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ui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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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交旨復命
京師,東廠。
內堂內燈火通明,劉瑾身著蟒袍端詳著眼前紅漆大木箱內成堆的黃白之物
,輕笑道:「劉都堂,何故如此厚我」
穿著便服的左副都御使劉宇欠了欠身子,笑道:「薄禮,還請公公笑
納。」
讓人將裝著金銀的衣箱抬下,劉瑾抬手請他就座,道:「咱家不白收人禮
,有什么事就說吧。」
劉宇苦著臉道:「公公,下官如今在都察院的日子不好過,張敷華整日里
在下的麻煩,原本想著為公公守住這一畝三分地,可是最近劉大夏那老匹夫
彈劾馬文升後,聲勢正盛,您老也知下官與他之間的齟齬,若是被他到了錯
處,下官怕是官位不保啊。」
熊綉外出兩廣的事果然惹惱了劉大夏,劉老頭糾結同鄉兼同榜的李東陽,
命御史何天衢首先發難,理由嘛現成的,馬大人都八十了還懶在吏部尚書的位
置上,彈劾他一個老衰昏聵,戀棧權位總不算錯吧,至於劉本兵已過古稀,那
自然是老當益壯,不可相提並論了。
按照慣例,有人彈劾自己,馬文升上疏乞去,這樣的時候皇上通常需要溫
言慰留,可內閣的李大學士這時就起到了作用,馬尚書既有退意,何必強人所
難,就准其所請吧,於是,曾經持收復哈密的老君子馬文升糊里糊塗地被另
一個君子攆了家。
五朝老臣都被輕松拿下,劉大夏此時可謂意氣風發,劉宇以前就和這老兒
不對付,深怕老家伙參人上了癮,再找自己的麻煩,所以備下厚禮,動請求
外放。
劉瑾聞言不動聲色,輕輕轉動手上的碧玉戒指,輕聲道:「所以,你就想
給咱家撂挑子」
劉宇站起躬身施了一禮,道:「還請公公體念下官難處」
輕笑一聲,劉瑾走到劉宇身邊,輕拍他的肩膀道:「你是咱家的人,怎么
會讓你為難,都察院就讓給那幫老小子,先讓他們樂幾天,瞧他們還能玩出什
么花樣,至於你么」稍頓了下,道:「不宜離開京城太遠,恰好鎮守宣府
的苗逵與巡撫車霆和總兵張俊都不對付,你過去幫幫場子,居中調和一下,宣
府毗鄰京師,可出不得亂子。」
劉宇面露難色,遲疑道:「車霆乃謝遷心腹,要代其位怕是不易。」
劉瑾哈哈大笑,道:「誰要代他的位置,你去總督宣大,連大同也給咱家
插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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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壽在白少川的引領下見劉瑾的時候,看到的是嘴巴已經咧到耳朵根兒的
劉都堂。
「屬下丁壽拜見督公。」丁壽進門行禮道。
劉瑾沒有言聲,對著桌上一副殘棋出神。
「屬下特來向督公復命。」丁壽又提高了聲音道。
劉瑾一聲冷笑,「咱家可不敢當欽差大人如此稱呼。」
老人妖翻臉,丁壽感覺腿肚子有些發軟,惶恐道:「公公何出此言,可是
屬下犯了錯處」
「犯錯」劉瑾轉過臉來,打量了他一番,道:「咱家讓你借力打力,你
卻把遼東給攪的一團糟,這也就罷了,女真蠻子死活咱家懶得操心,你要取道
登州,咱家給你討來旨意讓山東大小官員前去迎接,你跑到哪兒去了你小子
可還把咱家放在眼里」
