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這什么畫風啊?!(1 / 2)

我是這樣的作者 作者:戰袍染血

第十一章 這什么畫風啊!

「這張臉的英俊程度,雖然和我預料中一樣,但還是有些不同的。」

看到了銅鏡中,屬於自己的面容,李懷不由將瑣碎思緒扔到了一旁,將蠟燭、油燈拿的近些,仔細觀察著鏡子里的面孔。

這本無可厚非,誰人能不在意自己的長相呢

便是最初被人叫出屋子,李懷便想著這事,只是後面的事,一樁樁一件件接踵而,不給人以喘息空間,便是回來,亦忙著熟悉自己的院子和人手,防止再出紕漏,結果到了這會,方才有時間了解自己的模樣。

他這一看,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浮現心頭,讓他不由感慨:和穿越前一樣帥氣,但這也正常,畢竟寫的時候,都是按照自己的長相來描述的。

這般想著,他又端詳了片刻,總覺得鏡中人有股違和感,待得細細分辨,終於發現了不對之處。

「描述自己的龍套時,我都都會提上一筆,是柳葉眉,結果這鏡中人卻是平眉,雖說劍眉朗目、英氣勃發、風流倜儻、神采飛揚……以下省略一千字,但終究是有些不習慣,也不知為何這書中世界要如此補充,莫非是第一本時,我還未曾留意,隨手寫下」

由於李懷的習慣,幾乎每本書里,都有以自身命名的龍套,但多為一次性的工具人,並沒有怎么用心設定,多套用的經典反派模板,若有疏漏,連自己都無法確認對錯。

他本人的相貌特征,就是柳葉眉,書中也會提及,現在看著鏡中面容,與前世自己相似,偏是眉毛形異,因此違和。

「算了,按著今日見聞,這書中世界分明真實不虛,內里個人也不是虛妄,都是合理補全的,我這相貌也英俊如故,無需擔憂太多,還是先思量著,接下來,該如何施為吧。」

這么想著,他將目光從銅鏡中收回。

「今日剛剛心態膨脹,以為外掛開路,無所不能,結果就被何姨娘打臉,說明我這修行還遠遠不夠,君不密則喪其國,臣不密則失其身,我穿越前每每描寫主角,都是如何如何算無遺策,現在真落到自己身上,真個不容易,我就一個腦子,哪能都想過來,但稍微有點疏忽,就讓人給抓著了,這可不成。」

想著想著,李懷就意識到了里面的凶險。

「甭管其他,這涉及到爵位,肯定得有一番爭奪,我那未曾謀面的便宜大哥,是等鄭興業登場之後才一命嗚呼的,誰知道這其中會有什么變故,萬一有個誰,和主角聯手了,怕不是還要翻車,畢竟仔細一想,我這積累的槽點全用上,也才能回溯一個小時左右,真有個大事件,那是杯水車薪!」

忽然,他咧嘴一笑。

「但比起其他事來,我還有個優勢,那就是熟知劇情!」

想到這,李懷頓時安心下來。

「書就是我寫的,劇情、背景都知道得很,更知道大概脈絡,這堪比重生啊,這就是預知掛,重生加上修改器,就問你們怕不怕!只要合理搭配使用,就是碰上那些國政軍勢上算無遺策的妖孽,又或者說的小點,碰上那些資深宅斗好手,也不見得能差多少。」

一念至此,他決定不再耽擱。

「趁著這記憶還熱乎著,趕緊都記下來,畢竟是第一本書,時間太久,好多細節都忘了,只能列個大綱,說來可惜,這書只寫了一半就太監了,後面沒有了,我這優勢無法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不對!」

忽然,李懷的表情嚴肅起來,他的心里轉著一個念頭

「作為一個作者,我必須堅定立場,太監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想太監!對,這不怪我!」

想著想著,他游目四望,正好見到銅鏡後面有一疊紙,還擱著一根筆,放著墨硯。

「正好,省得去書房了,我先拿著,把大概內容記下來再說……」

想到一半,李懷忽然停駐,隨後眉頭一皺,拿起那幾張紙,頓時就有一股異味傳來。

卻見上面早已寫了東西,只是筆記凌亂潦草,還有大片大片的墨跡,將好些個文字都給蓋住了。再翻開幾張紙,居然發現粘起來不少,稍微一用力,便就撕扯破損了不少。

「這是什么原版李懷的絕筆書」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腦子里的記憶碎片,似乎沒有關於這部分的內容。

湊近敲了敲,便注意到紙上寫的字,多數都邏輯混亂,不成語序,有些干脆就不識字,仿佛胡亂揮動筆墨寫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