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1-10章(1 / 2)

第四集 第一章

面對敵人四面合圍以來,繭並不死守,而選擇正面與薰決一死戰.

在一塊平原上,繭方面二千二百人.四百名為火槍及弓箭手、四百名為騎兵、一千二百名步兵再加上二百名忍者.手下有菊之忍軍的三名成員真柴沙也加、雪柳成美和武田亂.還有近身護衛的柳生十兵衛.以及不知應站在那邊好的真田幸惠和准備找機會逃走的真田忠實.

薰的那一方面,一千人的士兵之還余下九百多人.一百名為火槍及弓箭手、二百名為騎兵、六百名為步兵,另外有一百名伊達家的風魔忍軍.薰手下有真田十勇士的三好清海入道、覓十兵衛、望月甚助衛門,癸的軍師龍青靄、近身的梨花和美人犬愛水.

從兵數上來說伊達政宗的精兵,可等同外藩的一千五百人,加上士氣等優勢,薰方面雖略顯不利,但也不差太多.而在高手數目來說,扣除沒有戰斗力的青靄和庸手的忠實,雙方七對六,但沙也加不會與癸為敵,幸惠又不忍心參戰,薰方面反而占一點優勢.

另一個潛在的優勢,是薰有身先士卒的習慣.相反繭向來只喜歡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機會,在時機來臨時才出手.這就等於自綁了她與柳生十兵衛的手腳.

交戰前夕,戰場上籠罩著異常的沉默,對敵人感到緊張的士兵們一直保持鴉雀無聲的狀態,一股殺氣各自從敵我雙方身上發出來.而在軍容威嚴和整齊得多的豐臣與伊達聯合這邊,卻有一個人是例外的.

癸對著他的部下們毫言壯語的演說:「自從遇上薰以來,一直被德川那班雜碎像貓捉老鼠那樣玩弄,這讓我非常不爽.經過慢長的等待,我終於等到反擊的機會了.所以,對上男性的敵人,格殺勿論即可.但是作為主將我會親自領軍,目標是捕獲德川繭、武田亂和雪柳成美,還有策反沙也加.今天風和日麗,正是一個捕獵女奴的好日子.要把她們一網成擒,你們辦不辦得到.」

可是並沒有癸期待的雄壯聲音回答他.

梨花道:「應應該可以的.」

青靄道:「唉」

而愛水則是吠了一聲.

「才只有三個人,你還要訓話說大道理,就不能正經一點兒的嗎﹖」

「青靄你這就不對了,要知道我自從到達邪馬台帝國之後先後被德川的人傷了多少次.嘿嘿今天我可要與火倉一起大干一場盡報前仇.」

「主人必定旗開得勝的.」

唯一斗志昂揚高聲叫道的不是人,而是癸的魔刀火倉春潮.目前手下只有三個女人加一把刀的癸.散發出強烈的自信,手中刀遙指德川.

終於戰場上的沉寂被散亂的腳步聲打破了.之前各以魚鱗陣對峙著的雙方,由繭下令步卒和火槍與弓箭前進,而下了第一步棋.步卒在外圍,火槍與弓箭手被保護在中心,緩緩接近伊達與豐臣聯軍而來.

「好了癸,不是玩的時候了.回去指揮你的人吧」

騎在高大健壯的戰馬上,一身盔甲的薰,發絲隨風舞動,臉上威嚴肅穆.但是一對漆黑的美眸之中,除了高昂的斗志,就是對癸的關心.看得癸心動不已,內心大生即時撲上去,將這位女將軍裝扮的薰,還原成剛出生全裸姿態的沖動.

「有什么所謂反正我們一定會勝的.」

癸這種近乎輕敵與狂妄的自信,卻帶給了鄰近的人,包括薰在內自信.看到他那么悠閑的樣子,讓大家感到自己是過度緊張了,心靈狀態變得略為放松.對勝利和戰斗的期待,超過了恐怖.

「癸,火槍兵和弓箭手就交給你.忍者們留下來作護衛與預備隊吧.」

「沖」

薰將神槍手的覓十兵衛與癸的愛水交換.率步騎正面突破,她要利用氣勢和質素上的優勢正面一擊,一開始就將繭的主力擊破.

兩股盔甲的洪流逐漸接近.

之後繭的一方停定,火槍手和弓箭手從中穿出,瞄准著伊達軍.

身穿甲胄的薰與甚助衛門騎馬,愛水則穿著有和無差不了多少的盔甲一起乘馬,為免在開戰前就擾亂已方軍心,癸給她安排了一件像兩只碗連在一起的胸甲和只比丁字褲好一點的三角形盔甲遮掩著下體,除此之外愛水身上什么也沒有.裸露出九成以上的肌膚.而入道則位於步卒的最前端,徒步沖鋒.

「射」

指揮著火槍手和弓箭手的雪柳成美一喊.四百名火槍和弓箭手齊射了.

「砰砰砰」

槍聲好不驚人,震耳欲聾,一時薰的騎兵之中多人中槍倒下.而薰、甚助衛門和愛水一個側身,貼在馬腹之上,避過了齊射的子彈後,又再坐好.

「退」

一陣連射後.成美一聲令下,火槍手和弓箭手在薰他們沖至前的最後一刻躲回步兵方陣之中.由沙也加率領的步兵嚴陣以待.

英姿凜凜的薰.她的美震撼敵人之余,手中刀也讓他們心生懼意.吉光發出雷霆一樣的攻擊,真空刀氣砍在敵陣之中.一時多名敵人被切成數截,在敵陣中制造出一個缺口,再從中率先突入.

薰用盡了十成功力,不斷發出真空刀氣,手中刀沒有沾上敵人的鮮血,卻已做成大量的傷亡.位於左右的甚助衛門改用了長槍,手中不斷挑飛敵人的首級或一槍扎死他們.至於另一方的愛水,手中擲出一個又一個水袋.那是先用她的奶水浸過的袋子,以內勁擲出後在半空爆裂,而里面的是在癸、魔刀火倉和梨花三人夾攻下,她昨天流了一整大的陰精.凡是被劇毒沾陰精上的敵人,均慘叫著的成片倒下,而若有遺留的無不給她一槍洞穿.

氣勢和殺傷力驚人的三人位於騎兵們的最前峰,轉瞬即突破了步兵,殺入成美手下的火槍和弓箭手之中.而分別由入道和沙也加指揮的步卒也全面混戰在一起了.可是入道無疑是一個殺神,凡是碰上她的敵人,不是死而是被撕碎.相比之下,沙也加無心戀戰,手中七節槍劍雖然做成不少傷亡,但她僅以自保為主.伊達軍的士兵們在入道帶領之下,緊跟著騎兵們在猛攻.相反從各藩拼湊而成的德川軍,則持續後退.正個形勢對繭來說愈顯不妙.

對此不滿已極的繭,只能派出手下的武田亂率騎兵繞到敵後來個前後夾擊了.

「啊要走就趁早了.」

又灌下一口酒的柳生十兵衛對繭說道.她雖有在大軍之中出入自余的自信,可是加上繭的話,還是小心為上.

