁有點悲從中來.
「可是,沙也加是菊之忍軍的忍者.忍者的職務你不會忘記了吧一旦背叛和棄職潛逃會有什么刑罰.就算不說這個你能丟下同伴和關心你的繭大人嗎﹖何況那個癸的死也會隨豐臣余黨被摷滅而在旦歹之間了.若果你不想再做忍者,我就回報繭大人說你已犧牲了,讓你隱居.但,不管你自己怎樣,跟著那個叫癸的人是死路一條呀.」
「當謝你關心十兵衛大人.」
「理智一點好嗎﹖這可是生與死的選擇呀跟我走吧.若是不想和那男人交鋒我就說你受了傷,要慢一點再歸隊.」
「可是可是」
「還可是什么﹖」
「感情是無法說道理的,就算被那樣對待還是會發生感情.」
「十兵衛大人,我求你,就當作沒找到我好嗎﹖」
「那你想怎樣.」
「目前先讓我回到他身邊吧之後,我也不知自己會怎做」
「好吧可是別死了.不然我會內疚的,這個給你.」
十兵衛把自己作為密探的信物,有家紋的十字鏢交給沙也加.
「要小心呀別免強自己.」
「十兵衛大人」
沙也加忍不著又哭了起來.
「那么再見了.」
在這個多事的晚上,也有另一個人有所異動.
「咳深音公主請起身.」
「啊」
裸身睡在棉被里的深音和草太這才醒過來.
「呀呀」
全裸的上半身剛露出棉被之外,可是當深音看到來人是幸惠的時候.又驚得縮回了去.
「幸惠小姐為何會在這里的.」
深音滿臉害羞的說著,自己竟然被人捉奸在床.
「你們在親熱嗎﹖」
幸惠紅著臉的說.
而兩個年輕人的樣子就像發燒一樣.
「我已替你們准備好包袱和銀兩,現在請你們馬上離去吧」
「為什么﹖不是要利用我們作掩護的嗎﹖現在突然要走是.」
「唔總之我們不久之後會另有行動,所以現在是分別的時刻了.今後就請你們在這個太平盛世好好的生活下去吧.千萬不要再卷進這種事里,無論是忍者和密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一旦遇上了就危險了.」
「可是我想和薰小姐,還有癸大人告別呀」
「沒有時間了.請跟我走吧」
「這」
深音和草太都拗不過幸惠堅定的眼光,只好無奈的服從,匆匆穿衣.此後幸惠一直到把這對小情人送出了營地之外,看著他們以幸福卻帶點分別的無奈表情,向自己鞠躬道別.
看著將展開自己幸福人生的一對小情人.幸惠不禁有點悲從中來,刀頭舔血的日子並不好過,猶其是現在她們是作為搗亂天下的原凶.
「對不起但是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天下萬民.」
幸惠從懷中掏出犬笛,那只是有狗能聽到的無聲笛.
次日癸和青靄回到了隊伍之中,因為白天的關系,所以也不好找深音.不然癸原本打算好好取笑這徒弟一番的.另外就是沙也加總是一副憂郁的樣子,和平時一點也不像.
五百人的隊伍要渡過海峽,總共用五艘船分別載運了三次才才完成.而這就花了一個上午,到了下午隊伍才離開本州島那邊的港口,開始朝著西海道前進.
而在港口讓癸聽到了一個不算好的消息,德川在這個藩國內調動了數千兵馬加入搜索.雖然癸認為再怎么搜,也是搜不出混進迎親隊伍之中的他們.可是本應被遠遠引離的德川忍者和密探們,為何會在這里如此大舉搜索的;是單純的正在封鎖九州島嗎﹖為此癸帶著青霧去找薰商量.雖然做正式商談時,是青靄好一點,可也不能為此要青霧自慰再換回來的.
策馬騎在前方的薰,真是英氣迫人,好一名巾幗女將的樣子.而癸和青霧則徒步走在她旁邊.
「薰呀看來引敵人遠去的做法不太成功呢」
「不要緊的癸.反正德川是查不出我們在這里的.」
「只是」
第二集 第十八章
「太靜了嗎﹖」
「唔」
五百人的隊伍在行進之中,雖然不是全副武裝,但單是步伐的聲音就夠驚人了,但除了他們.癸靜心留意鄰近的草叢和樹林,除了風吹樹葉和草的沙沙聲之後,幾乎什么也沒有.
