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11-18章(1 / 2)

第九集 第十一章

艷陽照射之下,上好生鐵鑄成的箭頭銀光奪目.雲仙和鄭芝龍緊挽弓弦,卻沒有讓箭矢離弦朝對方而去.鄭芝龍想著人到中年才得到孩子的欣喜,雖然只是女兒,但是他卻像對男孩一樣寄望於她.至少在百忙之中,猶自分身教導,指點她兵法和武術,總是帶著甜甜笑容的女兒,不畏艱辛努力學習,只為博自己的一句贊賞.如今女兒的確成才了,還擁有獨立的主觀意識,再非昔日任由他支配的少女.和父親一樣,雲仙的手指,也隨她的動搖而顫抖,父女兩人立場相異,是再也無法協妥的了.可是雖然他們幾度兵刃交鋒,心中的父女之情卻沒有淡忘.

父女兩人呆立於亂軍之中.四周卻廝殺正烈,鄭芝龍直屬親兵的戰力,遠高於一般新金軍,雖然癸旗艦上的女兵,亦均有不下於忍者級的身手.甲板上刀光劍影,體態輕盈敏銳的少女士兵們,手舞邪馬台刀,接戰同樣持邪馬台刀為主的敵軍.飛鏢、十字鏢、袖箭等全都用上了.而鄭芝龍方面那些高頭大馬的大海男兒,不少都坦胸露背,強壯的身體在烈日下持刀疾劈對手.雙方交相斬擊砍殺,一條條正值青壯年的生命,就這樣消逝於染滿熱血的刀下.

癸和薰也各自接戰了多名鄭芝龍旗下的高手,烈炎和電光在混戰中朝對手直纏而去.剛把一名對手燒成火人,其後方瞬時又有敵人涌上.戰意之高昂,全然不受全局敗北的影響.鄭芝龍雖然是海賊出身,但是對這些精銳手下卻視同子弟兵.為了回報主公的恩義,縱然面對癸和薰這等強敵,士兵們也寧死不退.奮戰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位於船樓重兵保護所在的青靄,匆忙下令後續艦加入戰團,與包夾本艦的敵艦接舷,從其後方攻擊.

鏗鏘的劍刃交擊聲之中,守護青靄的衛士擋開對手的手里劍.接下來潮涌而上的敵人,與女衛士們刀劍交擊.雙方俐落的斬擊,不斷挪騰閃躲.好幾次敵人差點迫到青靄的身旁.

就在這時,一名女兵中刀斃命,讓敵軍能從她的哀呼中穿越,手中刀影的寒芒直指青靄.

「蓬.」

「嘩啊」

欲殺青靄的這名敵兵,被癸見機用炎蛇直射其首,上半身陷於烈炎中退下.混戰中癸猶分神救援青靄,使背後露出空檔,但是想乘隙攻擊的敵將卻被薰擋了下來.癸和薰持刀背對而立,面對數目漸少,可是受飄揚於空氣中的血腥味的刺激,而加凶悍的敵人.

艦面上到處都是人影,嘶喊和哀號之聲不絕於耳,一直猶豫不決的雲仙父女兩人,當其視線之間有一名中刀的士兵,帶著混身血雨負傷倒下時,終於同時出手.兩道帶起呼呼風聲,急若奔雷的勁箭,分從父女兩人弓中離弦而去.

箭與箭在空中正好碰撞在一起,撞歪了的箭矢仍然直飛而去,分別射中離鄭芝龍離頰一寸的面旁和雲仙隨海風飛揚的發絲.

始後,雲仙勁氣一發,手法快若幻光的從箭筒連抽五箭,五箭齊發,像五顆流星地破空朝父親直射.要以父親教的箭法去射自己的生父,雲仙痛得心下滴血,但是情勢的演變讓她不得不如此.身處亂世之中,如果自己不挺身而出,難道要眼看國家淪亡於異族之手.雲仙的母親雖是邪馬台人,但是被虜為妻的母親,卻抱著嫁雞隨雞的決心.尤其是在鄭芝龍投效日月皇朝後,由海盜首領成為水軍提督.雲仙之母的想法,是雖生而為邪馬台人,既嫁神州國人.即以神州國為母國,至少不計男女之別,給雲仙講授古來英雄忠勇仁義的事蹟.要她跟隨父親一起,朝秦暮楚,背叛國家民族以求自己功名富貴.雲仙做不出來.

受到女兒狙擊的鄭芝龍,身子左閃右避連閃二箭,才以准備發射的箭矢,幾下旋轉,格擋接下來的三箭.

之後他奮起神力,全力一箭射出,威若炮彈的箭矢劃過不足十丈的短距,炸得雲仙本來立足之地木屑紛飛.一閃而過的雲仙,以如彩蝶飛舞的手法,只見她的衣袖有如從一變為十,如同蝶群凌空,手中連環發出旋風一樣的勁箭,帶起一股股足以傷人的勁氣,如天降隕石的轟在甲板各處.

鄭芝龍雖然人到中年,快將近晚,但箭法不比正當盛年的時代差.可是他卻沒有像女兒身邊一樣的同伴.經由青靄的命令,鄭芝龍其他直屬艦艇被阻於外,兩艘海龍的艦只反包圍發動登艦戰.情況就像手指一樣,鄭芝龍一方像食指和無名指在夾攻中指時,又遭姆指和尾指的攻擊.

烈炎一竄,電光一劈,鄭芝龍必有屬下死於癸或薰的刀下.英勇的士兵雖然負傷猶自奮戰不退,海龍的士兵卻持量之優勢,或二或三圍攻上來,大勢漸去.

箭筒中箭矢用光的鄭芝龍,一面拔出女兒射在船身上的箭矢反擊回去,同時抽空遠看孔偽的援兵到達沒有.只是這一看,讓他立時有所有希望於眼前灰飛煙滅的感覺.

