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桑葚拒絕了他的求偶,狼召一下子就低落了起來,就連他的尾巴都垂了下來,身上充斥著一種悲傷。
「我知道錯了。」狼召難過的看著桑葚,他的目光帶著一絲哀求,「桑葚,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狼召這樣讓桑葚心亂如麻,最後她還是堅持說,「你回去吧,要是讓斑駁他們回來看見你那就麻煩了。」
桑葚的意思是斑駁回來看見狼召來,肯定會出手揍他的,但狼召卻誤會了桑葚的好意,他還以為桑葚是怕斑駁他們會吃醋,所以眼睛里的哀傷就更加明顯了。
「誰都比我重要是不是」狼召自嘲的說了一聲,然後才拿著自己的狼毫毛失魂落魄的走了。
等狼召了之後,桑葚哎呀著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她有些自責的問顧淺羽,「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勉強的。」顧淺羽看了一眼桑葚,「還是說你喜歡狼召」
「也不是。」桑葚糾結的說,「就是看見他這樣,我心里很不舒服,畢竟他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
「不說你對狼召的感覺,就說狼召對我的態度,你覺得他對不對」顧淺羽反問桑葚。
桑葚搖了搖頭,「不對,一點都不紳士,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對雌性態度很差。不過這好像也是因為我,因為我讓你也跟著挨罵了。」
「」顧淺羽。
干什么總是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明明這事做得不對的是狼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