「沒有了動物們被驚嚇逃跑的聲音.」
癸感到相當不詳的預感.
「看來是有人先把飛禽和走獸們都嚇跑了.」
「我去前面看看,薰請你看著青霧.」
「好的」
與薰策馬並騎的幸惠一反平時的狀態,一句話都不說,只是一臉憂郁的樣子目送著癸的背影.
「叛徒嗎﹖」
低語著的她沒有平時說這兩個字的威嚴正氣,卻反而有著無奈與悲傷.
躍進路旁的癸,一下就竄到樹上,在上面如流星電光的高速飛竄,前進了一里之遠的他,比起薰所派的前衛還要前.
強烈的氣從前方迫來,那不是一個高手,而是大量的人混雜著低俗的氣.
「軍隊嗎﹖」
動作變得形隱蔽的癸悄悄躍過一棵又一棵的樹上,在兩旁的滿是林木的盡頭有一塊開闊地.
長長的人龍一個連著一個,成新月形的五百名弓箭手和五百名火槍手把目標對進林間道路的出氣,再之後是五百名的長槍兵.烏黑的火槍、反射著日光的箭頭、槍繐的紅繩.整然有序的隊伍竟無一聲話語,有著一座黑色大山那般的氣勢.
「被人看穿了嗎﹖」
內心大感震驚的癸,感到情況不妙了.悄悄的再加收閉氣息接近他們,一躍到達另一棵樹上.
「呀」
旁邊傳來的驚訝聲,立時讓癸手上一閃,已然拔刀在手.一個扮成樹木的忍者就在他三尺之外.
無聲無息的,癸如鬼魅似的一晃,人卻已沖前把對方從頭到腳砍成二半,血雨四濺.
「叮當叮當」
雖不是太響亮,可是四周都發出同樣的聲音.
在林木之間隱伏著過百的忍者,總數未知.他們不止設置了陷阱,還布署了互相可以監視到的暗哨.剛剛的就是他們發出的警訊聲
黑影一閃,癸已從原地消失.
在快越奔馬的在林間飛竄之際,後方黑影晃動,樹葉紛紛落下.足有二三十名忍者在追截他.不過雙方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級數的,癸很快就擺脫了他們.
但就在這時候後方傳來一聲炮響,空中出現一股隆煙.
「媽的得盡快趕回去了.」
癸把速度提升至極限以超高速前進.
當薰聽到炮聲之後和看到天空之中的煙團就深感不妙了.
「所有人提高戒備幸惠派人到四周偵察,擴大警戒的范圍.」
幸惠的手下雖然行動准確精密快速,不過御影藩的人卻是亂成一團.
「啪噠啪噠啪噠」
從後方的道路之中涌現出大隊騎兵,在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和煙塵之中,後方有多少人雖看不清楚,可是對受過聽力訓練的薰來說.可以確定馬匹達五百,後面則有步卒過千.
怎會被人發現了的而且看對方的氣勢有著將已方連御影藩的人一概消滅的打算.
「薰」
有點氣傳喘和滿身汗的癸出現在薰身旁.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嗎﹖」
頭皮發麻的癸看著後方的追兵苦笑著.
「癸,怎樣了﹖」
「前方道路盡頭另外隱伏了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隊伍,准備由後方這股人把我們趕出去,再用弓箭火槍消滅掉.」
薰看著四周的地形,要幸惠拿出地圖對照.左右兩方都是樹林,但外圍則左邊是茫茫大海,右邊是險峻高山.
薰道:「我們走右邊,穿過森林從山上逃.」
「可是山上可能另有陷阱的呀而且對那邊的情形,我們又完全不清楚知呀」
聽到內心青靄傳話的青霧急叫著.而這時敵騎則一直迅速追上來,雙方交鋒只是數分鍾之內的事了.
癸道:「那從前面逃吧」
薰道:「可是對方是我們的三倍.」
癸道:「丟下御影的人應付後方的追兵,至於前方的敵人.有形的敵人總比無形的敵人好對付.而且既然知道對方埋伏的情形,那要對付也不是沒有辦法.」
「好就這樣辦吧」
「但是薰,得要派人把公主和草太也帶走.」
「我已經吩咐了人去做了.」
一臉憂色的幸惠答道.