孔偽艦隊沒有急馳來援,反而轉向東方駛離戰場.他的幕僚雖然向他進言,現在參戰即可在消耗戰中重創敵軍,將來國力遠較海龍和雲仙強大的新金國,就可編成新的艦隊,獲得最終的勝利.但是孔偽卻搖頭道:「身為將領,自當愛護兵卒有若孩兒.我又豈能要手下兒郎去送死.勝負已定,為將之道,該退即退,徐圖後計方為上策.」

典型神州國功利主義將領的孔偽,可不打算把手下兵力葬送於此.現在投入進戰局之中,不過兩敗俱傷.對他這等將領來說,兵則是命,兵則是權,若然手中無兵,權力和地位也就化作虛無了.

孔偽的撤退,終於使鄭芝龍軍全面崩潰.各艦艇能逃則逃,否則也降旗投降,若有仍然奮戰的,莫不受到數倍之敵圍攻,快將全數被殲.曾經被譽為神州國海疆守護者的鄭家軍,分裂成投靠新金國的鄭芝龍與聯合海龍的雲仙系.這場參集外在因素的鄭家內戰,終於分出勝負.

「轟、轟、轟」

戰況到了最後的這階段,一艘多處受損的鄭芝龍軍從殘酷苛烈的海上混戰中突圍而出,駛近對五艘並列的艦艇進行無差別轟擊.讓所有人在炮轟造成的波動中失去平衡,多數人倒卧船上.讓雲仙與海龍一方的攻勢暫時告終.

「芝龍,快上來.」

最後時刻出現來拯救的人,是鄭芝龍的情婦浣西寧.雖然她也擁有貪財愛美等本性,但是在這命在旦夕的敗勢之中.她卻沒能放棄鄭芝龍像孔偽一樣率部下而逃.鄭芝龍雖是一代梟雄,對家人卻珍護有嘉.為了愛自己的男人,浣西寧不顧性命安危,冒死來救.

「不必了艦隊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何意義.你傳令殘余兵力投降吧」

想不到率大軍來此,竟會落到這般田地,心下噓唏的鄭芝龍仰天長嘆.身為海盜,以追求財寶美女為樂,一生馳騁於海上,中年後受日月皇朝招安,權勢上層樓.想不到晚年一切會敗於女兒手上.也好,雲仙終日說著大義,就讓自己來成就她的大義吧

「芝龍,別喪氣勝敗乃兵家常事,來日方長呀」

「我意已決.西寧你不願降就速逃吧去追求另一個能給你幸福的男人.」在情婦的痛哭聲中,看著她被部下拉下去,艦艇掉頭在圍攻中逃去,鄭芝龍回首面對女兒.

鄭芝龍想不通,為何狼父虎女.自己是縱橫汪洋狠毒狡詐的海盜,女兒卻偏偏是以國家民族為己任的虎將.看在父女之情上,現在若降,還可以安享晚年.但是他情願做亂世的野獸,也不想過無聊的太平日子,他無法想像無兵無權,在女兒供給的房子內無所事事,終老一生的日子.拔出配刀,打算自殺的鄭芝龍直朝女兒沖去,與其歹活還不如好死,數十年刀頭舔血的日子,他早已預想了會有這一天,只是想也沒想到,是敗死在女兒手下.

面對父親突然不要命的這種打法,雲仙手中箭一時不忍射出.一射就連閃躲的時間都沒有,會直接致父親於死地.

「雲仙你不是成天喊大義的嗎﹖既是如此,就打倒為父,成就你的大義吧」

爹到這地步,雲仙反而不忍放箭.而守護著她的君莫辭則拔刀擋在她身前.

「開火.」

心下不忍,雲仙猶豫再三的難題最終被青靄代為解決了,她指揮僚艦上登船而來的火槍隊,在排射之中擊倒鄭芝龍這神州國的海上梟雄.

「砰砰砰」

隊列整齊的火槍隊,瞄准自己的父親發射.看著子彈貫穿父親的身體,他的身體被打出多個血洞,雲仙臉上淌下兩行淚珠,黯然神傷的把父親的屍體抱入懷中.心下悲嘆,為何竟然會變成這樣,忠孝就無法兩存嗎﹖擊倒敵方總帥的當下,青靄本想下令割下其首級,向敵軍傳閱招降的.但是對方是雲仙的父親.想到薰在黑田殿生死時情形,何況雙方雖為聯盟,雲仙的兵力卻比己方強一倍.於情於理,青靄都不忍再為難雲仙,只能改行下令掃盪殘敵.身為軍師,其責任就是如何減少己方犧牲,增加敵人傷亡,自己被對雲仙的同情所影響,讓己方再枉送多的人命.自己做得對嗎﹖青靄自問卻難有答案.

戰況至此只余下收拾殘局的工作,對敵方殘部追擊招降,拒絕的即加以殲滅.就在雲仙因父親的死而傷心時,一直潛伏於鄭芝龍軍中的魔界戰士出手了,他們選中獲勝後大家戒備驟降的這個時機.西寧由人類姿態變回黑猩鳥的姿態,手中月牙鏟發出匹鏈的光輝,剎那間連劈數人,直殺向青靄的所在.

看到此情形癸和薰全力趕回,同時以炎蛇和電箭搶攻,以圖阻慢他.

可是對手是魔界戰士而非人類,為免傷及己方,癸和薰被迫減弱火和電的威力.而一般兵將,在西寧狂猛的力量前猶如狂風掃落葉.幾個起落間,他已沖至船樓,月牙鏟正要劈向青靄.

就在癸的小軍師面色大變時,薰雙手一托讓癸借力躍空急攻而至,凌空下撲的癸,火倉從後直迫西寧.迫其非回身來救不可.

而西寧斷然的放棄攻擊青靄,用月牙鏟硬接癸的雷霆一擊.強猛的力道,震得雙方的手為之一松.

剛救下青靄的癸卻感到背上如受雷擊,強大的力量幾乎把他整個人震碎.從半空中掉到甲板下,昏迷之前癸最後看到的影像是手持地震鎚的魔界戰士.

考慮到之前的失敗,劫後余生的西寧和貴陽放棄正面硬攻的做法,改采在戰陣之間暗算癸的打算.可是癸的身手不弱,縱然偷襲,其威力有限,只怕一擊不成.直到看到癸雖身在遠處,但仍然以火倉的炎蛇來救,才使他們作出定計.由西寧攻擊青靄,引癸來救,貴陽再看准時機攻擊.

