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節(1 / 2)

邪欲之皇 6520 字 2021-02-14

羽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秦羽狠狠的把巨蟒盡跟頂入,感到王珍珠的蜜洞深處一下下的抽搐吸吮著蟒頭,王珍珠又到達高潮,秦羽也忍不住把積蓄已久的沖動,猛烈插入王珍珠的美|穴甬道,秦羽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高潮時半蹲了起來,猛烈的撞擊著,將臀肉撞的往復盪漾,肉波涌起,嘴里喊著:「奶奶……孫兒……干死你……」

一泓處子的jing液盡數射在王珍珠的蜜|穴甬道之中,雲雨過後,奶孫二人頹然而倒。隨著滾滾的熱流射入子宮,倒在一起,王珍珠沖秦羽甜甜地一笑,溫柔的說道:「孫兒,你真厲害。」

第101章 傳說中的男子名器

陽光驅散了一夜的濕氣,透過窗戶,照在坍塌在地的木床上,帶來絲絲暖意。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交頸而眠,纏在一起,尤其是那猙獰的巨物還深深地插在濕漉漉的陰滬之中,散發著春色嬌懶、艷情yin靡的氣息。

秦羽緩緩睜開眼,看著懷里絕色嬌艷的成熟美婦,尤其是臉頰上掛著昨夜喜極而泣而留下的晶瑩淚珠兒,忍不住又是一陣怦然行動。感覺到自己的火熱還深埋在奶奶嬌嫩的蔭道里,被一圈圈溫軟的褶皺緊緊包裹,一條肉芽不停地掃動著自己的gui頭,他一個翻身,大手揉搓著奶奶胸前豐滿的爆|乳|,准備做一下早操運動,無意中看見那紅腫的蔭唇,嘆息一聲,緩緩將雞芭從她的花道里抽出來。

王珍珠感到身下花道充實的感覺慢慢消失,越來越空虛,茫然地睜開眼,正迎上孫兒柔情的雙眼,微微一笑,道:「乖孫兒,你醒多久啦?」

「剛醒!」秦羽回答一聲,親了親奶奶性感的柔唇,下體一用力,「啵」地一聲,巨物從花道里面退出來,濕漉漉地粘著晶瑩的粘液,那被撐圓的肉洞也隨之流出大量的白色濃漿。

王珍珠柳眉一皺,「哦」地一聲,雙股打顫,被孫兒的巨物充脹著還不覺得,一旦抽離,只感到花道一片酥麻,蔭唇陣陣撕痛。她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之間,烏黑的毛森林泥濘一片,兩瓣肥厚的紅嫩蔭唇微微外翻,腫得像饅頭一樣,白色的濃漿從撐圓的肉洞中間不斷流出來,匯在粉紅的屁眼周圍,沿著臀溝滴落在木板上,格外yin靡。

「好看不?」秦羽壞笑著,將奶奶雪白柔膩的嬌軀摟在懷里。

王珍珠嬌艷的臉頰泛著嫣紅,輕輕地在秦羽的肩膀上錘了一下,嗔道:「小壞蛋,昨晚上一點也不心疼奶奶,逼都被你插爛了!」

「奶,我冤枉!」秦羽苦著臉,拍了拍王珍珠肥美的臀部,壞笑道:「是奶奶昨天晚上太瘋狂了,屁股扭動得像發動機一樣,攪得我的雞芭都快要斷了!」

「你還說!」王珍珠羞得臉色一紅,伸出柔嫩的玉手捂著秦羽的嘴巴,看向他的大雞芭,一看之下,再次嚇了一跳,驚呼道:「孫兒,你的雞芭怎么又變了?」他那本來就很粗的大雞芭,變得更粗了,二十厘米長的巨大rou棒粗如嬰兒手臂,大gui頭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頂端的肉珠不斷旋轉,渾身密布青筋鎧甲,煞是猙獰,那一股青紫色的煞氣揮之不去,霸王之氣更加濃郁。

秦羽「嘿嘿」一笑,抖著胯下威風凜凜的巨大陽物,得意洋洋道:「這是男人的名器,紫鞠龍王槍,也只有我,才收得了奶奶。」

「吹牛!」王珍珠微微一笑,柔情蜜意地看著秦羽,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不信,玉手卻按耐不住,渴望地將他的大雞芭抓在手里,水汪汪的柔媚雙眸對著它細細打量著。她柔軟的玉手帶著絲絲冰涼,捏在火熱的rou棒,白嫩和紫黑形成鮮明的對比,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他色紫如蟒袍的大gui頭,有些愛不釋手。

rou棒上傳來冰涼滑膩的感覺,不僅沒有降低秦羽心中的火熱,反而火上澆油般,讓rou棒在奶奶的小手里越發膨脹,堅硬如鋼。他輕呼一口氣,道:「奶,你不要摸了,會走火的!」