「你還喝現在十兵衛應該上去幫手殺敵才是.」

「我才不要,我是你的護衛.除了保護你之外,我才懶得拔刀.」

繭一看身後一臉慚色又是擔心又是焦急,滿面不安的幸惠.就知她完全不可靠.至於忠實,他根本連腳都軟了,只是硬撐著不倒下而已.

「隨我來」

繭終於決定率忍者們親身上陣了.

讓忍者們布成半環形的陣勢,繭與柳生十兵衛看著以薰為核心的三騎殺出一條血路.伊達軍的騎兵隨後沖鋒而至.

繭一個手勢,忍者們發出了漫天的飛鏢.在陽光下銀光閃動,不斷有敵人因此落下馬來,然後雙方正面硬碰在一起了.

「十兵衛,給我擋開那些外人.我想和姐姐好好親熱一番呢」

「好吧這沒有問題.但是,姐妹打架可別太過份呀」

「這話應該對橫蠻無理的姐姐說,若是她肯乖乖聽話,何用如此」

繭臉上掛上一道憂色.手中接合鐮刀一揮,一股急勁的刀風切開空氣,將姐姐的坐騎斬斃.

薰凌空躍空,手中刀又再一次的劈向了妹妹的繭.

而指揮騎兵們的武田亂手中握著斬馬刀,如一股奔騰的激流直撲向伊達軍的後方.可是這股急流在接近目標之前卻緩了下來.

癸舞起一條張牙舞爪的火炎之龍.對此心生懼意的亂卻不敢強行沖進去.只能在外面徘徊.繞了幾次都找不到空隙,而癸又無疲態.亂看著中軍的混戰對已方形不利,只好下令騎兵們散開陣形,以松散的形式硬沖進去.

雖然傷亡已減到最少,但亂手下四百騎仍有二十多騎臟身於烈炎之中.

之後則是突進速度與射擊速度的比拚.癸手上連著不停的發出真空刀空,尤其是他的是新月形的,在迎擊大軍沖鋒時是有利.覓十兵衛及手下的火槍兵以三列陣式交換著射擊,不斷冒出硝煙.梨花手下的弓箭手則在以遠比火槍快的連射速度在發箭.她本人將改良過的竹筒炮遠達扔出,三三兩兩的炸死馬上的騎士.而風魔忍者也不停的發射著十字鏢.

亂一面突進,手下的騎兵則不斷倒在鐵彈丸、箭矢和十字鏢的交叉攻擊之下.

這時癸發出一股驚人的真空刀氣,又再在德川軍中砍得人仰馬翻.而手持斬馬刀的亂在馬背上一個翻身,凌空閃過.手中斬馬刀擋開不斷射來的箭矢,把握火槍交換射擊的空擋,下撲向癸的所在,姿勢優美如一只飛鳥.

兩個風魔忍者先後躍起保護主帥,但是亂可不是一般忍者.身手變成如猛鷲下撲一樣,斬馬刀在她手中輕靈如邪馬台刀一樣.劃過美妙的弧形,但是破壞力卻如同大炮一樣.不只是斬開,簡直是撞碎敵人的身體.當她撲至癸上面的同時,還伴隨著兩具給她斬得一半碎成肉塊的屍體.

若是一般刀,即然是薰的吉光,幸惠的赤影,就算不斷,刀身也難以擋著如此重擊.可是癸手中是可變形的魔刀火倉.

化成一枝鐵棍的火倉硬接著亂的一擊.巨大的壓力自上而下,把癸壓得雙腳陷入地上一寸.但之後他手中潛勁一發,將亂整個人掃開.斗志奇盛戰意高昂的癸,身形一晃,已如閃電一樣的出現在亂眼前.

接下來斬馬刀和棍形的火槍展開一場力與力的拚斗,鏗鏘之聲不絕於耳.癸與亂閃電一般操著兩件重兵器在硬碰.

而一直以力量不輸男人自毫的亂,為自己出盡全力都無法打倒敵人而吃驚.癸眼中隨了殺氣迫人仿若要撕開她的眼光之外,還有一股淫邪得意之色,彷佛亂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在上面掃來掃去.

不行了

手臂愈感酸麻的亂,手上逐漸緩慢下來.而叫她驚懼的是癸反而愈來愈快.面對癸的淫邪之意,亂心神大亂,手上愈發使不出力來.

「呵呵又多一個手下.」

正在陷入捕捉女奴的狂熱之中,癸真是興奮萬分愈戰愈勇.手上一點也不感到累.

「啊」

極重的一下,尤如山崩下壓一樣的威力,將沉重的斬馬刀磕飛出去.亂不只手臂發麻,支撐的雙腳也是軟弱無力,正當她感到我命休爾,死神將降臨在頭上時.

癸手中火倉又變回刀形.舞起一片銀光,快至肉眼難辦的卷上亂身上.

一時之間,亂陷入一股人工旋風之中.烈風纏繞在她身上.而在旋風之中有著一些花瓣煞是好看.當旋風盡去之後,滿空都是花瓣.

正當亂驚訝為何一點也不痛的時候,才發覺那些不是花瓣,而是自己身上衣衫.就在戰場之上,陣陣殺砍聲之中,她在四周數百敵我士兵之前,給癸砍了個渾身光裸,身上寸縷全無.

「降是不降﹖」

殺氣隆降好不嚇人的癸,刀尖直抵在全裸的亂身上,所取的部位非常色的正是她的陰戶之上花唇之前.

給癸嚇怕了,而且全身無力的亂,只能羞怯害怕的掩著胸部,點頭答應以示降服.

「梨花給我看著她.」

戰斗至此,亂抬眼看去,自己的騎兵竟被射殺了一大半.只余下百余騎,不敢上前.被殺的人之中三分之一是死在癸的真空刀氣之下的.而余騎在面對癸這魔神和他背後的火槍隊的情形下,紛紛勒馬轉向從戰場上逃走.

「前進收成的時候到了.」

意氣風發的癸帶著手下的青靄、梨花和覓十兵衛與忍者、火槍手與弓箭手的組合.反過來繞道從後方襲向德川軍的所在.

當癸趕到時,戰局已變成伊達軍向德川軍步步進迫.德川軍之中還不斷有人零聲的轉身而逃.

薰正和她的妹妹在決戰,一時刀光劍影,連癸也差點看不清她們的動作.另外一個癸沒看過的敵手,正在玩弄著甚助衛門不讓她接近薰與繭她們兩人.而愛水則知趣的專向忍者們下手.

面對柳生十兵衛,癸也沒有勝算.可是他看出對方劍術雖高明,可是對著甚助衛門卻並無殺意.而薰與繭也不是一時三刻開以分出勝負的.

「青靄.這里交給你.小心別放走了我的大魚.」

「知道了色鬼,你要多少女人才夠.」

「多多益善當然僅限美女.」癸得意的邪笑著離去.

「唉覓十兵衛、梨花.」

感到有點受不了癸的青靄召來她們二人,准備以火槍、弓矢和十字鏢召呼德川軍的伊賀忍者門.

癸領著三十個忍者殺進混戰之中的步兵們.是給了敵人最後一擊,讓德川軍非死即逃.在敵陣之中,癸沿著不斷有人頭和手腳被拋到半空方向前進,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全力進迫的入道和勉力支撐的沙也加.