癸在甲板上狂吐鮮血,口腔滿是血水的腥咸味,完全失去了意識.

偷襲成功的貴陽和西寧急沖俯掠襲至,眼看癸要被他們打成肉漿.他手中的火倉卻變成人形,雙手則化為刀,接過二名魔界戰士的攻擊.銀色的女體,以快比閃電的刀速,織成一張刀網罩向對方.

未能得手的貴陽和西寧,在雲仙的箭雨和薰悲鳴殺至的情形下,才決定放棄攻擊,振翅升空而逃.

劇痛和黑暗籠罩在癸身上,使他感到無限孤獨和痛苦.意識只徘徊在最後所受的重擊上,腦中竄過一個自己死了嗎的想法.但旋又被他強烈否定,自己絕不會死在這種地方的,尤其是在這種暗算下.

昏昏迷迷的癸腦中思及身邊各人,青靄、青霧、薰、莉亞娜黛、幽鳳、梨花和成美等人.青靄愁思國事時的面容,被自己和莉亞娜黛作弄得哭笑不得的樣子.青霧痴纏愛撒嬌的樣子.薰對自己的信賴和賞識,為了成就自己七海制霸的壯舉,暫時舍下母親全力支持,她總是默默在背後等待,自己不能有失她的信賴的.幽鳳為華香的死已夠難過的了,所以自己不能離開她身邊.有著痛苦黑暗過去,憤世嫉俗的莉亞娜黛,只有自己才能理解她的傷痛.以及隨時守在身旁,需要呵護的成美和梨花.

她們都是癸最珍惜的對象,也是自己戰斗的目標.加是他心靈的慰藉.

最後浮現癸心頭的是讓他最痛的華香,還有她死時的情形.以及蘭道夫的說話:「一個霸者是沒有私情的.不能有朋友不能有愛人,霸者只需要臣下.唯有無情才能成為最強,只有無情才能消除自己的弱點.」

「啊啊啊啊啊」

我是需要愛人的,我已經討厭再孤寂下去了

在對蘭道夫幻像的怒喊之中,癸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疲憊且渾身痛極他悠悠醒轉,張開所看,自己是位在船艙之內.身旁是正在床邊酣睡的梨花和成美.

受到自己的驚叫所擾,張眼看到自己醒來的梨花和成美狂喜的大叫.而癸的意識反而再一次模糊起來.耳邊只聽到梨花大喊大夫的聲音.之後一個黑色的身影踏入艙內.癸的手掌被一只溫暖柔軟的手握著,一股暖流從掌內傳來,讓癸的痛楚大減,火熱的身體也清涼不少.

癸欲要起身,卻被對方輕按制止.

「別強行要自己醒來,你的傷好重.暫時放松的去休息吧」

溫馨親切的語氣,讓癸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母親的味道癸不自覺的握緊了手,而對方只是柔順的讓他握著.

「我不會的,放心睡吧」

母親母親就是這樣子的嗎﹖癸是孤兒,自己沒有母親.但是華香的母親雖然早逝,但仍讓癸知道體會擁有母愛的人是如何幸福.從小孩時代起,癸就被迫和同齡的孩子生死相搏,無情的殺死和自己一樣的小孩,為了生存被選擇作蘭道夫繼承人的癸,有多達一百個競爭者.在互相殘殺之中最後勝出的癸,才獲得繼承人的地位.在與華香和幽鳳嬉戲時,他就很羨慕華香有母親.在心底間長年都想要一個母親,雖然後宮內不乏年長的女性,但卻沒有一人能給他母親的感覺.

那種包容自己任性,溫柔但慈祥的母愛.

再次昏睡之後,癸不知經過多久才再次醒來.這一次看到睡在身旁的是幽鳳.

第九集 第十二章

看著船艙窗戶外蔚藍的大海,天邊的浮雲,盤旋展翅的海鷗群,再伴和上帶著屬於大海氣味的清風.癸心神大暢,肉體上的痛苦也遠沒有之前迷糊期間的劇烈.

「究竟過了滿了十多名各有姿色的眾芳,真的熱熱鬧鬧,大家七嘴八舌的探問癸的情形.

除了說還好,沒死得成等氣死人的話之外.癸的眼神在諸女身上一一掠過,雖然外表不夠熱情,但在外側靜靜細看的莉亞娜黛,輕拭淚珠後伴在他床邊的薰,就像家人般柔情包容著自己的幽鳳,懷中壓得內傷未癒,痛得人想叫出來的青霧.

對自己之前傷勢之嚴重並不了解的癸,只覺得她們太誇張了.但是得到後宮眾香如此重視關愛,癸心下感激,他沙場苦戰為大家開創未來,絕對是值得的.

「好了各位,病患還沒好的.如果想讓他盡快康復,略加慰問之後還是請先行離去吧待我看過情形之後,自然會讓你們看他的.」

面對病人,大夫是有最大權力的,縱使是薰這統帥全軍的主將,也只能道了一句:「癸,請你好好休息.」而退出去的其他各後宮成員莫不依依不舍的踏出房門.

在一眾還不放心的眼光注目中,癸盡量表現得平和的樣子,使她們能夠釋懷.

剛才勸出眾人的聲音是一把親切平和的溫柔女聲,一身輕便和服袖子拉高上綁露出白皙的粉臂,她柔美的脖子尤其吸引人.以外貌是黑羽多香子.是師父派來說,雖非天姿國色艷絕凡間的那一種,但和癸的後宮相比,也絕不遜色半分.她讓人最能感到的特征,就是一種親和的氣氛,隨她言行微笑間迫人而來.好像與她早已相識的一樣.

「癸先生,讓我替你把脈吧」

淺然一笑的這位少婦,從外觀輪廓加上裝扮都是典型的邪馬台國女子.可是,癸心中卻記不起自己有聘請過這么一位動人的女大夫,年齡似在二十五至未滿三十之間.治療傷患的癒身館,是癸少數重視,還會親身視察和處理的下屬組織.

「你是新加入的嗎﹖叫什么名字.」

癸只是單純的好奇,倒沒有傷勢才半好就色心又起.