「小子實不知公公苦心安排,枉費一番美意,請公公責罰。」聽著老太監
聲音漸厲,丁壽跪倒,背後冷汗不住流下。
「不要罵師父。」一身紅衣的小長今跑了進來,方才她在外面探頭探腦地
看見這個沒胡子的老頭訓斥師父,師父好像很害怕,不由跑了進來。
「這是」劉瑾看到一個可愛女童突然跑了進來,錯愕問道。
「屬下在朝鮮收的一個徒。」丁壽答道。
「你小子都開始收徒了,誤人子。」劉瑾冷哼道,看著這個圓圓小臉
的小家伙,瞪著大眼睛,眼眶中淚水打轉,不由憐愛之心大起,招手將她喚到
身邊,溫言道:「小妞妞,叫什么名字」
「長今,」長今答道,眼淚到底還是不爭氣地落了下來,抽了抽鼻子,
拽著劉瑾衣袖,奶聲奶氣道:「爺爺,師父是要陪長今到泰山看日出才獨自離
開的,打罵長今一個人就好,不要怪師父。」
自帶萌妹光環屬性的小蘿莉一句「爺爺」叫的劉瑾柔腸轉,老太監取出
錦帕幫她擦眼淚,哄道:「不哭不哭,小妞妞,爺爺就是嚇嚇這小子,幾時說
過要責罰他了。」
「真的」跪在地上的丁壽面露喜色道。
「假的」劉瑾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將破涕為笑的小長今交到白少川懷
里,吩咐道:「小川,帶這娃娃去用膳,犯不著跟這混小子一起挨餓。」
白少川笑著應是,丁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三鐺頭眉梢眼角里明顯有
報復的快意。
見小長今眼巴巴地看向這里,劉瑾輕擺了擺手示意無事,小蘿莉才安心地
跟著俊美的不像話的白少川離去。
「別裝模作樣了,起來吧。」劉瑾在丁壽臀上輕踢了一腳道。
「小子不是在等著公公責罰么。」丁壽嬉皮笑臉地站了起來。
「用不著咱家出手,自有人找你的不自在。」劉瑾冷哼一聲道。
看著丁壽面上探詢之色,劉瑾輕呷了一口茶道:「咱家只能告訴你有失必
有得,吃虧是福,自個兒領會去吧。」
老太監說話藏半句,丁壽暗中撇了撇嘴,又涎著臉道:「屬下此番出使,
淘換了不少新奇玩意兒,特來孝敬公公。」
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個錦盒,打開後里面是一只近尺長的雪白人參,手足俱
全,宛如一個小兒模樣,丁壽得意道:「這是長白山千年雪參,據說能活死人
,肉白骨,願公公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劉瑾搖頭嘆道:「起死生,這世上要真有這么個東西該有多好,」 隨
即淡淡一笑,「難得你這份孝心了。」
丁壽低首垂眉道:「這是屬下分內應當的,另外小子想向您討個人情。」
伸了個懶腰,劉瑾皺眉道:「就知道你小子這支參不能白吃,說吧,什么
事」
「公公您說笑了。」隨即丁壽將蓬萊客棧發生的事述說了一遍。
劉瑾點了點頭,「事情的經過咱家已經知道了,你什么打算」
「北條秀時干系重大,應保其安全,以待時機。」丁壽進言道。
劉瑾點頭認可,「難得你有這份眼界,咱家已經命人將那廝提解進京,由
錦衣衛看押。」
「另登州指揮僉事戚景通和山東臬司僉事馬昊皆可造之才,小子請公公照
拂一二。」
劉瑾嗤笑道:「你小子開始培植心腹了」
丁壽連忙搖頭道:「只是覺得這二人有幾分才干,埋沒了實在可惜。」
「戚景通就不用操心了,山東總督備倭的戚勛很賞識他,報功的奏本已經
到了兵部,據說要在漕運衙門里委他個把總職位。」
丁壽哦了一聲,漕運把總可不是邊軍那些把總可比,漕運總兵下設十二萬
漕兵,分由十二把總統率,一個滿額的衛指揮使所轄不過五千六兵丁,戚景
