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浩並沒有什么太大的動靜。依舊是兩千人的隊伍,牢牢的占據著寒猿部落的控制權。」
「嗯,寒猿部落是最接近聖山城的地方,南宮浩守在那里,倒是有些見解。對了……燕修怎么樣了?」
「燕修並沒有刻意的去控制任何的部落,只是在各大小部落之中游走,不過,他現在也淘汰了一個人,擁有了四千的兵力。」
「知道了,現在總共剩余的考生人數還有多少?」太子林天榮再次點了點頭。
「總共現在還剩下不多不少二十名考生。」
「好,方正直有出現嗎?」
「沒有,不過……」
「不過如何?」
「我得到消息,方正直曾經在定山關中出現過,而且找了定山關的守將借兵。似乎是想參加武試,不過,定山關的守將拒絕了,拒那邊的人員報說,方正直有可能是炎京城再去借兵了。」
「炎京城借兵?呵呵……如果你是方正直,你會如何做?」
「如果我是方正直,我同樣會先在定山關中露個面,然後,讓人誤以為我去炎京城借兵,接下來。我會潛進南域山脈,然後,再借機會混進軍隊之中,趁機拿下一名考生。以其為傀儡隱藏身份,接著再慢慢展。」
「有道理,按照你的猜測,方正直現在就藏在眾考生之中了?」
「對。」
「那我們就耐心的等著他現身吧,不過,可不能讓他展的過於壯大。你讓人盯緊了,如果有其它的考生過於鋒芒畢露,馬上報給本太子。」
「明白。」
……
炎京城,皇宮的御房中。
一身紫色官服的鎮國府刑候刑遠國恭敬的站立在案的下方,眉目間有著一種鐵血軍魂的氣魄。
「刑卿,清木那孩子傷勢可好了?」聖上林慕白看向刑遠國,眼神之中閃爍著淡淡的光華。
「陛下,已經痊愈,隨時可以聽從陛下安排。」
「嗯,南域那邊已經有了動作,相信魔族應該也差不多開始在我軍之中滲透安插人手了,接下來,就按照朕與你商議的計劃去辦吧。」
「是,臣遵旨。」
「對了,定山關那邊傳來了消息,方正直終究還是去了南域,雖然朕並沒有給他兵,但朕思它應該是可以混入到軍中再慢慢伺機而動的,只是……說實話,朕多少還是有一點擔心,這個方正直才華是有,可就是做起事情來太出人意料了,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為了拿下武試而影響朕的計劃?」
「陛下,臣與方正直雖無深交,但是,卻能看出其秉性純良,雖貪小利,但是大事大非卻分得極為清楚,臣倒覺得有方正直在南域,反而會促進陛下的計劃!」
「促進?呵呵……朕之計劃,又豈是他能猜測得到的?算了,先不談他了,今日朕就不留你了,盡快准備吧。」聖上林慕白聽到這里,也是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明顯對於刑遠國的話有些不信任。
「是,臣告退!」刑遠國應了一聲,恭敬退下。
……
寒冬臨近有暖陽,方正直現在就曬著這迎接寒冬之際最後的暖陽,風有些微涼,但是,卻還不至於刺骨。
陽光透過樹木的枝葉落在草地上,星星點點,光芒璀璨。
「這個馬……不會故意把我摔下來吧?」方正直有些害怕的與面前的一匹,高足有兩米,通體有著烏黑鱗片的馬保持著距離。
「哼,我南域之駒都極通人性,這匹烏鱗駒雖性子凶猛,但受我南域之勇士調教,已然可乘!」山雨公主聽到方正直的話,眼神之中突然有些後悔起來,與這樣的人比賽馬射箭,實在是有些落了她的身份。
方正直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那匹烏鱗駒,眼神之中滿是畏懼,時不時的又看向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山雨公主。
山雨公主的跨下,是一匹赤紅色的「怪獸」,之所以用怪獸二字來形容,實在是因為太過於彪悍了。
通體形如烈火,無論是毛,還是蹄上,都像被火焰點燃了一樣,而且,頭上竟然還生了兩只尖角,就像鹿角一樣。
龍?
還是麒麟?
方正直看不太准,但是,卻可以肯定,這怪獸肯定非常厲害,也不知道是怎么被這個山雨公主給馴服的。
「小子,還不上馬?難道等著老子扶你上去?」拿著一把黑色巨斧,滿臉胡須的台將軍看著方正直那「扭捏」的樣子,使勁的哼了一聲。
「不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方正直一臉乖乖寶貝般的搖了搖頭。
台將軍頓時就有點要炸了。
這句話要是換成別人說出來,他肯定要贊一句,勇士,可是,一想到在營賬里方正直讓自己給他掀營簾時候的樣子。
他就覺得這句話怎么樣也不該從方正直的口里說出來。
不過,方正直在說完後確實上了馬,雖然動作上看起來有些生疏,但總歸還是算「爬」了上去。
這也讓他把已經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去,只是心里冷哼一聲:「等比試完之後,你小子的人頭,老子要了!」
方正直當然不知道台將軍心里的想法。
上了馬之後,他的目光也慢慢的望向了遠方,不遠處的叢林中,遍布著穿著藤甲的士兵們,而在遠處,還時不時的傳出一聲聲低沉的吼叫之聲。
很顯然,那是銀角狼出來的聲音。
「嗯……我得等待時機!」方正直心里自我安慰著,現在,一切都向著美好的方向展,只需要再最後一擊,就可以完美了。
然而……
就在方正直這樣想的時候,身邊卻突然傳出一聲如山嘯一般的獸吼聲,方正直下意識的轉頭一看。
眼睛就瞪大了。
「雲……雲紋?!」方正直的腦海之中只閃過這兩個字,但就是這兩個字,卻讓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
為什么會有雲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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