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節(2 / 2)

邪欲之皇 6556 字 2021-02-14

「姐姐,我長沒長齊你看看就知道了,還不解開我的|穴道!」

秦羽有些心急起來,面對這個嬌艷如花、身體火爆的御姐,談這些話不如真槍實彈來得干脆!

寧如詩不理會秦羽的請求,眼神有些火熱地看著秦羽,道:「在你的下面,是不是有一顆紅痣?」

秦羽怔道:「你要這顆紅痣干什么?」

寧如詩玉手再次向下,嘶嘶聲中,玉指發出森冷的青色寒光,對著秦羽的下體刷地一下,秦羽下面的短褲立刻撕開一個大洞,伴隨著一撮烏黑的卷曲蔭毛飛揚而起,那猙獰的巨大rou棒如同利劍般彈翹而出,暴漏在空氣中,烏紅發紫,散發著騷熱氣息。

那鋒利的寒風刮在堅挺的巨物上,有些生痛,嚇得秦羽臉色一白,對著笑意盈盈的寧如詩一陣咆哮:「你個變態的女人!想看就直說!大爺的雞芭大吧?」

寧如詩「咯咯」一笑,玉手抓住撥開秦羽的巨物,在他的兩顆卵袋間,看到一個並不顯眼的紅痣,興奮道:「你果然是陽極體!」

秦羽忍受著這個風騷尼姑對自己大雞芭的盤弄,微微往前一挺,忽然發現自己能動了,凶猛地往她身上一撲,將她壓在身下,喘著粗氣:「sao逼,你不是喜歡盤弄我的玩意嗎?老子日死你!」

說著,大手抓在她肥美的臀靛上,瘋狂揉搓,巨物頂在她的雙腿間,用力聳動,嘴巴熱吻著她白膩的香脖。

寧如詩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被秦羽的雄渾氣息包圍,弄得嬌喘如絲,身體發熱,壓制的媚毒差點發作,雙腿間奇癢難忍。

纏綿間,秦羽的大手伸進寧如詩的道袍里,按住那高聳的雪峰,手指捏著她柔軟溫熱的奶頭。

寧如詩臉色一冷,水汪汪的火熱眼神恢復了清澈,一下子將秦羽推開,冷冷道:「你太過分了!」

秦羽拉開寧如詩的大腿,巨物對著她的三角地帶用力一頂,壞壞一笑:「你就別假裝正經了!」

「哦!」

私密處受到沖擊,寧如詩臉色緋紅,壓抑住心頭地躁動,玉手撐住秦羽的胸膛,道:「你先給我起來。」

秦羽死死地盯著寧如詩的眼睛,在她那嫣然的水眸居然無比清澈,沒有一絲欲望,甚至含有一絲森冷的寒意。他蠻橫地在她性感的柔唇上親了一下,才戀戀不舍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玉洞外走去,便宜占得差不多了,打又不打不過,等以後再收拾她!

「你現在就想走嗎?」

寧如詩神色一冷,手上已經泛著寒氣。

「操!」

秦羽有些不爽地回過頭去,看著寧如詩有些不耐煩道:「剛才只是和你鬧得玩的,你還有什么事?」

惹不起還躲不起的,秦羽有苦說不出,這個帶刺的玫瑰既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騷,還是遠離為好。

寧如詩看著憤怒的秦羽,心里卻沒來由的一顫。她一聲練武成痴,追求練武極道,只是所練的武功太過陰柔,需要極陽元氣來滋補,只是這世上極陽男子太少,當年也只是遇到秦羽的爸爸而已。一心追求武道的她,對女性貞操並不看重,當年為了得到秦羽爸爸的元陽,不惜下迷|葯,可惜還沒來得及得逞,便被她的妹妹寧如月發現,致使姐妹成仇,她也只得攜帶師門重寶靜養在著靈性之地,壓制媚毒。十幾年過去了,追求武道的夢想並沒有完全舍棄,機會擺在面前,她不想再失去,但想想面前這個小男孩的身份,她就有些別扭,自己要針對的居然是一對父子。