「我就要摸!」王珍珠一聲嬌嗔,從大雞芭里聞到一股幽香,讓她身體有些酸軟,好奇道:「難道真是名槍?你是名槍,奶奶還是名器呢!」

秦羽一聲苦笑,早晨欲火本來就汪,被奶奶這一摸,又有燎原之勢,而奶奶的嬌軀,根本不足以再承受,憋著為奶奶解釋道:「男人有六大名槍,分別是紫鞠、龍王、撥弦、兒臂、飛雁、越船,每一樣都足以讓女人欲仙欲死,孫兒的雞芭不是里面的任何一樣,卻是傳說中的名槍結合體——紫鞠龍王槍。」他握著大雞芭,指著上面不同的部位,介紹道:「你看,我的gui頭上含著一個小肉瘤,頂端含珠,gui頭紅紫,色如蟒袍,長得又圓又大,其冠如鞠,rou棒微微上翹,宛如月船,到處是青筋,像穿著鎧甲似的,不是名槍是什么?特別是這顆小肉瘤,一旦鑽入女人的肉洞,就瘋狂旋轉,放電似的,還不叫女人欲仙欲死啊!」

「照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的!」王珍珠低下身子,趴在秦羽的胯間,打量著他堅挺的巨物,輕輕聞了聞,道:「我聞到一股香味,還真挺特別的,昨天還以為你日那些小女生太多,弄壞了呢!」

「怎么會呢!」秦羽得意道:「這是名槍,日一萬個,也壞不了,奶奶以後,就等著享受吧!」

王珍珠臉上布著嫣紅,重重地在那火熱的大gui頭上親了一口,欣喜道:「果然是一個好寶貝!可是我寧願你不是名槍,你已經修煉雙修功法了,現在又長有這么一個寶貝,天下女人還不遭殃啊?」

「奶,瞧你說得,女人又不是下身思考的。」秦羽「嘻嘻」笑著,揉了揉奶奶高聳的|乳|峰,手指捏著鮮嫩的粉紅|乳|頭,道:「好多女人喜歡男人,憑的是感情,就是不日,也出不了軌。」

王珍珠敞開胸懷,隨著孫兒亂摸,嬌艷地臉頰泛著嫣紅,撲哧一笑,被孫兒人小鬼大的話逗樂了,笑道:「你才多大,懂什么?女人呀,我是女人了解女人的苦,可以為一個男人守貞,也可以為另一個男人失貞。再堅貞的女人,再深厚的感情,長期得不到滋潤,沒有性生活,感情也會變淡,如果碰到一個強壯英俊的男人,還不蠢蠢欲動啊?」

「奶,如果有一天,我沒有雞芭了,你還愛我嗎?」秦羽聽著奶奶這樣說,突然產生一種悵然,拉著奶奶的手,驚恐道。

王珍珠嗔怪地看了孫兒一眼,趴在他的身上,道:「嘗試過你這種獨特的大雞芭,哪還有男人可以勾引你的女人啊?奶奶一輩子對你好,沒有雞雞,也永遠是你的!」

「嘿嘿!」秦羽滿意地將奶奶抱在懷里,道:「奶,孫兒保證每天讓你欲仙欲死。」

「小壞蛋,這樣還不日死奶奶啊?一個女人,一個月中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王珍珠嬌媚地看著孫兒,聲音中透著香甜嫵媚。她伸出玉手,撫摸著孫兒結實的胸膛,語氣忽然一轉,帶著絲絲祈求,道:「乖孫兒,我們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了!」

「放心吧,奶,這是奶孫兩個的秘密。」秦羽理解地在捉住王珍珠的玉手,輕輕在她的手上親了一下,內心卻打定主意,總要有一天,給奶奶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王珍珠和秦羽在小木屋里纏綿一會兒,便摟抱在一起,如同一對親密的情侶,走出小木屋。秦羽憐惜奶奶,只好忍著欲火,穿著一條內褲,那堅挺地rou棒將內褲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讓王珍珠好笑不已,她卻不敢笑出聲來,害怕孫兒真要對她動粗,芳心深處卻隱隱帶著一絲波動,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男人都滿足不了,還怎么栓住男人?暗暗打定主意,要幫孫兒多找幾個女人。

第102章-第110章 柳煙嬸嬸的春天

秦羽攙扶著奶奶王珍珠走到雨後泥濘的土路上,遠遠便看見自家門前徘徊著一個美艷熟婦,她一身朴素打扮,頭發有些繚亂,神色頗為焦急。

王珍珠看著門前的女人,嬌嗔地看著寶貝孫兒,道:「你的情人來了!還不快去?」

「柳煙嬸?」秦羽奇怪地看著門口的熟婦,她怎么一大早就來了?按照她的性格對自己避之不及才是。想著前幾天和柳煙嬸的一夜銷魂,秦羽心里還酥酥的,連忙走過去,對著她招了招手,高興地喊道:「柳煙嬸,你怎么來了?」

