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節(1 / 2)

邪欲之皇 6557 字 2021-02-14

不會明白,秦羽不會陽痿,而且,還是超級xing愛戰神。而班上最有才華的女神夏雨,此刻卻是對王娜娜、周詩雅羨慕不已,她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和老公膩在一起,夏雨身為學習委員,為了造成不好的影響,只得規規矩矩地呆在前面的座位上。

班上的焦點,終於在叮叮叮的上課鈴聲中,稍稍得到轉移。

噠噠噠——高跟鞋傳來的踏地聲一路行至教室,只見門口走進一個美艷的熟婦。美婦臉上化著薄薄淡妝,一身教師制服,36d的完美雪峰高高聳起,胸前露出一抹雪白,隱約可見黑色的花邊胸罩,下身裹著黑色絲襪,妖艷得可以和宋美麗相比,但是她的冰冷氣質和火熱打扮完全相反,嬌軀好似籠罩著一層寒霜,就像九幽深處的紫紅曼陀羅,好看卻令人心悸。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布滿了哀傷,時不時閃現過一絲迷茫,走進教室,習慣性地拿起粉筆,就開始講課,也沒有過多地向下面看。

周詩雅趕緊將秦羽的手,從自己的粉胯間抽出來,臉色羞紅,搖了搖他的手臂,打斷了秦羽和王娜娜間的激吻,悄聲提醒道:「老公,蔣月娥來了!」

秦羽聽到蔣月娥來了,松開王娜娜的香舌,朝講台看去,看著講台上美艷的婀娜身影,皺眉道:「這個騷貨怎么上你們的課了?」

「李珊珊老師走了。」周詩雅櫻桃小嘴一撅,早就知道了李老師走的原因。

秦羽一怔,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最終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王娜娜摟緊秦羽的脖子,白皙光滑的臉蛋磨蹭著他的脖子,嗔道:「老公,她走就走了唄,是她沒眼光,你還有我們呢!」

「是啊!我還有你們!」秦羽對王娜娜和周詩雅溫柔一笑,然後將兩女摟在懷里。

蔣月娥在黑板上寫著函數公式,對下面的學生們冷淡道:「這是上次一道模擬試題,班上除了學習委員夏雨,其他的人都錯了,誰能告訴我原因嗎?」

班上一片沉寂,好似一直以來都這么壓抑。

蔣月娥柳眉一皺,強行打起疲憊的精神,道:「下個星期一,就要高考了,本來你們都是自由復習的,但是今天,老師還是要給你講一講。這種題型是高考必考題,占有十至二十的分重,誰覺得這點分數沒必要,可以不聽。」

「嘔」——剛剛說完,蔣月娥反胃地半躬著身,捂住性感的嘴唇。

「老師,你沒事吧?」夏雨趕緊站起來,關心道。

蔣月娥搖搖頭,臉色有些蒼白,道:「我沒事!」

「不會懷孕了吧?」秦羽坐在下面,冷冷一笑,蔣月娥那嘔吐的樣子,和他曾經一個懷孕女友的反應太像了。

蔣月娥嬌軀一顫,抬起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死死地盯著秦羽,目光中滿是復雜和憤恨。

自從半個月前,被秦羽強上後,蔣月娥精神上都要崩潰了,但是每天晚上,夢里都是秦羽大雞芭帶給她欲仙欲死的情景,隨著時間的推移,仇恨越來越淡。在前天,去醫院檢查,居然發現自己懷孕了,生活再次如同夢魘般籠罩,心里也再度勾起了對秦羽的仇恨。

王娜娜在廁所里,可是親眼見到自己的男朋友秦羽是如何猛干蔣月娥的,唯恐天下不亂道:「蔣老師,你不舒服,還是去醫院看看肚子吧!」

蔣月娥美艷的臉頰鐵青一片,就是這對狗男女合起伙兒來奸污她的。她咬著牙,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冷聲道:「秦羽,你跟我來!」

「老公,不要理她!」王娜娜嗔怒地掃了蔣月娥一眼,美眸里滿是輕蔑,挑釁地在秦羽的臉上親了一口。

秦羽撫摸著王娜娜的屁股,看著講台上的蔣月娥,陰沉的臉,忽然冷冷一笑,道:「也好!」他聽聞,政教處主任羅胖子對這個老婆可是喜愛得緊,而這美艷熟婦對羅胖子不感冒,對兒子蔣超卻很疼愛,如果自己將她征服,是不是會對羅胖子、蔣超造成巨大的打擊?