「說不說?我要走了!」

秦羽看到寧如詩陷入沉思,有些不耐煩道。

寧如詩看著秦羽,嫵媚一笑,心頭的雜念怎比得上數十年的夢想?她打開帶進來的檀香木盒,晶瑩的玉光中,靈氣氤氳,一顆人參擺放其中,散著著濃濃的香氣。人參如同白蘿卜般,雪白剔透,只是開有九個蘿卜頭,根部綻放著毛茸茸的細須,約有二十多厘米。

「九龍紫陽參!」

聞著這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秦羽本能地一聲輕忽,貪婪地吞了吞口水,不可思議地看著寧如詩。

寧如詩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盒中的寶物,要不是自己極陰之身不能煉化,又怎么舍得將這逆天寶物示人?她注意到秦羽的貪婪神色,啪得一下,猛地再合上盒子,得意道:「正是九龍紫陽參!」

「給我的?」

秦羽聲音有些哆嗦,有些難以置信,看著寧如詩的眼神有些渴望,九龍紫陽參在《天龍》中可是最頂尖的逆天補品,自己要是吃了它,《龍皇訣》還不是突飛猛進啊!渴望的同時,秦羽卻暗自防備,收獲越大,代價越大,誰知道這半夜三更潛進來的瘋尼姑要打什么主意。

寧如詩嬌媚地看著秦羽,道:「自然是給你的,因為我發現了一個更好的寶貝。」

「有什么條件?」

秦羽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寧如詩。

寧如詩將匣子遞給秦羽,嫣然一笑:「沒什么條件,就是你必須現在就吃下一半!」

「你瘋了,老子可沒瘋!」

秦羽搶過匣子,內力運於腳下,呼呼風中,掀起一股氣浪,使用並不熟練的飄渺輕功,飛速向石門躍去。正高興間,秦羽忽然一驚,手中牢牢抓住的木匣傳來一股巨大的震力,「砰」地一聲,居然四分五裂,那白玉般的九龍紫陽參被一只潔白的素手抓在手里。

「你!」

秦羽回過頭去,惱怒地看著寧如詩,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胸口一麻,再次定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不能動。

寧如詩輕蔑地看著秦羽,道:「就憑你,也敢搶老娘的東西!」

說著,將手里的九龍紫陽參朝著秦羽的口中塞去。

容不得秦羽不開口,在寧如詩的特殊手段下,一半九龍紫陽參入口即化,滲入秦羽的肺腑,帶來一股火辣辣的熱氣。

不消片刻,秦羽滿頭大汗,丹田之處內力沸騰,充足的靈氣溢滿周身血脈,在強有力的沖擊下,被卡住的|穴位頃刻間沖散,身體恢復了行動。

看著秦羽滿頭大汗,下體的巨物越發猙獰,布滿了青筋,寧如詩還嫌不夠般,伸出丁香軟舌,舔了舔自己的性感唇瓣,玉手掀起寬松的道袍,露出雪白晶瑩的玉致美腿,輕輕扭了扭肥臀。

秦羽雙眼如同冒出火花,血絲蔓延,下體硬得發痛,雖然沒有失去理智,但卻已經瘋狂起來,嘴角抽了抽,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用力地向眼前這個嬌媚如花的放盪艷妮撲去。

柔嫩香膩的軟舌伸到秦羽的嘴里,肆意糾纏,寧如詩如同一個盪婦般,纏著秦羽的脖子,玉手有些急躁地抓住他雙腿間的帳篷。

秦羽興奮地將寧如詩壓在地上,纏著寧如詩的香舌,唇舌相接,不斷發出「嘖嘖」地吸允聲。他左手顫抖地撩起寧如詩的道袍,激動地抓揉著她肥美的臀瓣,右手在她的引領下,按住她高聳的胸脯,用力抓揉。

