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盜墓〗探虛陵現代篇第3部分閱讀(1 / 2)

:「師師,你怎么突然問起楊叔這個來了」

「我好奇。」師清漪微笑,不著痕跡地扯謊,「上次上網,我在bbs里看到了一個關於睡蓮的帖子。上面說有一種睡蓮的種子外殼十分堅硬,埋在淤泥里,需要休眠很久。等到幾百年之後,睡蓮種子的休眠才被打破,會重新開出花來,而這花,就算是幾百年前的了。你說這人,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如果我告訴你,很有可能。」老楊表情很嚴肅,「你會不會信」

「怎么說」師清漪抿了口水。

「葯物作用,或者龜息之術。」

師清漪來了興趣:「哦」

「其實古時煉丹之術盛行,有各種神奇的丹葯,而且還有紛雜的秘術邪術,降頭蠱毒,奇異詭譎,博大精深,那種神奇的高度,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現代都市人能夠理解的。這些東西,大多數都已經失傳,淹沒在歷史的洪流里,就算有少部分流傳下來,也藏得非常的隱秘,被極少一部分人掌握著。我們現代的人吶,雖然有網絡手機電視電腦汽車飛機等各種高科技,實際上對於古人的某些思想行為和秘密,了解也只在滄海一粟的范圍里。」

師清漪沉默地聽著。

老楊咳了聲,接著說:「關於師師你剛才的這個問題,我想如果一個人服用某種丹葯,或者主動甚至被動地接受了龜息之術等秘術,身體的新陳代謝就會隨即停止,封存起來,處於一種沉睡的狀態。只要外界有大刺激,或者當葯力和秘術失去效力,這個人就會再度醒來,身體機能重新恢復,能說能走,成為一個正常人。這個,和你剛說的那個睡蓮種子休眠幾百年的例子,是一樣的道理。」

老楊相當於師清漪的半個嚴師慈父,很多時候都能提點到師清漪。聽了他的話,師清漪心思變得更加通透了:「換句話說,這樣的人,在沉睡期間,時間在她身上,就相當於停止了,對不」

「對。」楊叔點頭。

原來如此。師清漪心里想,那個古墓里醒轉的白衣女人,還真是個神秘人物。也許,她和那些所謂的丹葯秘術,有什么緊密的聯系也不一定。

有意思。

看見師清漪抿著唇笑,老楊有點不放心:「師師啊,你剛醒,就問我這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師清漪眼睛里藏著盈盈的光:「沒問題。我就是好奇,楊叔你也知道,我就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

師清漪一直都受老楊照顧,兩人雖然年齡相差了好幾十歲,但非常談得來,是忘年交。每次和老楊說話,她都挺開心舒坦。

「對了。」和老楊說了這一會話,師清漪又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楊叔,是誰把我送醫院來的」

是墓里面那個白衣女人嗎她一個古代人,還知道醫院

「幾個爬山的人送你過來的。傍晚時分,有幾個登山愛好者,爬完長沙旁邊那座落雁山,看見你一個人躺在草叢里,受了傷,就打電話報了警,又喊了12o,幾個人抬著你下山,邊走盤山道邊等救護車過來,之後送你去了醫院。醫院的人發現你身上的錢包,里頭有你的身份證,還有一張墨硯齋的進貨清單,上面印著墨硯齋的座機和我的手機號碼,我一接到醫院的電話,立馬就和阿棟趕過來了。」

老楊給師清漪削蘋果皮,又關切地說:「你放心,他們已經幫你做了手術,做了消毒和包扎處理,沒什么大問題。你失血過多,要注意多休息,回頭讓阿棟這小子給你燉點當歸老母雞湯補一補。」

陳棟連忙拍著胸口說:「老板,我做的湯很好喝的,包你滿意。」

師清漪眉眼彎彎:「很好,加油煮湯,以後老板給你漲工資。」

陳棟在病房陪師清漪坐了一陣,就真去超市買老母雞給師清漪燉湯去了。

等陳棟一走,老楊的臉色變得有點沉,把削好的蘋果拿給師清漪:「醫生之前把我叫過去,說檢查出你其實是肩膀中了槍,但是子彈卻取了出來,還被人簡單地包扎了。這好好的,怎么就會中槍了呢」

師清漪說:「這事有點復雜,我剛打算等陳棟走後,再告訴你。」

老楊點頭:「我知道這事蹊蹺,也是看見阿棟走了,才問的。你不知道,之前都快把你楊叔給急死了。下午看你過了這么久,都沒回墨硯齋,可你之前說過會回去,我就打你手機問你,誰知道你手機突然關機了,打你家里電話,也沒人接,就覺得不大對勁。讓阿棟暫時看著店,我開車出來,後面找到芙蓉巷那里,看見你的車停在那,輪胎旁邊掉著這個東西。」

