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羽的電話直接打到了霍師長的家里,對方也不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先是問了問燕凌臣的情況,然後才說了鴉片的事情。
「小官子你放心,你老六叔肯定不會在咱們燕華的地界賣鴉片了,但不賣歸不賣,咱也不能把好好的東西給毀了,你知道你老叔花了多少錢從那幫洋人手里買回來的嗎」霍師長。
「六叔,你靠著鴉片也賺了不少大洋,而且我六叔這風骨,十四歲時就跟著我爹從響馬到打天下,這些鴉片膏的小錢能放在眼里」
顧淺羽懶洋洋的說,「燒了吧,當給侄子一個面子,我看見這玩意兒就眼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怎么死的。」
身主的娘就是吞了鴉片膏死的,她生身主時費了不少力氣,那個時候條件苦,月子里還落下了很多毛病,每逢刮風下雨骨頭就犯疼,疼得受不了就染上了鴉片,從此戒不掉,還死在這上面。
霍師長惋惜道:「你看這事弄的,我已經讓人把鴉片拉走了,葛老二那個省份不禁鴉片,他們那邊貨緊俏,我想著不能殘害咱燕華的兵,但可以害那老小子,所以就把鴉片膏都運過去了。」
顧淺羽:﹁﹁
不愧是老兵油子出身,胡攪蠻纏的本事跟顧淺羽有得一拼。
顧淺羽敢肯定霍師長沒有把鴉片送走,但她能為了這批鴉片就找到霍師長的家里要
鐵定不能,所以霍師長才這么有恃無恐的倚老賣老。
這老混蛋
「行吧,既然六叔把鴉片打發了,那就算了。」顧淺羽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