兩人纏在地上,來回翻滾,處處落下火熱的印記,激|情、喘息,春情好似要將整個空氣燃燒一般。

龍皇真氣在秦羽的身體里熱烈沸騰,產生的暴戾讓他粗魯地撕扯寧如詩香軀上的道袍,「嘶啦」聲中,寧如詩身上是道袍被撕成一塊塊,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在夜明珠晶瑩的光輝下,肌膚如雪,高聳的巨ru不斷顫動,兩顆鮮嫩的|乳|珠剔透可愛,好似散發著一股奶香,豐腴的柳腰下,兩瓣肥臀滾圓挺翹,裹上一層絲滑晶瑩的薄紗,雙腿間一片烏黑,若隱若現間,更讓人熱血沸騰。

寧如詩媚眼如絲地盯著秦羽,玉手揉搓著自己的酥|乳|,挑逗地將香舌舔著性感的櫻唇,修長的如玉美腿輕輕勾動著他的粗壯腿壁,嬌喘道:「你好粗魯哦!」

「我不僅粗魯,還要干爆你!」

秦羽喘著熱氣,感覺堅挺地rou棒好像要爆炸了,重重往寧如詩的私|處一頂,那溫軟的觸感爽得他呼了一口氣。

絲滑地透明薄紗緊緊束著寧如詩的肥臀,秦羽抓著薄紗,用力地撕拉,卻怎么也扯不開,急得滿頭大汗,下體越發猙獰,有種火辣辣的痛楚。

寧如詩「撲哧」一笑,按住秦羽的手,不讓他亂動,縱然他使用內力,也扯不開這一層「貞潔寶甲」她身下這薄薄的一層絲巾乃是千年冰蠶絲織成,也是師門重寶之一,除了保護貞操,更有滋潤陰元之效,除非她自己願意,不然是解不開的,雖然她身中媚毒,極度渴望和男子交合,但巨大的毅力讓她不敢輕易解除這一層薄紗。

被寧如詩按住手,秦羽眼中有些發紅,喘著氣,道:「騷婆娘,還不將你自己的內褲脫下來!」

炙熱的陽剛之氣燒灼著胯下的巨物,他有些欲火難耐地亂頂著寧如詩白如凝脂的柔軟肚皮,火熱的gui頭冒著熱氣和流涎,青筋暴起之下,已經變了形狀,好像起了無數個肉瘤。

寧如詩白了秦羽一眼,靈巧的舌頭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向下舔去,雙手脫下他的褲子,有些驚顫地看著眼前二十多厘米的龐然大物。

「給老子舔一下!」

秦羽有些迫不及待地將巨物往寧如詩的性感小嘴頂去。

亮晶晶的gui頭烏紅發紫,仿佛爬滿蚯蚓般,青筋凹凸,丑陋無比,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清香氣息。

寧如詩玉手微顫,有些激動地握住這火熱的rou棒,看了秦羽一眼:「真沒想到,你居然懷有傳說中的名器。」

欲火中燒的秦羽哪里還在意什么名器,趁著寧如詩說話的時候,盯著那一開一合的小口,將巨物凶猛地往里面聳去。

「嗚——」

寧如詩在猝不及防之下,受不了這種刺鼻的味道,水眸一翻,咕嚕聲中,有些嗚咽起來。

緊促溫熱的觸感卻令秦羽酥了一口氣,揪住寧如詩的柔軟發絲,凶猛地抽動起來,一邊抽一邊喘著氣。

寧如詩美艷的臉頰有些漲紅,蹙著柳眉,玉手緊緊抱著秦羽的肌臀,不一會兒喘過氣來,居然主動套弄起來,香嫩的軟舌掃刮著他的火熱肉柱,吼道打開,咕嚕聲中,將整個粗長的巨物全部吞入口中。

寧如詩伸出香舌,開始不停的舔舐漲起的金芒rou棒,同時舌頭也開始轉向安慰gui頭的突邊,用嘴唇輕輕夾住gui頭,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吮。

秦羽受到她口中的唾液香舌滋潤著自己的火熱gui頭,也把自己的雙手放在她的頭上,手指玩弄著她黑色光澤的長頭發,更伸手握住她的堅挺豪|乳|。寧如詩跟著吐出gui頭,上身更向下彎,用舌頭舔那吊在rou棒下的肉袋,就好像回應她的舌頭,秦羽忍不住抓住ru房的手開始捏弄,另一只手仍舊撫摸著她的頭發。

