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眼睛濕潤了,說道:媽媽,讓你受苦了,你看看你瘦了不少啊,你怎么這么傻跳下來多危險啊,我已經找到了上去的路,沒幾天就回去了,萬一你
媽媽微笑著說道:能見到你就好了,媽媽以為你死了,心死如灰,是你爸爸讓我找你的。
我爸爸
我迷惑地問道,我那個爸爸在我從時空縫隙里看到的,不是很恨我么他怎么會找我呢
媽媽沉醉地看著我說道:我見到你的爸爸了。
我不禁笑了說道:你不是天天見他么他還打你,我回去再收拾他。
媽媽說道:不是那個,是你真正的爸爸。
我更加納悶了,和秋香互望一眼,我還有兩個爸爸么青兒調皮地在茅屋里轉來轉去的,嘴里哼哼地不知道怎么了,擰著眉頭,不時幽怨地看我一眼。
我不是咱家里那個爸爸生的么
我問道。
媽媽點頭說道:不是,逍遙,自從你走了以後啊,家里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啊呀,流血了,流血了,哥哥,我流血了呀
媽媽話還沒說完,青兒像個喜鵲一樣叫起來,一手搖著我的手臂,一手捂著草裙遮蔽的下身,痛苦地彎下腰,我看見她大腿間留下兩道殷紅的鮮血來。
這
媽媽和秋香同時一愣,明白了什么似的。
我還是不明白,我玩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生理,秋香紅著臉看看我說道:是是月事來了,這個小姑娘怎么什么都不懂呀
我這才明白過來,在學校學過生物課,女人每個月都有月經的,青兒剛剛成了女人,就來了女人第一次的月經,看來她現在完全成了一個人類的女人了。
月事什么是月事啊哥哥。
青兒貓兒一樣囈語著,痛苦地看著我,反倒問我了。
問得我老臉一紅,看看同樣尷尬的媽媽,回答不上來了。
秋香懂事,拉起了青兒說道:他怎么懂啊他又不是女人,走,這兒也沒衛生紙,我帶你去河邊洗洗吧。
青兒疑惑地看著秋香,不願意去,我哄著她說道:聽你姐姐的話,去吧,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