蔣月娥只是臨近高考,代替李珊珊,客串一下老師,以前在學校里當老師,現在卻是學校的會計,不僅有獨立的辦公室,在辦公室旁邊,還有一間臨時休息室。

炙熱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橘黃|色的辦公室內,到處升騰著熱氣,彌漫著一股濃郁的熟婦體香。

蔣月娥坐在皮椅上,死死地盯著秦羽,氣氛沉重起來。

秦羽無視蔣月娥的目光,擦著臉上的汗水,笑嘻嘻道:「老師,你怎么不開空調?好熱啊!」說著,他脫掉上身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肌、腹肌,肆無忌憚地坐在蔣月娥面前的辦公桌上。

蔣月娥眼中一寒:「給我滾下去!」

「我這就滾!」秦羽嬉笑著,往蔣月娥身邊一翻,落向她的懷里,屁股擱在她的大腿上。

蔣月娥嬌軀一顫,趕緊推開秦羽,臉上難得地泛起一抹嫣紅:「秦羽,你太放肆了!」

秦羽眉頭一皺,無辜道:「老師,我怎么放肆了?」嘴上說著,眼睛卻不老實地看向蔣月娥的胸部。好大的胸啊,和柳煙嬸嬸一樣大,最少也有36d罩杯,居高臨下,透過教師制服,可以看到一抹雪白,要不是黑色|乳|罩蓋住了,都快要看到|乳|頭了,盡管如此,朦朦朧朧中,聞到一股|乳|香,好大好誘人。

蔣月娥感到秦羽炙熱的目光,憤怒無比,更多地卻是委屈,這一陣子都要崩潰了。她眼中流下了晶瑩地淚珠兒,抬起玉手,重重地朝秦臉上回去,罵道:「你這個禽獸——」

啪地一聲響,卻不是打中臉的聲音,秦羽將蔣月娥的玉手抓在手里,臉色也冷下來:「你憑什么打老子?」

「半個月前你做的事情忘記了嗎?嘔——」激動中,蔣月娥另一只手捂住性感的櫻唇,再次泛起作嘔的感覺。

看到蔣月娥悲傷無助的樣子,秦羽心里一軟,嘆息一聲:「是我不好,可是,要不是我,你還能嘗試到做女人的感覺嗎?」

「不——我寧願永遠不要嘗試到這種滋味!」蔣月娥哭泣著,如同無助的小女孩一般,一雙玉手捂著臉頰,晶瑩的淚珠兒從她的白嫩手指指縫里滲透出來,滴落在單薄的衣衫上。

秦羽被蔣月娥的哭聲弄得有些心煩,手一張,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道:「哭個毛啊,不就是在你身上打一炮嗎?以後,打炮的機會多著呢!」

「你——」蔣月娥嬌軀一顫,也不知道從哪里涌現出來的力氣,一下子將秦羽推得一個蹌踉,退後幾步遠。她臉上滿是憤恨,脹得通紅,怒死著秦羽,道:「你太可惡了,把我當成你的玩物嗎?」由於過度激動,高聳的胸脯劇烈地上下匍匐著,繚亂的發絲遮住半邊臉頰,好像經歷過一場激|情似的。