最敏感的|乳|頭被捏弄,寧如詩不由得全身也隨著緊張起來,秦羽發現這種反應,就更執意的捏弄粉紅色的|乳|頭,從胸部有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快感沖向腦袋,寧如詩也隨著電流的快感,讓自己的舌頭從肉袋轉向rou棒,用舌頭舔rou棒的尖端,然後將津液塗在手掌上,就像自蔚時一樣愛撫rou棒。

接著寧如詩張開桃腮,握住在叢草中挺立的rou棒,把充血的gui頭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的深深嘆一口氣,秦羽的猙獰rou棒比同年齡的孩子還大上三倍,而且又很長,而寧如詩的嘴可稱的上是櫻桃小嘴,所以把那樣巨大的東西放進嘴里,對她來說是很費力的工作,可是如果不含到rou棒的根部,就不能完成「銷魂百式」的kou交。

先上下活動幾下,寧如詩記起房中術的記載,趁勢一口便將整根rou棒吞了進去,尖端碰到喉嚨的粘膜,在這剎那,秦羽吐出一口氣,不敢在深入了,隨著開始挺腰,留出一截在外面,這時候寧如詩的嘴配合起他的動作,吼道也盡量用力縮緊。

含著rou棒讓頭向上移動時,寧如詩又不由得興奮的加快速度,所以偶爾僅把尖端含在嘴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進出口腔時,與滑嫩的舌頭、鮮潤的雙唇接觸,秦羽早已敏感得暴漲難耐,很高興的發出哼聲,強壯的腹肌也開始綳緊。

寧如詩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強烈快感,原來是秦羽手腳並用,左腳撩開她寬松的道袍,右腳趾在秘|穴的蔭唇外抽插摳挖,從女體中心涌出來的快樂沖擊,使得她不停地喘氣,也不斷地呻吟,一陣天旋地轉,下體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兒噴了出來,口中反射的一陣吸吮攪動,一條香舌更自然的在rou棒下、肉袋上用力舔著。

只見寧如詩美麗的胴體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閃著一種艷麗,色彩烏黑的頭發因她不住的擺動頭部而散亂著。艷麗的臉龐因欲火的刺激而通紅滲出了汗水,在秦羽好像春|葯一樣的刺激中,一雙美麗的眼睛射出情欲的光芒,櫻桃小嘴不住的喘息、呻吟。

雪白、豐滿的ru房高傲的挺立,急促起伏,又大又圓紅艷艷的|乳|頭被刺激的挺立向上,光滑如緞的肌膚閃著光澤。她的雙手不住的揉動雙|乳|,豐滿的雙|乳|在雙手中不住的變換形狀。

秦羽被眼前的一切刺激的急促的喘氣引的xing欲大發,那晶瑩的唾液流涎不斷從寧如詩的小嘴里流出來,把他雞芭根部的蔭毛都弄濕了。

秦羽很想將大雞芭從她的小口中抽出來,好好地在她的sao逼中爽一把,寧如詩卻「嗚嗚」地搖著頭,吸著他的gui頭,死死不放開。寧如詩知道,只要放開口中的巨物,在這種情況下,她和秦羽都在飽受欲火的煎熬,只怕她是失貞無疑了,而她只想得到陽元,卻不想失貞,苦練十幾年的鎖喉功,也派不上用場。

看著身下這個忽然而來的艷尼姑,死活要為自己kou交,徹底讓秦羽瘋狂了,挺著大雞芭,再也沒有顧忌,緩緩朝著她的小口插去,這一次,要全根而入,次次到底。

當那根熱呼呼的東西抵到寧如詩的喉嚨上時,寧如詩全身無力,里面仿佛噴泉一般,口水汩汩的向外直流。寧如詩感到喉嚨里像有小蟲在鑽動一般,癢死了,急切的想要那根東西插進去止癢,突然小洞一陣劇痛,她全身急遽的扭動起來,由沉迷中驚醒了。

