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雙重人格嗎」顧淺羽神色復雜，「你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嗎」

袁臨看過很多書，包括醫學方面的，所以對雙重人格並不陌生，他雖然不知道顧淺羽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老實回了一句，「我沒有」

「沒有」顧淺羽神色更加復雜了，她低頭用手指絞著程柏青送給她的那個寶石項鏈，最後她喃喃了一句，「那為什么教授說你有」

雖然顧淺羽聲音小，但袁臨的耳朵卻很靈敏，他蹙了一下眉頭，「柏青說我有雙重人格」

顧淺羽抬頭看著袁臨，然後她摳開了手里那個紅寶石項鏈，寶石托下面是一個微型的監聽器。

「這個項鏈是程教授送給我的，可是我前幾天發現這里面有這個東西。」顧淺羽捏起那個微型監聽器給袁臨看，她的聲音帶了一些顫音，「我一直很尊重程教授，你說他為什么要給我一個帶有監聽器的項鏈」

袁臨看了一眼顧淺羽手里的監聽器，他隔空拿了過來，看了一會兒他才回復顧淺羽剛才那句話，「我不知道。」

袁臨說的不知道是不知道程柏青為什么把這個項鏈送給顧淺羽，他跟程柏青認識了二十多年，袁臨一直拿程柏青當朋友的。

「袁臨，這兩起案子是不是你做的」顧淺羽直視著袁臨，她表情很冷靜，像是極力在壓制著什么似的，「程教授說你有雙重人格，十九年是不是你綁架了他程教授還說你身上有一種輻射，這種輻射能傷害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