秦羽嘿嘿一笑,道:「你說對了,我就要把你變成我的專屬玩物!」對於這個女人,他可沒有什么感情,純粹是看中她美艷的相貌和成熟多汁的酮體。

聽到秦羽這么說,蔣月娥心里那唯一期盼的心弦瞬間崩碎了,臉色由紅轉白,手上凝著白煙,暴怒而起,道:「我和你拼了!」嘶啦一聲,因為動作過猛,下面的緊身裙被她自己撕開了,整個嬌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秦羽殺去。」

秦羽盯著蔣月娥手中的白煙,雄軀一顫,整個人如同吃了大補葯一般,臉上興奮得通紅:「小娘皮,真是異能?」這是他真真實實見證的第一個異能者,而且和自己有些莫大關系,由不得不興奮。掌未到,便能感覺到一股冰寒,秦羽當然不會傻到用肉軀去試探蔣月娥的掌力,而是很靈巧地躲閃而去。

卡啦一聲,擺放在窗台邊的花瓶被蔣月娥的掌風劈中,鮮艷的花瓣和花瓶碎落一地。

事情並沒有隨著秦羽的躲開而結束,蔣月娥手中的白煙掌風飄渺間,凝結成一顆顆細小的冰粒,頗為松散地朝秦羽追擊而去。

噠噠噠——如同豌豆般,冰粒一顆顆濺在秦羽的背上,淋得他赤裸的背脊一片發紅,留下細小的痕跡。

秦羽在發麻的背脊上摸了摸,感覺無大礙,回頭怒視著蔣月娥道:「你以為就你有異能啊?」他丹田一沉,氣勁沿著手臂,匯入手掌之上。

嗷——一聲龍嘯,片刻間,只見在秦羽掌心中飛出一條透明的氣勁蛟龍,咆哮著朝蔣月娥席卷而來,炙熱的氣浪卷起案桌上的書紙,肆意飛舞,砰砰中,一起擊在蔣月娥的嬌軀上。

蔣月娥驚恐地看著飛來的蛟龍,腦海一片空白,被震撼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

秦羽一聲冷笑,手掌一捏,蛟龍隨之纏著蔣月娥用力一絞,盤上她的火爆嬌軀。

「啊——」蔣月娥一聲驚呼,紙張飛舞中,她被透明的氣龍掀翻十幾米,拋進休息室上的單人小床上。

隨著氣勁蛟龍的陡然一散,滋啦數下,蔣月娥身上的制服被撕成碎屑,露出雪白的酮體。她眼睛瞪得老大,雙手本能地捂著胸口,只感覺耳邊依然響動著蛟龍的咆哮聲,身體被真氣刮得一片火熱,大腦暈暈道:「你、你是什么人?」

秦羽火熱地盯著蔣月娥,色眯眯道:「你說大爺是什么人呢?你真騷啊!」

蔣月娥倚坐在床墊上,發絲披散,遮住了半邊美艷白皙的臉頰,性感的香唇喏喏中無法言語,一雙雪白的豪|乳|晃盪出來,兩顆紫紅的葡萄煞是水嫩,說她騷,是因為在破碎的短裙里,露出一塊粉紅色的透明小布料,堪堪遮住烏黑的毛森林。

「你——」蔣月娥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趕緊夾緊雙腿,看著秦羽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操你的人!」秦羽嘿嘿一笑,拉下褲帶,走動間,講褲子完全脫掉,?光溜溜地來到蔣月娥的床前,二十多厘米長的大雞芭一翹一翹的。

「無恥!」蔣月娥滿臉羞澀,心頭緊張害怕起來,道:「你想干什么?」就是這根大雞芭,帶給她無盡的屈辱,同時,也莫名地浮想起屈辱中的快感。二十厘米長的巨物,在歐美中也算是極品,不僅粗而且長,滾燙中帶著陽剛,彎曲上翹如同一個蓬船,加上頂端不斷旋轉的肉瘤,任何一個嘗到個中滋味的女性都難以忘記,就算是蔣月娥也不例外。

