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羽朝程柏青看了過去，對方正在跟餐廳的工作人員聊天，他臉帶著和善雅的笑意，像是在跟對方嘮家常。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顧淺羽的視線，還是他們這邊太吵了，程柏青看了過來，然後朝他們笑了笑，之後又自然地轉過頭。

「看吧，我說程教授超nice的，他是真的很親切，我們大學那個女教授可喜歡他了，課時經常跟我們講程教授。」

「好帥，溫儒雅，又是業界權威，程教授簡直是小說里男主。」

「聽說程教授跟那個超級英雄，是袁臨，關系也不錯，他們年輕的時候認識，你說程教授不結婚是不是因為他」

「噗，住口別這么侮辱我教授，我男神怎么可能跟那個怪咖有關系」

袁臨雖然是超級英雄，但他的形象在大眾卻很一般，多數都是詆毀的聲音，真正崇拜袁臨的只有十五歲以下的孩子，他們喜歡袁臨是因為他是電影里那種超級英雄，覺得袁臨很炫酷。

人類對未知是敬畏恐懼的，而袁臨身有太多的未知了，因此流傳著各種版本的小道消息，有人還預言袁臨某一天會毀滅了地球。

以前袁臨口碑沒有這么差，這些風言風語興起來跟程柏青和政府脫不了干系。

政府不想要袁臨太出風頭，搶了某些司法部門的光環，所以放任了這些言論，而程柏青是謠言的發布者。

看著談笑風生的程柏青，顧淺羽撇了撇嘴，這個老狐狸是真能裝蒜。

晚臨下班的時候，顧淺羽跟實習生負責人請了第二天下午的假，身主剛實習沒多久這個時候請太長時間的假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