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 天,塌不了!(1 / 2)

神門 薪意 2263 字 2021-02-14

紫晶,這個詞源自於希臘文,意思是不易破碎,這是方正直在前一世的世界中所學習到和掌握到的知識。

而這些知識,也讓他對紫晶有著更多的了解,比如紫晶的化學方程式,又比如紫晶的三方晶系等等。

根據這些知識……

他創造了這個名曰『冰雪紫晶地獄』的招式。

當然了,方正直從來都不是一個拘於世俗的人,所以,這個太過於世俗的名字自然也被他給隨手拋棄。

而『冰火兩重天』這個清新高雅的名字,就相對比較適合了。

方正直站立於紫晶牢籠之上,看了一眼腳下一臉震憾的南宮浩,然後,又隨意的將目光看了看四周。

他覺得此處應該有掌聲。

然而,事實卻是,連一個拍巴掌的人都沒有,不單是沒有人拍巴掌,幾乎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差不多處於一種靜止狀態。

那是一種完完全全的呆滯。

與剛才天現異相時的震憾不同,所有人的嘴巴雖然張大,但是,卻並沒有一個出一丁點兒地聲音。

詭異的一寂靜。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都完全停止。

「幾個意思?難道,我這一招不夠霸氣?不夠創新?」方正直撇了撇嘴,對著周圍的眾人豎起了中指。

而就在他豎起中指的一瞬間,周圍的人眼角也都是一跳,接著,也似乎終於回過神來,那是一種瞬間的迷茫,就如同大夢初醒一樣。

「這……這到底是什么啊?!」一個聲音打破了寂靜,而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整個天禪山的天頂也一下子完全炸了。

就像是滾燙的熱油中,突然倒入一盆冷水一樣。

「天現異相!這就是能讓天……不對,這就是天現異相後的招式嗎?紫晶之道,地獄之道,冰雪之道……我的老天!」

「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

「好強,為什么可以這么強,他才十八歲啊,十八歲就這么強了,我算什么?我還自詡為天才,我算什么天才?」

「等一下,這家伙好像在鄙視我們!」一個個聲音中,終於有一名弟子看到了方正直豎起的中指。

「鄙視?」

一個個宗門弟子們的身體一顫,他們很想憤怒起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卻無法憤怒,即使,明知道自己受到了鄙視。

方正直的嘴角在這個時候終於笑了。

冰火兩重天,算得上是他的第一個自創的招式,所以,意義上也與其它的招式有些許的不同,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引起震動,得到這么多的「肯定」,他的心里自然也多少有些自豪。

「是不是都想知道我的這一招叫什么?」方正直微微仰頭,然後,也裝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而周圍的宗門弟子們聽到這里,也都是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是該說想,還是說不想。

當然了,不想是不太可能的。

只不過……

方正直的樣子,卻又實在讓他們有些無法開這個口。

所以,在方正直問完後,自然也就是一片沉默,一個個宗門弟子們都望著方正直,但是,腦袋卻都有些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好吧,看來你們都很有求知欲,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這一招名字叫『冰火兩重天』,是不是很形象啊?」方正直一邊說也一邊指了指腳底下困在紫晶牢籠中,上身布滿冰雪,下身被黑色火焰灼燒的南宮浩。

「冰火兩重天?!」

「下流!」

「無恥!」

「這么厲害的招式,怎么會取出這么無恥的名字!」

周圍的宗門弟子們一愣,不過,很快也都反應了過來,隨即,一個個宗門弟子們也都是滿臉潮紅。

「果然,陽兒就是被這小子給帶壞的!」千虞此刻也是搖了搖頭,潔白的臉上同樣有著一抹紅霞閃過。

「是啊……」林慕白輕輕的點了點頭,表達了對千虞話中觀念的認可。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半昏迷狀態下的平陽,也突然間睜開了眼睛,可以看得出來平陽的臉色並不太好,氣息非常的虛弱。

可是,半昏迷狀態下的她,顯然還是能隱約的聽到周圍生的事情,張了張嘴巴,似乎在說著夢話一般:「冰火兩重天?那是什么?」

「……」池孤煙蒼白的臉色一動,看了一眼面前被攔在最後一道紫晶屏障外的一抹血光,最終還是輕輕的摸了摸平陽的頭:「是一個招式。」

「招式?厲害嗎?」平陽再次開口。

「嗯,很厲害……」

而天道閣和伏羲谷的長老們,還有沐清風和墨山石等人聽到這里,則是一個個有些無語,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至於道魂,雖然是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卻在這個時候輕啐一口:「呸,這小子端的是無恥之極!」

「無恥?這么高雅而又生動形象的名字,你們居然會說下流無恥?你們這些人的思想,果然是不夠純潔啊!」方正直聽到周圍的議論後,也有些不屑道。

「……」

「……」

周圍的宗門弟了們,還有各門的長老們再次有些無語,就連被方正直一記天雷劈飛後,重新站回到璇璣宗前方的璇璣宗宗主祖連此刻都是張了張嘴巴,將口里想要罵出去的話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幾乎要嘶開空氣的吶喊聲也響了起來。

「啊!!!」聲音沖上天際,自方正直的腳底下而出,帶著一種極度的憤怒,還有一種森冷的殘暴氣息。

南宮浩很少有像今天這樣憤怒的時候。

雖然,他並不太喜歡被人吹捧,可是,事實就是,從小到大,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少贊許與羨慕。

當這種感覺一直包圍在他的身邊時,便已經慢慢習慣,他習慣於一個人站在高處,然後,冷靜的看著下方,不驕,不燥。

可是,這種前提是他站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