秦羽猛然朝蔣月娥往床上一鋪,如同餓狼般,舌頭飢渴地舔著她的頸脖和臉頰,含糊道:「賤人,早就想被我日了吧?」

「我沒有!」蔣月娥驚恐地掙扎著,一雙玉手推著秦羽健碩的胸膛。

秦羽三、兩下剝下蔣月娥身上的布料,只剩下白嫩胯間的小丁字褲,一雙咸豬手上下摸索,忍不住不斷搓動著屁股:「你叫我來,不就是要我日你嗎——」

蔣月娥喘著香氣,額頭滿是香汗,十根玉指之上,忽然出現尖利的冰錐,用力地朝秦羽的胸膛刺去。

咔嚓一聲脆響,冰錐破裂,秦羽停止了侵入舉動,捏住蔣月娥行凶的一雙玉手,一屁股坐起來,盤在蔣月娥白皙光滑的肚皮上,臉色陰沉,憤怒道:「你想殺老子?」

蔣月娥眼中滿是絕望,祈求地看著秦羽:「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自從那次之後,我的手里會變出冰塊,可以放出寒氣?為什么你會發出這種氣功?」她的聲音里滿是嗚咽,晶瑩的淚珠兒順著臉頰滾落在竹席上。

秦羽哈哈一笑,身上中滿是自豪,瘋狂道:「因為我是神,我是無所不能的神,你之所以有異能,是因為被我搞了!」他有著絕世武功,卻沒有滔天的權勢,一切還在靠女人吃飯,他確實要瘋狂了,野心在瘋長,雖然無法像武俠中一樣,做成武林盟主,但獨霸一方的想法,越來越強烈,那種熱血,都快要將他撐爆了,要不是這幾天,天天日女人,只怕早就處處打架了。

「為什么?求求你,告訴我為什么?」蔣月娥思想也麻木了,突如其來的身體變異,讓她這半個月一直處於夢中,看到秦羽的第一眼,便迫不及待地將他叫到辦公室,秦羽的話,顯然無法讓她滿意。

「想知道為什么嗎?」秦羽壞壞一笑,將巨物往蔣月娥的嘴邊一送:「將大爺伺候得舒服了再說!」

蔣月娥對著秦羽露出無辜的眼神,然後就張開性感的小嘴巴又是螓首一低,把秦羽那指天的巨炮前端納入了小嘴巴里,一時間,碩大無比的亮晶晶蟒頭就把蔣月娥的嘴巴撐得漲漲滿滿的,在還沒有適應這根巨棒的尺寸時,蔣月娥只有用兩片豐潤嘴唇緊緊的夾住蟒頭肉冠部份,而納入口腔里的蘑菇狀蟒頭正被靈巧的香舌卷繞著,借助鼻孔的呼吸,蔣月娥的小滑舌在口腔里不斷的狂卷著秦羽那亮晶晶的蟒頭,小靈舌在蟒頭溝渠里直鑽直竄,舌尖不斷的在溝渠肉壁里舔掃著,像似要把秦羽rou棒馬眼里的污垢都要舔弄出來,靈巧的小舌瘋狂的掃盪著馬眼里的四周八面,就連剛剛浸出來的|乳|白色生命精華也不放過的卷繞在舌頭上,送在自己的喉嚨深處匯聚成水液吞在自己的小肚子里。

慢慢的,蔣月娥開始適應了秦羽粗漲的棒身尺寸,先是一點一點的往嘴腔里含進,剛才還露半個肉冠在外的大rou棒就這樣的被蔣月娥慢慢的吞食了進去,最後,秦羽的大rou棒有三分之二沒入在蔣月娥香滑的口腔里,而靈巧的小香舌並沒有因此而阻障到它的四周活動,借助口腔里的唾液越來越多,滑潺潺的口水不斷的從舌腺里涌了出來,把整個嘴里的rou棒浸泡得像腌蘿卜一樣,濕淋淋的大rou棒直直的挺在小村女神的口腔里,而馬眼肉冠四周正被靈巧的香舌卷繞著,從大rou棒的圓柱肉身的上部滑到下面、再從馬眼的前端卷繞到肉冠的輪廓四周,這條香舌都無不遺力的在作著它的本職工作,對著rou棒花冠馬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後後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為了得知自己會使用寒氣的秘密,她只有不遺余力地盡心服侍秦羽了。