「啊……痛……」

寧如詩好想大喊一聲,小手急忙握住才插進一點點的大雞芭,腦袋向後退閃,可是她根本無路可腿,秦羽雙手抱著她的頭,大雞芭還是緊緊的抵在她的吼道洞口處。

「很快就不痛了,你忍著點。」

秦羽蠻狠地說道,拿開寧如詩的雙手,腰部一挺,屁股猛然一沉。

寧如詩這個風騷的尼姑感到一陣強烈的刺痛,吼道好像要撕裂一般,喉嚨管脹得滿滿的,狹小的洞口緊緊咬住大gui頭頸部肉溝,她痛得眉頭緊皺、嘴唇緊咬、眼淚直流、粉臉煞白。

寧如詩急忙伸出手撐住秦羽的小腹,心驚膽顫的盯著粗大的大雞芭,眼睛圓瞪。

雖然最終記載,練習鎖喉功的女人,為男人kou交,深喉會欲仙欲死,但是寧如詩沒有想到,輪到自己的時候,不但沒有感覺到快意,反而有一種如同撕裂股的疼痛傳來,這讓她心中微微有些害怕了起來。

「怕什么?」

秦羽看准她的心思,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寧如詩那被煎熬得有點干的紅唇,yin邪笑道。

說著,秦羽將寧如詩的發絲熟練地朝兩邊撥開,露出絕美的臉龐,棒頭然後慢慢朝里面伸進,當gui頭伸入喉嚨後,秦羽已經感受到寧如詩的喉嚨粘膜對蔭莖的出自本能的阻擋力。太刺激了!關鍵時刻到來了,秦羽感到卵石堅硬大小的gui頭,已用力迫開緊箍的喉道,秦羽讓蔭莖暫時停留在她的喉嚨道並左右晃動將其擴張一下,在她痛苦的哀號中,突入了喉嚨蜜洞。棒棒緩慢地無情地推進,四周的嫩肉將gui頭緊緊夾著。這種感覺,秦羽從來沒有嘗試過。

gui頭緊頂著寧如詩的喉嚨膜,寧如詩此時已痛的淚流滿面,頸部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燒紅的巨大火棒,要將她整個人撕開兩邊似的。她拚命的搖著頭,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秦羽的碩臀中。櫻桃小口張的大大的,喉嚨里發著凄厲的聲音。

秦羽一面感受撕開喉嚨的感覺,又要同時欣賞這個風騷艷妮那一剎那的痛苦表情。棒棒一路往後退,直退到蔭道喉嚨口才停下來。喉嚨口緊緊地箍著gui頭下的淺溝,感覺美得難以形容。秦羽看到寧如詩張開一雙美目,含淚的大眼睛發出疑惑的目光,她似乎不明白秦羽撤退的原因。

秦羽猛然向前挺去,感到緊迫抖動的喉嚨壁被強力撕開而反彈在蔭莖上的巨大壓迫力,gui頭得意地殘忍地重重地沖破她脆弱無力的防衛,無情地撕破了chu女喉的印記。鮮血像朵桃花似的帶著chu女的芳香飛散而出,落在gui頭上,又帶著長長的血痕,撞落在喉嚨的盡頭。隨住棒棒的突進,寧如詩美麗的面龐痛得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

秦羽此時站在寧如詩的面前,讓她跪著面對自己,又將屁鼓朝後退了退,就在寧如詩扭動掙扎的間隙,腰間和臀部用力一挺,帶動蔭莖朝前全力一突,「噗」地一聲,整條棒棒盡根沒入,再一次完全地刺入了她的喉嚨之中。

寧如詩感到一根堅硬如鐵灼熱如火一樣的東西插入了自己的體內,那東西插得深深的,頂得緊緊的,好像自己的身體都被刺穿了似的。寧如詩知道自己多年來精心練習的鎖喉功初次之身終於被這個男人破了,下一步這男人就會狠力捅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