通顯是高升了。
劉瑾繼續道:「馬昊怎么處置倒是個麻煩,山東地方一次損失了幾十名快
班,刑部總要推出個人來安撫一下,咱家觀望一下再說吧。」
丁壽躬身道:「勞公公費心了。」
「不說這個了,過來瞧瞧,這局棋該怎么走」劉瑾招手喚他近前。
丁壽近前一看,不由笑了,當即伸手連走幾步,將死對方,得意道:「公
公,這棋就是咦」
「棄馬十三殺」眼前這局棋正是出京前他在松鶴樓與王廷相對弈時的
棋局,一步不差,這老太監怎么知道的。
「奇怪么,這世上能瞞住咱家的事兒可不多。」劉瑾仿佛知道了丁壽心中
所想,一語道破道,用冰涼的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可還有什么對咱家
說的」
「督公,那日他們二人雖有拉攏之意,屬下當即絕,因覺得不過些許小
事,未向公公稟告,還請您老恕罪。」丁壽心中暗罵,算是見識到東廠番子的
無孔不入了,難怪朝野上下沒一個喜歡這幫家伙,拉屎放屁都被人盯梢的感覺
真是不好。
劉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嘎嘎笑道:「傻小子,咱家怎會對你不放心
,且去歇著吧,明日還要上殿復旨呢。」
丁壽躬身告退,看著他的背影,劉瑾笑容轉冷,面沉似水,不知何時丘聚
立在他身後,道:「早說這小子跟咱們不是一條心,您這么點撥,他還是不交
底,他的出身來歷要是被有心人探聽到,難保不會成為向咱們發難的憑證,不
如」
「丘聚,」劉瑾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語,丘聚一愣,「您老有什么吩咐
」
劉瑾沒有頭,只是語調冰冷,「咱家做事幾時需要你指點了」
******
東廠,側院廂房。
譚淑貞舀起一勺桂圓蓮子羹,放到唇邊輕輕吹了吹,喂給坐在一旁的小長
今。
長今張開嘴將蓮子羹吃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端庄秀麗的譚淑貞,眨也不
眨。
譚淑貞發覺她眼神有異,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問道:「小姐,你在看
什么」
忙著把嘴里的食物咽下,長今道:「嬸嬸,你長得真美。」
聽著小丫頭誇贊自己美貌,譚淑貞不由失笑,「小小年紀,哪里懂得什么
美不美的,還有,小姐是老爺的子,奴婢可當不得您這樣的稱呼,喚我譚媽
就好了。」
桌上昏黃的燭光掩映下,譚淑貞這一笑溫馨甜蜜,更是勾起了長今的傷心
事,眼淚嘀嗒嘀嗒地落了下來,唬地譚淑貞慌了手腳,一邊取出香帕為他擦淚
,一邊告罪道:「奴婢可是說錯了話,小姐別惱,這這可如何是好」
長今搖了搖頭,自己抹干凈眼淚,道:「我想起去世的娘了,嬸嬸,我喚
你娘好不好」
看著長今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瞧著自己,譚淑貞不忍拒絕,輕輕點了點頭
,又不放心地囑咐道:「只能是私下沒人的時候,不能讓老爺知道。」
「嗯」長今興高采烈地點了點頭。
譚淑貞愛憐地揉了揉長今的發髻,端起瓷碗,道:「快吃吧。」
長今乖覺地自己接過,剛剛舀起一勺,房門突然「哐當」一聲被推開了,
貽青跌跌撞撞地進來,嬌喘道:「干娘,幫幫忙。」
譚淑貞瞧她披著頭發,衣衫只是胡亂披在身上,雖用手掩著,還是露出大
片肌膚,而原本雪白的肌膚上正泛著一層粉紅色。
作為過來人的譚淑貞自然知道是要她幫什么忙,對著長今道:「吃完了就
自己安歇,知道了么」
