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羽點了點頭,半真半假的說,「海藻小姐還想跟這個宋先生說些什么,讓我把消息傳過去,但是我不同意,我只敢報個平安。」
北冥眯了眯眼睛,犀利頓顯,「我說了,別跟我耍心眼。」
顧淺羽一臉的誠懇,「真的北先生,我不敢幫他們傳報平安以外的話。」
身主就幫海藻傳過一次消息給宋夜,那次還真就是報平安,這點顧淺羽沒有說謊。
不過海藻有意讓宋夜幫助她逃跑,所以想讓顧淺羽把她的想法告訴宋夜。
宋夜今天傳紙條給顧淺羽,估計也是想告訴海藻他能安排她逃出去,讓顧淺羽問問海藻逃不逃。
可惜,顧淺羽不想鳥他們兩個人。
「按紙條上的做,去見他」北冥對顧淺羽說,他的眼底一片陰冷。
「」顧淺羽。
好特么的賤,明明可以避免的,北冥非要把事情搞大。
以北冥的占有欲,他絕對不允許有其他人惦記著他的女人,而且還妄想把他的女人帶走。
看來北冥是真的要利用她做局,把宋夜徹底套死在局里,解決了一個情敵,順便還可以震懾一下海藻,一箭雙雕。
顧淺羽裝作為難的樣子,假意推諉了一下,最後在北冥的強勢還是答應了,一臉被逼無奈的樣子。
第二天顧淺羽按照宋夜在紙條上寫的地址,找到了一家裝修風格特別怪異的地方,像酒吧,但是卻比酒吧更加狂野,到處都是殘次藝術品的擺設,看起來特別奇怪。
一個年輕的男子就坐在吧台上,他的腿非常修長,包裹在牛仔褲里,腳上穿了一雙過腳踝的皮靴。
聽見顧淺羽走過來的腳步聲,男子扭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