「別打了沙也加.現在可以回到我身邊了吧」

「沒錯呀還打什么呢我看你裸身在癸身邊轉時不是很開心的嗎﹖」入道也加嘴支援癸.

沙也加又是喜又是哀怨的看著癸,戰場上德川敗勢已成,已無再戰的必要了.

「繭大人她呢」

「這個不用你煩惱,我才是你的主人,要擔心你也應該擔心我.」

癸直接就抱著她,強吻在唇上.

第四集 第二章

癸火熱的嘴唇和強壯的臂彎,使得沙也加感到昏昏迷迷的.內心對癸的愛意再也無法抑制了,舌頭主動的激烈回應癸.這一吻好長,直吻到入道殺人殺到悶,干咳了幾聲他們才停止.

「仗還沒打完呢」

沙也加最後昏軟的倚在癸身上.

癸毫言壯語的道:「沒錯女奴還沒捉夠啦.」

以癸和入道這兩個殺星為中心,伊達軍進一步向敗勢已成的德川軍猛攻,敵人非死即逃,數目急速銳減,全面崩潰只在旦夕之間.而作為抵抗核心的則為成美.

火槍兵和弓箭手在薰的強行突破之中損失慘重,而成美只好集合殘余的百不著.那是絹秀姣好的字蹟,一看就知寫字的人極有修養和文筆極好.但是和字型優美成反比的,是那一個個暗紅色的字,這些是人血,薰分辦得出來.而且在暗黃色的紙上,有著多處化開的地方,顯得那么礙眼.

「那是母親的血呀從被家康強迫肛交的母親的肛門,還有其他身上被打和因虐待而成的傷口中流出內的.母親大人一邊悲哭,一邊用自己的血寫給姐姐的.」

說到這里繭幾乎已泣不成聲了.

「姐姐有沒有想過母親大人不是自願的.誰會喜歡一個又丑怪又惡心還殘暴可怕的爺爺和自己亂倫.母親大人根本沒享受過任何榮華富貴,她是作為性奴被自己的爺爺捉回去的.魔君德川家康是殺害母親大人至愛的丈夫、強奸自己的變態爺爺、還迫母親和他生下我這個孽種.母親大人根本是活在地獄里,為什么姐姐不能理解母親大人﹖」

薰只看了幾行,內心就激動不已,把信捏緊收在懷里.難道母親真的不是別人口中的壞女人嗎﹖繭說的是真的嗎﹖「那些信,還不足夠說明母親大人的心意嗎﹖」

第四集 第三章

「這件事我還不知應怎做好,我的心很亂.再見了」

看著血書的內容,對比起從小身邊的人對母親的評價,薰真不知應相信那一個事實好.

樹林內飛砂走石,卷起一道道的龍卷風,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參天巨木連根拔起.在這當中刀氣橫空而過,面對癸的新月形刀氣,柳生十兵衛竟也以相同的招式反擊.再加上火倉的火炎,燒得林內星火漫延.

在這慘烈的戰斗之中,癸和十兵衛不止耗盡全力,而且雙互均構成對方的驚人壓力.

就在這煙火迷蔓之中,癸感到十兵衛的氣息消去不見了.而在最後,他聽到先後有幾下聲音.似乎是十兵衛最後隱起身形的動作.

癸判斷這應是十兵衛誘敵之計,並不上當.自己也同樣隱起身影,靜待時機.

在慢長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炎燒得愈旺,而隆煙亦濃了.

「轟」

在驚人的巨響之中,一棵燒起來的巨樹轟然倒下.在這沖激之中,癸感到一股可怕的殺氣,強大得似乎有實質一樣,仿似壓在他的肩頭上.

蓄勢待發的癸再無猶豫,向那個方位全力發出真空刀氣.一時殺意的氣浪席卷林間,粉碎著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為得手的瞬間,煙霧被卷開,一個黑影以似要催毀一切氣勢的倏然出現.

「鏗」

火倉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時火花四賤.就在這刻,一股烈酒噴向癸,而且也被火花點燃起來.

一時擅於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燒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閃之後,十兵衛再次攻來,而慢了一絲的癸也運刀相迎.

沒有兵器的交擊聲,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風之後.四周的煙霧已被刮開,眼前的十兵衛仿似從中裂開一樣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內的裂成兩邊.露出那白膩動人,豐碩堅挺的雙乳.上面的乳頭突出,不知是動情還是因戰斗而興奮,色澤卻仿如少女一樣,仍是粉紅色的.

「啊你好厲害.」

毫邁的十兵衛一動,索性讓還垂掛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舉葫蘆大好的喝著酒.

剛才的最後交鋒,癸用的是砍,而十兵衛用的是刺.而其結果就是刀刺入他胸前心臟所在的位置.

看著流著鮮血的傷口,要不是十兵衛在最後一刻留了手,他現在已是一個死人了.而且現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還有人勝得過他,雖然他沒想過單靠武功就可以找老頭子算帳和保護自己所愛的人們.可是那打擊不只是敗,還代表了他還是無力守護自己所愛的人們.

「別激動,小帥哥我也是僥幸獲勝而已.」

「為何不刺下去」

面色陰冷嚇人的癸,沒有了平時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羈.

「呵呵別凶霸霸的.來喝一口,你很喜歡死嗎﹖不然我不殺你,你好應該開心的呀.」

癸接過十兵衛交給他的葫蘆,猛的喝了一口.而當酒流過胸前的傷口,就產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劇痛.

「我最討厭人要脅我的,要殺就殺」

癸捽掉嘴邊的殘酒,一手就握在前面豐潤動人的酥胸上.結實彈手,大得來又不會軟錦錦的.充滿健康美.

「小哥,你還真勇.現在應該是說遺言的時候呀你還敢做這種事.」

「要殺剛才就殺了何必多說廢話.」

「就算剛才不殺你,給你這樣非禮我,是別人的話那就早已殺了.」

「那你現在還不動手.」

癸干脆把火倉插在地上,雙手握在那兩團動人的渾圓嫩勇之上.那滑不溜手的肌膚,讓人撫得心都酥了.

「慢點」

十兵衛收刀回鞘.一點沒有因癸的非禮行為而生氣,反而臉上泛紅,浮現著一成熟動人的嫵媚風韻.

「我最討厭打打殺殺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隨隨便便,玩盡各種美女,干我喜歡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衛的做人哲學.難得小哥和我是同一類人,現在不應該好好的回報我的不殺之因嗎﹖」

「干這種字眼,是我們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權.你又沒有那一根﹖」

「可我用手中的愛刀也干了不少女人呀」

「來,蹲下去」

十兵衛把腳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饒了你不死,就好應盡情的回報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衛也想嘗嘗在男人懷中做依人的小鳥呀.」

十兵衛小了那種像男人的浪盪子氣息,卻反而有一種風姿綽約的少婦風韻.臉上有著成熟女人對美滿的性的希祈之情,但又略顯羞赧.