雖然被蔣月娥擋著,秦羽看不到美艷熟婦的誘人表情,但聽著她yin盪的嬌吟也很滿足。

蔣月娥的芳草被愛液沾濕,他伸出手指在蔣月娥的蜜洞里翻攪,蔣月娥的細腰慢慢搖動,嘴里「嗯……嗯」呻吟,愛液流出來沾濕床單,他的雞芭插在蔣月娥濕熱的口腔被柔軟滑潤的肉壁包住,熟婦教師的性感紅唇把秦羽雞芭吞沒,臉頰蠕動擠壓蟒頭收縮,喘著粗氣,發出「嗚嗚」的叫聲。

蔣月娥從他的眼前移開,和秦羽一起看著蔣月娥。蔣月娥臉色潮紅,頭發也亂了,流著汗水,嫩白ru房晃動,性感的紅唇快速吞吐撫弄著雞芭。他猛地抬起屁股把雞芭向上頂,聽著她猛地「啊」地一聲哀鳴看著蔣月娥泛起了白眼,似乎快要窒息了,他不舍得讓她再繼續,手扶在她滾圓的肩頭上,聞著頭發散發的淡淡香氣深深的呼吸,輕吻著她雪白脖頸上滑潤的肌膚時,蔣月娥急促嬌喘著靠在他的身上。

「好了,該讓你的小妹妹,嘗試一下我的大雞芭了!」秦羽壞笑著。

蔣月娥心里一顫,從被秦羽威懾的迷茫中回過神來,趕緊將嘴里的大雞芭吐出來,祈求地看著他,道:「不要!」

盡管她抗議著,秦羽像發了瘋似的完全不理會,甚至用手來扼住她的下巴,硬將她的頭轉正,一個勁的就用嘴唇將蔣月娥的櫻唇完整的覆蓋住,死命的吸吮著。

雖知被日難免,卻沒想到秦羽才剛施妙手,自己便已如此不支,體內羞意隨欲火狂升,蔣月娥不由得無力地掙了一掙,卻是掙不脫秦羽的唇舌,彷佛連力氣都被他溫柔地吸走了。

她不掙還好,一掙之下登時將她的軟弱和盤托出,秦羽微微一笑,早已輕撫在她腰間的另一只手微一用力,只聽得蔣月娥一聲嚶哼,嬌軀竟已落入了秦羽的懷抱,溫暖舒服得再也掙脫不得。

羞怯無力地閉上美目,只覺眼角濕潤,也不知是羞恥於自己如此無力,還是對接下來的yin行期盼難掩,從他身上涌現的體熱,更強烈地烘起蔣月娥身體里的火,令她舒服棉軟地癱倒在他的懷中,好像所有毛孔都被那火熨開了,正貪婪地吸取著那男人的氣息。

成熟火熱的胴體在他懷中輕扭著,卻非抗拒他的動作,更不逃避他的愛撫,反而是極盡所能地增加兩人接觸的面積,好讓那溫柔的火更強烈、更火熱的讓她減頂,徹徹底底地將最後一絲羞意融化於愛欲之間。

「嗯……」

蔣月娥拚命地推擠他,他也無動於衷,甚至把她捶打他的雙手用他的大手一抓,箍在了她的頭上,只剩下兩條腿在空中胡亂踢著,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難道她就這樣失身於他?心理不禁納悶著,可是論力氣,蔣月娥不是他的對手,想講理,她此刻別說講話了,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內心感到無比的恐慌與無助。可是她卻突然發現到,在這樣的姿勢下,秦羽大可以一舉入侵她的身體,但他卻沒有,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總不至於要她親口答應他才要動手,但以眼前的局勢來看,似乎又不是如此。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更像天上星難以捉摸。