「想不到你這么沒用的幸惠我還以為你就算火燒屁股,都只會說「燒著了呀」的.不用怕,有本大爺在這里.」
癸雖然開著玩笑,但是要帶薰得幾個首領人物逃出去是沒問題.可是薰手下二百多人,能有多少沖得出去呢
「我去指揮殿後.」
幸惠竟然什么也不說的就策馬掉頭而行.
「好前進.」
薰看著一點都不像平日的幸惠命令道.
在御影藩的那一方,嚴三大喊著死守公主.指揮著混亂的手下布防和穿上數目無多的盔甲.
「叫豐臣的人准備.想不到伊賀出動如此大軍,服部半藏瘋了不成」
「不行呀大人,豐臣的人丟下我們自己逃走了.她們只留話已帶走了公主,叫我們死守到底.」
「可惡呀那班不能相信的婊子.」
氣還氣但是嚴三為了守護公主,只得在這里死戰到底了.
而敵方也已沖進了他的陣形之中,在前方帶頭的十余名武將之中,有著身穿忍者服,身材高佻,臉上表情毫無變風古井不波,手持大型斬馬刀的女忍者.德川繭手下菊之忍軍三人組之一,武田亂像割草一樣,斬馬刀一揮,就有數顆首級飛到天上.
二百人的隊伍在全速前進著,領頭的是騎著馬的薰,在她懷中的則是青霧.
「現在怎辦呢﹖癸.」
「正面沖出根本不可能,路旁又有忍者在埋伏.」
「你派幸惠、甚助衛門和入道給我,另外派五十人給我.解決掉林中忍者後,我由側面突擊.你再率主力從正面突穿」
「唔」
「不我要留在薰主公身邊.」
一臉憂色的幸惠斷然拒絕.
「主人」
這時全裸的沙也加出現在癸的身旁,和他並行急跑.
「現在有人來救你了呢沙也加.」
癸苦笑著.
「主人想怎樣﹖」
「當然是殺出去了.不然難道束手就擒嗎﹖」
「那我呢」
「你想逃就逃吧回到同伴們身邊好了.」
癸現在才想起還沒問沙也加情報的事,不過現在也不用問了.
「對主人來說,我就只是這種程度的人嗎﹖」
「喂」
雖然在急奔之中,但癸已無心看那起伏晃動不已的誘人酥胸,只見沙也加眼有淚光,一臉悲戚之色.
癸沒有要殺自己,也沒想以自己作人質,可是為什么他不說要帶自己一起殺出去.作為主人的女奴不要緊,可是作為不被放在心上,隨便可以丟棄的女奴.
「對你來說我是什么呀﹖」
面對一臉責問之色的沙也加,癸無言以對.
「你好無情主人你不要我的話就算了.」
對著一臉愁傷表情的沙也加.癸反而不能挽留她,他根本沒有過沙也加會背叛同伴真心投靠自己的想法.癸並不信任她,只待有機會的話就讓她自行離去.
但是現在若想要留下她雖然不遲.可是在這種危急的情形之下,癸根本無力保護所有人.若是沙也加背叛同伴和自己並肩作戰,則她一旦被俘的話.忍者處置叛徒的手段可是極之殘酷的.
「今天請你走吧沙也加現在起你不是我的女奴了.但我從不拒絕美女,若是將來有緣相見,我身邊永遠會有空位在等你的.」
沙也加裸身而立,就這樣目送癸等人急速通過.
「癸主人嗚」
愛情總是不算對像不選時機的,為何上天讓自己愛上主人呢
「只要你一句話,就算死我也要保護主人你逃出去的.」
艷陽之下,沙也加裸身走在林間道路.後方已是喊殺聲連天,前方即將生死相搏.而她內心卻滿是愁苦
「對不起繭大人,我背叛了你的信賴.癸主人為何你不要我呢.」
而在高山上觀察著的義忠,則留下監視人員後,前往與服部半藏的主力會合了.繭沒有如青靄所料的在山上擺署人手,可是來遲一步的半藏卻反而按排了人手在高山上.
「癸,我們三個人可以並肩作戰可是一件妙事呀」
入道磨拳擦掌的,臉上一片狠相.真讓人懷易上天愛開人玩笑的程度,這家伙居然是女尼.
「我怎看你都應該是和尚來的.」
癸對入道的興趣是零,不過她的戰斗力可是很值得依賴.
