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實自己有罪，至於嗎？

秦羽心里一動，決定逗逗這冤家對頭。

「行了。」秦羽表情裝作不耐煩的說道：「你想怎么著吧？痛快點，是不是想我認罪？蓄意傷人？強jian？是不是要我都承認？」

「哼，你還知道你犯的什么事啊，早說不就成了，耽誤時間。」張小曼見他不耐煩反倒不生氣，憑自己辦案經驗，被審問對象心里不耐煩的時候，認罪較快，張小曼心里涌起一絲快意。

「嘿，想我承認嗎？你做夢去吧。」秦羽突然笑了笑：「我偏不認，我沒罪，這就我對你的回答。」

心里好笑，小樣，就這幾下，還想定我罪？你還嫩了點，秦羽好整以暇的瞧著張小曼，瞧她的表情會變成什么樣。

「好你個秦羽！」張小曼粉臉氣得通紅，咬牙切齒說道：「你到了警察局還這么囂張敢消遣警察，哼，我還不信不信就治不了你了」張小曼胸脯急劇起伏，話不連貫，顯然被秦羽氣得不輕。

「別激動，別氣壞身子。」張子聞瞧她氣呼呼的樣兒，肚皮都快笑炸了，趁熱打鐵繼續譏諷著：「人民群眾的安全還得你這位英明神武的女警官去保護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擔待不起。」

「秦羽你太過分了！」張小曼惱羞成怒，操起手中的資料就想朝他臉上扔去。

小平頭見張小曼失態，站起身連忙攔住她說道：「隊長，別上他當，你越生氣他就越高興，還還是我來讓我來審吧，你去休息一下。」

「不行，就我來審。」張小曼斷然拒絕，小平頭的話她現在一句都聽不進去。

衰哥小葛暗嘆一聲，搖了搖頭坐下，他在旁察言觀色了很久，早就發現這美女上司情緒一直不對，看這個小流氓也不爽。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鐵門一響，一名穿著制服的警察探了個頭進來：「隊長，外面有位律師要見你。」

「不見。」張小曼不耐煩說道：「沒看見我正忙著嗎？出去。」

美女上司說話老實不客氣，將那警察弄得愣了愣，見張小曼俏面發寒，哪還敢多說一句，連忙縮回了頭，關上了鐵門。

沒過幾秒鍾，那警察又推開鐵門將頭探了進來，訕訕的笑了笑：「隊長，那律師說要見他的當事人。」

「見就見唄，你帶他去不就成了嗎，這正忙和著呢，別來打岔。」

「那律師說他的當事人就在這里面，叫秦羽。」

「什么？秦羽？」

「是」那警察見張小曼臉色不善，這聲「是」說得好不吃力。

「你叫他進來。」

律師已經指名道姓要見當事人，張小曼心里雖不情願，但作為警察這點法律常識還是有的，知道阻攔的後果，只得讓那律師進來。

那警察見張小曼同意律師進來，松了口氣，今日這上司就象吃了火葯，他還真怕這美女督察又把他罵回去。

秦羽聽見律師要見他，心中奇怪，自己不認識什么律師啊？更沒錢請，律師怎么會來見自己？

正想著，那警察已經將律師帶了進來。

張小曼打量著眼前的律師，西裝革履戴副金邊眼鏡，40來歲，看上去斯文中透著精明，但怎么也不能與那另人厭惡的秦羽聯想到一塊啊，瞧他那樣也不象是請得起律師的人，張小曼心中嘀咕，滿眼懷疑之色。

「鄙人姓韓，是清屏律師事務所的，這是我的名片。」自稱姓的韓律師掏出了張名片遞給了張小曼。

「哦韓律師，你的當事人是秦羽？」

張小曼心中有點驚訝，清屏律師事務所的？這不是政府的嗎？怎么會認識那小子，是不是搞錯了？張小曼兀自不信。

韓律師很快打消了張小曼心存的一絲僥幸，「「沒錯，我的當事人就是秦羽。」接著轉頭向坐在特制椅上的秦羽問道：「你就是秦羽先生吧。」

秦羽點了點頭，一時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韓律師瞧見秦羽被反銬著，皺著眉頭對張小曼說道：「這位警官，你們對我的當事人好象不太友好吧，到了審訊室怎么還反銬著？」