「小女子並不是癸先生的屬下,芳名是黑羽多香子.是師父派遣我來替癸先生治傷的.」

「師父﹖」

「天河仙子.」

對癸的疑懷,多香子以崇敬的語音回答,從她雙目中熱切的神色,可見她對天河的崇拜.至於癸,真是感到對那乍現即消的神秘仙子感疑惑和戒懼,那位一身正氣的仙女,她那善的力量可是透體而入,直接影響人的思緒.讓人不自覺的受到她的影響.

「癸先生,你的內臟基本上已痊癒,只是體內的骨頭,有多處地方有細微的碎裂.只要靜養一個月,不做激烈運動即可.雖然師父拜托我替癸先生診治,但以癸先生的傷勢來說,現在有沒有我都一樣的.所以,如蒙見准,我想把癸先生交托給其他大夫和醫生,因為這里有太多嚴重的傷患,急待處理的.」

癸本身感到相當震撼,這位女大夫並不是單純的把脈,她把一絲暖和的真氣透體而入,詳察癸體內各器官的異狀.

這只有習有內力的大夫才做得到,單單是這一項,已是她醫術水平的保證.因為單從脈像去診症,如何能夠及得上她直探人體內部的真確.

換人診治嗎﹖癸不欲如此.倒不是擔心別人醫不好他,以真氣巡回全身之後,癸自知傷勢雖重,但只要不必和人動手過招,痊癒只是時間問題.只不過癸還想再多點機會接觸這位表面柔和言笑之間,好像有一股哀思隱於眉間的女大夫.

「也好多香子既然以天河為師,必定是當世神醫,就煩請你先治其他重傷病患.另外,我有一個請求.我想請多香子大夫你留在我們海龍.」只要醫道有一點長處的人,癸都不想放過,何況是以天河為師的人.

「抱歉這點恕難從命.我先告辭,安排另一位大夫或醫生替癸先生繼續治療.」

婉拒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多香子堅定的目光,卻告訴癸絕難要她改變決定.

當晚,青靄終於第一個獲准來看癸.而且她以公務為由,要其他人押後到明天才來.

踏入房內的青靄,面容平靜.一身二魂的她,已從青霧那邊了解詳情,知道癸的傷已無大恙.

「跟青霧借半個時辰來用身體,她在我里面一直抱怨個不停呢」

青靄抿嘴輕笑後,玉容轉哀,握起癸的手,情深意切的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平白多犧牲了那么多部下.何況還讓癸為救我而受苦.」

螓首低垂的青靄,讓癸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是從她抽搐的肩膊,癸知道她在低泣.

「別難過了我受傷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要哭得死去活來的話,你可不像貓有九命啊﹖可以哭死那么多次.而且那些雜種從一開始就是以青靄為餌引誘我上鉤的,縱然不是青靄,是其他人也一樣的.你根本沒必要因為我的傷而自責.」

癸溫馨的輕掃在她玉背上,讓激動的青靄平靜下來.

「話雖如此,可是我實在很難不去自責呀癸.說是軍師,若不是我失算的話,不會讓大家面對如此苦戰.」

面對自責和哀痛的青靄,癸不忍她再難過.

「下次小心一些就是了.同伴的作用嘛就是自己出錯時有人幫忙補救,青靄的責罰就留待我康復後再處理.」

「好的.」

至此青靄才平靜下來.接下來簡略的跟癸報告他負傷之後的情形,還有戰斗的結果.

鄭芝龍所率領的新金軍艦隊接近全滅,陸上的新金軍殘兵也被擊潰,退守涯城的湯清淙在城破之後,被秦盈擒下,夫婦兩人由莉亞娜黛指導秦盈調教中.

天涯海角一戰,韓建業一黨除極少數人逃回神州國本土外,其余全數被殲.二十萬新金軍,七百艘艦艇之中,被毀擊、捕獲的船艦達四百余艘,兵將戰死和被俘者推算約在十四至十五萬人之間.逃脫的人在四至五萬之間,船約為二百艘.但是從翱翔戰隊的偵察得知,北上回航者僅有其中的一半,其余的分向各地駛去,相信不是成為海盜就是解甲歸田.

而海龍和雲仙聯軍也付出了相應的沉重代價,海龍的戰死、重傷和失蹤者共有七千人,雲仙方面一萬八千人.艦艇損失,海龍大型艦五艘,中型艦十艘,雲仙方面大型艦十艘,中型艦二十艘.

在這個時代的海戰之中,由於炮火是鐵彈不能爆炸,加上無法攻擊吃水線以下的地方.所以除焚毀之外,海戰中往往是人死而船殘,由於大量重創的艦艇可修復,才會死人雖多,船只損失卻少.事實上海龍和雲仙的聯軍,幾乎想找出一艘船是沒有受到戰損的也辦不到.

捕獲的艦只和官兵共為,兵將四萬多,大型船三十五艘中型船八十艘.海龍分得大型船十五艘中型船二十艘,原屬鄭家的新金降兵之中,雲仙撥出其中一萬人,讓他們加入海龍.這算是俘虜中水平較高的.

聽完青靄的報告,癸的斗志又重新燃起.「這就是說,神州國沿海的制海權已落在我們和雲仙的手下.」

「而且天涯海角已經成為我們的根據地.」青靄柔順的回應癸的話.

從現在開始,癸終於有了自己的根據地.建立起制霸七海的第一步,今後他將會是和新金、海神以至伊羅巴諸國爭奪天球海上霸權的一股勢力,再非流浪無立足之地的一股游兵.

將來癸必定要消滅新金國,取代海神海洋霸主的地位,從魔君家康手中救出千姬,遠征伊羅巴大陸.為他身邊的所愛們,實現願望.

此後幾天,癸傷勢迅速康復,已能下床走動.跟青靄輪流使用身體的青霧,迫不及待的就向他邀功.喜孜孜的青霧把癸拉到隔鄰的空房,在里面滿滿半房間都是紙鶴.