癸輪流脫掉十兵衛腳掌上的草鞋與襪子.大力且愈顯瘋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衛的腳指.至此除了頭上的眼罩,十兵衛全身是一絲不掛了.

「剛才我輸得好不甘心.不應該是這樣的,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叫人好不服氣.」

「別不甘心嘛讓姐姐來安慰你好嗎﹖」

十兵衛拉起地上的癸,滿面動情的紅暈,將胸前的碩乳在癸厚實的胸膛之上磨擦.

「要發泄的話,就發泄在我身上好了.」

替他封穴止血之後,十兵衛舔在自己所做成的傷口之上.

「你倒是很大膽我們剛才還是生死相搏之敵.你除了深懂迷惑男人之道外,還很不怕死呢」

「你不也一樣.我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很有自信的呀」

「何況難道你忍心殺我嗎﹖就是女人我也能勾得她們動心,除非那是一個無能的閹人.」

十兵衛拉著癸的手摸在自己白腴的乳房和下身茂密的叢林處,而在那黑森林內已是如雨後澤國一樣.

「好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癸就讓十兵衛纏在自己身邊,享受著她那溫香軟玉的身體.一拳轟在地上,狂猛的拳風過後,凝成了一個平滑的淺坑.之後一把的將十兵衛推倒在地上.而這時的她,已全然沒有了剛才那迫人的氣勢,柔情萬種的十兵衛,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艷女的魅力.

「呼,十兵衛真是一個人間尤物.」

「啊,我是邪馬台帝國的天下第一浪盪女嘛」

「你的天下第一還真多.」

「接下來你還可以在我身體上見識到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淫聲浪語之響亮動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衛的語氣真的是酥到入骨子里.讓人欲火大盛

「來吧還等什么,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男性雄風.」

左右交疊的雙腿,時伸時曲好不誘人,花間重地也因此隱若隱現.足以使男人為之發狂.

「看,你把我誘惑得下身濕濕的了.」

十兵衛的一手摸在花唇上,在分開之後,己然連著幾條透明的絲線.在這迷人的艷女眼前,不提槍上馬的豈是男人.

「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呢」

「妒忌嗎﹖」

微聲細語的十兵衛,讓人聽得一陣迷迷糊糊的.好像靈魂出竅一樣.

「你可不是讓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獨占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間一大蠢物.」

「十年內不出十個.他們武功雖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子漢偉丈夫,像你是格外開恩才比得上他們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么好﹖」

「他們都是可為救死扶傷、拯弱者一命於水火,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措的英雄呀」

「我可不是那種人﹖」

「否認也沒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說著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時,你也會去舍已為人的.」

「胡說我就是一個海盜,專長就是殺人放火的.」

「殺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因為你和我太像了,好像看到男兒身的自己是怎樣的.忍不住就心動了」

「你倒是自戀得很呢﹖」

癸也不無十兵衛的感覺,想來自己如果生來是女兒身,或許就是她這種女人吧.

「好,再說閑話下去,你都要懷疑我是男人了」

癸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縛,肉棒躍然而出,一下直貫到底,怒立的陽具完全插進了十兵衛的花穴.

「啊啊啊呀」

好悠揚的一下叫聲,讓人聽得心神一動.其他的女人,縱是濃情密意,也是親熱到半途才會這樣.從一開始就完全放松,盡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衛還是癸遇到的第一個.

花穴之內遠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實上通常這里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和舌頭.內里的嫩肉堅窄迫人,流滿了蜜汁的花穴又濕又熱.好像吸吮著想要把精液吸出來一樣.

癸一面大力對胸脯全力揉搓,享受著那嫩滑和彈性的美乳,腰間一再突刺進迫.讓十兵衛的一對美腿隨風搖擺,有著一種淫穢的美.

「這個」

讓癸大感訝異的是,十指舞動的十兵衛,發出隔空而至的氣勁.在他的乳頭、結實的臀部與胸膛還有雄壯的腰背上掃動.

「想不到你也會這一招.」

「舒服嗎﹖」

這嫵媚的叫聲,讓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進擊,事實上十兵衛的花穴相當迷人,讓他不能不運氣武功中靜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撐下去.要不然隨時會一泄如注.

狂暴勇壯的抽插持續著,將十兵衛送入了快感的旋渦之中.不斷盡情的淫唱著那淫媚的浪叫.

白嫩動人的胴體在癸的肉棒之下扭動掙扎,曲意承歡.直至盡興的嬌呼出來,攀上女生的至福狀態.在澎湃的高潮之中,灼人的陰精傾瀉而出,也迎接了癸滾燙的精液.

「啊你真不錯啦﹖」

「什么不錯應該是極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揮軍突盡,直至很久很久,雲雨過後,兩人盡興至力歇狀態.

十兵衛的喘息聲已經把什么都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完事之後,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溫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體上,特別是十兵衛的淫水和陰精幾乎舔了個干干凈深.而十兵衛也為癸作了不輸他的服務.

「要走了我的第十個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龍癸.」

「下次有機會再見了.不過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見只要你不傷害繭,那我們應該也沒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衛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會單單為自己一個人而留下來.她真的是個漂泊的浪客.

「繭和你是﹖」

「我是她的護衛.對她也有點意思,只是你若想占有她的話,就非過我這關不可.」

「後會有期了.像你這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

十兵衛的腳翻著地上的衣服.

「我的讓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給十兵衛,她卻無意取去.

「嘻嘻就這樣好了,偶爾裸身盡展輕功去飛奔,實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正好也誘惑一下繭.倒是成美、亂和沙也加怎樣了﹖」

興奮的為奔裸而放話,最後卻又正式的問道.

「我又多了幾個女奴而已.」

「也好後會有期.」

十兵衛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付在喜歡的男人身上.縱然是女忍者和女武士都一樣,唯獨自己這種浪客是例外.雖然一開始未必會自願,不過十兵衛認為以她們那種程度的女生,最後也會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衛就以這裸身姿態飛躍而去,充滿了動態的美感,讓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著又吃了女人吃虧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會到戰場上時,卻發現戰斗還沒有結束.士兵們雖在清掃戰場,可是卻還有敵人沒有被擒下來.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著,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己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卻明顯處處在讓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遠比她來得敏捷,幸惠早已死了.

而幸惠背後護著癸不認識的真田忠實,四周圍滿了伊達軍,與青靄等人.

「別打了,停手好嗎﹖」

甚助衛門焦急的悲叫而覓十兵衛則一臉憂色的看著.看來她們二人是勸不著入道這熱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們二人回來,一直主持著一切的青靄,神色放松下來.

「平安回來了嗎.德川繭怎樣了﹖還有癸,打算怎處置幸惠﹖」

第四集 第四章

看著長年伴隨在身邊的幸惠,現在手忙腳亂的抵擋著入道.薰內心百感交集,她既想幸惠回到自己身邊,可是內心卻為她的背叛而憤恨和傷心不已.為手下那些犧牲了的士兵難過,她們全是跟隨自己在那里.果然又是一個美女,只是對現在的癸來說,若是沒有特色的一般美女,他只是上沒有所謂,不上也不要緊了.

「別動再動就開槍了.」

躲在林間的甚助衛門對因看到癸的出現,而轉身欲逃的春心喝道.