長今眼巴巴地看著兩人,迷茫地點了點頭,就看著二人出了屋子。
在院子里,譚淑貞埋怨道:「當著小孩子,連衣服都不穿好,成什么樣子
。」
貽青不理譚淑貞的話茬,只顧催促道:「今兒晚上爺特別猛,救場如救火
啊,干娘。」
說著二人就來到了正房,推開房門,貽青驚詫道:「咦,怎么聽不到貽紅
的聲音了,那小浪蹄子剛才叫床聲都快把房頂給掀了。」
譚淑貞嗔怪地拍了她一掌,「姑娘家的,嘴上也不知道有個把門的,什么
話都說。」隨即進了卧房,不由驚叫道:「哎呀,爺,快停下,要出人命了
」
只見榻上渾身是汗的高文心沉沉睡去,披散的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
而赤裸的丁壽正抱著貽紅不停聳動著,貽紅一聲不吭,手腳無力地下垂,只有
一對玉乳隨著丁壽抽插輕微晃動,顯然已經昏迷過去了。
譚淑貞快步上前,用手扶住丁壽肩膀,想將他扳下貽紅身子,卻又哪里搬
得動,急聲對貽青道:「還不脫了衣服,准備好。」
貽青聞言立即扯掉身上衣服,搖著粉臀爬上床,兩腿分開,腰肢輕擺,「
爺,來奴婢這兒。」
丁壽正覺無味,當即虎吼一聲,一個猛撲,「噢爺好大刺穿
了」貽青一聲嬌呼,隨即用力將兩腿張到最大,沉吸口氣,迎接肉棒不斷
沖刺。
那邊譚淑貞猛掐二女人中,二人長出口氣,慢慢緩過神來,高文心悠悠道
:「干娘,剛才真要美死過去了。」
聽著「啪啪啪」的肉體不斷撞擊聲,貽紅美目迷茫地看著丁壽,「爺今天
怎么跟發了性子似的,那寶貝又粗又長又硬,一進來像都把人穴芯子給勾走了
一樣。」
高文心啐了一口道:「朝鮮那女人連伺候人都不會,看把爺都憋成什么樣
了。」
貽紅雖說身子虛弱,還是調笑道:「這下你不擔心爺的魂兒被那番邦女人
勾走了」
高文心聽了舉手要打,粉拳舉起一半便無力放下,只得嘴上強硬道:「明
個兒再收拾你。」
「啊」那邊貽青一聲哀鳴,丁壽屁股好像馬達一樣加快了速度,貽青
曲起雙腿,盡力躲避肉棒的進攻,卻被丁壽按住腰肢,只得無力地求救道:「
干娘,救我」
「你們兩個別斗嘴了,還不過去幫忙。」譚淑貞對二女道。
「這」二人都面露難色,高文心玉靨羞紅道:「干娘,剛才爺那一陣
猛頂,泄的太多,那兒至今還痛得厲害,怕是不能」
貽紅跟著點頭道:「我也一樣,小穴都腫了,只能勞煩干娘了。」
聽了這陣子淫聲浪語,譚淑貞原本心中也是火熱,下身一陣濕潤,只是顧
忌幾女都是娘倆兒稱呼的,抹不開面子,此時既然幾女都已不堪,便快速脫掉
衣裙,躺倒貽青身邊,分開豐腴大腿,托著自己渾圓雙乳,道:「爺,饒了貽
青吧,到奴婢這兒來。」
貽青也哀求道:「奴婢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求爺了。」
「好,就放你一馬。」丁壽起身前又是快速猛頂了幾十下,肏的貽青在浪
叫中又丟了一次身子。
抽出肉棒,丁壽對著譚淑貞豐滿身子就撲了上去,「哎呦」譚淑貞一聲
痛呼,丁壽也皺了皺眉,原來剛才沖的太急,紫紅肉龜沒有進到小穴,直愣愣
的撞在了大陰唇上。
譚淑貞玉手下探,幫著肉棒扶正,輕聲呢喃道:「爺,對准了,來吧。」
丁壽嘿嘿一笑,屁股下壓,「滋」的一聲,盡根而入。
「啊爺插得太深了」即便譚淑貞成熟婦人,也擋不住丁壽這
般凶器。
「哈哈,是你這浪穴太淺了。」丁壽挺槍疾刺,狠抽猛送。
「喔喔妙透了」譚淑貞只覺得渾身直顫,仿佛喘不過氣來,
暗道今夜那三女已經不堪征撻,若是自己再不能讓丁壽盡興,她們幾個身子怕
是會受重創。
當下打起精神,雙腿緊緊盤住丁壽後腰,強忍著下身酸麻,肥臀又頂又旋
地迎丁壽。