「呼你們怎得來這么多紙的,玩游戲嗎﹖」

「才不是呢紙是莉亞娜黛提供的,她是魔女嘛變法術就是她的特長呀.這才不是玩游戲呢﹖薰她們邪馬台出身的姐妹們教的,想一個病人康復就要摺一千只紙鶴,這是她們的祈求方法.我們也跟著一起摺的.」

癸單看那多成山堆的紙鶴,恐怕遠不止數萬,真不知她們每人摺了多少.

「紙鶴又不能吃,想我康復的話,你們應該在我身邊跳脫衣舞來鼓舞女人都是不現實的.」

「你好不解溫柔呀人家眾姐妹都摺得手指發軟,癸卻講這種話.」

不依的青霧一臉嬌嗔,擂起粉拳猛搥在癸身上.

「也不想想,看到你命懸一線,我們肚子餓得發慌卻沒有食欲,眼皮重得要死,卻又怎也睡不著.從青靄體內看到你吐血得那么可怕時,我真以為癸不行了.幸好莉亞娜黛不知用什么方法,硬吊著癸的命,等到那位多香子大夫趕到.才二天,本來面白如紙,讓人不抱希望的癸,才脫離險境.我們才吃得下睡得著.」

「哈哈」忍受住青霧不癢不痛的搥打,心下暖暖的替難過得哭出來的青霧拭淚,在內心默默對一班紅粉知己們道謝.當青霧止住哭聲後,癸從紙鶴堆中找起數只來檢視.

「這是你的.」

癸找起一只歪歪斜斜,上面用神州國文字,筆跡丑陋的寫著希望癸康復五字.

「好丑呀」

「什么嘛人家不會摺嘛﹖我的手指又不像她們靈活.」

紙鶴上每一只都寫了字,可以辨認是出於誰人手筆的.端端正正,但偶爾有點濕痕,不知是不是淚珠的,上面用邪馬台文字寫著薰字,還有願君康復等字樣.碩大精巧,數目不多的是幽鳳的.青靄的比青霧好得多了,可是數目極為稀少.不過癸卻能夠體會,比起除戰斗之外,沒有特別工作的後宮眾女,青靄是最忙的,僅有幽鳳和莉亞娜黛能比.至於在滿房紙鶴中還是有些特例.當中有些紙龍,上面用圖章蓋著莉亞娜黛的字樣,還有文字卡爾你敢去死的話,做了鬼也休想我放過你.

「那魔女」

癸搖首苦笑,這的確是適合她那魔性的表現,獨立特行,連關心人也以如此方式表現.

「我們都叫莉亞娜黛別摺什么紙龍的,可是她就是不聽.」

「好,你們都很乖,不枉我寵愛你們.不過呢這種形式上的功夫就不必做了,要做就做些吃的.同樣是表達自己的心意,讓我試試裸女刺身好了.這才實際.」

「你呀真是天下第一大淫龍.」

癸細心留意著各有不同的紙鶴,上面表示著她們每一個的心思.想起來,自己還真是對不起她們,有很多平常癸不夠重視的後宮成員,她們所花的心思絕不比較受寵愛的小.

之後癸可說是享盡溫柔鄉,如姐姐般無拘無束,幽鳳的照顧、薰體貼入微,但卻謹守夫妻之禮的關懷,其他常伴身邊的梨花和成美等是少不了.

而癸則有二件事得要拜托黑羽多香子的,在偵察時負傷的維月,以及梨花背上的疤痕.此戰事中維月所負的傷是最重的,雖然在後宮內的疼愛名單之中,她是比較平凡的一個,但癸卻不會對她少了關懷.至於梨花的疤痕,雖然早已癒合多時,可卻是癸心中一痛.

對此二事,多香子都一一加以應允,加上維月本身就是重傷者之一,她表示會盡心照顧,優先處理.至於梨花,雖然她的疤不是病,但多香子並沒有婉拒,只表示得延後遲理.

「女孩子的身體和面孔,可是她們的命啊這攸關少女一生的幸福,所以放心交給我吧」對她爽快的應允,癸當然歡喜,只是再次提及加入的事,多香子卻表示傷患正急著處理,若要詳談,請待患者情況好轉.

癸見急之不來,只好耐心等待了.他是最重視大夫和醫生的,因為他最重視生命.雖然部下犧牲,在所難免,但是能救則救.重要的是,戰陣之中,後宮的女戰士們將來勢難避免會有負傷的情形出現,癸再也不想要有,救不到所愛的情形出現.可能的話,對大夫和醫生,癸都禮賢下士,務求得賢者相助.否則就算威迫利誘,也非要他們入顆不可.

第九集 第十三章

雖然可以下床散步輕松一下,可若是時間過久就會開始痛,所以癸的活動范圍被迫限制在收容病患的船內.無拘無束慣了的癸,真的感到有種龍游淺水的郁悶感.

不能做劇烈的動作,也就是不能做愛了,正當躺在床上的他感到百無聊賴之際,卻有推著木輪車的護士走進,禍不單行的癸還得面對良葯苦口的景況.

「護士小姐不喝葯行不行呀」

明知答案的癸,還是忍不住任性的道.

「喝葯對身體好啊若是覺得太苦的話,就由我來喂你好了.」

聽到熟悉的這把聲音,癸才首次認真的去看護士.一縷金發與白色的護士制服配起來艷麗非常,藍寶石似的眼眸,洋溢著一絲淫靡.這妖媚的嬌俏護士,正是莉亞娜黛假扮的.向來與黑為伍,黑色的衣服猶如她招牌的莉亞娜黛,在脫下神秘的黑衣後,現在身上散發出白衣天使的清純,不過在清純的表面下,卻盡是魔性的魅力.

「啊啊莉亞娜黛何時做了護士的﹖」

「我可是卡爾一人的專屬護士,起.

「不知道呢卡爾一會兒用手量量看.」

莉亞娜黛的回答,也同樣是野性十足.

「大家都那么盡心照顧卡爾,我卻搶先享用了,真是對不起大家啦」

嘴上說著對不起,臉上卻無半點歉意的莉亞娜黛,青蔥的玉指握著那火燙的粗壯男根,指上涼涼的肌膚觸感讓癸好不舒爽.

