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增強故事的可塑性,在事實的基礎顧淺羽開始胡亂編造,最後她把自己跟靳燕時的故事都講進去了。
顧淺羽聳肩,「一天只能說這么一點,我要是都說完了,你哥該解剖我了,你能不能跟你哥說說不要殺我」
「嗯,好。」姜函點了好幾下頭,他認認真真的說,「我會跟我哥說的,那我每天都可以過來聽你講故事嗎」
「可以,我活著的時候你都可以來,我要是死了你沒人給你講故事了,懂嗎」顧淺羽盯著姜函的眼睛開口。
「嗯嗯,我懂。」姜函連忙說,他一臉的乖巧。
「」顧淺羽。
看見姜函這樣,顧淺羽頗有一種老師威脅孩子不聽話叫家長的既視感。
「我幫你打掃房間的衛生吧,我哥不喜歡別人把他的東西弄臟,這里要是干凈了,他心情也會很好的。」姜函自告奮勇的說,他的眼睛帶著一種很光亮很純粹的東西,類似一種求表揚的眼神。
看見這樣的姜函,顧淺羽有一種管不住自己的手,想給他擼毛的沖動。
顧淺羽:﹁﹁
明明姜函跟姜哲是同一個人,但是這兩種人格的差距太明顯,一個單純不諳世事,另一個冷漠人面獸心。
這之後姜函去拿清潔的東西,然後開始勤勤懇懇的幫顧淺羽打掃房間,還給顧淺羽換了一套干凈柔軟的床單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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