「好,給我在那里脫個清光.愛水,由你指揮.」

癸把火槍交給愛水,由她指揮林中伊達家的風魔忍者行動.看著在背叛的同伴門前,春心這美女衣衫盡解,讓人的性趣大起.

「梨花怎樣,有什么感想﹖」

「半藏大人真的死了嗎﹖」

梨花如一只受傷小貓似的挨在癸身旁,看著地上滿地屍體之中,那一動也不動的服部半藏.

癸知道她雖然為了自己背叛了伊賀忍者.可是她一直都為此而憂心不已,擔心有一天會落在以往的同伴們手上.那些可怕的酷刑,讓她難以真心的開心起來.對這願意為自己犧牲一命的小妮子,癸是憐惜有加的.

「雖然是用火槍齊射偷襲,可是服部半藏豈同一般人,那有這么容易死的.」

癸欣賞著愛水身穿那僅掩飾身上三點的盔甲,押著尷尬不已,對愛水和梨花的背叛又是恨又是怨的春心,就這樣裸身被帶走.

「啊真是看得人心曠神宜.」

說完之後癸又從愛水手上取回火槍,開始填裝彈葯的工作.保持著和躺在地上的半藏四十余步的距離.

「梨花.不用再害怕的了,我會保護你的,絕不會讓伊賀的人傷害到你.服部半藏對你來說是一個惡夢,今天我就要為親手消去這個惡夢.」

「來親手了結掉你的惡夢.」

癸把火槍交給梨花,自己則手持魔刀火倉在戒備.雖然剛剛放了在武田亂體內,但是刀身上的愛液已全被火倉它喝掉了.在艷陽之中,反射著日光的魔刀與癸,看起來讓梨花產生無比的自信.

想著半藏強占自己身體的情形,梨花連恨也恨不上,只能傷心和害怕.因為半藏太強了,但是現在寒雲組隨著春心的被俘而全滅,只要半藏大人也死了的話,那這惡夢就完結了.

「砰」

提起勇起的梨花,手中槍瞄准著折磨自己的惡夢.硝煙過後鐵彈貫入半藏的身體內.

「可惡」

一直不知死了沒有的半藏,這時猶如地獄的惡魔一樣復活了.渾身血污,雙眼赤紅,看起來好不嚇人.

這惡夢如急風一樣,直沖而來.把梨花嚇得撲在癸身上,面無紅色.

「梨花.我現在就替你結束這個惡夢.」

癸全力出擊,火倉卷起一股烈風,將服部半藏攔腰斬斷.

在慘叫聲之中,德川的黑暗守護神,化成了一個紅色的幻影,除了上半身還在涉死之前喘息,就不再存在了.

癸不認為服部半會輕易死於槍下,他一定是在重傷之下裝死,等待機會逃脫,否則就是准備垂死反擊,死也要拖別人和他作伴.可是對付這狗急跳牆,癸可是准備好鐵棒對付了.

面對的是身受重傷的服部半藏,加上癸刻意拉開的四十步距離,使他垂死的拚命已是強弩之抹,在自己的蓄勢待發的迎擊之中土崩互解.

「梨花.去結束你的惡夢罷這惡魔再也不能傷害你了.」

梨花接過魔手於手中,看著那曾令她恐懼已極的面孔.雙手還是抖個不停,直到最後癸握著她的小手.獲得癸的勇氣讓她鎮定下來.而地上的半藏則念恨與恐懼的盯著梨花,他絕沒有想到自己和死在這種地方,死在被自己隨意淫虐的下級忍者手下.

「半藏,消失吧」

刀光過處,德川的黑暗守護神徹底消滅了.

第四集 第五章

大戰過後,各人卻缺乏應有的歡樂氣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叫上三聲才回應一聲.而入道、甚助衛門和十兵衛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顯出不同程度的失落與憂心.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處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著她,說了一句不許自殺,就不再理會幸惠了.薰刻意的和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離.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看來這比什么刑罰對幸惠來說都還要殘酷.為了自己愚笨的相信了伯父,白流了那么多好姐妹的血,自責內疚的幸惠,堅持要甚助衛門和十兵衛將自己當作階下囚處置.

至於癸,則是滿懷壯志准備迎接新的戰斗.一個處理不好,這可比之前所有的戰斗都會艱辛,簡直可以用自找死路來形容.因為癸在盤算,要在婚禮進行之前說服頑固的薰.而之後要從數萬精兵駐扎著的仙台要塞逃出來.如果能現在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兩、三日之內很難說服薰,可況她現在的狀況根本連話都聽不進去.

魔刀火倉、美人犬愛水大既是最快樂的了.作為之前戰斗的獎賞,這一犬一刀都瘋狂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遺留了細膽內向說不出口的梨花,還有想穩坐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說是旦旦而伐.至於新捕足回來的三位女奴,暫時對亂和春心開始了初步的調教,以此挑逗成美.但癸還沒有時間去征服她們.

終於.與伊達軍本隊回合的時間到了,讓癸意外的是戰斗還沒有完全結束.

正翻過一個山嶺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萬多伊達軍圍攻數千德川殘兵的情形.伊達軍的陣形,整齊嚴正,要直則直,要橫則橫,無論是方是圓均像渾然天成一樣.可見士兵的訓練有素.旗幟迎風飄揚,但是非常實在的,既不多亦不少,並不浪費而多作,只以達到傳訊和向敵人示威為目的.

數千德川軍亂成一團,勉強在抵抗之中.近萬的伊達軍則輪番出擊,分別以火槍、邪馬台刀和長槍等攻擊.在敵陣背後有數千鐵騎在來回巡邏,殲滅任何意圖逃脫的敵軍.與神州國重甲騎兵的鐵騎不同,伊達政宗的鐵騎是配備在東背人口中稱為鐵炮的火槍騎兵.身短以鐩石擊發的火槍,便於填裝和可即時擊發,是馬上的極佳武器.缺點則是射程和殺傷力減弱.再後方則有一萬預備兵力,不動如山的備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這不是一個要求迅速減少傷亡打敗敵人的陣勢,而是拖延戰斗時間的訓練陣勢.邪馬台帝國的戰亂已結束十多年,新一代的士兵,即便訓練再精良還是沒有實戰經驗.而政宗現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敵人的血去磨鏈自己的士兵.看來這位女英毫,真的有准備與德川一爭長短的野心,積極的在為未來的戰爭做准備.

想想自己的兒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傑還是為了親情一字.把國家和權力交給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組織瓦解國家滅亡.而她卻能把兒子當作種馬,大膽的想要起用薰來做她的媳婦,成為伊達未來的家主.

傳聞說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將才同樣出眾,可是算算她的年紀也有四十多歲,加上又生過小孩,癸對遲暮的美人倒沒什么興趣.

取代幸惠,癸聯同青靄充作薰的助手,一起獲得了政宗的接見.薰和青靄一進入政宗的營帳就依禮單膝下跪,可是癸卻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視著這位名傳四方的女英毫.