「看到卡爾那么奮勇為我們而戰,我就想要盡力慰勞你.還有就是,不止我的心想你.我下面的小妹妹也在思念卡爾的小弟弟呢」率真任性,直來直往的莉亞娜黛,坦白明快的表達她的關切與愛戀.

「毛巾之後,接下來讓我用舌頭替卡爾清潔吧」

濕膩香嫩的靈巧小舌,從癸的上身開始舔起,時而用唇熱切的吻上去,甚至加以吸吮,又或者吹之以冷氣熱氣.另一只手巧妙的撫弄,怒挺半空的陽具.

以莉亞娜黛的性格,竟然也會如此細心的服侍自己,可見她用情有多深.愛極恨極,恩怨分明的她,全心全意的愛上自己.癸輕柔的撫在眼前的螓首上,眼神寫意的欣賞她眼中放射愛意與情欲的神色,還有從領口下窺見的神秘乳溝.病房床上春色無邊.

最後幾乎是舔遍了癸全身,若非極度深愛自己的女子,是絕不肯做的.秀美的雙掌輕輕摩娑癸的肉袋,還有又熱又硬的肉棒.

「卡爾的這里真是雄偉啦」

接下來眼神中五分馴服五分興奮的莉亞娜黛,張開櫻桃小嘴,把肉棒吞沒進口中,嘴唇上上下下的吞吐,口腔內的巧舌,旋弄舔撥於龜頭和傘邊地帶.那種直透骨髓的快感,極之刺激.

看著眼前和自己愛欲共生的女子,能不傷她們的心當然是最好的.但這次是是為了青靄,可是如有必要,癸也會毫不在乎負傷的痛苦去為莉亞娜黛而戰.

在莉亞娜黛的真摯服侍下,癸下身小弟沾上她光亮的唾液,顯淫靡和色情,讓人綺念叢生.

「莉亞娜黛,也讓我吃你.」

嫵媚一笑後,莉亞娜黛由伏在癸股間,轉為把臀部向著癸.

雙手隔著衣裙撫弄肉感十足的小香臀,軟綿綿的好不舒服,而且從手感來看,莉亞娜黛連下身都是沒有內衣的.

感到欲火朝天的癸,大膽的一把掀起裙子.白衣天使的長裙之下,除了吊襪帶和那又長又薄近於透明的襪子,什么都沒有.莉亞娜黛雙腿盡頭處的玉丘上,沾滿亮晶晶的淫蜜.

「你這淫邪的小魔女,連內衣也不穿就來了.」

「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快活」

聽到莉亞娜黛的話,癸感到極為滿足.渾身魔性的莉亞娜黛,妖媚的魅力配上一襲代表細心、體貼、關懷和純品的護士服.天使的外在打扮下是淫靡的魔性女體.

「呼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啊」

癸的手指摸在莉亞娜黛的桃花源上,觸發她嬌呼連場.濕漉漉的微隆玉丘,從中間的秘裂處滲出多代表熱情和喜意的愛液.癸的手指掃弄其上,一時徘徊於外,一時谷間探險,甚或直鑽到底,在愛液泛濫的泉底中急激活動.

「唔啊啊哈呀啊啊啊」

媚盪痛快的歡呼聲自莉亞娜黛的嘴中傾吐而出,這繞梁三日的淫聲盪語,聽得人全身都騷了.可是,隔壁的兩邊房間,因為聽到奇怪的女聲呻吟,而發出一陣議論紛紛的談話聲.

「啊太大聲了啊啊啊」

面色形潮紅,雙頰發燙滿是激情,莉亞娜黛邊享受癸給她的強烈快感,同時用嘴親切的招待癸的小弟,加以回報.在這女上男下的激烈口交之中,不多時癸的胸膛已能用淫汁掃上一層了.至於癸的兩腿間,也帶有不少少女唾液,至於肉棒從馬眼中涌出的小量透明汁液,也被莉亞娜黛全都一把舔掉.

「呼呼呼」

受到快感的浪濤沖襲,二人體內的欲火自然是不降反升.莉亞娜黛香艷的呻吟,坐直身子,正面轉向癸,雙手體貼中帶著愛欲,在強健的胸膛上加以撫弄.

「這是我祝福卡爾康復的禮物」

眼角含春的莉亞娜黛誠心的道,然後嬌軀抬起,拉高裙子,讓癸看盡她裙下風光,然後校准高揚的肉炮,讓花唇口對准,一口氣的坐下.

「呀呀唔啊啊啊」

刻意忍耐之下,然後是再也無從壓抑的放浪呻吟,滿是快意的叫聲,可見莉亞娜黛的受用.相對的,飽受莉亞娜黛舌頭和手指的挑逗,癸高揚的肉棒現在被囚在花穴之內.之前還是威武不能屈的肉棒,在被收進這嬌嫩、濕淋淋、暖意洋溢、肉壁自四周不絕向中心磨擦而來的花穴.讓癸的快感大幅升華,要不是現在身上的內傷尚未痊癒,癸早把莉亞娜黛按在胯下狠干.

為免發出太大的淫聲浪語,莉亞娜黛輕咬著自己的手指,發出些嗚嗚唔唔的放浪之音.

由她這魔女作主動,一上一落於癸身上,主動的扭腰轉臀,使肉棒不絕朝四壁磨去,產生驚人的快感.讓她花穴像泄洪一樣,大量的愛液染濕了癸的下身.看著癸興奮的表情,莉亞娜黛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興奮得顫抖的身體,動得激烈了.

白衣如雪,聖潔與賢慧象征的護士服,慢慢因莉亞娜黛嬌膚滲出的香汗,而變成富誘惑性的半透明狀態.乳房、纖腰和桃花源,在汗水的沾濕下若隱若現,富挑逗性.

莉亞娜黛伸出一手,和癸的緊握在一起.每次莉亞娜黛倏然收緊的手指,都告訴癸,她的主人感到享受和快意的感覺.

而另一只手則放進癸的床邊支撐,淫靡的女騎士在癸身上急馳.肉壺內濕濕暖暖的,肉壁不止是靡擦,簡直是在吸吮癸的肉棒.花唇口不時收緊,偶爾整個花穴全面抽搐起來,就像一個活壺一樣,邊以黏濕的淫液滋潤男女交合的動作,同時不斷施加壓力,好像想要榨出癸的陽精一樣.

