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公子敢與不敢?」
「只要誰先揭下花氣魁的面紗就算贏了嗎?」青年繼續問道。
「這是自然!」孟玉書點了點頭。
百花文會,賽的雖然是花魁,但是,卻是以文斗為主,想要揭下花魁的面紗,就需要眾人展露出足夠的文彩,並且當眾博得花魁的芳心,才有可能讓花魁揭開面紗相見。
孟玉書可不認為眼前這個鄉村土鱉有什么文彩。
退一萬步說,就算這鄉村土鱉真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光是穿成這樣,也不可能讓花魁傾心。
所以,這場賭斗的輸贏,從定下賭斗開始,便已經注定了結果。
「好!」青年似乎並沒有什么疑問,很爽快的點了點頭。
孟玉書的心里頓時就樂了,這鄉村土鱉還真是有膽量,居然還真敢與自己賭斗?這也就怪不得自己了。
「既然定下賭斗,當有賭注才好!」孟玉書循循善誘。
「嗯,你說的很對!」青年再次點頭,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
孟玉書覺得到這里也就差不多了,看了看面前的青年,手在懷里摸了摸,最終還是猶豫了一下。
要是賭太多,這家伙臨陣退縮就不好了。
「就賭一百兩銀子如何?」孟玉書試探道。
「好!」青年一聽,頓時就笑了。
「那就正好請燕修公子作個證人,我們倆人各自押下一百兩銀子,就賭誰能揭下花魁的面紗!」孟玉書說完,便從懷里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遞到了燕修面前。
燕修看了看,面色頓時又寒了幾分,口里不停的念著:「依禮行事,依禮行事……」
而青年則是有些興奮的拿起那張銀票看了又看。
「那么就請公子放銀票吧?」孟玉書看到青年只是看,卻沒有行動,不由有些疑惑。
「銀票?噢……這個不要緊的,放心放心,反正我又不會輸!」青年一聽,對著孟玉書擺了擺手,一臉的不介意表情。
孟玉書的臉頓時又黑了幾分。
什么意思?賭斗不先拿銀票?想耍賴啊!
剛准備開口質問,又看到面前的燕修,孟玉書到嘴的話又咽了下來,他完全相信,既然燕修同意作為證人,量這家伙也耍不了賴。
更何況在這懷安縣城,還真沒有什么人敢跟他孟玉書耍賴。
「哼!」孟玉書冷哼一聲,既然賭斗已經定下,他便沒有興趣再和青年糾纏,帶著護衛獨自一人坐到遠處。
「孟玉書居然和那家伙賭斗誰先揭下花魁的面紗?」
「這可有意思了,難道孟玉書沒注意今日參加花魁大賽的名單,不知道今天的花魁是誰嗎?」
眾才子們聽到孟玉書和青年的對話後,便立即給紛議論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信河上一艘掛滿了金絲綢緞的巨大三層畫舫也自河面上緩緩行來,畫舫頂上,一面印著「雲」字的金色小旗隨風輕舞。
水面盪漾,這艘畫舫就這樣穿梭在一堆畫舫中間,但是,卻沒有人會將這艘畫舫與其它的畫舫相提並論。
因為,這個畫舫的主人,代表的便是真正的高山,根本無法翻越的高山。
「她……她怎么會到懷安縣城來?」原本還一臉自信的孟玉書,在看到這艘畫舫的時候,臉色卻是猛的一變,顯得極為難看。
他同樣清楚,這艘畫舫代表的是誰。
雲輕舞,一個讓大夏王朝無數才子拜倒其裙下的奇女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不精通,最主要的是,從未有一人揭開過雲輕舞的面紗。
更從未有一人,登上過雲輕舞的畫舫!
當然了,這人……指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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