身穿的盔甲,高貴得來在設計方面卻平實典雅,以實用為主,毫不花悄.只是身材都被這些金屬遮掩著看不到了,政宗的長發又黑又亮,保護和打理得都極好,可見她也是一位愛美的女性.一張優美的面龐,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止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輕.歲月的痕跡,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態,反而使她成熟且具有魅力.而最付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獨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內流露著智慧和霸氣的光茫,大有無懼世間一切的感覺.

「還不詭下﹖」

政宗身旁的兩排將領,對癸的無禮紛紛喝罵.但是她卻視而不見,對癸比起未來媳婦還有興趣.

「笑話我又不是她的手下,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羅巴的禮儀,他們邀女人共舞時會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當然我可不止要求共舞.嘻嘻」

「癸」

面對這種情形,就連薰也不能免俗,一臉埋怨和責怪的看著她.反而一向性格偏向穩重,專注功利計算的青靄,卻有著贊賞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罵的諸將道:「慢.的確,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別的大名的使節,是沒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論,就免跪吧良幸,這位就是那會玩火的小子了嗎﹖你認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實力嗎﹖」

癸卻搶先良幸發言:「當然有,要不要試試看只是稱呼別人小子,是年老的征兆呀」

「呵失禮了,這位壯士.」

政宗馬上換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氣,可是女人當提到老字時,她的眼神之中還是會微閃著怒火.

之後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別報告了他們的戰況,對當中的一些關鍵之處就特別詳細詢問.只是她觀看薰的獨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滿,婆婆看媳婦的眼神,不是分明要搶他女人嗎﹖伊達政宗雖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內心已在她頭上打了敵人,兩個大字於她頭上.

直到雙方談完,政宗想示意他們退下時,青靄卻特然發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靄是我主龍癸的軍師.為了伊達家的繁榮和存亡,我有一言相告.當然這也是因有利於我主.請政宗公摒退左右.」

恭敬的說完,青靄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這么多空閑時聽你這種卑微之人的說話.退出去」

「不.」

政宗頗富興趣的看著青靄,現在她才第一次注視這個小女生.

「今天我正為這場以強凌弱的仗而生悶氣.難得繼未來媳婦和癸這位勇士之外還有能讓我感到有興趣的人.你們全都退下,一個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刺殺到我的.不過,青靄.若是你說的話不夠有趣,可不能就此放過你.」

信任這丫頭的癸,雖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還是退了出去.雖然想想,該不會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這雖不可能成功,可是萬一癸帶著多少妄想成功的念頭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節和說客,必為他們所屬的陣營之利而來.小人也一樣,而問題是身為說客,我的進是否能有利於伊達家和政宗公.」

「說下去.」

對青靄小小年紀,說話大膽直接,政宗倒頗為欣賞.

「政宗公除了是伊達家當主之外,也是一個女人.我的進言除了有利伊達家的繁榮之外,也是為了想政宗再次嘗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讓豐臣薰作伊達家的繼承人,我有好的人選推薦給政宗公.」

「該不會是你吧﹖」

政宗得意的輕笑.似乎有點看不起一直表現還不錯的青靄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識不足以指揮大軍和制霸一方,豈敢奢言.我的人選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錯了吧除了龍也這不成才的兒子之外,我可沒有所出了.」

現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輕視青靄了.要她的見識是這種等度,政宗還真後悔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不我不是指龍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龍癸與政宗公將要生下的兒子.」

說到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變.她生氣的想罵青靄無禮,但是還是壓下了怒氣,且看她有何深意.

「龍生龍,鳳生鳳.下種的對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當日政宗公為了利益而與夫婿成婚,奈何對象卻不是一個人傑.龍也的風評,小人亦已有所耳聞.縱然豐臣薰可以撐起伊達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

「我主龍癸,年輕有為、才智非凡、武功體格無一不強.與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設,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馬台帝國甚至整個東洋諸國的新霸主.」

「你該不會是要我下嫁給他吧」

「不絕非如此.政宗公不會離開當主的權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豈會停留於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寵幸政宗公一夜,即可為伊達家打開光輝的未來.」

「寵幸﹖你好膽呀竟說要別人來寵幸我.」

「是不是寵幸只要政宗公嘗過便知,若然夠不上寵和幸兩個字,小女子願以一命相賭.」

「何況政宗公縱橫戰場數十年,目下正當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雖然政宗公為人中龍鳳,但就沒有淺嘗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嗎﹖我主體格不止壯碩,是床上勇將,跨下未嘗一敗.從其身邊眾女和女奴可見一班.」

像這種可說是侮辱的言詞,卻正好說到政宗的痛處之上.她雖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會不對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為了伊達家的利益下嫁一個凡夫俗子.而讓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將都不行.政宗的初戀就是與她爭霸東北的一位少年英傑,每一次看到他內心都甜思思的,陣上交鋒的戰斗,就像兩個情人在下棋一樣.最後他敗了,政宗為此死諫父親,怎也要饒他及家眷們一命,可是他卻切腹自行了斷.那時這一代霸主,卻私下夜夜流淚.

從苦澀的青春回憶醒來,政宗內心又酸又苦,卻還有一陣甜蜜.她當然不會拋棄霸權和藩國.可是自己作為女人的快樂,就是用愛刀蛟龍想著自己初戀的對象自慰.對現在的她未免感到有點孤寂,有時她真的好想有一個雄壯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劍.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靄知道她果然說中了早年喪夫的政宗的心事.

「龍也少主雖然風評不佳,可是那與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國之上也不無關系吧現在伊達家不是處在當年旦歹覆亡之際,雖然面對強敵德川,但也是在一種穩定的對峙之中.難道政宗公不想補償當年的過錯.」

「再生下一個兒子吧享受將他培養成一代人傑的樂趣.我主雄偉,必不負政宗公.而且他雄心壯志,意在海外.既不會與伊達家為敵,反以可以大有助力.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縱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個偉丈夫豈會不理會自己的小孩與母親.要再續情緣也未嘗不可呀」

「你大膽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漢子的行為,還說是為了伊達家繁榮興盛.」

政宗聲線雄壯的拔出了她的愛刀蛟龍.

當癸滿心期待青靄出來時,卻見她面有慚色,一臉失落.

「想正面說服政宗放棄薰,你還真夠笨的.」

「哈哈看來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只夠用來服侍癸的下半身.還不到傾國興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時間沒和你做了.那今晚就盡情做過夠吧」

「這個倒不用太急的,這身體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還會給青霧了,到時就要暫別癸了.」

「那你就當睡個好覺.等我帶著薰逃出伊達領,把青霧的處女都奪走時,再好好的相聚.」

癸溫柔的呵護著有點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氣的青靄.當他愛她們其中一個人時,就必然要另外一個人認受孤獨.縱然是武功、財富以至權勢達到稱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還是有些遺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為補償,癸只能盡量珍惜和每一個女人共聚的時光.不要讓自己後悔.

二萬德川軍在前後七日之間的戰斗中遭到全滅,這還是政宗為了練兵而放慢了手腳之故.這位徐如森,動如雷震的名將,在一切消滅之後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達和德川雙方都假裝沒有發生過這場短暫的戰事.只是對那些被征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擊.不過德川家康這魔君雖然吝惜,也表明會從經濟上補償他們.否則這就會影響到德川在調動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從的積極性.