說著,老楊把手里的圓形東西遞過來,那東西是一枚細小的白色玉指環,上面雕琢著一朵剔透的蓮花。

師清漪把玉指環接住,放到手心里。

「幸好這東西小,沒被人看見揀走,不然這玩意這么值錢,可賠死了。我就盤算著這是你小姨還在世時送你的生日禮物,你寶貝得不得了,怎么會到處亂扔,原來還真是出了事。」老楊直嘆氣。

「當時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我也是為了賭一把。就是因為它貴重,我才把它留下當信物的,別人不認得,楊叔你還是認得的。我當時就希望著它別被人揀走了才好,其實把它丟在車輪附近,心里特別舍不得。」

師清漪摸著那枚玉指環,眼神溫柔,同時跟老楊把之前自己被綁架的事,簡單地交待了一下。

但她修改了真相,只是說自己被人綁架到市郊的落雁山上,連綁架她的人是誰都沒看清楚,後面混亂中,她糊里糊塗地中了一槍,僅此而已。至於那個古墓,那批盜墓團伙,還有那個白衣女人,她根本就沒有提及。

這件事牽涉非常復雜,里面的水估計很深,她不想老楊擔心。

以老楊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被盜墓團伙綁架到了山上古墓里,一定會追究到底。而且,他一定會告訴那個人。

到時候,恐怕就要世界大亂了。

「你說你被綁架,是長沙哪個場子的混蛋做的」老楊的臉色特別難看,「敢動師氏的人,他們這是不要命了」

7御姐,請不要在大街上亂晃

「誰知道呢。」師清漪輕描淡寫,「楊叔,我還以為你會去公安局調用電子監控錄像追蹤呢,害我被綁架的時候,心里計劃盤算了好久,結果白忙一場。」

老楊哈哈笑著吹了下胡子:「你這丫頭,以為跟那拍警匪片呢。你又不是被確定人口失蹤,也沒人想到你會被綁架,誰能那么快就想到去調用電子監控錄像「

說到這,他突然頓住,觀察著師清漪的臉色,試探了下:「要不,把這事告訴師總你被人綁架,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著也得讓她知道吧」

「用不著告訴她。」師清漪表情變冷,「綁架這件事,只許我和你兩個人知道。對外面,你不要說我是中了槍,只說是不小心摔傷了進醫院就好。這樣,你也別去追查到底是誰綁架的我,我不想把事情鬧大。」

「好吧。」老楊了解師清漪性格,知道她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顧慮和打算,而且他一直很疼師清漪,把她當做女兒一樣,也就只好點頭答應,「那我就把這事瞞著,不告訴師總。」

「謝謝你,楊叔。」

「謝什么謝,多見外。」老楊苦笑,「我受師總的委托,出來看著你,又幫你看著墨硯齋,都已經過了這么久了,這些年里,楊叔我幫你在師總面前瞞的事還少嗎。有時候她打電話過來問起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說。你這邊要我少向師總報告你的事,那邊師總又經常過來問,兩面夾著,我一大把年紀,真的很難做人,哎。」

「所以我才要謝你。楊叔,你作為上一任管家,這些年為師家做事盡心盡力,你的忠心,她都是知道的,不會薄待了你。至於我,我只是不想讓她總干涉我的生活。她要你這樣看著我,照顧我,我沒意見,但是不習慣她總拿你當眼線一樣地來監視我。」

「師總她不是想監視你,她是真的關心你,怕你出了師家,一個人在外面受苦,才讓我跟著你的。師總給你的墨硯齋那么大,古玩生意難做,你平時又要跟著教授做研究,沒空去打理,所以她特地關照我出來幫你看店。師總的苦心」

「楊叔,你別說了。」師清漪把吃了一半的蘋果放下,「我有點累。」

「那成。」老楊識趣地住了口,「既然你累了,就休息吧。至於外面局子里過來的警察,我就先打發他回去。」

「警察」

老楊解釋:「因為你在山上暈倒了,之前送你去醫院的那幾個登山愛好者報了警,局子里就派了位小伙子過來了解情況。對方問過醫生,發現你受的是槍傷,就說要向你問點話,做個筆錄。你中槍一事,除了你我,就只有醫生和警方知道,你現在是受害人,就算問話,也是保密的,別太擔心。」

師清漪嗯了一聲,表示理解:「政府對槍支彈葯管制得很嚴,我莫名其妙在山上受了槍傷,公安局派人過來問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那就請他進來一下吧,我知道該怎么應付。」