從花穴內竄起,直卷全身的快感,爽發得讓人難以自制.

「啊啊唔哈呀啊啊」

好爽快癸的那一根在貫通自己,在愛意的升華下,欲肉的享受也達到高層次.

「不行了」

再也不堪壓抑的莉亞娜黛,放開封著口的手指,盡情的叫出她愉悅的叫聲.

「哈呀哈呀啊啊啊好硬好熱唔」

忍耐到極限再爆發的叫床聲尤其狂放激烈,莉亞娜黛柳腰款擺,白色護士服下雙腿和臀部激烈運動.握著癸的手指,收緊的間歇見頻密,另一手撐在床上勉力支撐.臉色妖異變紅,深海顏色的瞳孔,滿是情欲.

莉亞娜黛在歌藝和吐氣方面本就學有專精,現在盡情演出,把她婉轉呻吟,喜極爽極的聲音傳播到全船內.從各處傳內訝異吵雜的異論聲,讓本來在狂放不羈上與癸可以相比的莉亞娜黛,也大感羞意.大膽的莉亞娜黛也感羞恥,讓癸為得意,要不是他有傷在身,真想就此反客為主.可恨只能做被動的角色.

隨著房外人聲漸漸鼎沸,莉亞娜黛的感覺強烈了,被人發現的羞急使她的感度和快感都直線上升,動作也愈顯激烈.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九集 第十四章

藍色的美眸中盡是快慰的神采,達到高潮的莉亞娜黛放聲淫唱,從花穴內洪水暴發的陰精沖擊著癸的肉棒,嬌嫩的肉壁收緊,讓癸精關失守,將積儲了十多天分量非常驚人,十天沒機會發射的精漿全數射進莉亞娜黛體內.

半失神的莉亞娜黛,發出妖魅且富盪態,魅惑人心的滿足喘息,然後拉高白色為主綉上花邊,優雅聖潔的護士裙.讓癸看著他的戰績.

「十天的量,真是非常多呢」

看著從花穴內倒流而出,和自己肉棒同樣滿布各種淫液,莉亞娜黛的花唇和美腿.癸可是大為暢快.

用毛巾替自己的下身和肉棒擦拭干凈後,莉亞娜黛送了一個不舍的秋波給癸,才開門而出,在外面喧嘩的人群中穿過.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莉亞娜黛,面對把她在房內所做的事,聽得清清楚楚的人,也感到本來甚厚的面皮在發紅發燙.

聽過莉亞娜黛的淫聲妙韻,當晚船上春色甚濃.不少像癸一樣要禁欲或不好意思在這種地方做的人,都打破了禁忌.

只是人往往是禍福相依的,次日多香子大夫以有點尷尬的表情進來道:「癸先生,我曾經告誡過不可以做激烈運動的,可是昨天你卻.雖然你沒有事,可是被你和莉亞娜黛小姐的聲音誘發,昨夜有多達十人因進行房事的關系以至傷口爆裂.所以在你康復至能離開醫療船前,請勿再破戒了.」

少婦多香子想必早已經歷過男人,從外表看也不像老處女,風韻迷人的她雖然略顯羞態,但仍大方的把這有點尷尬的內容說完.從此癸病房內多了二個男兵把守,受青靄直接指揮.癸就算不怕被人看,但可不想讓人看到眾芳與他歡好時的美妙胴體,隨意給人飽覽.只有乖乖禁欲的份.

負傷後半個月,傷勢快已全部康復的癸,迫不及待的搬出了醫療船.

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論功行賞.如果是給部下升職加薪,癸才沒有興趣,論功行賞的對象是後宮的眾香國,部下的賞罰自然是丟給青靄.

賞賜方面,還要看後宮成員各人的喜好.但是追究此戰慘勝的責任,幸惠五間組的情報收集做得不足,以及總負責人的青靄,自然是首當其沖的對象.雖然這次的失誤實乃非戰之罪,縱是別人面對相同的情形.也難以料到魔界戰士暗助鄭芝龍.不過處罰青靄和幸惠,對癸來說可是自我獎勵,自然非要嚴懲不可.

癸第一時間找上了整忙著處理公務的青靄.

「我的小軍師,受罰的時間到了.」癸嘻皮笑臉得意洋洋的道,讓青靄的一眾女幕僚大感訝異.

秀美的雙眉緊皺,青靄對癸的態度大感疑惑.

「癸,身為軍師,這次的錯我會承擔所有責任的.我為自己定了刑罰,監禁一個月,軍棍十仗.若是你認為不夠的話可以再加,不過我不懂武功身子不若你們健朗,所以再加刑的話,得要事先准備好大夫或醫生.」

微帶懼意的聲音,語氣嚴肅堅定,縱然犯錯的是自己,青靄也毫不寬容,甚至為嚴格的處理.

「你這軍師還真笨呢,我又不是要做皇帝,我做的是殺人奪貨的海盜生意,用得著這樣嚴格.何況我戰斗的目標是要你們生活得幸福.我決定的刑罰是這樣,你插著這一根偽具和我去巡視,還有在床上由我鞭你的小屁屁十鞭」癸輕彈青靄的鼻子一下道.

聽著癸的話,青靄由感動到錯愕,到最後是芳容失色,大感羞澀.尤其是全為女性的幕僚們羞紅著臉偷笑,是叫青靄想找個洞鑽.

「你你這淫龍,那有這種刑罰的﹖」

「就是有.好,行刑了」

「啊呀不行,別在這里.別笑,誰笑就軍棍十仗.」青靄慌亂的對偷笑的女幕僚們道.

「喂別假公濟私呀.人家笑笑我們享樂就要打軍棍.」

癸強吻嬌羞不依的青靄,上下其手,摸得她意亂情迷難以自持,最後鑽入她的神州國式長裙內,拉下褻褲.無所不摸的手指,觸遍花穴內內外外,弄得青靄滲出淫蜜後,再一把將莉亞娜黛給他,下過魔法外皮內木的偽具送進小軍師的花穴內.