第四集 第六章

仙台要塞,樓高十二層,乃是伊達家在擊敗在東北的群毫之後所建造的.設計時,就采用了神州國、邪馬台帝國和伊羅巴諸國的建城原理和技術.城堡上炮台立、槍眼千萬.傲立於大地上的這坐白堡,只要有足夠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擋十倍的敵軍有余.

這的確是一座很雄偉優美的巨城,不過想到得要准備從這里逃出來.癸就對之一點好感也沒有,還非常不爽,因為那無疑只會增加他帶走薰的難度而已.

自從入城之後,政宗就開始准備薰和獨子龍也的結婚的儀式.當然不能公開使用豐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備了一個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將領一個女兒.連日來且讓她不斷拜見伊達家的將領,先打好關系.

但是在這些煩人的儀式和拜會之後.當晚與薰獨處時,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長河之中.手上不斷翻動著母親寫給自己的血書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還有一絲的希望,我取得了一疊白紙.這是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身體,向一個看守的士兵換來的.這個備受爺爺沾污的身體,本來就是受到何種沾污和蹂躪也應該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還是感到悲哀.因為這是我自願的出賣身體,這不只為了一疊紙,也為了黑暗中的一絲光明.秀賴公,你會原諒妾身嗎﹖不,這是我的妄想,像我這種人就是死了也只該淪入地獄之中.縱是被迫,但是和爺爺做出這種事,還生下繭的我.根本沒有被原諒的資格」

「繭一天天長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愛.秀賴公,妾身想當她長大之後,讓繭去找與夫君所生的女兒薰.這或許是一個幻夢,但是妾身只能緊抓著它不放了.」

「無論怎樣辯解,我也是拋下了薰無法盡母親的責任.讓那孩子痛失母愛,這都是我的過錯.我害怕呀秀賴公,薰會肯認我這個沒用的娘嗎﹖為此我因恐懼而以手代筆在寫,或許有一天她會看到這些信.這些我寫給秀賴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帶回江戶城的第一天」

看到這里薰暫停下來,揮手拭淚.這與其說是給女兒的信,不如說是千姬的調教記錄,還有千姬自己的心靈自白和讖悔書.

看著這些信,就好像進入到一個痛苦的地獄之中.母親丈夫被殺,被強行從自己身邊被帶走,遭到爺爺的強暴.喪失了所有作為人與作為女性的尊嚴,最後她還要把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這些信不是偽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監定來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寫的.

是自己錯怪了母親嗎﹖

想到這里,薰悲從中來.淚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誤會了母親

「為什么哭呢」

手上套著忍者潛入用的飛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淚水.看著一臉憐愛之色的所愛,薰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把身體撲進癸的懷中.

「唉怎么了.一點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軟弱.幸好我向梨花她們借了飛爪潛進來.可惡的政宗竟然不讓我有單獨看你的機會.嘿我還不是進來了.好了,別哭啦.」

「癸,是我誤會母親了嗎﹖」

薰把信交給了癸.看著她悲哀的臉色,癸費盡功夫才哄得她平靜下來.看著薰的母親德川千姬寫的這份調教日志,癸感到內心情沉重之極,心里頭灰灰的一片.連自己也感到一陣悲凄.

千姬對薰的寄望與關懷、對繭的慈愛、對亂倫的痛苦、對命運的哀嘆都躍然紙上.事實上除了給人無盡的悲哀之外,還讓他滿胸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斬魔君德川家康於刀下,把這位可憐的母親救出來.

「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罵母親、埋怨她.我真覺得自己不是人.」

「過去的已經過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來看好了.到我身邊來罷,不要嫁入伊達家.我們將來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親救出來.」

看著癸深情真摯的眼睛,薰一陣感動.幾乎又要哭出來.

可是縱然會讓自己受傷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決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縱然她內心也有為父報仇之心,可是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啟戰亂.薰一直很懷疑這樣做對不對,而且也有一種罪惡感.尤其當連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戰禍再起時.

可是現在為了母親,她下了決定.不是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為了重建豐臣的權勢.世人就如自己一樣,錯怪了母親.為了要救出母親就算重燃戰火,薰也在所不措.那是深愛著自己的母親,也是自己世上的兩個親人之一.沒有道理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犧牲母親的.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自己也一樣,母親也一樣,天下人也一樣.犧牲自己的幸福,拒絕癸嫁入伊達家是自己的選擇.薰不是要與萬民為敵,而是世人為了追求自己身邊的幸福,就把財力、人力和物力供給阻擋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們自己先要與豐臣薰為敵的.而薰決心絕不輸這些人.

對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請你原諒我吧多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現在,我的命運已不能由我自己決定了.成為伊達家的下一代當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辦法.薰現在只有一個希望,就是緊緊投進癸的懷中.如果非得要分開不可的話,薰希望在自己體內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繼續走下去.

「怎樣哭夠了嗎﹖」

癸玩弄著薰的發絲柔聲勸解.

「唔癸還記得說想嘗嘗我的奶嗎﹖我們現在做愛,等孩子生出來,你就可以嘗了.」

滿臉羞紅的薰說著,可是她已在內心下了決心和癸分別.由現在到婚禮只有極短時間,她不能錯過任何機會的.

「真的不過很難想像我會有孩子.」

癸沒有享受過親情,他根本一點父子之愛的觀念也沒有.他只愛自己,還有身邊所愛的人們.至於孩子,事實上如果真的生了出來,他只會覺得那是跟自己搶女人的對手.

薰從癸懷中起來,松開衣帶,讓睡衣的和服連著內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凝脂,殲美動人的美妙胴體.

「癸來愛我好嗎﹖」

眼中還帶著一股悲色與淚光,讓癸欲火大動之余也心生憐意.

「好的.」

癸不再多語,此時除了淫聲浪語之外,所有的說話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淚水,癸感到陣陣心痛,一連串串的吻在薰面頰上.惹人憐愛的薰,不止引發了他的欲火,也引發了他的激情與愛意.

手上三兩下就脫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將溫熱的身體貼到薰冰涼的柔肌之上.觸摸著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極了.

「再摸我,粗暴一點也不要緊,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動,卻帶著哀色的薰浪叫著.想到與癸時日無多,薰的內心就感到一陣空虛與飢渴,渴望癸的熱情去滿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讓她一生回憶的美滿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點弄痛我也不要緊.」

薰的呻吟聲和低語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樣,讓他狂熱的推擠著薰的雙乳.白嫩動人的柔美乳房在癸手中不斷變形,癸的嘴還含著乳頭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

愉悅的叫著,薰感到心中減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滿足我吧」

興奮狂熱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著她的纖美足腿,炙人的舌頭,在上面掃弄著,引發了薰心中的春情與蜜意.

讓薰深感羞怯的桃花園,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間,縱然邪馬台帝國的女性對此事已是比較開放的.可是她還是本能的感到花穴是有點臟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人的.

當癸的視線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體內的欲火燒得旺盛了.那隆隆的哀愁隱藏進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撫摸著滑不溜手,纖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動人的桃花園上.那里早因他的愛撫而小河流水般的滿是愛液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盡情的嬌呼著,薰放松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而且從心底之中,還希望癸盡情的占有那里.