門打開,醫院走廊里等候的民警小伙走進病房,坐下,手里拿著記事本和鋼筆,向師清漪了解情況。

師清漪靠著白色枕頭,慢騰騰地告訴對方,自己本來是去落雁山爬山,結果下山時,莫名其妙地中了一槍,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暈了過去。

民警頻頻連頭,又問了其他幾個問題,師清漪一一回答,蒙混過去,滴水不漏。

最後那民警收起紙筆:「師小姐,謝謝你和警方的合作。也許是山上有持槍歹徒聚集斗毆,你下山過程中,不幸被流彈給誤傷了。至於真相到底如何,我們需要搜山做進一步的調查。對於這起疑似持槍斗毆的案子,警方為了保護和尊重受害人的隱私,關於你的所有信息,我們警方都會保密,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師清漪微笑致謝,那民警關照幾句,就離開了。

這次,師清漪沒有向那民警提及盜墓團伙,山上古墓以及那個古墓白衣女人的事情,是有原因的。

落雁山古墓這件事牽扯的復雜程度,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如果師清漪告訴了警方真相,告訴墓里發生的所有,警察一定會介入其中。隨著調查的深入,剝繭抽絲,師清漪作為唯一證人,少不了要被請去,經常地出入公安局。而且,盜墓和綁架兩者加起來,是一樁超級大案,到時候勢必引起轟動,免不了又要被媒體追蹤報道,參照天朝社會的現狀,自己作為重要線索人,絕對會被拖去閃光燈和話筒面前被迫「亮相」。

董哥,寧凝那一伙逃了出去,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躲著,如果被他們看到了關於她的報道,她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師清漪擅長周密的思量,又是個喜歡清靜的人,當然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困局之中。還不如謊稱自己暈了,裝作一個毫不知情的受害者。就算警方日後搜山,搜出那座古墓,焦點也只會鎖定在古墓和盜墓團伙身上,而她,將會全身而退,不受到任何來自外界的干擾和傷害,很好地保護了自己。

「師師,你看這個。」老楊低沉的聲音,把師清漪從起伏的思緒中拖了出來。

師清漪偏頭,看過去,發現老楊手里拿著一截白色的長布條,像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繞成一圈。

「這是之前醫生從你肩膀處拆下來的包扎布條,我看著蹊蹺,就自己留下洗干凈,小心處理著烘干了。」老楊的眼神銳利似鷹,「別人看不出來,以為就一塊普通的破布條,師師,你和我是干什么行當的,你也清楚,不會看不出來。」

師清漪接過來,輕輕地摩挲,布條潔白,相間地綉著銀線花紋。而沒有花紋的地方,觸感十分柔滑,冰冰涼涼的,就像纏繞在指尖的冰蠶絲。

她輕描淡寫地說:「恩,我看出來了。這是上等的絲光錦,是只在明朝前期時才生產的一款布料,只有當時的皇族貴胄或者城中巨富,特別有錢的人,才能穿得起。可惜,後面這種工藝就絕了。絲光錦不會腐爛,非常貴重,如果是完整的一件明朝絲光錦古衣,擱到現在,兩百萬絕對沒有問題。目前古董界,這種東西就是無上珍品,我記得前幾年皇都酒店拍賣了一件絲光錦做的中衣,袖子和襟口有點破損,最後以八十三萬六千的高價被人標下了。」

老楊拍了拍手掌,眉頭皺得有點緊:「師師,楊叔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你要我別問,我就不管。你一直是個有主意的孩子,我相信你自己有自己的打算,但是在這世界上,竟然會有人拿著這種堪稱古董界奇珍的絲光錦布料給你包扎傷口,我活了這么大把年紀,還真是沒辦法想象。」

「這東西,我會好好收起來。」師清漪看著那柔軟的白色絲光錦布條,「我自己有分寸,楊叔,你不要擔心。」

老楊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師清漪看了老楊一眼,轉過頭,安靜盯著病房窗外耀眼的日光,若有所思。

又過了一天,師清漪出院。

普通人受這么重的槍傷,沒有十天半個月肯定是出不了院的,但是師清漪有個特別之處,那就是她的身體復原能力極強,簡直強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就算在手腕上割上一刀,血液也會以一種十分可怕的速度凝固,跟著完美結疤,直到不留痕跡。所以就算只在醫院住了兩天兩夜,她肩膀上的槍傷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只有少數幾個和師清漪關系至為密切的人,其中包括老楊,知道她的這個秘密。

師清漪記得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這種特異之處時,非常的驚訝,後面師夜然,也就是師氏集團的總裁,請來私人醫生告訴她,這其實是一種基因突變的結果,並沒有什么奇怪。

擁有這種體質的人,血小板凝固能力遠遠強於普通人,全球也就只有那么幾例而已。和這種體質相對的,則是血小板凝結缺陷症,又被遺傳醫學界稱作假性血友病,經常血流不止,傷口極難愈合。

