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顧淺羽應了一聲，等蘇清然心情放松的時候，她才有意無意的問一句她想知道的。

蘇清然只當她好奇心重，所以也沒有往心里去，好些時候沒有跟人這么說話了，沒想到跟一個小孩子倒是相談甚歡。

等顧淺羽從蘇清然的房間出來，她就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是蘇清然的道行太深，還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活下來，反正顧淺羽從他身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葯里有安神的東西，蘇清然跟顧淺羽說了一會兒話，他就有些乏了，顧淺羽趁著給蘇清然蓋被子的時候，然後摸他手腕一下，他的脈象還是非常弱，像是命不久矣的。

「公子，你的手怎么總是這么涼是不是太冷了」顧淺羽捂住蘇清然的手，低頭給他哈了哈熱氣，顧淺羽還幫他搓了搓手。

但蘇情人的手依舊很涼，仿佛寒冬結出的一塊冰，不管顧淺羽怎么暖都沒有一點熱氣跟人類該有的人氣。

「不冷，習慣了。」蘇清然咳了兩聲。

看見蘇清然是真的困了，顧淺羽也就沒有打擾他，端著碗就出去了。

顧淺羽剛走出去，沈凉舟就從她的天靈佛根鑽了出來，然後走到蘇清然的床上探了探他的呼吸。

等沈凉舟從蘇清然的房間穿出來後，顧淺羽用意念跟他溝通，「怎么樣，有什么問題嗎」

「他的呼吸很弱，每隔一會兒就會沒有呼吸，但再等一會兒就會再次有。」沈凉舟開口，「他的命應該是由九華蓮燈的碎片吊著，但他蓮燈沒有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