「老師的嘴唇好甜、好香……」

秦羽終於舍得松開她的嘴唇了。

「你……」

蔣月娥想開口說話,可嘴唇麻燙的有些疼痛,另一方面,她突然想到一眛的拒絕他未必是最好的方法,或許讓他自己打退堂鼓,才能夠讓自己脫離虎口。

可是要怎么作他才會打退堂鼓呢?她得沉住氣,靜下心好好想想,蔣月娥稍稍喘了口氣,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思考,這時她更感覺到有一條火熱的鐵烙熨燙著她大腿上柔嫩的肌膚。

「你真的要……」

蔣月娥驚訝的抬起身體,還來不及反應,秦羽已經掰開她的雙腿,把頭埋進她的兩腿間,當她反應過來,他的舌尖已經落在她的蜜唇花瓣上,像一道電流通過她的蜜唇花瓣流向四肢,擊潰了她最後的一道堤防。

秦羽用行動取代了言語的回答,她半抬著上身,清楚的看見他的舌尖在她的溝壑幽谷上舔舐著,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由蜜唇花瓣傳來的快感卻是不容忽略的。看著他的舌尖來回的在蜜唇花瓣上游移著,時而含住那凸起的小珍珠花蒂含弄著,蔣月娥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顫動著,就連喉嚨也反射性的發出輕淺的喘息聲,「啊……」

也許是她的聲音和反應帶給了他鼓勵,秦羽吸啜的動作更大,仿佛用整個嘴唇覆蓋在蜜唇花瓣上親吻著,調皮的舌頭甚至伸入美|穴甬道內,沿著美|穴甬道壁恣意的舔弄著。

「啊……啊……」

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受在美|穴甬道深處激盪著,蔣月娥的雙腿不受控制的亂顫著,她再也撐不住身體而仰躺下,輕輕的閉上雙眼,享受著學生秦羽給予的刺激,丈夫從來不肯給予她這樣另類的享受,原來對美|穴甬道kou交是這樣美妙的滋味。

「好老師,美不美?要不要?」

秦羽卻是一手輕捻蔣月娥那雖呈褐色,仍不減敏感的圓腫蓓蕾,一手探在她濕潤柔膩的股間,在幽谷口外輕揉著那已然冒頭的珍珠花蒂,弄得蔣月娥嬌軀陣陣顫抖,美得彷佛就要瀉身,耳朵被他輕呼的熱氣烘得暖暖的,差點忍不住要開口同意他的要求。感覺到身下的蔣月娥春情盪漾,簡直就跟自己的那些老婆們差不了好多,秦羽淡淡一笑,放開了蔣月娥含羞的手,卻緊接著輕咬住她噴張的蓓蕾,舌頭吐、磨、旋、舐,勾得原已欲火焚身的蔣月娥愈發不堪。秦羽的舌頭律動的速度愈來越快,蔣月娥感覺整個人就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快要飛出去了,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十分的恐懼卻又喜愛,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滋味,她貪婪的享受秦羽的舔舐,可心底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又變得清晰。

「他不是老公,他是壞學生秦羽啊!」

這個聲音提醒著她不該再放縱了,就算秦羽願意幫她kou交那又如何,他仍然是丈夫之外的男人,而且還是她的學生。

是的,她不該貪圖這一點享受,於是蔣月娥挪動起身體,想趁著秦羽把注意力放在蜜唇花瓣之際抽身逃走。

哪知秦羽閑著兩只手卻突然緊緊扣住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此刻的蜜唇花瓣整個籠罩在秦羽溫潤的嘴唇下,快感化作一波波的潮水從美|穴甬道里不斷涌出,仿佛聽到了嘖嘖的水聲從他的口中傳出,「天啦!」

壞學生秦羽在吸飲她的春水花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