那私人醫生當時對師清漪說得唾沫星子滿天飛,反復強調比起那些血小板缺陷體質的患者,師清漪的凝血體質,簡直就是受了上天極大的恩惠,真是我佛慈悲,真主安拉,耶穌保佑。

對方是專業的海龜醫學博士,師清漪自己又不懂醫學,也就這么相信了。反正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件好事雖然是一件最好不要被外人知道的好事。

醫院消毒水氣味太刺鼻,師清漪不喜歡待在醫院的感覺,也不方便將她與生俱來的快速凝血體質暴露,以前一直都有專門的私人醫生照顧她,老楊就以轉院為借口,給她辦了出院手續,拿了點葯,讓她回家好好靜養著。

現在是暑假,尹青教授沒什么事找她,店里的事又有老楊打點,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師清漪的日子過得相當舒坦悠閑。

中午十二點半,師清漪吃完消炎葯,窩在客廳的沙發里上網。她一直記掛著落雁山的古墓,以及古墓里出來的那個白衣女人,探索欲一出來,她非常感興趣,就打算查閱一些相關資料,同時調出谷歌地球,查看了一些落雁山的山體地形分布,好來解答心里的疑惑。

纖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著,噼噼啪啪的聲音回盪在寬敞的客廳里。

那串紅玉手鏈依舊戴在她的左手上,隨著她打字的白皙手腕起伏,好像烙印一樣,永遠去不掉。上次槍傷時,右邊肩膀出血,手鏈上也沾染了點血,現在看起來,那種紅色,好像比之前來得更鮮艷了。

查了很久,一無所獲,師清漪合上筆記本。發了會呆,沒什么心情,她決定出去走走,放松一下。

她的車子之前已經被老楊取回,就按電梯下樓,去地下停車場取車,慢慢滑出了高級花園小區。一直開到建設路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堵車了。

被夾三明治一樣地夾在車輛中間,師清漪只好停止往前。車里空調溫度開得很低,車載收音里正在播報交通路況:「剛接到熱心市民的電話,目前建設路不知什么緣故,突然交通堵塞,請需要經過建設路的車主,盡量繞行,避免擁堵」

交通台的路況,永遠比實際情況要來得晚很多。每次開車上街,等你看到塞得和臘腸一樣了,交通台那個溫柔的女聲才會來提醒你。

師清漪這樣想著,覺得百無聊賴,手指搭在方向盤上,一下一下,漫不經心地扣著。

等了一會,她看了眼副駕駛席上的手提包,側過身,從手提包里面摸出了一個小錦盒。這錦盒原本是用來裝一個翡翠小玩意的,現在被她空出來,里面換上了一塊折疊整齊的白色絲光錦布條。

師清漪低頭細看,一股很淡的血腥味,飄到了她鼻尖處。

那古墓蘇醒的白衣女人,就像做夢一樣。即使對方的存在十分離奇,已經超越了科學所能認知的范圍,但她的確真真實實地存在著。錦盒里的這塊絲光錦布條,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她抱過自己,替自己取出子彈,包扎傷口,也算得上救命恩人,師清漪卻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明朝的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見。

正想著,前面的喧嘩聲漸漸地大了起來。師清漪搖下車窗,看見很多車主都下了車,開始咒罵著向前走,覺得有點奇怪。

干嘛呢這是,車子不開,而是急著去趕集。這就是今天堵車的原因了

她收好錦盒,也跟著下車,隨著人流往前面簇擁的人群方向走去。

中午時分,太陽非常毒辣,幾乎要把人烤融化。

前面幾名交警拿著喇叭,正在努力維持秩序:「請各位市民讓一讓,讓一讓。散開,散開,不要堵在這里」

即使這樣,人群還是不散,前面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一大圈人,估計是出了車禍。

照這個天朝不明真相圍觀群眾的數量來看,至少也得是一個超級大追尾級別的車禍。

師清漪擦了擦汗,拿手去遮擋陽光,嘆一口氣,打算回車上去待著,等待交警清理現場。

這時,人群里一個交警憤怒的聲音,大分貝地響起來:「我說這位小姐啊,請你不要再這樣木頭似地站在路中間好不好之前車子開過來,你也不知道躲開,這樣很危險的,黨和人民撫養了你,教育了你,請不要拿自己珍貴的生命開玩笑你穿得這么奇怪,還不說話,叫你走,你又不走,已經造成了嚴重的交通堵塞你這樣,會讓我們警方感到很困擾的」

師清漪拿下了遮陽光的手,心里一動,下意識地走進人群里。

一面艱難地擠進去,一面聽到旁邊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