「喔呀啊啊誰誰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以泄漏軍事機密嚴辦.」

哀羞不已,臉上火熱發紅的青靄,實在是美得人心盪神馳.看著她發軟無力的坐於椅內.癸加以輕輕愛撫的同時道:「沒錯若是給人知道我的軍師是個小盪婦,絕對會打擊軍心的.」

臉現不悅之色的青靄,最後狠踏了癸的腳一下.

「啊痛」

結果癸在青靄幕僚們紅著臉的偷笑之中,帶著腳步不穩,臉色紅艷艷好不迷人的青靄出去巡視.

在碼頭區內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幽鳳正指揮技工們修理受損的艦只,將俘獲的舊型艦加以改裝,雖然工作量繁重,但是大勝之後的整修,卻使人人士氣高昂.莉亞娜黛躲在船內研究魔法,以看了會讓人食欲不振下身不舉為由,謝絕參觀船內,不過從不時由她船內傳出的悲鳴和慘呼聲,癸和青靄還是沒有進去看.薰則正在訓練新加入的官兵,平時多流一滴汗,戰時少流一滴血,訓練之嚴格可與傳說中地獄的酷刑媲美,甚至駐有大夫和醫生替受不了,倒下的人治療.

其間青靄自然是魂不守舍,有時是寸步難移,深深的喘息不絕,雙唇緊閉.可是可惡的癸,總是在這時候再三挑逗作弄,非要青靄發出讓人感到可疑的嬌呼聲不可.

唯有在多香子暫時主理的醫療船內,癸才算是收斂一點.看著青靄熱心誠意的對那些負傷的士兵們一一加以慰問,和他們親切的交談,最後再加以勉勵.

士兵們大概想像不到,特意前來慰問的首領和軍師,竟然暗中玩著性游戲.

最後青靄來到一個死氣沉沉,士兵們缺少生氣,與全軍風氣截然不同的地方.這里像是石礦場又像是制陶工場.

「這是」

「天涯海角的墳場預定地」

差點不克自恃,想要放聲叫出來的青靄,在這里面容轉為嚴肅.

「戰死者們在火化後,骨灰多數散進大海,余下的則放在瓷瓶內,正在刻石的人是在做小型的墓碑,每個人都有一個.」

帶著愁容的青靄,她那憂心的樣子,又別有一番美態,那種為國為民的正氣.

不過癸向來從沒把國家民族放在眼里,只有他喜歡的人是重要的.在這墳場預定地,林木好像都帶著一股陰氣,把人的哀愁和傷感刺激得強.

「為了我,癸和眾姐妹們今後要轉戰神州國,說不定會有人犧牲的,這樣做真的好嗎﹖可是我實在不想自己的國家持續在戰亂中.」忍耐住體內的快感,青靄正容的道.

「不只是為了你的,要制霸七海,神州國早晚還是得要攻下來的.如果還能夠撫慰你那過於偉大的心靈,又有什么所謂.」癸始終是無法體會,青靄和雲仙時常說的國家有何重要.自己的事自己負責,神州人數千萬之眾,他們自己不負責,為何獨要她們去憂心國事.

「總之我喜歡你.如果青靄感覺讓薰和莉亞娜黛幫你在神州國作戰不好意思的話,將來我們遠征邪馬台國和伊羅巴大陸時,你再為她們拚盡力全好了.我們是一家人嘛就是要這樣互相幫助,別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

經過一番巡視,一面要對各兵將相詢他們的情況,還要壓抑從花穴內不斷傳來的快感.最後青靄連裙子的表面也因淫水長流而沾濕,不好意思極的她,只能倚扶著癸,雙手垂前,半遮半掩讓他半抱半拉的帶回旗艦.

不知不覺竟過了二、三個時辰,已時近落日黃昏.在沿海地區,自然少不了飛翔天際的海鷗和舒爽的海風.遠看天涯海角的森林,一望無際,將來這里會建起一幢幢的建築物,成為自己的基地.而如今癸身邊有美相伴,還顯得那么嬌弱無力.

「在目前的市鎮區之後,我打算建造癒身館、海龍軍城、奇器淫械城然後下一列是魔淫城、龍宮、俏仆居,惜花學園、女獄宮、糧倉,最後的是香醉忘憂閣和校場.魔淫城西面是墳場,校場東南方是星河和三位仙女的居所.」

讓青靄講解天涯海角的建設計劃,以及其作用,像海龍軍城等若是兵部兼要塞.同時癸則在她身上依大約方位做實驗,手摸在青靄的肚臍上.

「這個地方就是龍宮了」

「唔」

鼻頭傳來情欲漸濃的渾濁喘息,使癸形興奮.

「龍宮自然是我們的居所了.」

「沒錯那就是我們的家」倚在甲板的欄桿上,青靄懷著幸福的憧憬道.她身上的香汗因動情和興奮而流得多.

「想到家,我就想到床,而想到床,我就想操你.」

癸大膽無恥的挑逗,隔著衣裙撫在青靄的小屁股蛋兒上.害怕船上女兵的視線,青靄難為情的嗔了癸一眼.可他這狂徒是為大膽的摩娑在青靄的腰肢到雙腿的背後.全然不在乎船上女兵們的眼光,反正癸平常也有調教美人犬,除了戰斗時君莫辭、白武和灰影之外,旗艦上只有癸一個男人,他也不怕女兵們看.雖然灰影和白武偶爾或會上來,但是他們都會變身成純熊和純狼形態,以免造成尷尬.

「癸呀你住手好嗎﹖不然回房內好了.」

「可是現在的夕陽多美呀那金光燦爛的樣子.人生的一天又這樣結束了,青靄不覺得人生短短數十寒暑要份好珍惜嗎﹖別浪費了這夕陽.我們在這里做好了.」

「不要好羞人的.還有你不是說要做神仙的嗎﹖怎會在乎時間消逝.」

「神仙不過是想做而已.現在我只是平凡人.」

「是淫龍吧」

「嘿既然你說我是淫龍,我就淫給你看.找人替我拿根鞭子來,一會要施行軍法.」

再也不堪壓抑的癸全面發動了攻勢,就在海風的輕拂和青靄柔弱的抵抗中.他雙手快飛的替青靄解除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