舌頭在花唇上來回旋轉,舔盡花唇上的愛液.舌尖褪下保護花蕊的小花瓣,露出那動人的小紅豆.沾著愛液和唾液的那里,散發著淫靡的光澤.舌尖在上面掃弄不斷,讓薰哀怨纏綿的大叫著.之後會同手指,一起進犯進花唇之內.

「哈呀啊啊啊.就是這樣,繼續、繼續啊.」

薰狂呼著,欲火炸毀了她的理智,快感沖激著她的心靈.她放浪的迎接癸的進襲,雙手悠然的撫在自己的嬌軀之上.渴望著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滿她空虛悲苦的心靈.

「呀呀呀呀」

火灼堅硬的肉棒直貫進薰的花唇之內,讓薰的心神一盪.

「癸.」

薰嬌呼著反抱著癸,身體緊纏著他,讓肉棒進入到自己體內的最深處.

快感的巨浪幾乎叫人瘋狂,可是卻叫她如此陶醉.在一陣酥麻快慰的感覺之中,薰隨著癸的沖刺,擺動著自己弱柳一樣的腰肢,配合著自己的愛郎.

花穴之內暖而緊窄,今天花唇的收縮還特別強烈,好像吸盤一樣想吸出癸的精液.

癸不由得收歛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准備長久作戰,手上自然的就運起功力,以坐位將薰斜抱著,盡情的活躍,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插.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悅的大叫,快感之強烈叫人昏昏迷迷的.迷人的烏黑發絲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曳生姿,秀美的面龐上如朝日一樣紅,滿是興奮、愛意與情欲.呻吟不絕的讓紅唇微張,讓人心動不已.特別是身體浸出的香汗,加叫癸想要徹底的滿足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喚著愛郎的名字,薰羞澀的愛撫著自己的乳房,粉嫩動人的乳頭挺立於風中,挑逗著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而另一邊的乳房,則落在癸的口中,舌頭纏繞其間,舔啜、吸吻、吮弄著乳頭,引發了薰強的官能反應.

薰的下身雙腳反纏著癸,把他夾得緊緊的,每緊一分,就顯示她愈發動情.花穴之內泛濫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流滿了交接之處的愛液,說明薰動情之深.

癸密集狂野的沖擊,將薰帶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盡展他的男性雄風.而花穴之內,也以頻密的收縮與抽搐在回報著癸.纏繞擠壓吸引的力量,讓癸感到極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游盪一樣.

「呀射進去.讓我懷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體的快感如滅世海嘯一樣,摧毀了一切,純粹絕對的快感支配著一切.讓薰如痴如狂的嬌吟,靈魂漂盪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體內熱意迫人的薰,陰精從體內傾泄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著她.達到超美滿的高潮境界之中.甘露一樣的陰精填滿了花穴,噴灑在癸的身體上.除了快樂,薰什么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愛與悅樂.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盡情的發泄出來.忍耐已久的精液把薰的花穴甚至子宮都填得滿滿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滿足著自己的至愛,讓他感到爽快極了.

「癸」

薰揚手撫著愛郎的臉,在快樂過後,內心的悲傷又再浮現出來.自己還能與他相聚多夠呢在這時日無多的階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無限珍惜.

一次是不夠的,她還想與癸做百次千次,直到她讓自己懷孕為止.只有懷了他的孩子,她才能艱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親現在怎樣呢﹖還在德川家康的折騰之中吧深感悲哀的薰,想著自己以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沒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而現在於愛情的滋潤中,薰感到有種罪惡感但是她卻不願放過這短暫的幸福,真希望這段時光能沒有結束的一天.

第四集 第七章

「啊啊啊」

癸的精子把覓十兵衛填得滿滿的,再一次引發起她的高潮.直到她微泛著汗珠的臉上,陶醉得昏昏沉沉為止.

「覓十兵衛你認為我如何﹖」

「你又勇又狠呀」

「我不是說剛才做得怎樣.我直說好了,我想你們所有人以後跟隨我,豐臣家所有人都成為我的部下,不再以推翻德川為目標,而以助我稱霸海上為目標.最重要的我要薰跟在我身邊,絕不能讓她落在別人手中.」

「你們兩個也進來吧」

「等等」

隔壁房間入道的聲音之中,夾雜著男人的慘叫.

而滿臉紅暈的甚助衛門則由另一方向推門而入.

「為什么要我在外面聽你們做這種事呀」

面對甚助衛門的責問,癸一把搶掉覓十兵衛想拉過來遮掩身體的被子.就讓她以高潮過後身上布滿體液的迷人姿態,出現在同伴面前.

「不要啦你」

在十兵衛胴體上下其手的癸,才不管她求饒.但是臉上卻少見的一臉正經.

「來遲了」

「入道.你這樣擄伊達家的人回來玩好嗎萬一出事了.」

「別氣別氣.甚助衛門,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女人強奸這么丟臉的事他們才說不出去.」

「那么三位真田十勇士.我要成為當今世上最強的一股海盜,在說服薰之前想要你們站到我這一邊.要重要的是,能給薰女人的幸福的只有我.十兵衛以為如何﹖你們也不忍心薰非依本意的嫁給政宗的犬子吧」

「哈哈政宗真的是虎母犬子呀好吧.入道我支持你.與癸一起殺人放火時是最爽的,而且重要的是主公喜歡你.」

「十兵衛呢你也理解,無法享受女人的幸福,是多么孤苦寂寞呀」

「別在她們面前亂說好嗎.」

一向像大姐姐的十兵衛,為自己在年輕的同伴面前那動情的姿勢而羞急死了.可是與不相愛的人一起生活,以至獨守空房的寂寞,作為寡婦的十兵衛是最明白的.

「只要薰大人幸福就好了.」

「甚助衛門﹖」

「像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我最討厭的了.可是薰大人喜歡你就沒辦法吧.不過作為代價,癸得要幫幸惠大人說情,讓兩位大人的關系恢復成以前親密無間的樣子.」

「放心.」

說服三位真田十勇士還不難,最難的是薰本人.為了增加一點助力,而且未馴服的女奴是最危險的,雖然時間緊迫,癸還是抽空對亂、成美和春心作出調教.

可是愛水、沙也加和梨花卻成天纏著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降服了她們,可以開始花心機進行調教.女奴們的爭寵,真讓他憂心未來的發展.

「淫蛇之術.」

癸雙手握繩,對亂使出新學來的忍術.兩條繩子被下個忍法之後,就像兩條色蛇一樣纏弄著亂的肉體.雙手和雙腳都在尖叫之中被纏得緊緊的,接下來織成像網子一樣的繩蛇勒緊亂全身,特別是把乳頭壓迫在繩子下,加上侵入花穴內的繩索.女體扭動掙扎的美態實在醉人萬分.

「網中之蝶.」

這次癸一口氣就追加了八條繩蛇,交互相纏的繩子織成一張又密又大的網,在半空中女體以不同的姿勢在曼妙的扭動,身上滲出動人的香汗,低喘與激情的嘶吼響徹著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