「你們兩個一點都不怕的嗎﹖」
一向比幸惠還冷的甚助衛門,現在居然眉間帶著懼色.
癸道:「怕會有用嗎﹖」
入道道:「打是死,不打也是死.那,怕是死,不怕也是死.不怕的話至少看來帥起多了.」
「好,停下來我一個人先去.等對方亂成一片時你們才再出手.」
「唔」
兩人點頭答應癸,後方跟著五十名部下.
癸最後一眼掃過那些未能一親香澤的女忍者們.今天她們很多人將會在這里丟掉寶貴的生命,而癸的一舉一動就影響著有多少人能不用走入鬼門關之中.
作為男人,現在的他是不能逃避這個責任的.
「火倉,今天一個不好彩,你就得換主人了」
握在手上的魔刀掙出癸的手中,化成人形.
「主人忘了在華香大人墳前立的誓言嗎﹖」
「沒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這大禍害說不定能活上過萬歲呢我不在就沒人替她掃墓了.」
「今天我還准備飽餐人血呢主人請你不要讓我失望.」
「好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就是要這股氣勢.」
火倉躍進癸手中,再化為刀形.握著手中這柄生死與共的魔刀,雖然明知不可能,癸仍決心以零傷亡為目標去作戰到底.
隱伏在林中的忍者們,先是看到一個紅點,接著迅速化為一條巨大的火龍.騰挪不絕的火龍在舞動了一段時間之後,已把他們嚇至目定口呆.
癸朝著林中訝異的叫聲突進,滿是烈炎的火倉一閃,就有一個人體變成碎開的焦炭.在連串慘叫聲之中,忍者們亂成了一片,而且火龍過處形成林中滿是火炎.
「嘩呀」
狂猛的火龍離劍而去,將目標的忍者群連同樹木包進烈炎之中.
看著在地上扭曲痛苦掙扎的火人,持刀放在肩上猙獰笑著的惡魔.受不了的忍者紛紛從林中奔逃出來.
而看准時機的甚助衛門和入道則乘機打落水狗,以少數追殺著對方多數,從後方殺至.
「把衣服脫了,我要完整的,不然我就砍掉你的手腳,讓你變成一條人蟲.」
像魔神一樣的癸,持刀迫著一個嚇得走不動的忍者.
「脫我脫」
很快對方除了兜襠布就什么都沒有了.
「我這個人很守信用的,不過我也不是愚笨的俠士.」
「呀」
癸狂吼一聲,一拳打到對方飛起.最少斷掉四、五條肋骨,這樣子不要說戰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混帳他們在干什么.」
在後方指揮著的繭,看著不斷連滾帶爬從林中逃出來的忍者.
「開槍殺了他們,沒用的東西」
「喂繭,請你別太亂來好嗎﹖怎說也是你的部下.」
伴隨在繭身旁的柳生十兵衛勸阻她.
「廢物的最好去處不就是地獄嗎﹖何況是向外藩借來的兵馬.還有十兵衛為何找不到沙也加的,她沒事吧」
「呀這個,昨天喝多了酒.一醉醒來之後就是第二天了.」
「你你這也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嗎﹖」
看著氣得額現青筋的繭,十兵衛真是萬分為難.沙也加這家伙,真是害人不淺.
「這是別人亂說的.我是天下第一酒豪,天下第一女浪客,天下第一的床上伴侶.偏偏就不是天下第一高手.」
「你就只會沒正經的,快給我去把沙也加找出來.」
「是是」
昨晚已給了沙也加警告,加上那枚家紋十字鏢,應該沒事的.不過她柳生十兵衛又不好向繭解釋,只好先溜了.
「唉問世間情是何物.情又不能當飯吃,還是酒最好.」
拿起隨身酒瓶,十兵衛邊喝邊走.
而在林中,入道打扁了最後一個敵人的胸口.前進到窺視著前方整齊隊伍的所在.
「要正面沖出去,一定會由三洞尼姑變成數十洞尼姑.」
甚助衛門道:「什么三洞尼姑.」
「口的洞、屁股的洞、做愛的洞.」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的嗎﹖現在生死關頭呀」
平素冷淡的甚助衛門,現在拘緊又害怕.後方的部下們滿是懼色和冷汗.
「現在只等癸有所行動了.」
換上敵方忍者服的癸,跟著潰敗的忍者們一起逃了出來,混進了敵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