看到秦羽滿臉微笑地走過來,柳煙心里一顫,美麗白皙的臉上泛過一絲嫣紅,如同羞澀的水蓮花,玉手不安地捏了捏布衫衣角,嬌羞中卻帶著一絲黯然,道:「小羽,你爺爺在不在?」

秦羽眉頭皺了一下,看著美艷賢惠的柳煙嬸,搖著頭:「爺爺不在家,有事嗎?」

柳煙聞言,臉色一白,眼中凝著淚珠兒,道:「真的不在嗎?」

王珍珠腳步有著蹣跚地走過來,疑惑道:「乖侄女,怎么了?」

柳煙呆呆地看著年輕二十歲左右的王珍珠,不敢置信道:「你、你是王姨?」

王珍珠嫵媚地看了孫兒一眼,點點頭,輕輕拉著柳煙的手,道:「我就是你王姨,有什么事和姨說,也一樣!」

想起現在已經過很久了,也不知道家里變成什么樣子,柳煙也不再追問王珍珠突然變得這么年輕的原因,緊緊握著王珍珠的玉手,眼中的淚珠兒打著轉,希翼地看著王珍珠,懇求道:「王姨,研兒昨天下午大雨後一直昏迷不醒,病又加重了,臉白得像紙一樣,我求大酩叔去看一下!」

「哎,老頭子出去幾天了,估計要兩三個月才回來。」王珍珠有些歉意地看著柳煙,又連忙建議道:「侄女別著急,我叫孫兒幫忙,趕緊送到鎮上的醫院看看。」她內心卻嘆息一聲,看來,那個可愛的小丫頭真的是不行了,可惜了這么水靈精致的丫頭!

早在五、六年前,隨著母親姓的柳研兒便得了一場怪病,全身無力,吃不下東西,村里也只有老頭子秦大酩會點醫術,算得上小有名氣,但也斷定不出來柳研兒得的是什么病,只知道,如果不加以救治,只怕是活不過五、六年。那時候,柳煙一家正遭逢大難,柳妍兒的父親在外地煤礦挖煤,煤窯倒塌將他活埋了,只得到廠房賠償的兩萬元,為了讓柳煙不再承受壓力,秦大酩隱瞞了真實情況,讓柳妍兒去醫院打下針就可以了,黑心的醫院將柳煙一家的積蓄全部騙空,也沒有將柳妍兒救治下來,柳煙只得將自己的女兒帶回家中,細心料理。

秦羽看著柔弱憔悴的柳煙嬸,這個自己第一次的夢遺對象,他滿是憐惜道:「嬸嬸,都交給我吧!」腦海中,浮現出柳妍兒痴纏自己的場景,更是堅定要幫助她們的信念。在小時候,柳妍兒和妹妹秦馨兒都是他的兩個跟屁蟲,他到哪里,兩個小丫頭便到哪里,兩個小丫頭除了他的話,誰的話也不聽,在外人面前精靈古怪,在他的面前則乖巧無比,顯得粉嫩可愛、精致玲瓏,宛若兩個小天使。可是,在妹妹秦馨兒去城市居住後,柳妍兒不久也一病不起,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柳妍兒這個可愛的小丫頭了,現在想起來,他的心里有些空空盪盪的。

「我、我。。。」柳煙有些羞澀地低下頭,更多的是難受。在這些年,家里的積蓄基本一空,她每年在家弄到的錢都沒有了,連女兒想吃魚都買不起,更不用說,再去醫院看病了。

秦羽看著柳煙嬸的難色,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笑道:「嬸嬸別著急,我先去看看,爺爺看病的本事我都學來了,再不行就去醫院,看病的錢我都掏了!」

「這怎么行!」柳煙搖搖頭,又希翼道:「小羽,你真的會看病?」

秦羽一伸手,摟著柳煙的小蠻腰,將她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把將她摟在懷里,語氣帶著無比霸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都交給我吧!」

「啊——」柳煙心里一顫,美麗的臉頰火紅如燒,推了推秦羽,急顫道:「小羽,不要——」

「乖侄女,孫兒將一切都告訴我了,你們在一起,我再支持不過了,你們孤兒寡母過得這么苦,就讓我孫兒照顧你們吧!」王珍珠滿意地看著柳煙,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媚的眼眸里,滿是慈祥。

柳煙驚訝地看著王珍珠,眼里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羞澀地低下頭,道:「王姨,你說什么呢?」整個人依偎在秦羽懷里,卻不在掙扎了。