「這個我們懷疑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以防萬一。」張小曼反應夠快，這隊長看來還真不是白混的。

「懷疑？」韓律師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懷疑是你們在虐待我的當事人，有刑訊逼供的嫌疑，對此，我保留投訴的權利。」

韓律師接著嚴肅的說道「現在，請你們立即解開我當事人的手銬。」

張小曼與小平頭面面相覷，心里均道清屏事物所出來的律師說話果然犀利。

張小曼示意小平頭去將秦羽的手銬解開，被律師投訴就麻煩了，張小曼再不情願也不願惹上這麻煩。

韓律師見張小曼二人還算合作，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要保釋我的當事人，以後我當事人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回答。」

「什么？你要保釋他？不行，絕對不行。」張小曼考都不考慮就斷然拒絕。

「對不起，因為我懷疑你們在刑訊逼供我的當事人，所以我必須保釋他。」韓律師言辭犀利：「還有，如果我當事人手腕處被銬的痕跡很深，我會拍照留下證據，已作將來上法庭的呈堂證供。」

「隨便你，總之我不能讓你保釋秦羽。」張小曼火上來了，俏面一寒不買韓律師的帳。

韓律師不以為意，不慍不火的說道：「那好，既然你做不了主，我要求見你的局長。」

「見局長也沒用，我說不能保釋就不能。」張小曼態度決絕。

小平頭見事情要糟，得罪了律師麻煩就大了，伸手輕輕拉了下美女隊長，示意她別沖動。

韓律師沒理會張小曼的態度，掏出公文包的相機，走到秦羽身邊，對著他的手腕就是陣猛拍，秦羽極為配合，故意將手舉得高高的，手腕上兩道紫紅色的血痕宛然。

這時，鐵門又響了起來，王海走了進來。

「局長。」張小曼與小平頭見那胖警察，打了聲招呼。

王海向張小曼二人點了點頭，見韓律師端著相機在拍秦羽手腕上的傷痕，打著哈哈說道：「哎呀，韓律師，怎么來了也不到我那里去坐坐啊，你瞧你這是干什么，還拍照？」聽他口氣，他與這韓律師還是老熟人。

第157章—第160章 媽媽送的生日禮物

韓律師笑道：「沒辦法啊，我也不想這樣，但實在怕我的當事人被你們虐待，我這做律師的不好向我的委托人交代啊。」

「虐待？」王海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可能，在我管轄的警隊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誤會。」說著，看向秦羽，驚訝道：「秦羽，你怎么又來了？」

秦羽看王海的樣子不似作假，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誤會？老王啊，那你自己看吧。」韓律師將秦羽的手朝王海揚了揚，血痕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到。

「哎呀，你們怎么這么不小心？」王海對著張小曼二人責備道：「不是常叫你們銬嫌疑人的時候要小心點嗎？怎么弄出印來了？」

領導批評，張小曼與小平頭這會兒只有聽的份兒，兩人都默不做聲，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責備完手下，王海對著韓律師打著哈哈道：「你看，我都批評了他們，這事就沒必要再弄下去了吧，一場誤會而已。」

韓律師皺著眉沉吟道：「可是不能保釋我的當事人我實在不放心。」

「保釋？沒問題，不就保釋嗎？我這就給你辦手續。」王海回答得好不痛快，對這件事，早就了解得差不多，又是王小虎的兒子王哲鬧得。

秦羽聽能保釋，心中暗喜，雖不明白怎么會有律師插手，但總比待在這鬼地方好。

張小曼聽局長滿口答應韓律師保釋秦羽，急得出聲想阻止：「陳警司」

王海搖了搖手，打斷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既然王海同意保釋，下面的事情很快得到了解決，小平頭將秦羽從特制椅上放了出來，韓律師也收起了相機。

秦羽見韓律師相機收得甚是痛快，心里懷疑這相機里面到底有沒有膠卷？

被人押送進來，卻被王海親自送出來警局，還說了些道歉的話，秦羽一時以為自己在做夢，當看見張小曼俏面上的憤憤之色時，還是忍不住對著她示威的揚了揚頭，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把這漂亮女督察氣得銀牙緊咬，差點沒把自己的柔唇給咬破。

韓律師瞧著秦羽笑了笑：「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秦羽坐進韓律師的小車，問道：「是誰委托你幫我的？」

