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的,一個被動接受,一個主動施加。
反正目的是一致的:好好讀書,天天向上!
今天猝不及防的發作,讓陳唐意識到,此事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簡單。也許天人之氣的確有用,但現在還是太弱小了,力有不逮。依照目前的修煉進度,與其指望把《善養經》修煉到大成之境,還不如乖乖考試去。
「不矜哥,你怎么啦?你的臉色有些蒼白。」
打飯端菜進來的蘇菱關切地叫道。
陳唐微微一笑:「有嗎?你看錯了吧。」
說著,情緒迅速平靜下來,不受痛楚,臉色也就恢復如常了。
蘇菱又打量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一吐舌頭,趕緊去把剩下的菜拿上桌來。
此刻,外面大雨如注,屋內兩人對坐,靜聲吃飯,別有一番意味。
……
大雨把整座潘州府城給籠罩住了,這場雨來得急,且大,不少排水不足的街道已經有了積水,開始四處蔓延開來。
趙府,大廳內,趙三爺正與詹陽春在品茗閑談。
登登登!
一勁裝漢子全身濕透地來到門外,正是趙三爺的心腹部下周揚:「三爺,又出事了!」
趙三爺霍然站起,問道:「哪里出事了?」
周揚回答:「這一次,在潘州學院。」
當即把打探到的消息一字不漏地說出來,其中著重提到湖水染紅的詭異現象,以及投湖的刺客屍身下落不明,並沒有被打撈上來。
順福鏢局走南闖北,黑白通吃,暗地布置著不少人手,特別是潘州府內發生的事,總能很快便傳遞過來。
今天的學院刺殺事件,在場者眾,不可能隱瞞得住。
「叮當」一響!
原來是詹陽春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
趙三爺看過去,大吃一驚,他與詹陽春認識多年,從未見過這位道長臉現慌張之色,現在,是第一回。
當即問道:「道長,可有不妥?」
詹陽春叫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邪祟隱身之地,乃在功名湖中,有湖水掩飾,自無氣息泄漏。」
趙三爺一聽,頓時也明白了:「既然如此,道長准備何時出馬,收了此僚?」
自從山神廟事件,心腹部下張宏喪生其中,他對於這些邪祟深惡痛絕,所以才會對吳函與朱秀才兩者的死上心,派遣人手,多方調查。
但見詹陽春臉露苦笑:「如今格局,乃是怨憎相會,凶煞氣勢發作,本道……本道恐怕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