秦羽贊賞地看了一眼奶奶,道:「奶,把爺爺看病用的針灸拿過來,我這就去嬸嬸家看看。」

王珍珠雖然有些奇怪孫兒何時和他的爺爺學過醫術,但憑著對孫兒的無限信任,還是將秦大酩用的針灸拿了出來。

十二根二十厘米長的金針每一根都價值連城,不知道在王家傳承多少年了,傳到王珍珠這一代,便由王珍珠交給了秦大酩。俗話說,膳食和醫術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相通的,但是王珍珠廚藝突飛猛進,比起那些五星級酒店的廚師還要強,醫術卻毫不見長,任何一樣菜都能整出百種花樣,百種病卻不能醫治任何一樣,秦大酩本就看過不少醫書,有著醫術基礎,正好將這些價值連城的醫具物盡其用。

秦羽很小的時候,就非常崇拜自己的爺爺,跟著學習了不少醫術,長大後,更看上了這些名貴金針,一直想將它們得到,然後賣錢,針灸術是他的長項。《天龍》中同樣記載有不少古醫術、偏方,每一樣足以讓他名動一方,所以他才決定,去幫柳煙嬸看看,不行再轉醫院。

柳煙並沒有和秦羽住在一個彎子,卻相隔並不遠。秦羽在家換了一身衣服後,跟著柳煙嬸,沿著一條崎嶇的小石路向右走十幾分鍾,她的家便映入眼簾。

灰磚黑瓦,典型的朴素人家,一行三戶,連成一片,共著一面牆,而柳煙嬸便是最右邊的一戶。土房子背靠著大青山,從門前大場蜿蜒出一條小土路,深入小山中,道路旁栽著七、八棵繁花正茂的參天梧桐,對柳煙來說,這些梧桐每到秋季結成的梧桐子,又是一筆收入。小土房已經出現幾條裂痕,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破敗,牆上的木窗也只是用白紙簡單的糊弄一下。

秦羽跟著柳煙走進門前大場,聞著梧桐花的清香,嘆息一聲,記得小時候,還和柳妍兒是玩伴,他爬上梧桐樹,掏過鳥窩呢!仰頭向著梧桐樹看去,斑駁交錯的梧桐樹枝仿佛童年的回憶,兒時的一幕幕再次回響在秦羽的腦海。他爬在十幾米高的梧桐樹上,撥開繁密的藍白色梧桐花,掏著喜鵲用樹枝做的巢,踩落的梧桐花朵朵落下,匯成美麗的花雨,柳妍兒和妹妹秦馨兒就站在下面,沐浴著幽香的花雨,興奮地拍著小手,笑哈哈地看著他掏出一個又一個的鳥蛋,而柳煙嬸也會站在門前,微笑的同時,卻擔憂地盯著樹上的他,恐防他不小心掉下來。

「小羽,你、你真的會看病?」就在秦羽有些走神之際,柳煙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秦羽回過神,右手抬起來,輕輕在柳煙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嗔怒道;「嬸嬸,你竟然不相信老公?」說著,揚了揚左手提著的皮袋,里面裝著的正是十二根金針、一個酒精燈和秘籍《天龍》。帶上《天龍》,是因為《天龍》里面的《丹青聖手卷》他還來不及仔細看,前天卻在石洞里粗略地掃了一下,里面記載的古方不少有起死回生之效,也有不少古武針灸術。

屋子里面,被柳煙收拾得干干凈凈,雖然簡朴,卻充斥著家的溫馨。為了自己的女兒柳妍兒安心養病,柳煙將柳妍兒安置在靠右牆壁的一個內院房間,不僅沒有人打擾,顯得安靜,還保證了空氣流通,天晴時可以沐浴到陽光。

秦羽和柳煙一起走入房間,腳步放輕許多。朴素的房間顯得一塵不染,彌漫著清香,靠右牆壁,靜靜擺放著一張老舊的木床,紗帳籠罩下,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瘦弱倩麗的少女躺在上面,蓋著單薄的被單,仿佛沒有了呼吸。

柳煙輕輕掀開粉紅色的紗帳,看著臉色蒼白、默默沉睡的女兒,忍不住捂著櫻唇,淚珠兒從雙眸滾落下來,浮在白皙光滑的臉頰上晶瑩閃亮。

秦羽悄悄抓著柳煙嬸的手,安慰一下,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柳妍兒小妹,內心泛過一些柔軟,升起一股憐意。

柳妍兒完整地繼承了柳煙的絕色美貌,完全是一個縮小的柳煙,柳眉如畫,瓊鼻如玉,瓜子臉,略尖的下巴,含有一種古典美,有些瘦弱的嬌軀帶著可憐而楚楚動人的氣質,能輕易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秦羽輕輕撫摸著柳妍兒白嫩的臉頰,忽然一顫,在她的身上,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這個香味他太熟悉了,就在昨天,他還深受其害,不是天然體香,而是紅鸞香蛇的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