韓律師一臉的無奈：「你別瞧著我，因為答應了我的委托人對你保密，這是作為律師的起碼職業操守，所以你在我口中得不到什么。」接著他又笑了笑說道：「不過你也別擔心，我的委托人對你沒有惡意，只想幫助你而已。」

秦羽見他不說也懶得再問，委托人是誰遲早會知道，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總之對自己好象沒什么壞處，至少現在不用在警察局里待著，想通了這點，也就心安理得起來，道：「謝謝大叔，送我去一中一下。」

一路無話，不到半個鍾頭，寶馬車駛進了祥和里，韓律師推了推坐在座椅上有點迷糊的秦羽，示意已經到校了。

等秦羽下車，韓律師撥通了一個號碼，道：「小姐，已經將他保釋出來了。」

程琪早就從警察局里出來，和王秀秀、曹燕等躺在出租屋內，揉著被秦羽干得發腫的下體，點點頭，道：「恩，知道了，別告訴我爸。」

韓律師一聲苦笑，答應一聲，掛斷電話。

夜色降臨，路邊亮起了彩色的霓虹燈，喜歡夜街的各色美女開始從家里冒出來，露出各種各樣的雪白大腿。

一向喜歡賊眼亂瞄的秦羽卻雙眼無神地走向校園，心思深沉。他只是一個混混，想要從警局出來，只有和女警死磕，而律師幾句話就搞定了，這就是知識的力量嗎？他不由得懷疑，組建黑幫的打算，是不是弄錯了，對那些兄弟未來的道路，太不負責了。也許上大學，才是自己真正的夢想，可是，大學上完後，又能干什么呢？

黃|色的燈光下，一個茫然的少年，在苦苦摸索著人生的道路。

一邊，是天堂，另一邊，是地獄。

許多人，也曾這樣茫然過。

秦羽嘆了一口氣，看到燈光下，無數撲騰的飛娥。

它們為了一絲光和熱，勇於投身到炙熱的燈管之中，盡管身死，也在所不惜。

腦海里，又浮現出兒時，老師的教導。

「呵呵，既要權勢，又何必講究那么多呢？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秦羽輕輕一笑，想明白了一些，喃喃道：「一邊上大學，一邊建黑幫，老子，要做那有文化的黑幫老大。」

時光飛逝，誰能料到，當年一個少年的小小念頭，三年後，鑄就了一個威震南方的校園太子？無數個家族企業，為了得到這個「太子」的庇佑，紛紛奉上金錢美女，甚至自己的妻子女兒。

「咯咯——這帥哥傻了！」走在秦羽旁邊的兩個女孩注意他很久了，發現他獨自傻笑，不由得調笑起來。

秦羽聞言，思緒迅速收回，朝兩個女孩看去，臉色一白，差點吐出來。媽拉個巴子，大象腿不說，滿臉痘子，還敢覬覦老子！

這種花痴一般都是想通過這種言論，引起自己注意，秦羽也懶得搭理，在兩個女孩失望的目光中，朝校門口走去。

「切，裝什么裝，去門口，還不是想偷窺。」倆女孩見秦羽沒有和她們搭話，酸酸地說道。

秦羽眉頭一皺，不大明白兩個女孩的意思，不過很快就明白了。

校園門口，不少男生躲在一旁，指指點點，中間，站著一大一小兩個絕色美女。其中，大美女一身制服，修長的絲襪美腿盈盈透著亮麗光澤，身姿婀娜，容顏更是精致如畫，美得讓天地失色，只是在此刻，絕色嬌顏上掛滿了擔心，那雙迷人的水眸里，隱隱含著淚花，無助的樣子，讓人心碎。

「媽——」秦羽一聲輕呼，聲音里滿是愧疚。

「兒子——」魏曉月嬌軀一顫，痴痴地看向秦羽，既高興又憤怒：「你個死小子，來縣城也不找媽媽，聽說你下午打架，擔心死媽媽了！」

「兒子——」魏曉月嬌軀一顫，痴痴地看向秦羽，既高興又憤怒：「你個死小子，來縣城也不找媽媽，聽說你下午打架，擔心死媽媽了！」

秦羽走到魏曉月的身邊，拉住她柔若無骨的玉手，道：「媽，我這不是沒事嗎？」 今晚，媽媽真是太漂亮了，一頭烏黑的無法如同飄絮般散落肩頭，絕美如仙的嬌顏上略施粉黛，尤其是霧水朦朧的清眸不經意間盪漾的秋波，勾魂奪魄。一身制服無比端庄，黑色的絲襪和妖嬈的身材卻透著嫵媚，簡直是高貴和妖媚結合的絕世尤物。

魏曉月注意到兒子火熱的目光，臉上微微一紅，嗔怒地看了他一下：「等出事情就晚啦！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就不能在媽媽身邊安分點？」

「羽弟弟，你這么久也不給人家打電話，還是我媽告訴我的呢！」在一旁，王欣也走到秦羽的身邊，摟住他半邊胳膊，眼里滿是驚喜愛意。

秦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摟住王欣的小蠻腰，在她柔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寶貝，老公這不是忙嗎？」

王欣白皙的小瓊鼻湊近秦羽的脖子，用力地嗅了嗅，嬌嗔地在他的腰肢上扭了一下：「壞蛋老公，怪不得不找我，一身香味，肯定找其她的狐媚子了。」

魏曉月抿嘴一笑，道：「小欣，那你要加油了，這壞小子從小到大，女朋友不知道有多少呢！」

王欣甜蜜地靠在秦羽的懷里，笑道：「曉月姨，你幫我管管吧！」

「我怎么管？」魏曉月聯想到兒子對自己的邪惡念頭，羞澀地打量了秦羽一眼，道：「兒子長大不由娘，你是他的小老婆，我想管也管不上了！」

「怎么會呢！」秦羽一手摟著王欣，另一只手摟著媽媽，道：「我一輩子還不是你的兒子嗎？」

「就你嘴貧！」魏曉月被秦羽哄得一笑，看到四周很多人在偷偷打量自己，眉頭一皺，道：「我們走吧。」

周圍一群人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英俊少年，將兩個大、小美女美女走攏右抱，紛紛羨慕得要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三人離去。

王欣興沖沖地摟著秦羽的胳膊，如同嘰嘰喳喳地小麻雀，嘴上說個不停，滿是對秦羽這么多天不來看她埋怨：「羽弟弟，這些人，人家天天想你，都睡不著覺了！你真討厭！」

「寶貝，是食髓知味，想老公的大家伙吧？」秦羽壞壞一笑，伸手在王欣挺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

王欣秀美的臉蛋一紅，嬌嗔一聲，埋在她的懷里：「色老公！」這些天，夜夜做春夢，夢見的都是和秦羽一起纏綿的場景，被羽弟弟當著曉月姨的面，點出心中所想，立刻害臊地低下頭。

魏曉月伸出玉手，捏著秦羽的耳朵，往上一提，道：「小混蛋，整天想這些事情！」

「媽，我沒，疼——」秦羽苦著臉，捉住媽媽柔若無骨的白嫩玉手。

魏曉月手上還沒有用力，就聽到兒子說疼，「噗嗤」一笑，嗔怪一聲，卻再也舍不得下勁了，玉手從他的耳朵上拿了下來。

秦羽捏著媽媽滑嫩的玉手，細細捏了捏，舍不得松開。

魏曉月玉手輕輕抽了抽，發現被兒子捏得死死的，臉上一紅，暗自嘆息一聲，只有任他輕浮著，嗔道：「今天是你生日，媽媽在宿舍給你訂了一個大蛋糕。」

「謝謝媽媽！」秦羽心里泛起一陣溫暖，緊緊摟住媽媽纖柔的柳腰。

魏曉月心里發酸道：「還有，你將學校的一眾女朋友都叫過來吧！」

「媽——」秦羽緊摟媽媽柳腰的手一顫，在他的記憶中，媽媽雖然不管他瞎搞，卻堅決反對他將一些女朋友帶到她的面前。

「媽媽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見見兒子的一些女朋友。」魏曉月微微一笑。

看到媽媽的笑容，秦羽松下一口氣。

一旁的王欣聞言，委屈地癟著小嘴，但這是曉月姨的意思，也不敢反對。

秦羽搖搖頭，道：「不用了，今晚，就我們過。」

很久沒有這般溫馨了,自從上初中後，每次過生日，都是陪著一大群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